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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要跟日向穗經土合作, 總比跟大蛇丸或者曉裏其他肆無忌憚的人合作好受得多。
    “既然這樣, ”日向由美伸手結印,“我先發動一次你的‘籠中鳥’看看,我需要實際發動的數據,你一會兒也可以裝作和襲擊我的人戰鬥後才解開他們的幻術。”
    日向穗經土吐了一口濁氣,他盤腿坐下, 撕了點繃帶塞到自己嘴裏防止咬傷,點點頭示意她開始。
    “我會盡量控製在比較輕的程度的。”日向由美輕聲說, 隨即她發動了咒術。
    那個從進來之後就一直表現得很沉穩的日向家少年, 刹那間全身肌肉緊繃, 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隻是片刻,身上的汗水就把他的衣服都打濕了。
    鬼燈滿月一直靜靜地坐著、靜靜地看著, 直到這一幕讓他也不由得詫異,真是厲害啊, 這個咒術,也真是好用。有了這個咒術,忍者最為看重的忠誠不就變成了最普遍、最沒有意義的東西了嗎, 忍者也就真正意義上成為了一貫所推崇的工具。
    所以,那個一照麵就秒殺了霧隱村兩個精英追忍、擊退了西瓜山河豚鬼還抓住了他的人,那個在他眼中強大到堪比水影的人, 頭上一直帶著這個東西?
    鬼燈滿月不由得以一種奇異的目光注視著日向由美, 那麽她口中那個能夠發動咒術控製她的人是誰?他確實存在嗎?難道是佩恩?她又究竟是為何加入曉?
    咒術的發動時間隻有短短的幾十秒, 很快就停止了,但日向穗經土仍然沉浸在痛楚的餘韻裏不能自拔。
    日向由美放下結印的手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她遲疑了一下,伸手想用掌仙術先緩解一下日向穗經土的痛苦,被他抬手擋住了。
    “不用,我隊友栗原是醫療忍者。您既然想扮作普通人,還是別留下查克拉的痕跡了。”
    日向穗經土又粗粗地喘息了幾分鍾,才終於緩過來點兒,問道,“有什麽發現嗎?”
    有,很大的發現。不過鬼燈滿月就坐在後麵,所以日向由美隻是搖搖頭,日向穗經土答應下來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會兒也沒覺得多失望,隻是示意三人開始串口供。
    最後對了個台本:日向由美化名向田美子,委托的任務是指名日向穗經土護送她和化名向田滿的鬼燈滿月到湯之國泉山街,因為攜帶有全部家財生恐遭遇浪忍叛忍劫財,因此委托為b級任務。在穗經土帶隊前來的時候,果然遭遇了浪忍襲擊,他的兩個隊友中了幻術倒地,而穗經土則躲過了幻術並打倒了對方。
    “漏洞有點多。”日向由美這樣評價。
    日向穗經土撐著頭說,“差不多就行,他們很信任我。”說完想起自己就要當叛忍去了,不由得歎了口氣。
    在把兩個木葉中忍叫醒後,日向穗經土開始了他的表演,而日向由美則思考著自己的新發現:在她使用咒術發動“籠中鳥”的時候,是用到了白眼的。
    鬼燈滿月在她身後,而日向穗經土閉著眼掙紮,隻有她自己感覺到,在她發動咒術的一瞬間,查克拉隨著結印不由自主地流向眼睛周圍的經脈,那種感覺和平時發動白眼透視的時候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絕有白眼?!
    不,雖然外表看起來非常奇怪,不過那兩隻眼睛確實不是白眼。日向由美想起了大蛇丸研究資料中的某些內容,那麽,他是把白眼移植到了身上嗎?那樣還能正常使用?
    不,更重要的是,他的白眼哪兒來的。
    日向家的白眼隻有宗家的才有可能丟失,其他人的因為頭上“籠中鳥”的緣故,在死去的瞬間白眼就會被銷毀,哪怕挖出來也就是個沒有任何功能的普通眼珠子,就算移植也沒有用。
    活著挖出來效果也是一樣,就是個毀壞了的白眼。
    宗家的或者是小孩兒的。
    日向由美想,宗家上一次白眼丟失是在與水之國的戰場上,誰得到了日向家心裏也有大致的方向,如果是小孩兒……覺醒了白眼卻還沒來得及刻上“籠中鳥”的幼童在日向家屬於重點保護對象,幾乎不能踏出家門一步,而且也沒聽說過有幼童丟失或非正常死亡事件……
    算了,白眼哪兒來的不重要,反正絕就是有,這麽說還有一條路就是破壞絕身上的白眼了。
    日向由美把注意力轉回到眼前,日向穗經土已經把隊友們從幻術中喚醒,按照台本解釋給他們聽,他果然非常受信任,隊友們沒一個提出疑問,而對於全程帶著鬥笠不讓他們看見臉的委托人、和委托人那個貌似很危險的弟弟也沒人提,本來她還準備好了說辭,如果有人問起就說鬼燈滿月是哪個小國的忍者呢,反正現在他在水之國的身份是個死人,不像日向由美,懸賞通緝令明發天下。
    在去往湯之國的路上,日向由美完全沉浸在了“弱不禁風的普通人”這個角色裏,拒絕露宿野外、必須住旅館、雖然很有錢但是沒有雇車,而是每走一兩個小時就要休息一會兒,早晚餐必須在正經餐館吃,午餐如果必須在路邊吃,那她會堅決拒絕幹糧,必須得有新鮮的魚或肉才行。而且別看她這麽嬌弱,忍者們不管怎麽放殺氣威脅她都不怕,因為她是個普通人完全感覺不到殺氣呢。
