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十億啊,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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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木將太的眼睛突然就亮了。
其實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槍杆子裏麵出政權這句話都具有它絕然的標準性。
和許許多多的當權者一樣,一開始管理權限可以放,管理範圍也可以放,偏偏隻有兵權是不到最後一刻說什麽都不會放的。
就跟古代一樣,天下兵馬大元帥,永遠隻效忠於皇帝一個人。即便你是太子,是將來的皇帝,可隻要你不登基,天下兵馬都不會為你所用。
山木將太一直都在盼望著,尋找著這樣一個可以接觸到那個最高指揮權和調動權的機會,可是他一直都沒有這個機會。以山木財團現今的實力,這些真正隱藏的實力,幾乎是不會被動用的——這就像是擁有核武器的國家。是的,我有核武器,但就是因為我有,所以別人都不會沒事來打我
。所以,這種武器的存在價值,基本隻是震懾。
不到真正要打仗的時候,是不會拿出來用的。
而現在,正好就來了一場戰爭!而且是必須要由山木將太來引領的戰爭!
如果一位太子在登基之前,做過了天下兵馬大元帥,那麽在他登基之後,天下兵馬必然穩如泰山。
現在,假如山木將太因為這件事提前擁有了掌握這股力量的權力。想必老家主自然會順理成章的將一切都和平過渡到他的手上——這基本繼任家主就等於板上釘釘了啊!
山木將太猛然抱住森口裏香,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大的:“裏香!你真是我的好寶貝!你等我!我現在就去找父親!”
森口裏香微笑著看著男人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跑出門去,優雅地坐在窗前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從這裏看下去,山木將太那輛猩紅的法拉利拉斐爾laferrari依舊十分惹眼,很快就消失了在了車流之中。
森口裏香優雅地拿起自己的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是我。”
“事情進行的怎麽樣?”對麵那個低沉的男音似乎是故意壓抑了自己的嗓音。
“我已經勸他動用山木財團的底牌了。”森口裏香淺淺的啜飲了一口:“但是他能不能說動他們家的老爺子,我可沒什麽把握。”
男人幹笑了兩聲:“以他今時今日在他家老爺子心目中的地位,這件事應該不難。明天我再給他送份大禮,有了這件東西,不怕宇文成不乖乖上鉤。”森口裏香沉默了片刻:“我有時候真的不太明白你究竟想做什麽。你做了這麽大一個局。就隻是為了把宇文成幹掉……可是那件東西真的有這麽重要,需要你這麽大費周章
?”“其實……也不算費什麽周章。”那個男人似乎微微有些惆悵:“就算沒有我,難道山木將太就不對付宇文成了?隻是恰巧我和他都有相同的需求,所以我希望他能快些成功
罷了。”“是啊,是不費什麽周章。”森口裏香的話音裏隱約有些許嘲諷的意味:“這大半年山木將太能談成這麽多買賣,這背後你可是功不可沒。要不是你及時通過我給山木將太出
謀劃策,他可沒有今天的地位。”“那也都是些沒辦法的事,誰叫山木家就他跟宇文成有仇。別的人上了位,山木將太手上的力量就不值一提了。說實話,現在除了山木財團,我還真不知道還有誰能對付得
了宇文成。”
男人似乎有些感慨,“算了,不說這些了。你現在不是混的也很好嗎?山木將太可是很認真地在對你。當初我承諾你的事情,現在可都實現了。”森口裏香放下酒杯,看著窗外:“是啊,在他心目中,我除了年輕貌美,還聰慧無比。能替他解決不知道多少事業上的難題,這種利用價值,他當然會在意……但是,這件
事辦完了,你可不能抽身就走。我很清楚,要保有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沒有你我可做不到。”“哈哈哈哈!”男人高聲長笑:“裏香,你又不是個笨女人。這種事怎麽可能發生?難道山木財團就隻有殺掉宇文成這一個職能嗎?你在山木將太心目中的地位越高,我能獲
取的利益就越大。將來等他掌控了山木財團,我們多的是合作雙贏的機會。你我都清楚,咱們自己的野心有多大。”
“嗯。”森口裏香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吧。保持聯係。”
電話那頭沒有再說話,直接收了線。
森口裏香有些出神的望向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東京的森口裏香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福岡的源結衣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女賭師太田香苗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因為她們都不明白宇文成在想些什麽。
明明這就是個把錢往水裏丟的事,偏偏還怎麽勸都不聽。就非要押豹子。
太田香苗實在無法,隻好開始搖篩子。
地下賭場不比正規賭場,正規賭場的篩子偶爾還有賭協的人來抽樣檢查,看看這些篩子是不是有動過手腳。
地下賭場的這些篩子沒有人監督,所以就是這麽明目張膽的動手腳。
動手腳這種事也是分等級的,以前那種在篩子裏灌鉛灌水銀的法子實在太容易被發現了,因為重量一上手就容易被發現。
這家賭場的篩子裏灌的是液體金屬。可別小看這個液體金屬,那可是相當尖端的技術,世界上僅隻有幾個有限的國家才擁有這種技術,這種液體金屬非常輕,流動性又很強,手法跟灌水銀的手法相似,但又
很不容易被發覺。
太田香苗從一開始練習,用的就是這種特製的篩子。這種訓練方式意味著離開了這家賭場,她的技能可能就毫無用處了。
這是賭場留住自己人才的方法之一。同時也有另外一樁好處。
那些沒有用這種篩子聯係過的生手,不掌握投擲的技巧,不經過長期的練習。拿著這種篩子和拿著普通的篩子,沒有任何區別。
這種同樣情況下我能作弊你卻不能作弊的手法,正是賭場贏錢的不二法門。
太田香苗搖篩盅已經搖了快七年,這些篩子幾乎已經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通常情況下,又隻是控製一下篩子的大小,其實根本就毫無難度。
再說了,這一次人家買的是豹子。
說實話,就算太田香苗一心想要搖出豹子,十次裏麵也就能成七次,還是那種特別用心特別認真的情況下。
現在她的任務是不搖豹子,那就太簡單了。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刻意去控製個什麽,就這麽隨隨便便上下左右搖了幾下就完事。
宇文成的目光有些依依不舍的從太田香苗胸前挪開,有些可惜地咂吧了咂吧嘴:“可惜可惜……搖的力道太小了……”
源結衣:“……”
太田香苗倒是很坦然,她很清楚這位客人想看的不是搖晃的篩盅,而是搖晃的別的。所以很溫柔的說:“要不我再搖會?”
源結衣:“……”
宇文成搖了搖頭:“算了算了,反正機會還多……開吧!”
太田香苗微微一笑,打開了篩盅。
三個一,兩個六。
果然沒有中。
宇文成一隻手在賭桌上敲啊敲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半晌才道:“怎麽會沒有中呢?我的十億啊……就這麽沒了……”
太田香苗:“……”源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