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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係列:詭異充電寶1

    楊好,一個大學學生,他家境一般,因此平時都是省吃儉用的,從來都不鋪張浪費過,就連手機他也是買三百塊錢一部的雜牌貨。

    對於他來說,手機能用就好不必講究太多,然而正是因為他講究得不夠多,所以導致了買手機的時候隻顧著看手機價格沒去看性價比,於是等到買手機回來的時候他開始後悔了。

    他之所以後悔並非是手機性能不行。手機雖然有點卡,像素也有點低,但是那些都不是事,讓他感到頭疼的事情是手機充電太慢、用電太快。

    比如說,有時候充了一天電好不容易才給手機充滿電,自己也不怎麽玩手機結果一兩個時辰手機就沒電了。

    要說這手機沒電本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問題是這手機似乎經常和他作對似的,總是在他和人打電話到關鍵時刻的時候,突然就自動關機,因為這事情他屢次被人約談儒家思想中崇高的禮教學問。

    但凡涉及儒家思想的學問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事情,於是他覺得自己跟那些人解釋的時候像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一樣,心中那個鬱悶呀!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開始尋思各種方法,有時候他甚至會冒出新的想法考慮自己是否應該換台新的,不過仔細一想,又覺得那樣的做法他覺得太浪費錢了,不太對得起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絞盡腦汁毫無結果,最終他隻得混跡於各個論壇上,在論壇上向各位來自五湖八海的網友請教解決問題的方法,一天,終於有個高人給他提出了一個既省錢又實惠的方法,那方法很簡單,就是買個充電寶。

    楊好按照高人的指示到專賣店裏花了二三十塊錢買了個充電寶,每次外出時候他都會隨身攜帶著充電寶一起。

    一天,楊好的同學過生日,他被人約到ktv裏去唱歌,楊好便帶著充電寶跟隨他的同學到了某某ktv去。

    同學過生日大家都點了一些酒,在拚命地喝著,他酒量不好,隻飲了幾杯就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有點難受,於是他便趴在ktv的桌上休息起來,等待大家散場。

    不知不覺他熟睡了過去,到了深夜時分,他同學才把他叫醒,楊好揉了揉眼睛,見到大家都站了起身,便強忍著睡意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他拿起放在沙上的手機的時候,他現連接著手機的充電寶不見了。

    這可是他花了二三十塊錢買來的東西呀,這一來怎麽得了?麵臨這樣的情況,他的頭腦也變得清醒了一點,他開口向大家問道:“我的充電寶呢?”

    眾人麵麵相覷,一臉懵逼。

    “楊好,你是不是放在哪裏忘記了?我們都沒拿呀!”一個喝得臉色微紅的同學出聲問道。

    楊好搖了搖頭,道:“我記得自己剛才進入ktv的時候是和手機連接的,如今到底去了哪裏了?”

    說完,他開始在ktv的沙桌子各處開始尋找起來,無奈的是,他在ktv這裏尋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充電寶的影子。

    “難道我真的沒有帶來?”楊好摸了摸後腦勺喃喃自語道。

    “算了,楊好,一個充電寶而已,你也不用太過糾結,頂多再買一個就行了。”有個同學看不下去了,連忙開口安慰道。

    “是呀,楊好,一個充電寶才二三十塊錢而已,我認為你沒必要這樣。”

    楊好看了眾人一眼,心裏覺得有些苦澀,二三十塊錢對於他們而言或許隻是小錢,但是對他來說卻就不同了,在農村裏哪怕是十塊錢也要付出不少的汗水,更何況是二三十塊錢呢?那可是他省吃儉用一個星期買下來的呀!

    而現在竟然就這樣不見了,他心裏怎麽可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呢?

    他越想越鬱悶,最終走出了ktv的房間,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調查清楚。

    他來到了ktv的前台,一個姿色一般的中年婦女疑惑地開口問道:“小哥,有什麽事情嗎?”

    “我充電寶不見了,麻煩調下監控查查什麽情況。”

    中年婦女一臉愕然,片刻後,她才開口道:“小哥,ktv房間裏麵可沒有監控設備,你是查不出來什麽的,你再仔細想一下是不是你放在哪裏自己忘記了?”

