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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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未解靈異,詛咒比詐屍竟然更可怕:
我叫琴飛羽,今年22歲,大學畢業後,沒有向公司投遞各種簡曆和穿著正式服裝去參加各種公司的種種麵試。
而是選擇在一個不算達的小城市裏,在一處偏僻的小街道上,開了一家“靈異事務所”。
乍一聽這個名字給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把“跳大神”給門麵化了,其實也不假,我的家庭背景就是跳大神的,我爸,我媽,還有我爺爺都是以跳大神為生的,所以我從小就飽受這種行業的各種熏陶,而且把所有跳大神的各種技能也是學習的樣樣精通。
在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生了一件改變我一生的事情,在我吹滅生日蠟燭的一刹那,一陣強烈的刺痛感從我的雙眼上產生,當時我疼的在地上各種打滾,就像被唐僧給念了緊箍咒的孫悟空一樣,當雙眼的刺痛感逐漸減弱直至消失的時候,我再看周圍的事物時,我突然感覺有什麽不一樣了。
從此以後,我就會時常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或者說就是鬼魂,而家裏人了解後也是極為驚訝的告訴我,說我被閻王爺給選中了,被開了天眼,以後我的周圍就會比其他人更加的容易遭到不幹淨的東西。
如果說這些生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可能會被嚇的不知所措,而我從小在這樣的跳大神的環境裏成長,所以對於身上有了一雙天眼的存在,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大不了,反而可以為了家裏跳大神的偉大事業多做一些貢獻。
而我選擇這個偏僻的街道開這家“靈異事務所”,主要是看到這裏陰氣比較重,作為一個把跳大神門麵化的有誌青年來說,這個地段非常非常的適合我展。
今天是事務所開業的第一天,門口擺上幾個花籃,然後在放一些鞭炮,因為我覺得吧,畢竟咱這個行業,和其他行業不不一樣。
此刻已經是午夜了,我百無聊賴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電腦正在播放的《午夜凶鈴》,雖說是第一天,可是沒有一個顧客進來谘詢我一下有關靈異的事情,這讓我心裏不免有些沮喪。
終於《午夜凶鈴》被我看完,我起身離開座位,伸了個懶腰,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鍾,已經是午夜十一點班了。
“看來開業第一天是沒有生意了,我還是盡早關門睡覺去吧。”一邊說著,我一邊向門口走去,想要把卷簾門給拉上。
然而我剛出門,一個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男人就把我撞了個滿懷。
“哎呦……”被男人大力的一撞,我有些吃痛的叫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現在還營業嗎?我有急事!”說話的正是撞我的男人。
我抬起頭打量著他,他穿著一身整齊的西服,麵色印堂有些黑,臉上黑眼圈有些嚴重,而且西服上白白的襯衫已經被自己的汗水給打濕,胸前的領帶也是鬆鬆垮垮的。
聽到有生意,我立馬把他扶坐到我用來接待顧客專門花大價錢買的一套真皮沙上。
快的給他倒了杯水,放到他麵前的茶幾上,坐了下來,輕聲問道:“先生,你有什麽事情?”
男人把我放在茶幾上的水一飲而盡,而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緊張的對我說道:“你……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
男人的問話讓我一愣,看來他似乎遇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我說道:“當然了,不然我怎麽會開這樣一家靈異事務所呢?”
“既然這樣,我就不怕給你說了,我對別人說在我身上生的事情的時候,別人都以為我在開玩笑。”男人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對我說道。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你到底遇到了什麽?”