    日向由美生生把忍者三天的路程走出了十五天的效果,這當然是為了能夠在晚上把日向穗經土叫到房間裏來做實驗,而白天輕鬆的行程也比較有利於他的恢複。
    這一路上,她在日向穗經土身上做過的最重要也最危險的實驗就是以查克拉入侵他的腦部,一不小心就會弄死他,目的是以查克拉探索大腦結構,看“籠中鳥”到底是以什麽方式和神經係統捆綁在一起的。
    之前她在大蛇丸處得到了不屍轉生的資料,而不屍轉生的基礎則是靈化術:一個本來用於上陣殺敵的能讓自身精神離開肉體、化為靈體的忍術。
    像這種難以分類在五種屬性內的忍術,雖然不是血繼限界,卻像是飛雷神、通靈術之類的時空間忍術一樣,能學的就是能學,不能學的就是不能學,資質仿佛是天生灌注在體內似的。
    日向由美的外掛不負她所望,連這種術也能學會,雖然她還沒有修煉成功,但靈化術的前置修煉——凝聚精神體——就已經讓她確認自己的靈魂是完整的,並沒有遭到“籠中鳥”的侵蝕。
    之前日向由美還曾擔心“籠中鳥”是蝕刻在查克拉上的,而查克拉本身就與人的靈魂和精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如果是這樣,那她最後的退路“換個身體”也就不存在了,而且解開“籠中鳥”的難度也會瞬間上升一百倍。
    一路上作妖順便做實驗到進入了湯之國境內的時候,日向穗經土的隊友們已經快要暴起殺委托人了,而日向穗經土一日比一日憔悴的神情也被理解為不堪忍受委托人的精神折磨。
    但最後一天夜裏,負責值夜的日向穗經土在隊友們睡下後,來到日向由美房裏,卻被她告知,“你不用當叛忍了。”
    “看這個。”
    日向由美兩手上凝聚的查克拉合為一體漸漸變化成一個大腦的形態,日向穗經土來不及為她這一手出神入化的查克拉形態操縱而驚訝,就發現了不對,他指著那個大腦表層密密麻麻的黑色紋路問,“這是什麽?”
    “這就是‘籠中鳥’。”日向由美說著她的查克拉繼續蔓延,大腦表層的紋路也在繼續向前延伸,逐漸在最前端形成了一個讓人無比眼熟的印記,一個他們過去在鏡子裏看到過無數次的“卍”字符。
    “我有一個設想,就是‘籠中鳥’對大腦的掌控力度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加強的。”她示意日向穗經土看大腦的後部,“你看,這一部分完全沒有被侵蝕到,這不是很奇怪嗎?”
    日向穗經土沉吟著,“確實,雖然你說會盡量放輕發動程度,但這幾次都要比十歲那次痛苦得多。”
    日向由美和他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麽:她需要一個新的試驗品,一個孩子。
    日向雛田今年六歲,分家幾乎所有十歲以下的孩子都是在一年前打上“籠中鳥”的,但是……
    “實驗到此結束。”日向由美說,“接下來如果我沒有新的方向那就不需要你了,如果再有需要你的地方我會再次向你委托任務的。當然如果你等不及,我可以給你不屍轉生的資料你自己研究怎麽換個身體。”
    日向穗經土輕聲道,“那沒有意義,由美大人,您明知道我是學不會靈化術的。十歲已經是個真正的忍者了,不算孩子了。”
    日向由美“嗬嗬”兩聲,斬釘截鐵,“我說算就算,實驗結束了,請回吧。”
    枇杷十藏糾正她,“準確的說是這些家夥是追忍部隊,專門負責追殺叛忍處理屍體的。”
    “所以他們都是衝你來的了。”日向由美懶洋洋地甩甩手,“那你自己解決吧。”
    其中一個追忍打量了日向由美一眼,“木葉叛忍,日向由美,公認最強的白眼,一個月前殺死日向日足在內五人後叛逃。”
    “枇杷十藏,你在背叛了霧隱村後為何又跟著這個木葉叛忍一起踏上水之國?”
    枇杷十藏咧嘴笑,尖牙利齒在火光映襯下熠熠生輝,“我當然是為了回報村子裏之前對我的‘照顧’,至於這個家夥,你們可以自己去問她。”
    日向由美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來考察一下霧隱村的景觀人文,看看這裏適不適合養老定居,畢竟我都是退休好幾年的人了。”
    追忍冷笑一聲,正要繼續說什麽,忽然全身一僵,“你什麽時候……”
    “你那四個埋伏著的同伴?”日向由美笑,“影分|身嘛,是誰給你的自信覺得化身為霧氣我就看不到?”
    白眼能看到查克拉,這個已經是忍界常識之一,不過不隻是那個追忍,連枇杷十藏也忍不住多看她兩眼,日向由美麵容平整,分明沒有使用白眼時那種半張臉都靜脈曲張的猙獰相。
    日向由美向他解釋,“分身也能用白眼。”
    而且幾個影分|身互相交錯著看,還沒死角,唯一的缺點就是解除影分|身的時候傳回來的畫麵重疊交錯,複雜得讓她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