    楊好搖了搖頭道:“老板娘,我雖然有點醉,但是意識卻是無比清醒的,因此我不可能會記錯的。”

    說到這裏,他補充道:“這樣吧,你把過道上的監控畫麵調出來給我看看。”

    “好吧!”老板娘無奈地應道。

    楊好和幾個同學來到前台,他操作著電腦,把錄像調到從自己進去ktv的那一刻開始。

    畫麵不斷地前進,到了某一刻的時候,ktv的大門被打開了,然後他便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那時候自己從ktv的大門走出,手裏僅僅拿著一個充電寶向著ktv某條過道上一路前行,等到快走到ktv盡頭的安全通道入口的時候,那身影忽然間回頭對著監控攝像頭又或者是對著楊好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楊好感覺不寒而栗,等到他稍微平複內心的不安,目光再次看向電腦的時候,畫麵上滿是雪花,什麽也看不到了。

    “楊好,這畫麵中的人就是你呀,我就說了,你的充電寶怎麽會無緣無故不見呢!看來是你忘記放在哪裏了。”一個同學出聲打趣地說道。

    “是呀,楊好,你也太健忘了吧!這充電寶明明就是你自己拿去的,這才過去多久呀!”另外一個同學也翻了翻白眼附和道。

    楊好聽聞大家的話心裏有些疑惑,自己之前難道真的出去過?為何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

    “算了,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他深吸一口氣,將雜念拋在腦後,而後拉上幾個同學一起往安全通道走去。

    一行人來到了安全通道的樓梯間,樓梯間的燈光略微昏暗,來到這裏的時候,楊好腦海中頓時又浮現出之前在監控畫麵看到的詭異笑容,這時一陣陰風撲麵而來,楊好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楊好,你沒事吧?”一個同學疑惑地問道。

    耳聞鬼事之水中人:

    這個故事,是我二嬸兒和妹妹聊給我聽的。至於故事裏麵的人都已經從村子裏搬走了,啊,不對,有一個死在了河裏。

    我們村子非常美。三麵環山,良田阡陌,河流環繞。這河的名字特別好聽,叫做不老河。河水四季長流,春季灌溉、夏天洗衣洗澡、秋天撈魚、冬天觀景。有這麽一條河,村裏人的生活格外滋潤。但是哪有沒淹死過人的河呢?淹過人後,沒多久河裏就會恢複熱鬧的樣子。十幾年前的時候,下河洗澡這事兒就是男人們的消遣之一。

    夏天太陽落山,大老爺們兒們總喜歡帶著孩子到河裏去洗澡,這河仿佛成了男人們聚會的場所,他們常常結伴去,也算是為彼此壯壯膽。這天周家隔壁的王老三就帶著崽兒們去喊周家大哥去河裏洗澡。周家嫂子卻怎麽都不願意,甚至摸著菜刀架在脖子上威脅周大哥,不許去。

    “我說你這娘兒們,怕什麽?不就是剛死了個人嗎?這都過去多少天了,再髒的東西也該順著水兒飄走了。怕什麽?”周大哥生氣,自己老婆當著外人的麵這樣胡鬧,著實讓他很沒有麵子。

    王老三一看這架勢,還是不要惹惱了周家嫂子,回頭夫妻倆再吵架。於是匆匆擺了擺手,就走了。”周大哥,今天要不就別去了。你聽嫂子的,別吵架。“

    ”哎,兄弟,你先去吧。我一會兒就去!“周家大哥話音剛落。

    周家嫂子就尖著嗓子喊起來:”去去去,去什麽去?趕著去投胎呀!周大,你隻要去,我立馬在家抹脖子你信不信?!“說著就把菜刀往脖子上壓了幾分。

    ”神經病!這周家嫂子是不是有病啊!不就下河洗個澡,至於麽?”王老三罵罵咧咧走了。

    沒有人在了,周大哥氣呼呼地坐在客廳裏:”行啦,人都走了。我不去行了吧?”