“有……有鬼給我……打……打電話……”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布滿了可怕的表情,聲音也跟著抖了起來。
“有鬼給你打電話?”我微微皺著眉頭嘴裏重複著男人的話。
“是……是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眼神望著遠方,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是一家公司的業務員,整天的工作就是比對著上頭給我的幾張電話號碼以及一些簡單的個人資料和顧客打電話,介紹業務。
有一天,我比對著電話號碼打電話的時候,撥到了一個奇怪的號碼,接通後,對麵並沒有回音。
我以為是電話的毛病,又繼續撥打了一次,還是沒有聲音。
當我第三次撥通的時候,聽筒裏傳來了一陣嘈雜的雜音,而僅僅過了幾秒鍾,嘈雜的聲音下忽然傳出一聲女人淒厲的慘叫。
我當時以為有人在對我惡作劇,我就非常氣憤的對著電話那頭大吼了幾聲。但是隨即,對麵又傳出一個女人淒厲並且有些飄忽不定的聲音。
就像在我的腦子裏直接產生的一樣,她說。‘七天之後,我會找你……’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起先我並不在意,可是自從那天以後,每到午夜十二點,我的手機就會準時的被打通。接聽後,便會出現女人那可怕的聲音,而且隨著時間的臨近,她對我說的話,時間也會相應的縮短。
前幾天我還不在意,但是後來我是在受不了,就把手機關機了,但是……”
說到這裏的時候,男人的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驚恐了,他的額頭不停的往外冒著汗,我拿起桌上的紙巾遞給他,同時好奇的問道:“但是怎麽了?”
男人接過我的紙巾慌亂的在腦門上胡亂的擦了幾下,有些艱難的吞了一下口水繼續說道:“但是,手機關機的情況下,竟然還可以被打通,就算我把手機電池拿掉,一樣可以被打通,就算我不接電話,電話也會自動被接聽,而且是開著免提讓我聽到她可怕的聲音。我甚至把手機用磚頭砸的稀巴爛,可是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機還是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我的床頭……”
說到這裏的時候,男人的身體已經開始一個勁的抖,而我也意識到我麵前的男人的確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女鬼。
然而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是,女鬼說的七天期限,到今天的話,還有幾天。
“今天是第幾天?”我迅的對男人問出這句話。
“今天……是……最……最後……”然而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口袋裏就響起了一陣鈴聲。
聽到鈴聲的一瞬間,男人的身體一震,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把手機給掏了出來,遞到了我的麵前。
我快接過手機,同時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鍾,正好是午夜十二點,我按下接聽鍵,然後放到耳邊,一陣嘈雜的聲音從聽筒裏麵傳了出來,接著是一個聲音無比淒厲的女人對我說:“我……現在……就……找你……”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電話就被掛斷了,而在電話掛斷的瞬間,我的事務所內,莫名的刮起了一陣陰冷的風,緊接著事務所內的燈開始閃爍了起來,然後突然滅了。
“她……她來了……”男人帶著哭腔大聲喊著。
事務所內安裝了應急燈,雖然應急燈沒有之前的燈光明亮,但是還是可以勉強照到屋內的一角,我開了天眼,所以無論天黑還是天亮,在我的眼裏都可以毫無阻攔的視物。
當我看向黑暗角落沙上被嚇得瑟瑟抖的男人的時候,我的身體猛地一震。
不知何時,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已經出現在了男人的身旁,她慘白的臉上不帶有任何的表情,朝著男人的脖子伸出了自己指甲如利刃的雙手。
“快閃開!”我對著男人大吼了一聲。
男人顯然看不到身旁的女鬼,但是聽到我的聲音,卻是極度的配合,快朝著我的方向跑了過來。
女鬼見自己的行動受阻,抬起頭冷冷的盯著我,我頓時渾身一陣毛,雖然從小在家裏就看過各種的詭異現象,但是和鬼麵對麵還是第一次,忽然感覺到自己學習的各種跳大神的技能,在麵對一個極度可怕的厲鬼麵前絲毫沒有任何的作用。
女鬼快朝著我的方向移動了過來,我趕緊拉著男人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可是當我們來到門前的時候,卻現,沒怎麽也打不開,可是在之前我明明沒有鎖門啊,顯而易見,這些都是現在在屋子裏的女鬼做的。
怎麽辦?
