公孫芳然不配合，楊凡皺起了眉頭。毒風穀這方勢力，隱藏的很深。

    很長一段時間內，就連林家這樣的存在，都不知道這樣一方勢力的存在。

    隻不過說到底，毒風穀人家還是要擴大生意的。先把自己的生意，伸到了一些二三流世家那個層次。沒有主動接觸更強的等級。在這樣的情況下，毒風穀也不知道低調了多長時間。

    但是低調是個低調，但是毒風穀的所謀，絕對甚大。

    別的情況，楊凡也不見得清楚。但是當時的時候，楊凡是通過手裏的一些線索，摸索到霍家那裏的。

    霍老二是毒風穀外事執事，但是在楊凡對他生命展開威脅的情況下，霍老二說出了很多對楊凡很有用的消息。

    不說也是不行的。他不說的話，楊凡當然完全可以現場就處理了他。

    但是如果他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告訴楊凡的話。楊凡就可以做出保證，不透漏消息是從霍老二這裏得知的情況。

    說到底，當時楊凡進入霍家的時候，實在是太輕鬆了。監控攝像頭什麽的，都沒有捕捉到楊凡的身影。隻要霍老二還有手下人不說，毒風穀也不會知道有人和霍老二私下裏進行接觸的情況。

    在這樣的情況下，霍老二也就選擇了配合。

    而得到的消息，就證明了毒風穀所圖甚大的這一點。

    當初的霍家，就是二代的兄弟們爭奪繼承權的一個情況。毒風穀選中這樣的情況，私下裏聯係了霍家的老大，兜售了一定的毒藥。然後等到老大使毒，導致霍老二中毒臨死的時候。毒風穀卻有另外的人出馬，救活了霍老二。

    新出馬的這個人，沒有暴露自己也是來自毒風穀的事情。當時霍老大也隻是誤會自己時運不濟，沒有想到被毒風穀坑了一把的可能。

    然後霍老二，就會報複。報複，就會找毒風穀買毒藥。光毒藥不行，還需要其他方麵的幫助。

    一來二去之下，那個幫助霍老二的毒風穀高手，手裏就已經掌握了太多霍老二的把柄。

    霍老大當然是幹不過有毒風穀支持的霍老二的，最終霍家當然就落在了霍老二的手裏。

    可是因為毒風穀手裏掌握的那些霍老二把柄，此時的霍老二也隻能無奈發現，自己還有自己代表的霍家的身家，其實都已經算是人家毒風穀的囊中之物了。

    之所以沒有直接奪取，更多的其實是怕帶來不必要的注意力。

    霍家再怎麽說，也是二流勢力，雖然有些羸弱，但是底子還是放在那裏的。

    這麽說吧，如果蕭家有吞並一個二流勢力的機會，就是以蕭嚴和蕭成虎的老成，怕是都得想辦法趕緊把東西拿到手才行。

    到底隻有真正的到手，才能徹底的放心。

    但是毒風穀，卻沒有這麽做。仍舊保持對霍老二的威脅，但是霍家的產業，名義上仍舊還是在霍家手裏。

    毒風穀越是這麽謹慎，楊凡還有林重他們，也就越覺得毒風穀所圖甚大。

    而現在的情況是，毒風穀對付霍家的這一套套路，用的這麽熟練，八成早就不是第一次使用類似的套路了。

    鬼才知道，毒風穀通過這樣的手段，控製了多少曾經陷入危機的二流三流勢力？

    沒有把這些勢力統合在一起，更好的發展。越是這樣，林重那裏就越是擔心。

    所以後來在把毒風穀的一些情況，報道給家裏的長輩們之後。雖然毒風穀和林家之前沒有什麽直接上的衝突，但是林家，還是開始更多的注意毒風穀的情況。

    沒辦法，毒風穀明明已經有了這麽大的能力，卻仍舊這麽低調，看起來確實是太異常了。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就算對方算是好人，這種情況下說不定都得敲打一下。

    更何況，毒風穀從來就不是什麽和平的勢力。霍家當時的情況，繼承權的爭奪本來其實根本用不著這麽血腥的。但是卻是在毒風穀的挑撥之下，導致事態加劇。

    等到霍老二徹底掌握霍家的時候，霍家其實就已經隻剩下霍老二這一脈的血脈了。

    這樣的勢力，不做好防備的話，等到毒風穀終於決定做點什麽的時候，誰能知道他們能造成多大的混亂？

    不說他們已經控製的那些家族勢力，就他們所表現出來在毒藥方麵的研究。要是喪心病狂，在燕京放出大量的毒素怎麽辦？

    所以林家雖然和毒風穀沒有直接的矛盾，而且這毒風穀確實很是強力，絕對是相當不好惹的存在。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林家還是肩負起監督毒風穀的責任，必要的時候，甚至還需要犧牲不少自己的人，對毒風穀造成一定的打擊。

    這一點，就是楊凡都忍不住有點佩服的。

    後來幾次，林重把楊凡叫過去，給林家的一些手下解毒的時候。楊凡都沒好意思把這種事情，算到是林家欠自己的恩情裏麵。

    說到底，林家本來沒有這樣的必要。卻是為了燕京平民百姓的安全，開始和毒風穀糾纏。在這一點上，其實算成是楊凡欠林家更多恩情，都不為過。

    毒風穀這樣的勢力所圖甚大，而事實上的話，其實也正是因為林家這段時間的動作起到了效果。這一段時間毒風穀的外圍勢力，受到了一定的打擊。確實是已經有低調了下去。

    就連林家那裏，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得知和毒風穀有關的重要信息了。

    然而，今天楊凡卻得知，公孫芳然這裏，居然和毒風穀有關係。

    “是毒風穀用下毒威脅你身邊人的安全，所以你才和毒風穀進行合作的麽？”

    楊凡當然要有這樣的懷疑。說到底，公孫芳然本人確實是人渣，這一點是已經可以確認的。但是就算如此，壞人和壞人之間互相利用，也不是很正常的情況麽？

    公孫芳然不是什麽好鳥，但是卻在毒風穀的威脅下，做出了更多的壞事兒。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所以楊凡，還是得問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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