    周大嫂卻沒有放下菜刀,惡狠狠地盯著周大哥:“不行,你必須答應我,再也不去那河裏。”

    “不可能!那春天你不種地澆水啦!夏天你不去河裏洗衣服啦?”周大哥反問周大嫂。

    周大嫂擱下菜刀,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我去,我來幹這些事兒,但是你,絕對不行!”

    “春兒媽,那別人問起怎麽辦?今天王老三那家夥不知道會怎麽傳話呢,我咋就不能去河裏了?我跟他們一起,就算她變成水鬼了,也不可能敢靠近。要不我們去找孫大娘吧?!”周大哥突然想到。

    周大嫂點點頭:“對,再等等,我們一起去找孫大娘。“孫大娘是村裏有名的神婆,夫妻倆覺得這件事有些難以說出口,於是決定深夜去找孫大娘幫忙。

    夜裏兩人就去敲了孫大娘的門。孫大娘好像在專門等他們一樣,沒有鎖門。

    進了屋,周大嫂夫婦就跪在了地上:“大娘,你可得救救我們啊!”

    “快起來,不是多大的事情。”孫大娘扶起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跟我說說是什麽事情吧。”

    孫大娘進屋上香,三人落座。周大嫂就撩起褲子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腳脖子,上麵赫然一片青紫,看形狀像是被人掐出來的。孫大娘深情一震:“這不是人給你掐的的,是水裏的那個幹的。”

    ”大娘,您真神了。我昨天去菜地,回去前想去河裏洗洗。結果到河沿兒上,看到河裏飄著一個桃子,那會兒我正好口渴,正好撈上來解渴。那位置我估摸水位也不深,而且我也會水,就下去了。

    誰知道拿到桃子之後,我這腳卻邁不動了。我想著不對勁兒啊,於是用力走,可越用力,就越是感覺明顯——有人抓著我的腿,不讓我走!”周大嫂說完,就嗚嗚哭了起來。

    “你怎麽沒跟我說這件事兒?怪不得你不讓我去河裏……”周大哥抓著妻子,愧疚地安慰她。

    孫大娘一聽恍然大悟:“那就對了。”

    “什麽對了?”周大嫂一聽,這孫大娘也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周大哥也跟著問。

    孫大娘這才搖著頭歎息:“造孽啊!”孫大娘看了看點燃的香火,燒的黑了一大截,就知道此事不妙。不過,她還是要說,她供奉的師父(狐仙、黃仙之類的)就是要度化人的。既然他二人找來了,那就是與她有些緣分。她務必得出手幫助。

    孫大娘說,河裏淹死人的時候,周大哥也在場,如果他伸手拉一把,或許對方就不會死。於是,他認準了要拉你們家的人做替死鬼,那桃子就是拿來誘惑你媳婦兒的。幸虧她命大,還能掙脫上岸。但是水裏呆久了,怨氣累積太多,到時候你們就沒辦法了。

    ”那現在怎麽辦?”周大嫂急切地問:“大娘你可有什麽辦法幫幫我們。”

    孫大娘歎了口氣:“我道行不夠,暫時請不走它,不過我可以幫你壓製一下。暫時保個平安,不過平時盡量不要下河。過的時間久了,你倆也不用下水了。”

    “謝謝大娘,我們該怎麽做?”周大嫂覺得,隻要平安以後賺了錢,搬走就行了!“周大嫂雙手合十,真心求問。

    孫大娘吩咐他們準備好紙錢和祭品,去出事兒的河段去給對方送點錢財和東西,封住它的口和手。一年一次,至少會一年平安。夫妻倆一聽千恩萬謝給孫大娘準備了謝禮,然後就小心翼翼地回去了。

    淹死的那個人就住在孫大娘家附近,那是個啞女人,平日裏丈夫在外地打工,剩她一個女人在家照看孩子、老人、田地還有山上的桃園。

    那天是因為看河裏沒有人,於是找了個隱蔽點的地方下水洗洗自己身上的汗。沒想到滑進去了,那裏水深,她慌張地抽了筋,又沒有辦法叫人。

    此時,正好周大哥路過,看到是女人在撲騰,以為是人家在那兒洗澡,一時間不好意思看就沒有過去。他認出那女人是村西的那個啞巴,救了也不會有什麽好處,而且別人還可能會說自己與這個女人有奸情,沒事誰去招惹一身腥?沒成想到這一轉身,一條人命就沒了。