“救命啊!”男人絕望的敲打著被鎖閉的門。
我迅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張驅鬼符對著女鬼丟了過去,然而卻沒有絲毫作用,驅鬼符直接穿過女鬼的身體掉落到了地麵上,而女鬼則絲毫沒有多看我一眼直直的朝著男人的方向就跑了過去。
我的大腦快分析了起來,女鬼的行動是鎖定男人的,這麽說,她的目標就隻有男人一個。
這樣分析著,我忽然有了一個辦法,雖然不能確定可不可行,但是時間緊迫,也顧不得這麽多了。
我拿出身上隨身攜帶的小刀快的劃破男人的手指,取了一滴鮮血後,又快的拔掉了男人一根頭,然後把收集到的鮮血和頭放在一張符紙上,然後快的向著沙上跑去。
而此刻,女鬼已經接近到男人身後不到一米的距離了。
我用極限的度,把帶有男人鮮血和頭的符紙迅貼到了沙上的一個抱枕上,再回頭看去,女鬼的雙手尖利的指甲已經伸到了男人脖子後不到幾厘米的位置。
“快接住,護在自己的身後!”我對著男人扔出了抱枕。
聽到我的話,男人快接住保證,在放到身後的一刹那,抱枕忽然出“嘭”的一聲,爆裂開來,而也是一瞬間,事務所的燈全部亮了起來,而男人身後的女鬼也是沒有了蹤跡。
男人被嚇得癱軟到地麵上,我也是累的倒在沙上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中慶幸道:看來,我這跳大神的本事還是有點用的,呼……
“我得救了?”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劫後餘生的興奮表情,一把跑到沙前麵,激動的拉著我的手,“謝謝大神,謝謝你救了我。”
被一個大男人拉住手感覺怪怪的,我一邊掙脫開他一邊快說道:“這個女鬼應該不會來找你了,我剛才丟給你的抱枕是你的替身人偶,其實用人偶更逼真一些,還好那個女鬼不是很厲害。”
“謝謝你,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謝你,這一點錢算是我雇傭您的酬金,不知道夠不夠。”男人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伸手接過,從信封的厚度上可以大致猜到裏麵最起碼有五千塊錢,我有些吃驚,第一天開業就賺到了這麽多錢。
“不,不,太多了。”我連忙推讓起來。
“不,如果不是大神你救了我,我以後就算有再多的錢也沒有命花,這些錢你是應得的!”男人絲毫不接我送回的信封。
“也罷,這是我做的護身香囊,你最好隨身攜帶,雖然不能驅鬼,但是卻可以保證你以後少遇到這些事情。”我把信封塞進懷裏,並掏出了一個香囊遞給了男人。
男人一臉感激的接過我的香囊,不停的向我道謝。
……
送走了我的第一個顧客,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了,經曆了這一會兒的折騰,我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我走向門口,準備拉卷簾門湊活一下在事務所的沙上睡覺。
正準備關門的時候,一個男人從我的門前匆匆跑了過去。
雖然隻是匆匆瞥了一眼但是他的樣子已經被我看到了,身為一個跳大神的後代,觀察力這一點是極為重要的,而剛才奔跑的那個男人的樣子則讓我奇怪不已。
這個時間跑步有些不和常理,極少數的人會在大半夜出來跑步的,再者,男人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也被自己的汗水打濕,臉上一副明顯的疲憊感,同時夾雜著一絲恐懼,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追趕他一樣。
難道有壞人追他?可是他經過我門前這麽久,我也沒有看到任何人在追趕他啊?
