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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的、充分利用了茂密的森林、潮濕的空氣、和眾所周知的分家白眼的死角布下的陷阱,一刹那間發動起來,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苦無雨、伺機而動擾亂她精神的山中一族秘術, 密密麻麻的遠程水、雷忍術攻擊。
“傷腦筋。”日向由美喃喃自語, 但臉上卻一片平靜沒有半分苦惱的神色,攻擊的勢頭再猛,隻要打不中就沒有一點用處,話未落地, 日向由美的身影就瞬間自原地消失, 幾乎同時出現在了埋伏在樹頂的一個正在施展山中家秘術的根部身後,一掌打得他瞬間經脈斷裂, 失去了戰鬥力, 而這巧妙的陷阱也瞬間就沒用了。
“飛雷神……”領頭的狐狸麵具根部眯起了眼睛, 聲音沙啞道, “確實讓人十分棘手,但你是什麽時候刻下的術式?”
“運氣好罷了。”日向由美笑,她把被自己擊中的根成員遠遠地踢了出去省得礙事, “雖然戴著麵具,不過這是山中陽一前輩吧, 三年前團藏大人就曾經對我下手呢, 而飛雷神的術式是永久性的, 現在仍然有效。”
她用白眼看了一圈周圍已經暴露幹脆站了出來的八個人、和自以為並未暴露仍然躲藏起來的三個人,“說真的我沒想到團藏大人對我這麽執著, 他明明知道我能夠使用飛雷神, 以飛雷神和白眼配合, 我不可能會被伏殺,即使沒有山中陽一前輩在,我也早就發現了你們的蹤跡,隻不過有他在我選擇更簡單的方式而已。所以……”
“你們是團藏大人特地拋出來讓我殺掉的棄子嗎?”
日向由美說著拋出數十把帶著飛雷神術式的苦無,身影連閃,每一次出現都準確地消滅一個戰鬥力,以摧毀體內髒腑和經脈而著稱的柔拳在她手上似乎變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刃一般,她每次出現都隻攻擊一次,可這一拳或者一掌卻沒有一個人能接下來、躲過去。
離得遠的她一拳揮出,前方受到拳風壓縮的空氣像炮彈一樣射出,根本無人躲得過,離得近的她一掌下去不光是接觸到的部分骨斷筋裂,連全身的經脈都被瞬間延伸到體內的柔拳查克拉摧毀。
二十秒鍾都不到,當日向由美的身影停下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人。
一共十二個、四組根成員,活著的包括被踢開的山中陽一,還有九個,剩下三個已經停止了呼吸,而活著的人所受的傷、被摧毀的查克拉經脈都是永久性的,除非有像是早已離開村子的綱手姬那樣水平的醫療忍者在,否則他們都將不得不離開忍者的崗位了。
並不是他們真的那麽弱,隻是日向由美五年來從未停止過進步,而別人對她的情報卻還停留在她十五歲那年。
速度和力量本就是體術型的忍者最大的優勢所在。
再強大的忍術隻要打不中就沒有用,再厲害的忍術型忍者被人近身了也沒有機會結印,隻能老老實實拚體術,哪怕是無印忍術,發動也同樣需要時間。
而幻術對於能夠看透一切查克拉及內視自己查克拉的白眼來說,想要中招太難了。
當然哪怕再強的體術型忍者也有個弱點,就是對遠程攻擊的防範不足以及遠程攻擊力較弱,而飛雷神則替她補上了這最後一塊短板。
日向由美與其他因為不擅長忍術而選擇側重強化體術的忍者不同,她本身查克拉就不少,而且查克拉取自於每個細胞的生命力,隨著對肉|體十年如一日的不懈錘煉,她的查克拉量也隨之水漲船高,與三代這樣的忍術大家相比也絲毫不落下風,哪怕一天二十四小時保持白眼狀態都能堅持個十天八天。
而柔拳本身就是以體術的方式對查克拉進行精細操作,因此她的查克拉控製力也非常強。
再加上她開始學習柔拳之後才發現的、自己那簡單粗暴的外掛:忍術也好、拳法也罷,她都一學就會,同樣的,每次對忍術和拳法的練習都能讓她感覺到自己飛快的進步。這進步快到什麽地步呢?就是連卡卡西每次同她對練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為她日新月異的戰鬥力感到驚歎,可明明意誌力普通的她用來訓練的時間根本比不上他。
簡而言之,前世隻是個凡人的她這輩子套了個天才的模板,而且還是那種會令真正的本土天才們歎為觀止的超級天才模板。
隻可惜這個模板的內芯還是那個上輩子的普通姑娘,努力的程度別說跟凱比,連卡卡西都比不上,否則她的實力還能比現在更強大。
雖然之前放話說要殺掉所有追殺者,但現在除了受到她拳風攻擊不好控製程度的三個人外,剩下九個人都活著,日向由美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很快搖搖頭,“算了,反正他們也廢了,這樣應該也能嚇住團藏那個老不死的了。”
等日向由美背著行李繼續朝著目標中的日向舊族地前進後,在剩下幾個根成員目瞪口呆中,不遠處的土地裏鑽出一個半黑半白、腦袋兩邊還長著豬籠草一樣異物的“人”。
“唔,日向由美,比傳言中強大得多呢,白眼和飛雷神的組合確實不錯。”這個“人”已經完全鑽出了土地,“很有價值呢,有了‘籠中鳥’控製她輕而易舉,而且帶土的能力也完全克製她。不過心軟這點還真是跟傳言一樣,還是我來幫她收個尾吧。”
“你……你是什麽人……”帶著狐狸麵具的根分隊長此時還保持著清醒,他驚駭地看著那莫名其妙出現的、穿著黑底紅雲圖案的怪物一步步走來,想挪動身體卻一點力都用不上,“日向由美和你是一夥兒的嗎?!你在這裏接應她?”
