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百三十六章 圍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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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濱衣沒有抬起頭,她依舊伏著身子。 她在等候對方的行動。
這好是國人的婚禮,新娘應該靜靜地等待著新郎官來挑起她的紅頭蓋,宣誓從這一刻起,這個女人屬於這個男人。
很快,一雙大手落在了她的肩頭,那雙手像是炙熱的炭火,近乎將她整個身體融化。
由濱衣順勢起身仰頭,將自己早準備好的,如同鮮花般的笑臉綻放在這個男人的麵前。
隻可惜這個笑容隻綻放了一半立刻轉為了驚駭!
因為站在她麵前的並不是她早做好身心準備的木暮塵八,而是一臉淫邪的鐮倉澤人!
“怎麽是你!”由濱衣驚慌的推開鐮倉澤人,雙眼燃燒出憤怒的火焰。
一想到剛才自己還跪拜在他的麵前,做出那種動作,她簡直想殺人!
“怎麽不能是我?”鐮倉澤人雙眼露出一抹邪惡的目光,目光灼灼地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那如遊蛇一般的目光順著由濱衣因水汽變得柔軟的長發一路往下,路過修長的脖頸,恰到好處的鎖骨,還有那被浴袍包裹的肢,在攀過被腰帶勾勒出芊芊細腰,一直到浴袍衣擺下白潤的雙腿。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著鐮倉澤人的神經,讓他的心的火焰更加猛烈。
作為一個有權有錢的男人,他過無數女人,閱曆無數之後,會下降。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再也沒有了那種看到一個女人會渾身血脈卉張的衝動。
可是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如火燒火燎的熱欲讓他覺得口幹舌燥,似乎再過幾秒鍾,要被烈焰烤成一具幹屍。
由濱衣眉頭微微一皺,頃刻間她的氣勢從待嫁的纖細少女轉變為了高傲的女皇,身充滿誘惑的浴袍也在她氣勢轉變一瞬間仿佛成為了皇帝的禮袍。
“請你出去,一會我還有貴客門。”由濱衣冷冷的說道,她轉身準備出門,和鐮倉澤人多待一會都讓她感到惡心不安。
“我出不出去,可由不得你說了算!”鐮倉澤人獰笑起來,他快步前,猛地抓住了由濱衣的肩膀,將她猛地翻過身,狠狠的按在了一旁木柱。
由濱衣吃痛,當下心一驚,她沒有想到鐮倉澤人竟然敢對她動手動腳,她眼底翻湧起怒火:“鐮倉澤人!注意你的身份!你隻是個財險負責人!”
她背靠著木柱狠狠的盯著眼前的鐮倉澤人。
看著眼前怒火燒的女人,鐮倉澤人心的更甚,他眼的烈焰更加熾烈起來:“哈哈哈哈!原來你之所以這麽不待見我,是以為我隻是個財險負責人?”
由濱衣冷冷道:“要不然呢?”
鐮倉澤人戲謔的看著由濱衣的雙眼:“我的父親,是犬金組的組長。”
由濱衣漂亮的眼睛猛然一跳。
“犬金組?”
以由濱衣的級別,當然知道犬金組是個什麽樣的組織。不過她的確是沒想到鐮倉澤人竟然是犬金組組長的兒子,如此看來,她的級別也還是不夠高。
由濱衣吸了口氣,冷冷道:“你既然有這種身份,那麽應該很清楚我的身份。你對我做這種事情,不怕我們生命保險會社與你們停止合作?”
