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故國不堪回，月明中……“葉寒思緒飄向了遠方。”你是沒有經曆過原來的世界吧。我看你的年齡應該也不是太大。“

    葉寒像一位老者開始回憶從前，也許現在他的麵容，他的心理年齡，還有他的生理年齡，其實都已經到了老年的狀態，隻是瀕臨死亡的一種特殊顯現罷了。在以前，人們管這個叫回光返照。

    ”你見過鬱鬱蔥蔥的樹林？你見過大草原?你見過蔚藍的大海？你感受過河水的冰冷？你看過雲朵的溫柔？你也知道太陽的熱情？你聽過鳥？你聞過花香？這世界的一切你感覺都是真實的。但是你很可悲……“葉寒歎了口氣。”因為你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或者感受過什麽是真實？世界上的東西對你來說都是真實的。你就像電子遊戲軟件當中的人物，永遠生活在自己的世界當中。河水潺潺，你以為那是1234567；鳥聲悅耳，你以為那是13579；數字就是一切，分析係統是你們的核心。你們把人，把物統統放在分析裏，你們把他們不斷的分類，不斷的細分下去。好像這世界生下你們就是為了分類……分類……“

    ”你知道宗教嗎？基督教，基督教黑暗時期一樣……那個時候咱們把那個稱為黑暗時代。恐怖籠罩著歐洲的大地。對，現在你們科學興起的地方知道嗎？很多人稱呼他為母親！“

    碩大的金屬軀殼像一口棺材放在哪裏，周圍出吱呀的聲音，呼呼的聲音不斷的從空中傳來。這些維修的機器人，或者維護的工人。在為他們的母親，也是為你們的母親進行維護。你有沒想過？你從前應該在視頻當中，或者在模擬係統當中看見過一種生物，它叫螞蟻。你們現在的人就像那些工蟻一樣，為了那個母親，就是歐洲的那一大塊兒、那個鐵塊、那個蟻後為他服務。“

    ”你有沒有想過，未來這個世界是什麽樣的？“

    ”現在這個世界難道不是很好嗎？為什麽要想未來呢？“

    ”或許，你是一直生活在這樣的世界當中。你感覺這一切都是自然形成的，你不會反感。“

    ”對啊，這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為什麽要放感歎，我愛他都來不及呢。“

    ”好了，你來這裏是什麽事兒？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請離開吧。“

    ”你讓我離開，我就離開，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隨便你吧！“葉寒轉過身，隨便兒找了一個角落睡在牆角邊，麵對牆，像一尊佛，並自動將自己的耳朵封閉住。葉寒感覺到那個人沒走，但對自己好像沒有什麽影響。‘隻是自己非常，真的非常的好奇。為什麽他會來找自己？自己從來都沒見過女的。雖然曾經在虛擬空間和不同的女性感受過，但那數字是別人傳出來給自己的，感受應該不是真實的吧。這個世界當中所有的數據。都是別人的，雖然自己有更新。但是也全都是夾雜別人的數據之後，然後形成自己新鮮的東西。就像在生理學上、物理學上、化學上，人的軀體一樣，或者說人的靈魂一樣。沒有什麽是消散的，隻是不同物質的組合。’

    ”對！你還不走啊？“

    ”看來你非常的注意我離不離開，對你有什麽影響嗎？“

    葉寒沒有回答他的話，假裝呼嚕，這個聲音此起彼伏，如果不是仔細去聽，不會現這是在演習啊？“

    突然，周圍的空間變動了。葉寒睡在了大街上，寒風刺骨，兩邊的行道樹隻剩殘枯幹，人行道上的車布滿灰塵，路旁邊一家幼兒園，麵對馬路邊的是一副副大玻璃，玻璃裏麵能看見有些座椅，應該是家長的休息室。能看見教室裏的擺設，因為有那麽一兩間教室。對著馬路開著門！紅色的字體顯示著幼兒園的名字，建築就像一塊豆腐。

    馬路另一邊的小學形成鮮明的對比。馬路中間的車、護欄、樹就像肉夾饃裏的肉一樣。雖然有些微綠色，但是也是布滿灰塵的那種綠，不是給人陽光，而是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枯葉亂飛，街道的角落處，不像正常時候那麽幹淨。有一塊玻璃，玻璃上貼著一個詞條：

    警告！

    此地禁止隨地大小便，

    人若被監控抓拍到，

    將資料拷貝送至執法部門。

    下邊是日期。

    ”好冷！“葉寒忍不住吐出一句。

    那個女人在寒風中一點事都沒有，現在穿著一生古裝，雪白的，很美！手臂像蓮藕，紅撲撲的，好想咬一口，表情很淘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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