    周家在村東頭,孫大娘家在村西頭,不知道啞女人因為他的見死不救喪命水中,自然不知曉村西人都知道了,啞巴女人是被一個村東的人見死不救的。直到自己家媳婦兒鬧這一出,他才知道,原來被那水中人記恨了。

    周大嫂回到家一頓埋怨丈夫,並且要丈夫保證,今後一定努力賺錢,早點搬離村子。周大哥心裏覺得一切都是巧合,他無非是沒有多問一句,沒有湊巧救下水裏的人,他並沒有什麽大的過錯。

    但是人家既然盯上你了,那就好吃好喝供著,盼望能化解它心中的那點怨氣,但是他還是答應了妻子,有機會還是搬走吧。他見死不救的名聲已經被村西的人傳開了,很快村東的人也都會知道了……

    果真不久後,夫妻二人共同努力,有前後就搬到了城裏居住。離這條不老河十萬八千裏。

    我聽後說,這樣也挺好,至少躲開了。隻是,不知道水中人什麽時候能夠想通離開。

    二嬸兒拍了拍大腿:“你可別說了。你知道七夕節那天,那河裏掉進去一輛汽車,裏麵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據說是偷情的人。”

    “那怎麽了?現在也沒有多少人拿下河去吧?”經過整治,現在的不老河比過去還美,水也更深,除了釣魚的人,還真沒有人敢靠近那裏。而且那場車禍我們聽說的是,開著車衝進了河裏。

    既然開著車,又怎麽會衣衫不整?我正在思索這個問題,二嬸兒卻點出了一個令人膽寒的事實:“那個女的,是以前咱們村周大哥家的閨女,她找工作找了這附近的,最近搬回家裏來住了……”

    我頓時寒毛炸起——原來水中人一刻都沒有忘記……

    死亡加油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如今的生活太過於安逸,結果讓很多人的日常生活變得空虛寂寞無聊起來,為了來打這些無聊透頂的時間,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甚至還會做出許多瘋狂的事情出來!

    入夜一位司機師傅正在加油站加油,他將車停在了加油機的旁邊,將自己的加油卡插進去之後,拿起了加油槍開始為自己的汽車加油。

    就在這時候一個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恰好路過此地,踩著高跟鞋扭動著自己柔軟的腰肢,來到了司機師傅跟前,掏出了一個打火機,向司機師傅索要香煙。

    司機師傅是一位中年大叔,看著對麵這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卻沾染了這麽多不良風氣的女子心裏十分的厭惡,就十分不友善的拒絕道:“對不起,我不抽煙身上沒有帶”。

    女子歪著頭目光看向了大叔上衣口袋裏不小心露出的少半截兒煙盒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說道:“大叔不要那麽小氣好不好,隻是玉溪而已又不是中華,就給我一支嘛!”說完竟然自己伸手去掏大叔的口袋。

    大叔很是生氣,一把將女孩的手臂擋開,有些生氣的訓斥道:“小小年紀就學人家抽煙,還用這種方式向人討要,真是太不像話了!趕緊給我滾開,我不想再見到你!”。

    女孩兒冷笑一聲說道:“不給就不給嘛,你什麽火呀!”說完就繼續扭著小蠻腰轉身離開了,就在她向前走了幾步路之後,突然轉過身來來到大叔跟前,竟然用手中的打火機點燃了汽車的油箱!

    大叔看到油箱加油口瞬間火氣簡直嚇壞了,下意識的將加油槍從裏麵拔了出來,槍口已經開始噴火,大叔被火焰燙的手一鬆,加油槍落在了地上,加油機依舊沒有停止工作,還在繼續往外抽油,加油槍馬上變成了噴火槍,噴出的燃燒火焰迅將加油機還有大叔的汽車包圍,而那個罪魁禍女子,此時卻已經逃之夭夭了。

    大火很快引起了加油站工作人員的注意,幾名工作人員趕了過來,用消防沙和滅火器將大火迅撲滅,不過即便是這個樣子,大叔的車子和那台加油機已經被徹底燒毀,不能夠繼續使用了,所幸大叔沒有受傷,也沒有引起加油站大爆炸,將損失降到了最低點!