“奇怪的男人……算了,不想這麽多了,還是睡我的覺吧……”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隨著“嘩啦啦”一陣拉門聲後,我也是疲憊的躺在了沙上,睡了起來……
……
不知睡了多久,我心滿意足的爬起身來,用手揉了揉迷蒙的雙眼,扭頭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鍾,竟然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我的肚子出了一陣“咕嚕咕嚕”的抗議聲,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我徑直走到了我的辦公桌,從一開業就準備的那箱泡麵裏,拿出了一盒泡麵,撕開包裝和調味包,然後接滿了飲水機裏的熱水後就放到了茶幾上。
等待泡麵泡好還需要一段時間,我趁著這個空檔把事務所的門打開。
當我拉開卷簾門的時候,一個男人就已經直挺挺的站立在我的門前,我愣了一下,因為我現這男人有些麵熟,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
“你好,請問現在是營業時間嗎?”男人的神色顯得有些緊張。
“啊,是,是啊,請進請進。”我沒想到一開門就有生意,立馬開心的把男人迎進了店內。
“你還沒有吃飯?”男人看到茶幾上的泡麵對我問道。
“嗯,我今天起的有些晚了。”我摸了摸後腦勺說道。
“吃泡麵怎麽行呢,走,我請你去吃這附近新開的一家飯館,裏麵的菜很好吃的!”男人熱情的對我說道。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湊活湊活就行了。”我趕忙擺手說道。
“還是去吧,我總覺得在你這裏不自在,到那裏我才能把話說出來。”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聽了男人的話,我心中嘀咕道:這男人要求還真多,我這地方不就陰氣重了一點嗎,看在他請我吃飯這個事情上,我就不計較這麽多了。
……
飯館內,沒等菜上齊我就拿著筷子各種夾往嘴裏送。實在是餓壞了!
而一旁的男人也始終沒有說話,等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還有正事,趕緊擦了擦嘴,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對著男人開口道:“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聽到我的問話,男人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的開口道:“我受到了詛咒。”
“詛咒?”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我也是心頭震了一下,我趕緊問道:“是什麽樣的詛咒?”
男人眼中透露出一絲恐懼,開始對我說出關於他的故事。
……
請我吃飯的男人名字叫方振,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工,幸苦工作了大半年。準備領工資回家給孩子交學費的時候,工頭卻告訴他錢款還沒有到手,工資要延期,卻沒有給他一個確定的時間。
在焦急等待了一個多月後,方振在也忍受不了,作為一個討薪的領頭人帶著自己的一幫農民工兄弟衝進了工頭的辦公室。
但是工頭依舊拿沒有收到欠款為理由來打消他們,於是方振幾個人準備輪番在工頭的辦公室裏住,以這種方式來表示抗議。
這個行動開始的時候,有好多民工自告奮勇去實行,可是不到兩天時間,那些在工頭辦公室住的人都一個個表情緊張的離開了。
方振去問,得到的卻是一句,“工頭的辦公室裏鬧鬼”,方振當然不信邪,於是決定自己去。
然而在工頭辦公室住的第一天晚上,方振就聽到了屋子裏傳來了一陣詭異的哭聲,而且這哭聲就好像在方震耳邊一樣,雖然方振膽子大,但是依舊被嚇的用被子蒙著腦袋。
第一天還好,在方振第二天入住的晚上,方振在掀開被子的一角忽然看到了房屋的天花板上有一張慘白的女怪的臉一閃而過,當時方振就嚇得渾身直冒冷汗,但是想著自己的孩子學費還沒有著落,他閉著眼強忍了下來。
