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

    秦明月來到了林小天的身邊，看了一眼大狗子，笑著叫道。

    “這是怎麽回事兒？”

    大狗子一臉懵逼的神色，望著眼前的秦明月。

    “我說過，秦明月不是朱雀。”林小天淡淡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林小天才是看了一下地上的死去的女人，眼神無比的篤定。

    “我是她的影子——”

    秦明月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接著給大狗子解釋了一下。

    “狗子，你說沒錯，當年在歐洲買走那個神之右手的不是別人，就是秦明月的爺爺，也正是如此，當年明月才會被送到華夏這邊，一直在查這件事。

    因為她一直不確定神之右手是不是在這裏，直到前段時間，神之左手快要出世，明月的爺爺才有了異常的舉動，她才徹底調查清楚，但是害了明月爺爺的不是她，而是地上那個女人。”

    林小天給大狗子解釋道。

    “沒錯。”秦明月也是點了點頭，示意林小天說的沒錯。

    沉默了片刻之後，再次開始解釋道：“當初組織爭奪的那個數據，現在應該在華夏開始研究，應該是叫做‘g—3試劑’，這點小天知道，狗哥，你既然在國外，應該也了解過he1，也聽說過吧？”

    “聽說過。”大狗子點了點頭。

    “華夏的g計劃，其實組織也差不多，叫做‘god計劃’，翻譯過來，就是‘造神計劃’，那個數據，是關於基因戰士研究的，人體基因數據重新打散重組，可以形成各種各樣的變異，但是沒有一次成功的，因為這種基因分子的重新排列組合，本就違背了生物進化論，根本不可能成功。

    我上次去江南，其實不是幫幫助找到那數據，而是找那r基因，因為那數據，組織之前就有，組織覺得那數據之中，因為存在r基因或者關於r基因的事情，不過顯然，沒有。

    至於為何組織會有那數據，我也不知道。”

    “而我，還有地上那個人，在二十年前，便是組織研究出來的。

    在此之前，組織已經失敗過很多次了，於是組織換了一種方法，不在活人身上試驗，因為重新排列基因重組，對於一個成人來說，違背了常規理會，那麽一個遵循自然規律生長的生命，不管是從身體還是精神上，都承受不來基因突變帶來的後果，所以過不了多久，都會死亡。

    於是組織便在一個一個生命出生之前，在胚胎的時候，便是開始實驗，試圖改變胚胎的分子的結構，那個時候，還未成型，分子較少，改變也少，所以我們存活了下來。

    之所以說我們，是因為那本就是一對雙胞胎，我們全部出生，並且存活了下來。”

    “這麽說，你們成功了？”大狗子問道。

    “半成功。”

    秦明月呢喃道。

    “因為我們嚴格來說，都不算是正常的人類了，如果我說，我們兩個全部都沒有人的情感，你們信麽？”秦明月低垂的眼瞼，低聲呢喃道，言語之中透露著濃濃的失落之情。

    “我感覺不到痛苦，感覺不到悲傷，感覺不到快樂，這些年，我所有的喜怒哀樂，不過都是在模仿一個正常人罷了——”

    “——”

    大狗子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難以置信的望著秦明月。

    “你——”

    “我不是人了——而且這隻是我說半成功的一部分一原因，雖然我們活了下來，但是我們都沒了人類正常的情感，而且我們也沒有因為基因的改變，而獲得多麽逆天的改變，並沒有成為跟你們一樣的宗師之類的強者。

    不過我們之中，的確是獲得了一部分特殊的能力，另一個除了失去了人類正常的情感之外，和普通人幾乎一樣。

    所以我才說半成功。”

    “是地上那人獲得了什麽能力麽？”大狗子問道。

    “是我——她除叻沒有正常的情感之外，沒有別的特殊的地方，所以說，她可以作為一個很頂尖的殺手來看待。”

    “你？”

    大狗子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秦明月。

    “你看——”

    秦明月盯著大狗子，低聲的呢喃道。

    大狗子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不知道秦明月說的什麽意思。

    但是下一刻，便是瞬間愣住了。

    因為就見眼前的秦明月，竟然變了另外一張完全陌生的女人的臉。

    “什麽？”

    大狗子震驚了。

    “這就是我都能力——可以改變自己臉上的結構組織，變成另外的模樣。”

    “這麽牛掰？”

    “牛逼麽？”秦明月突然苦笑一聲，“我不知道自己是秦明月，又或是其他人？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厲害麽？

    所以她一直嘲笑我，說我不是人，所以我一直都是她的影子。與她比起來，她才是一個人，頂多算是一個冷血殺手而已。”

    察覺到秦明月臉上的失落之情，大狗子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突然間，他似乎能夠理解女人心中那濃濃的失落。

    “但是天哥，你之前一直這麽確定，是因為很早就知道了麽？”大狗子想到了什麽，重新的問道。

    “是，我剛來江南的時候，明月就跟我說過。”林小天看了秦明月一眼點了點頭。

    “所以我才說，你要找的朱雀不是她。”

    “原來你早就告訴天哥了？”大狗子震驚的問道。

    “是——”

    秦明月點了點頭。

    “你看，我說過了，我們沒有人的感情，按理說，地上那個人，是我的姐妹，我說了這件事，你們肯定會殺死她，按理說，我不該說，按理說，現在她死了，我應該難過，但實際上，我現在心中卻沒有一點的波瀾，是不是很可笑？”

    “不是！”

    林小天搖了搖頭，正視著秦明月。

    低聲說道：“你有感情，你對我還有感情，如果不然，你為何要告訴我？不就是擔心，朱雀會傷害到我？所有的情感都是後天培養的，你現在不過是一張白紙，隻是這張白紙，現在開始上了顏色？”

    “是麽？”秦明月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相信我——我們是朋友，你也拿我當朋友。”林小天點了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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