    這個點火的女孩兒名叫秋雨心,名字很文雅,卻是一個十足的“小太妹”,一個女孩兒做的事情,要比是個調皮的男生加起來做的事情還要瘋狂,至於在加油站放火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隻能算是小事一樁。

    就是因為她的這份膽識和魄力,在混混界還真有了那麽一點小小的地位,一些人見到她還會客氣的稱呼她為“心姐”。

    我們這位心姐的家庭條件其實挺不錯的,不然她也沒有膽子做這些瘋狂的事情,因為她知道就算是自己犯了錯,也會有人幫忙給自己解決的。

    就是這樣的放縱,讓她從小就養成了一副刁蠻任性的性格,什麽事情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完全不考慮這樣做會承擔什麽樣子的後果。

    已經過了二十歲的年紀,和所有處在這個年齡階段的人一樣,那顆沉睡的少女心早就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尋找到一位白馬王子來疼愛嗬護自己,可惜她這種性格,哪會有男孩子敢和她交往呀,看著別人親親我我成雙又成對的,嘴上不說這心裏也是著急的要死,但是卻有沒有辦法,因為性格從小就養成了,想要改變實在是太難了!

    沒有人陪伴生活就會變的更加的墮落不堪,又是和幾個狐朋狗友的一夜酒醉,包間裏麵酒氣衝天臭的要死,還算清醒的秋雨心一個人跑到大街上透透氣,借著不遠處明亮的燈光,看到了一個英俊帥氣的背影正在擦拭一台加油機,盡管隻是一個背影,卻讓雨心隻看一眼便為之癡迷,忍不住走上前去,想和對方認識一下。

    果然是長得帥的人,方方麵麵都不會太差,背影迷人顏值自然也不會太差,小哥感覺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一回頭看到了一個醉眼朦朧的女人站在自己身後,在她的旁邊也沒有看到車子,便有些疑惑的問道:“請問您是來加油的嘛?”。

    “我沒有車加什麽油,我叫秋雨心想和你交個朋友可以嘛!”說著話雨心向小哥伸出了一隻手,小哥遲疑了一下,受寵若驚的將手上的橡膠手套摘下,又將手在自己的工作服上擦了又擦,這才伸出手來和對方握了握手。

    小哥靦腆的模樣讓雨心甚是歡喜,加上剛才喝了酒,酒勁一上來膽子就變大了,腦子也就變得迷糊了,直接順勢倒在了小哥的懷中~!

    小哥抱著秋雨心感覺鬆開不是,不鬆開也不是,急的不停的晃動著雨心的身子,讓她趕緊從自己的懷裏離開,可是這女人要是想要追求一個男人,那才真的像是黏上了一塊狗皮膏藥,就算是忍痛費盡全力揭下來了,也要帶下來一層皮!

    叫了好久見到雨心沒有任何反應,小哥停止了叫喊,將雨心攙扶進了加油站的休息室,一路上雙手還很不老實的在雨心身上如同魚兒一樣遊來遊去,雨心則是閉著雙眼,假裝不知道生了什麽,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切~!

    遺憾的是一切還沒有開始,雨心就因為酒勁上頭睡著了,等她猛然間醒過來的時候,睜眼一看自己正躺加油站的休息室裏,那個小哥已經不見了蹤影,自己周圍濃煙滾滾,夾雜著大股的火焰不斷地向自己噴射而來,這時候雨心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幾天前自己做的那件瘋狂事情,心想難道這就是報應!

    雨心以為這是被她燒死的冤魂來報複自己了,卻不知道那位大叔根本就沒有死,而自己之所以會葬身火海,完全隻是一個意外,因為正當小哥將雨心帶進休息室,準備做一些特殊事情的時候,一個小太妹向一位大叔索眼被拒絕後點燃了大叔的汽車,大火迅蔓延,將加油站的休息室一並燒毀,小哥見狀放棄了營救雨心直接一個人逃出了火海!