可到了第三天,方振睡覺的時候,忽然看到了自己的地鋪上多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午夜兩點開始,你要不停的奔跑直到天亮,否則你就會死!”,方振起初以為隻是工頭寫的嚇唬他的紙條,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
在還有十分鍾就到午夜兩點的時候,熟睡的方振身體一震,忽然醒了過來,而之前那張被他丟到垃圾桶的紙條,在慘白的月光的映射下靜靜的躺在了他的枕邊,方振有些怕了,時間也是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在還有一分鍾就要到午夜兩點的時候,方振的身後忽然感覺到一陣涼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靠近他,方振的耳邊也是聽到了一陣恐怖的女人笑聲。方振的意誌力終於崩潰了,他了瘋的奔跑了起來,生怕一停下來,自己就會被跟在自己身後的鬼魂給殺死。
長時間奔跑的方振身體極為疲憊,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泄勁,他怕度稍微慢下來就會被殺死,要避免這種情況生,隻有奔跑到天亮……
……
聽完方振的遭遇後,我這才想起來昨晚準備關門時看到的那個滿臉疲憊的奔跑的男人就是他,同時我也是皺起了眉頭,我感覺方振的詛咒極為的蹊蹺。
“你的工頭是不是會一些歪門邪術?”我覺得工頭的疑點很大。
“你也覺得是他給我下的詛咒嗎?可是他整天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不像是會這些旁門左道的人啊?”方振回憶了一下對我說道。
“哦,這樣的話。”我點了點頭,心中暗道:可能是有人在幫他。
“琴先生,你可以幫我破解這個詛咒嗎?”方振眼神中有著一絲期待看向我。
“這個我現在還不好說。”我如實回答道,要破解詛咒,先要知道詛咒生成的原因,才可以加以破解,而此刻我並不知道這個原因。
“看來我隻能一生背著這個詛咒了。”方振聽到我的話,有些失望的低下頭,看著雙手布滿的老繭不知在想些什麽。
我知道方振誤會我的意思了,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今晚我就跟你去你們工頭的辦公室,隻要找到原因,我就一定能幫你破解這個詛咒。”
“真的嗎,太謝謝你了,琴先生。”工頭聽了我的話,仿佛獲得了希望,感激的對我說道。
“感激的話以後再說,剛才你都沒動筷子,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多吃飯,養足精神,這樣才可以讓我更好的幫你。”我笑著對他說道。
“嗯,好的。”方振說完,便大口大口扒起了麵前的飯菜。
而我的雙手此刻也是握緊成了拳狀,一直以來,農民工都是弱勢群體。
他們辛苦的勞動為城市的建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隻是為了獲取自己應得的工資來養家糊口,但是往往在要回屬於自己工資的時候總是那麽難。
從這件事很明顯的可以看出,方振的詛咒有極大的可能來源於自己的工頭。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僅要幫方振破解自身要不停奔跑的詛咒,還要想辦法幫他拿回自己應得的工資。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跟著方震到了一幢即將竣工的大樓,據他所說,一樓右轉角就是工頭鬧鬼的的辦公室……
魂漿:
每天清晨一杯暖暖的豆漿,既美味可口又貼心舒適,但聽了奶明下麵這個故事,恐怕你一見到那乳白色的豆漿便會反胃欲吐。
小東和小平同是一普通高中的高考備考生,他們在成績單倒數第一的位置你爭我奪,但最近細心地小平現玩物喪誌的小東成績一騎絕塵,竟然衝到了班級前十,還領取了一筆豐厚的獎學金,小平羨慕之餘,也暗暗納悶,小東這小子還跟以前一樣天天上課玩手機,下課和同學瘋趕打鬧,也沒看他怎麽學習啊,咋成績進步這麽快了呢。
一天夜裏,小東接到一通奇怪的電話,便興高采烈的衝出寢室。一旁的小平雙眼一眯,偷偷跟了出去。
隻見小東一步三回頭,像是要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似的,將這一幕看在眼裏的小平暗自竊喜,小樣,看來本偵探要現你的重大秘密了,或許本天才也能成為優等生,哈哈。