“哦?”鐮倉澤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將這個聲音拖的很長。
他現在不介意和由濱衣多玩一會,眼睜睜看著一個高傲的女皇逐漸淪為一個恐懼的少女,這可不是一般情況下可以看到的。
這很有趣。
“那我倒想要看看,生命保險會社究竟會不會因為你,完全放棄他們在我們犬金組勢力內的所有生意。”鐮倉澤人獰笑著抬起手,朝由濱衣伸去。
由濱衣眼的那抹鎮定徹底消失了,她意識到,鐮倉澤人說的對。
如果一切都已經發生,生命保險會社不但不會為了她一個女人出頭,甚至有可能會借此機會在犬金組勢力內索取更多的利益,如果利益足夠大,即便將她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生命保險會社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她一咬牙,猛的推開鐮倉澤人向大門的方向跑去,此刻的她全然沒有平時的穩重,像是在獵人槍管下一隻慌不擇路的小鹿。
鐮倉澤人並沒有急著去追趕,他整理了下自己被弄亂的衣服,慢條斯理好似閑庭信步般跟在由濱衣的身後。一雙眼睛落在由濱衣下飛舞的浴袍衣擺,時不時的抬眉讚歎。
皮膚是真的好。不知道摸起來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
“來人!來人啊!”由濱衣驚慌的喊道,她的聲音很高,照理說足以驚動很多人。但是整個旅館好像除了她和鐮倉澤人之外,別的人都突然憑空消失了一樣。
她赤白的裸足在木板起落,發出咚咚的聲響。
終於,兩個男子的人影落入了由濱衣的眼,由濱衣的眼底升起強烈的希冀,她加快了腳步,向著他們跑去,絲毫沒有在意她的雙足已經因為劇烈的跑動而變得紅腫起來。
由濱衣跑到了兩個男人的麵前,突然她頓住了腳步,剛剛湧到喉嚨的求救聲怎麽也發布出來,仿佛有雙無形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讓她再也發不出絲毫聲音。
眼前兩個男人的眼,帶著同樣戲謔的眼神,在他們的脖子,有著一道道代表著犬金組的黑色紋身。
是鐮倉澤人的人!
“你要跑到哪裏去呢?”鐮倉澤人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嬉笑道:“你又能跑到哪裏去?”
由濱衣急忙掉頭,衝向了唯一無人的一條岔道口,可是隻跑了幾步,她的腳步隻得緩了下來。
因為這條走廊的盡頭,同樣站著兩個背著手身穿西服的男人。
原來……在她還在浴池內洗浴的時候,鐮倉澤人已經帶人征用了整個旅館,偌大的旅館早不再是供人休息安睡的地方,這裏已經成為了一座狩獵場,而她是唯一的獵物!
而她此刻手沒有任何一樣可以保護自己的東西,單薄的浴衣根本無從抵擋凶悍的猛獸。
鐮倉澤人終於失去了捕獵的興趣,他疾走兩步,一把從背後將由濱衣攔腰抱起,猛的拉開一旁的紙門將由濱衣丟了進去。兩旁的黑衣人緊隨其後,站在門口拉了紙門。
由濱衣摔倒在地,急忙爬起不停的向後退去,她將自己手邊一切可以抓到的東西都丟向了鐮倉澤人。
可是一個枕頭、一串插花,這些無關痛癢的物件,又如何能傷害到一個健碩的青年?不過徒增樂趣而已。
終於她的背後抵到了牆壁,再無任何退路。
鐮倉澤人猛地伸出手,抓住她"chi luo"的胳臂,僅僅隻是那一下接觸,由濱衣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惡心感翻湧心頭。
“滾開!”由濱衣抬起腳,狠狠的踹向鐮倉澤人,鐮倉澤人毫不在意的抓住,順勢一拖,頓時由濱衣整個人被拽到了他的身前。
由濱衣的淚水不由自主地順著眼角滑落,她伸出手死死的撐著鐮倉澤人的胸膛,不讓他靠近自己。
但是一個弱女人的力氣,怎麽能和一名健壯的男性相提並論?
鐮倉澤人獰笑著,身體不斷向由濱衣壓下,眼睛燃燒著灼熱的火焰。
拚命掙紮的由濱衣甚至已經能夠感受到鐮倉澤人的氣息噴在了她的身,而他的手也在這一刻抓住了她身的單薄浴衣。
隻要輕輕一拽,她將不著寸縷的袒露在這個男人的麵前。(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