    死局流言殺1:

    楔子:

    夜,冷雨夜。小屋內,一燈如豆。一個穿著雨衣的人影兒站在一位穿著校服的女孩子跟前。女孩麵容清秀,壓著腦袋,神色憂愁。

    穿雨衣的人半張臉被遮住,看不清樣貌,但,豔麗的口紅彰顯了她的性別。她是個女人,或許還是個十分漂亮的女人。

    外麵的雨漸漸大了。

    女孩看著外麵的雨,更加忐忑了:“你來的時候沒人看見吧。”

    “你放心,我家人都睡了。”雨衣人說:“你呢?”

    “我騙我爸媽說今晚在同學家,他們不知道——”女孩的語氣聽起來很不好,有種要遠離故土的離愁。

    她道:“真要這樣做麽?”

    雨衣人沒有回答,隻點了點頭。

    “真的能扳倒他?”

    雨衣人並未直麵這個問題,而是看向了窗外:“要對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誅心!人都有疑心,隻要起了一點疑心,那麽就會漸漸擴大,到最後一不可收拾。而這個世界上麵,最鋒利的武器,是流言!”她看向女孩,雖仍舊低著頭,但女孩卻隱隱覺得她的眼神十分銳利。

    女孩妥協了:“好,你答應我,一定要扳倒他!”

    “你放心,我比你更恨他!”

    女孩不再言語,而是緊握住了雨衣人的手。

    冷風刮入了房中,燈火搖曳一瞬。雨衣人走了。

    自她出去,女孩抄起了地麵上放的繩子,繞過橫梁,打了個結。她把脖子伸了進去欲要上吊。凳子被踢翻,她懸在了空中。

    又刮了一陣風,女孩掙紮的身子隨著燈火搖得更厲害了。漸漸,燈火滅了,女孩不動了——

    第一章:

    就近,鄭海的心情十分煩悶,他所教導的班級的一個女孩莫名失蹤了。距離她上次出現在人前差不多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時間,臨失蹤前,她曾對父母說自己要去同學家。

    但,詢問後現,一切皆虛。

    於是乎她的父母報了警。經過好幾天查探,都未有什麽大的進項。學校裏開始流言四起,講女孩可能遇害。

    這本與學校無關,但作為老師,班級一名學生忽而失蹤,總歸不是什麽好事。尤其就近處於即將高考,若這件事影響了其餘學生,對於畢業班的班主任而言,實在算是麻煩。

    因而鄭海這幾日的眉頭一直緊得很。

    又是上課了。他帶著煩悶的心情走入了教室:“同學們好。”

    “老師好。”

    一切的回答都像是編劇塑造的人物般,按照某種劇情走向,架構進行。一堂課結束,下課鈴響了。

    鄭海無意現,有幾名調查這起案件的警察又來了。他更顯煩躁。鄭海是班主任,必然又會被詢問,每一次警方的問話,都像是一起針對他的攻詐。

    正巧,一名和女孩平日裏關係好的女同學自他麵前而過,鄭海似是逮著機會般喊住了她:“羅子瑩,我問你,向晴失蹤前有什麽不尋常嗎?”

    其實這種問題根本無關痛癢,因警察早就問了數遍。但,一個人,尤其是在學校裏代表權威的老師,在麵對壓力時,格外需要泄。

    他打算借機找茬,反正這個女學生平日成績也不好。

    羅子瑩見老師問自己,於是立馬鎮定起來,不卑不亢,神態自若:“我並不知道,不過……”

    不過……?鄭海之前並沒有問過她,因向晴並不是一個太出彩的學生,所以不大關心,也是後來見校園內起了些流言,警察又問的緊才上心起來。

    “不過向晴曾經跟我說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老師。”羅子瑩的表情變得玩味。不知為何,鄭海隱約有些怕了,他本是不該怕的,自己清清白白,問心無愧,何必要怕?

    但人就是這樣奇怪,會莫名對一些事物感到驚懼,像是與生俱來的第六感。

    他下意識地竄進了手。

    “什……什麽?”