小東突的一轉身,厲聲嗬斥,出來吧,我現你了,別讓我把你揪出來。小平心底一涼,自己躡手躡腳的,已經夠小心了,不會真的被現了吧。
小平強抑著撲通撲通亂跳的心髒,緊緊縮在一風景樹的蔭蔽處,半晌後他長鬆一口氣,因為小東喃喃了一句,哎,看來自己多疑了,顯然他剛剛是在誆人。
小東快步來到樹林中的空地處,做了敲了敲的手勢,但詭異的是空中竟響起了啪啪的敲門聲,草地上赫然憑空出現了一棟低矮的黑屋,哢嚓一聲,門開了,走出一黑袍人。
小平渾身雞皮疙瘩直冒,這地方他昨天恰好來過,根本沒有房屋,而是一堆堆矮矮的墳堆。
這時,小東接過黑衣人枯手遞過的灰白色“豆漿”,牛飲而盡,臉上還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那黑袍人嘿嘿一笑,陰冷說沒了,想喝,自己磨。
小東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那你把魂磨給我,我找機會下手。
黑袍人哼了一聲,警告這石磨僅能用三次,還有隻能磨鬼魂,否則。。。你該知道的。
小東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督促道拿來,快拿來,我會注意的。
黑袍人從懷中掏出一小巧的如碾米似的石磨,擲入小東懷中,深意望了他一眼,合上門,詭異的消失了,隻餘下一堆掛著白篙的孤墳。
小東扭頭憋了一眼,竄入一條小道消失了。
一炷香後,小平探出頭,悄聲踱到墳墓前,伸出手摸了摸門處,空無一物,弓下腰拾起玻璃杯,濃鬱的腐爛味,還帶著股淡淡的腥味。
小平呸了一口,一股奇怪的想法油然而生,他喝得不會是用鬼魂磨成的液體吧,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第二天,小東在學校顯眼公告欄貼上一份份古怪的廣告,上麵寫著:你覺得身邊有不幹淨的東西嗎?獨居的你是否感到房子裏還有其他人。。。。嘿嘿,找俺吧,俺是大師東,電話123456789,當然要收費哦,一口價一千,不二議,毒舌鐵公雞請繞道,謝謝。
很快第一單生意來了,那是一白臉女生,她捏著衣角,希冀問同學,你真有辦法麽。
小東瞪了她一眼,招了招手,示意交錢,別他麽廢話。
待小東接過那一遝毛爺爺,那女生才慢慢敘述說他叫王曉麗,最近幾天總感覺有人在背後涼,昨天剛準備直拍,卻驚恐現肩上正有一道腐爛的人臉笑盈盈望著他,爬著蛆蟲的嘴正在哈著冷氣。
小東跟著她來到她家,叮囑說你先出去,施法過程是機密,外人在場影響效果。
王曉麗聽話退出門去,卻在小東不經意間趴在窗口角落偷窺,嘴角露出一絲不可察的詭秘笑容。
小東深吸一口氣,鎮重掏出石磨,一手舉起,一手緊握手柄,竭力旋轉,隻見一道猙獰的鬼影被卷入磨底,隨著哢嚓哢嚓的聲響,那鬼魂如豆子般磨成粉末,它痛苦呻吟著,陰冷的聲音在屋子內回蕩,“為什麽,為什麽,我根本沒害過人啊。”
小東伏下身子,吮吸著磨沿滴答滴答滲出的白色漿體,囔嘟一句,鬼話連篇,誰會信你沒纏著那女生。
小東用力轉了最後一圈,那鬼魂化作最後一滴魂漿,風中嗚咽著,你被騙了,我不認識她。
小東回味得吧唧了一聲,嗬嗬,騙鬼吧。
王曉麗顫巍巍推開門,驚喜尖叫一聲,握住小東的手,感激說謝謝啊,你真不愧是大師啊,我姐姐也遇上了類似的麻煩,你可千萬要幫幫她啊。
從未接觸女生的小東麵色一紅,不住點頭,好的好的,一切包在俺身上了,哈哈。
幾天後的月考,小東驚豔了眾人的目光,他竟擠走了常年穩居冠軍的學霸李虎,眾人的讚許讓小平嫉妒著撅起了小嘴巴。
這天一豔麗女孩找到小東,她介紹自己說自己是王曉麗的姐姐王曉曼,她總覺得自己的男朋友怪怪的,終於在一次偷窺中他現了一個大秘密,原來他已經死了,因為他總是害怕陽光,而且沒有影子。
小東笑盈盈答應下來,跟著王曉曼的腳步來到她的臥室,她男友正在睡覺,小東來到他頭頂轉起魂磨,石磨頓時出滋滋的卡頓聲。
王曉曼的男友猛地瞪大雙眼,解釋自己是人,你別過來。
王曉曼掏出一遝厚厚的人民幣,塞入小東懷中,惡狠狠說解決它,這些都是你的。
小東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說翻一倍,老子管他是人是鬼,一樣磨了他。
王曉曼嫣然一笑,急忙翻起錢包。
哢嚓哢嚓,王曉曼的男友被碾壓得血肉橫飛,殷紅的鮮血飛濺的四處都是,小東有種不妙的預感,原來他真的是人。
王曉曼陰森森一笑,指甲猛地伸出寸長,掐向小東的脖子。