“不,現在她還不是我們的同伴呢。”怪人說,“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是了。”
對此一無所覺的日向由美很快到達了已經廢棄的日向族地,她必須抓緊時間,既然她一開始就想到要來這裏尋找與“籠中鳥”有關的記載,那發現宗家被殺、想要掌握剩餘分家力量的日向家或者是木葉上層肯定也能想到這一點。
雖然日向日足聲稱除了宗家族長沒人知道如何打開真正的神社,但這可並不保險,忍術千奇百怪什麽效果的都有,並不能完全把希望寄托在日向家老祖宗們的睿智上——如果他們真的睿智,就不會發明“籠中鳥”這種遲早會被造反的分家砍死的咒術了。
神社中什麽都沒有還好,如果其中有什麽——比如說發動“籠中鳥”的方法之類的——卻被別人搶了先,那她可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了,還不如繼續窩在日向家裝忠心呢。
在木葉建立之初,舊族地還曾經留有一部分族人看守,但後來木葉的發展越來越好,而且幾次忍界大戰爆發後,族地身在雨之國,正是幾次交戰的重心,留守的戰鬥力不足又無法獨善其身,很快就整體搬遷到了木葉中,現在這裏已經完全廢棄了。
但整體布局和木葉的日向族地還是很像的,日向由美很快找到了神社所在。
在暴力打開了神社的大門後,日向由美不耐地揮著蕩起的塵土,發動白眼,很快發現了日向日足所說的神像的牆壁後麵另有一片空間。
按照日足所說的結印順序並結合白眼的瞳力,那一整片牆壁轟鳴著移向了兩邊,露出了一片足有幾個新族地會議室那麽大的密室。
密室的牆壁上雕刻著古樸的壁畫,似乎是關於白眼起源的神話傳說,而在密室中豎立著一排排的架子,可以想象它們曾經放滿了各色絕密卷軸,其中也許就有關於“籠中鳥”的記載,但現在隨著這片族地的廢棄,這些都已經被搬到木葉並銷毀於日向由美之手了。
“什麽都沒有了嗎?”日向由美說著運起白眼向著密室牆壁和地板後麵看去,但在數米厚的牆壁後麵就是神社放在明麵上的房間了,裏麵更是什麽都沒有。而地板下也隻能看到石頭、泥土直至深藏於地下數百米的地下水。而這些牆壁地板上除了壁畫和花紋也沒有任何查克拉反應,不像是藏著秘密的樣子。
不過久經武俠小說訓練的日向由美腦洞可比日向家先祖大多了,她先是割手放血去塗抹壁畫上的重點人物或者雙眼,沒有效果。又控製著查克拉分別以水遁、火遁之類的挨個把牆壁和書架烤和清洗了一遍,也沒有任何變化。
眼看天快黑了,既然書架沒用日向由美幹脆把它們點著了照明,開始仔細看壁畫上的內容,雖說看起來隻是普通的傳說,但說不定是像黃易的《戰神圖錄》一樣把真正的信息藏在畫麵裏呢?