    羅子瑩更顯得鎮定:“我也不清楚真假,不過我會對警察說。”

    很明顯的反抗,鄭海本應生氣,但,見她表情淡然,便不敢生氣了。人的本性之一,麵對比自己強勢的人,多少慌張。

    恰好警察來了。

    羅子瑩跟著警察離開。

    鄭海煩悶地開始抽煙了。

    學校的辦公室內,羅子瑩與警方麵對麵而坐,她表情與之前不同,顯得有點兒擔憂,有點兒驚懼。

    負責案件的是一名年紀較大,約莫四十來歲的男性警員。

    麵對一個小女孩,他擺出了長輩的和藹:“不用怕,知道什麽就都說吧,最近問了一圈,就知道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最好。”

    羅子瑩膽怯地看了他一眼,複又低下頭,聲音顯得細碎:“我……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另一名年輕些,約莫二十來歲的男性警員說道。警方對於這些很有經驗,太年輕的警員容易讓被詢問的人產生一種奇妙的好奇,而太年長的又可能讓人覺得有壓力,所以采取了這樣的搭配。

    羅子瑩亦看了他一眼,似是下定了決心:“向晴失蹤前曾經跟我說過一些很奇怪的話。”

    “什麽?”警方赫然來了興趣。

    羅子瑩又思考了片刻:“她問我,人死了會是怎樣的——”

    一言驚眾人。

    這話或許在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看來,並不是什麽了不得的話,但,對於大人,尤其是警方卻格外清楚其意味。

    向晴很有可能要自殺!

    “她為什麽這樣問你?”那名年紀大些的警官問道:“是什麽時候?”

    羅子瑩想了想:“失蹤前三天左右吧,不太記得了,我當時沒怎麽在意。”忽而,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麽:“她還問了我一個問題。”

    “什麽?”年輕的警官顯得急迫了,他很明白,在這種時候,時間便是關鍵。或許可以救下一條命。

    羅子瑩見他如此著急,不禁有些怕了。年輕的警官急忙收回目光:“不好意思,我嚇到你了。”

    羅子瑩搖搖頭,看了一眼門口,見無人,才壓低了嗓子:“我告訴你們可以,但是你們必須給我保密。行嗎?”

    兩個警察交換了一個眼神,點了點頭。在一名單純的少女看來,有的事情,即便是警方,亦不能說。

    羅子瑩深呼吸一口氣:“向晴問過我,鄭……鄭老師人怎麽樣?而且問了很多遍。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總覺得她和鄭老師之間,好像有什麽。”她忽而又陷入了沉思:“我知道這樣說不好,但是我懷疑,他們兩個可能……反正我有時候現鄭老師看她的眼神,和看別人不一樣!”

    羅子瑩並未說太多,但她的眼睛已經把要說的說了出來。

    兩個警察又彼此對視了一眼,似是懂了。

    “謝謝,你的這些線索很寶貴。”

    羅子瑩點點頭,道:“那我可以走了嗎?”

    年長的警察點點頭。羅子瑩準備離開了,但,走到門口,她停住,忽又轉身:“啊,不過鄭老師在學校裏對向晴還是很嚴厲的。總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們可千萬別告訴鄭老師。還有,希望你們能早點找到向晴,我有點擔心她!”

    說完,羅子瑩徹底的離開了。

    兩名警察再度對視。

    “去找鄭老師吧。”年長的警官道。

    年輕的警察點了點頭。

    他起身出去了。

    此時鄭老師正在走廊,見到羅子瑩出來,他急忙迎了上去:“你跟警察說了什麽?”

    “把向晴對我說的告訴了警察。”

    “向晴對你說了什麽?”鄭海道。

    羅子瑩道:“不能說,我告訴警察了。”

    鄭海好想怒,忽的看見,一名警察正站在不遠處,便硬生生忍住了怒氣。羅子瑩並未回頭,而是直接走了。

    警察走到了鄭海麵前:“鄭老師,我們有點事情想問你。”

    鄭海點點頭,跟他走了。

    警察問的大多是之前羅子瑩說的那些問題,鄭海想到了,但他的回答不外乎隻是老師和學生之間的普通關係雲雲。

    見答案僅此而已,警方亦未有過分詢問。

    但,鄭海卻覺得很不安。

    到底羅子瑩說了什麽?

    他好奇而疑惑。

    (你們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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