小東敏捷一回身,威脅說你別過來,在動,我轉的。
王曉曼打了個冷戰,勸阻說別,大哥,有話好好說,把魂磨放下。
小東得意一笑,猛地將魂磨轉了數十圈,聽著王曉曼的哀鳴,暢快喝著下麵的白漿。
王曉曼冷冷說了句,你覺得你贏了麽,一切都。。。哈哈。
小東頭一暈,再睜開眼時秉射出一道寒光,那是王曉曼的眼神,他嗬嗬一笑,魂磨沾了人氣,下一次是最好的附身媒介。
待“小東”出門後,小平探出身,拾起魂磨,對準空中飄蕩著小東的魂轉了起來,邊吸著魂漿,便喃喃我也考第一,真好喝,我要天天喝,隻是她沒料到這已是第三次了。。。
空地的黑袍人露出身形,深意望著小平的方向,獰笑說誰也逃不掉。。。。。
午夜恐怖鏡子:
午夜,阿林一個喝的伶仃大醉,步履蹣跚的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沒錯,他的確是有煩心事。
待在公司幾年了,工作崗位卻一直穩如磐石,沒有絲毫的變動,本就夠打擊一個男人的自信心的了,可是最近,阿林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他懷疑,老婆阿芳出軌了。
老婆阿芳最近對他是越來越冷淡了,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出去逛街,而且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一臉高興,阿林也問過老婆阿芳和什麽人出去逛街,可是每次老婆都遮遮掩掩的,說是自己的閨蜜,可是神經敏銳的阿林知道,這裏麵肯定有蹊蹺。
“哎!”想到這,阿林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小夥子啊,什麽事情這麽不開心啊?”這時,靠在牆邊的一個叫花子朝阿林問道。
阿林瞅了眼,冷笑了幾聲,嗬嗬,叫花子,阿林可沒有這個閑工夫去理會一個要飯的,沒有理會繼續前行。
“我可以幫助你!”
忽然身後傳來了老叫花得意的聲音,阿林頓了下,隨即轉過身,“你幫我?嗬嗬,別搞笑了。”
“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有一死,有的人壽終正寢,有的人橫禍而亡,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嗎?”老叫花誘惑的朝阿林問道。
仔細打量了麵前的叫花子,一身破爛的衣服,蓬頭垢麵,這家夥難道是個世外高人?阿林緊緊盯著老叫花,想看出更多的蛛絲馬跡。
“我這裏有一麵鏡子,通過這麵鏡子,你就可以看到自己是如何死的了。”老叫花從身上掏出了一麵鏡子。
這麽神奇?阿林盯著那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鏡子,沒有現任何異常,“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啊,逗我玩?”
“午夜時分,你回到家裏,通過月光的照耀,從鏡子裏,你就可以看到你是如何死的到了。”老叫花指點著。
真的?阿林實在難以相信,就在快要接過鏡子的時候,阿林無意間朝鏡子裏瞅了眼,片刻,他呆住了。
鏡子裏竟然沒有老叫花的模樣,而是空空如也,他驚恐的瞅了眼老叫花,隻見對方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嗬嗬,小夥子,你好自為之吧!”
額!
眨眼之際,那個老叫花竟然消失不見了,阿林驚愕的瞅了眼四周,馬路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啊!
阿林嚇得頓時狂奔。
“老婆?老婆?”躺在床上的阿林小心的朝睡在旁邊的老婆呼喚了幾聲,隻聽到對方有規律的呼吸聲,這才安心的下了床。
來到書房裏,阿林拿出了藏在抽屜裏的鏡子,然後走到了床邊,月光反射在鏡子裏,顯得格外的亮堂。
阿林屏住了呼吸,小心的朝鏡子裏看去。
片刻,他舒了口氣,鏡子裏什麽也沒有,出現的是他自己的模樣,可內心頓時又升起了一絲遺憾的情緒,那個老叫花,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個騙子,幸好這鏡子不是花錢買的,否則虧大了。
“嘶嘶!嘶嘶!”
忽然傳出了什麽聲響,阿林這才現,照耀在月光下的鏡子,竟然莫名的散出了一陣煙霧。
片刻,才恢複過來。
怎麽回事?