專心致誌地領悟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日向由美終於放棄了,她不能在這裏久留,既然得不到解開“籠中鳥”的方法,那把所有操作方法都毀掉也是一樣的。不管這壁畫到底是單純的壁畫還是確實隱藏了信息,反正通通毀掉就是了。
她正想在拳頭上凝聚查克拉,突然心中一凜,閃電般轉身一腳掃向身後卻掃了個空,隨即翻身跳躍著離開原地,而在她原來位置的身後,憑空出現了一隻握著苦無的手。
“別緊張,隻是打個招呼罷了。”隨著這句話,空氣中出現了一個身著黑底紅雲圖樣長袍、戴著漩渦狀麵具的怪人,他聲音低啞地笑道,“真是敏銳,虧我還特意在白眼的死角出手,居然也被察覺到了,不愧為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日向分家。”
“但是如果您什麽也說不出來,我恐怕宗家血統就隻能從此斷絕了。”
日向日足的呼吸中都帶著血沫,“……你真的會殺她們嗎……由美、你從來沒殺過平民和小孩……哪怕在戰場上……”
日向由美麵無表情地點點頭,“確實如此,不過為了‘籠中鳥’,我可以打破一切原則、做出任何事情。”
日向日足倒沒有懷疑日向由美做不出這種事情,他說那些也隻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今晚過去日向由美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開木葉成為叛忍,她既然因為“籠中鳥”被發動而一怒之下選擇了這條路,那恐怕會將家族和過去的軟弱一起摒棄。
他知道自己今天已經難以幸免了,但是聽了日向由美的宣言,他的腦子也在飛快旋轉,日向由美今天夜裏雷霆一擊,雖然殺人不多,但沒有了‘籠中鳥’,積怨已久的分家還能像從前那樣忠心不二的輔佐宗家嗎?恐怕從此日向一族二十年內都沒有資格再跟宇智波一族爭鋒。
雛田已經年滿五歲,根據傳統,族內分家所有小孩都已經刻上了“籠中鳥”之印,哪怕其中有侄子寧次這樣天資卓絕的孩子,他們日後也絕難以同日向由美抗衡——不、不如說哪怕是日向一族的曆史上,像日向由美這樣強大的人也是屈指可數,這還是在她的白眼有死角的情況下。
而沒有刻印的現在隻有六歲的長女雛田和剛滿一歲的次女花火,她們兩個中間必須活下來一個,否則正如日向由美所說,日向一族的宗家血統就將在今夜斷絕,日向日足絕不允許這件事發生。
“在雨之國……紀之川……日向搬來木葉前的族地神社中……可能有‘籠中鳥’的記載。”
日向由美點點頭,“我知道,我本來也打算下一步就去那裏,這個不算。”
“可你不知道、打開神社的結印順序……”
這倒是。日向由美把抓在手上的日向日足靠牆跟放下,讓他能夠倚著牆壁勉強坐直,“很好,那就請您告訴我吧。”
一共十個印,日向由美默念了一下,今晚第一次微笑,“好了,家主大人,現在您可以開始選擇第一個讓誰活下來了。”
日向日足閉閉眼,長女雛田天資不好已經初見端倪,而花火雖然有可能是個有天分的孩子,但最多也不過像寧次那樣,指望她長大後向日向由美複仇是不可能的,但如果隻有她自己,那僅僅是想要在接下來的分家們反撲中活下來都困難無比。
與其如此,還不如選擇雛田。
“雛田……”說完,日向日足想到剛學會走路的花火和溫柔的妻子,隻覺得早已被日向由美打傷的五髒又一齊燒起來、燒得他一時間痛不欲生。
“別這樣,”日向由美稀罕地看著日向日足眼角的淚痕,溫柔地說,“我還以為您不會哭呢,畢竟您弟弟日差替您去死的時候也沒看您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呀。既然如此難過,再給我點別的線索不就行了嗎?”
日向日足搖搖頭,“殺了我吧。”
日向由美猶不死心,“真沒有了嗎?我可一點也不想在外麵逍遙快活著又突然冒出個人來衝著我發動‘籠中鳥’,那會讓我很生氣很生氣的,可能會氣到隻要活下來就要衝回日向家殺人呢。”
日向日足隻是搖頭。
日向由美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伸手捏斷了他的喉嚨。
不過日向日足一開始的判斷其實沒錯,她不可能跑去殺什麽也不知道的小孩,而族長夫人英子雖然也有上忍實力,但她已經退出忍者序列近十年,在臥室裏一照麵就被日向由美擊昏了,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根本稱不上什麽威脅。
幫日向日足合上眼瞼,日向由美站起來伸個懶腰,想想從今天起再也不用擔心會因為冒犯了宗家偉大的尊嚴而被念緊箍咒,隻覺得風清月朗,哪怕是黑天半夜,也仿佛看見麵前正有一條金光大道鋪展開來。
日向由美最後看了一眼這座大宅,離開了木葉。
第二天下午,在火之國和雨之國的邊界,一直在森林中跳躍著高速前進的日向由美猛然停下,隨即在她的前方,一身翠綠的邁特凱像個炮彈一樣越過她落了下來,砸起一片小碎石,緊隨其後的不知火玄間也落在他旁邊,互為掎角之勢擋住了日向由美的去路。
日向由美又想歎氣了,“凱、玄間,你們不是來給我送別的吧?”
邁特凱站起來,一向興奮激昂的臉上毫無表情,“由美,跟我回去。”
日向由美也沒擺出六十四掌的起手式,隻是那麽鬆鬆垮垮地站著,歪著頭看著他,“回去幹什麽?”
“回去說清楚。”叼著千本的不知火玄間也臉上一片嚴肅,“日向家的事不是你幹的吧?”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們說清楚,”日向由美清清脆脆地說,“在昨天、不前天夜裏吧,我殺了日向俊介、日向日足和三個長老,燒了一些東西,然後就畏罪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