好奇心催使著阿林朝鏡子裏望去,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生怕看到鏡子裏會出現什麽恐怖的東西。
還好,阿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沒有什麽鬼怪蛇神嚇人的東西,鏡子裏出現的隻是自己老婆阿芳的模樣。
“啊!”
阿林被嚇了一跳,隨即想到了什麽,老婆?竟然是老婆?
接下來生的事讓阿林更張大了嘴巴,鏡子裏的老婆竟然張開了嘴巴,她,她到底要幹什麽?阿林嚇得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哎呦,老公啊,這麽晚了,你不睡覺,跑到書房裏幹什麽啊?”
阿林顫抖了一下,差點魂都被嚇沒了,回頭一看,原來老婆阿芳剛才站在了身後,剛才是她在打哈欠。
阿林懸著的心這才放鬆了下來,安慰道,“哦,沒,沒什麽,抽,抽煙。”說話間,阿林拿出了一包香煙準備來抽。
“抽煙?”老婆疑惑的問道,“那你拿鏡子幹什麽?咦,對了咱們沒有這個鏡子啊,這鏡子你從哪裏弄來的?”
阿林哆嗦了下,開啟了謊話開掛模式,“鏡,鏡子,這鏡子,我買的,我是看看鏡子的樣子有沒有變老,還有,你別問那麽多了,趕緊去睡吧。”
實在是害怕越編越露餡,阿林催促著老婆去睡覺了,關上了書房的門,這才心緒稍微平穩的抽著香煙。
還好,剛才是老婆站在身後了,也怪了,老婆一直都是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今兒晚竟然還起夜了,可能是剛才自己下床的動靜大了點吧,還好剛才算是騙了過去。
阿林想著,無意間舉起了鏡子準備看看自己的模樣,就在這時。
嘴邊抽煙的動作也停止住了,鏡,鏡子裏,竟然不是自己的臉,還是和剛才一樣,是老婆阿芳的臉!
阿林驚恐的朝後看了一樣,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可鏡子裏卻詭異的出現了老婆阿芳的臉。
她的笑是那麽的詭異莫測。
看的阿林的心一陣冰寒無比,老,老婆?竟然是老婆!
“吱呀!”
一聲,這時,書房的門開了,阿林顫抖不已,隱約覺得似乎即將會看到什麽驚悚無比的東西。
他僵硬的腦袋慢慢轉了過去。
門口站著的是自己的老婆阿芳,臉上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詭異笑容,她的手上,竟然還拿著一把匕!
“老公,你騙我?”
老婆陰冷的聲音傳到了阿林的耳中,她慢慢的朝他走來,這時,阿林驚恐的現,老婆的另一隻手竟然也拿著一麵和自己手中一模一樣的鏡子。
“老,老婆,你,你....”阿林嚇得一直後退著,“你,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嗬嗬,老公,你說呢!”老婆冷笑著逼近,“當然是宰了你啊!”
刹那間,猝不及防的匕刺進了阿林的身體,“啊!”一聲痛叫之後,阿林躺在了血泊中。
這時,書房黑暗的角落裏走出來一個身影,“嗬嗬,阿芳,沒想到還是最毒婦人心啊,你比我狠啊!這下,這家夥的錢都是我們的了,咱們可以出國過我們的二人世界了。”
“嗬嗬?二人世界?”阿芳臉上露出了冷笑,“你知道,我剛才從這麵鏡子裏看到了什麽嗎?”
阿芳陰冷的眼神逼得他的情夫一陣哆嗦,“阿,阿芳,你,你怎麽了?”
“啊!”
“啊!”
幾乎在一瞬間,兩人手中的匕同時刺中了對方的身體,“果然沒錯,你這個負心漢,想殺了我,獨吞我老公的錢。”
“哼!你還不是一樣,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額!”
片刻,兩人都倒在了血泊中。
“嗬嗬!”
此時,午夜的大街上,一個昏暗的角落裏。
一個衣服破爛的老叫花子盯著手裏的鏡子,冷笑了幾聲,“真是好看啊!好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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