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5戰國副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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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  我想你誤會了,雖然我現在已經叛離了木葉,但這隻是因為私人恩怨罷了,我對加入其他國家和忍村沒有任何興趣。”日向由美說,  “尤其是像閣下這樣明顯從木葉叛逃的人所在的組織。”

    “是嗎?雖然叛逃卻仍然對木葉心存幻想啊,  但木葉的高層恐怕不這樣想呢,對你的追擊可不像是要跟你和平分手的樣子。”

    “他們怎麽想都無所謂,  除非三代火影或三忍之類的出手,否則木葉裏沒有能正麵對上我的存在。”日向由美說著笑了一下,“不,  應該說就算他們出手也沒關係,  我不覺得他們真的能在一對一中擊敗我,  哪怕被圍殺,  跑掉的自信我還是有的。”

    “看來在你的假想中已經將整個木葉都當做敵人了。”男人輕聲說,  他略帶沙啞的聲音因為刻意壓低而顯得格外詭秘,  “看來你也明白,所謂村子是一個多麽殘酷的存在。日向宗家公然將人數幾十、幾百倍與他們的分家成員當做仆人和奴隸,  這件事在木葉人盡皆知,可是愛好宣揚火之意誌、以愛和守護為口號的火影們幾十年來一直對此視而不見,對他們來說日向宗家能夠完全控製分家,  而木葉隻需要安撫好人數寥寥無幾的宗家就能將整個日向家作為戰鬥力,  這是比解放分家更合算的事。”

    “隻是殺了幾個趾高氣揚的宗家就叫你心滿意足嗎?難道坐視著分家悲慘命運,  隻要能夠維護整個木葉的穩定不惜犧牲你們分家的火影不是他們的幫凶?”

    日向由美最多隻放了兩分注意力在那男人的話裏,  她雖然閉著眼睛,  但仍然保持著動白眼的狀態,這能讓她的感知能力成百倍地擴大,方圓兩公裏的生物都逃不過她的感知。

    這男人確實是孤身而來,他敢單獨前來招募她,要麽是對自己的實力太有自信,要麽是瞧不起她的實力,目前看來是前者。

    這男人表現出來的能力實在太詭異了,他的出手確實出其不意,既沒有聲音也沒有查克拉的波動,而且還對日向家視為絕密的白眼死角了如指掌,隻是在他動手的瞬間泄露了一絲絲殺氣,這才被她察覺。

    她那閃電般的一腳踢了個空,並不是這男人在那一瞬間躲開了,因為她一點都沒感覺到急移動引起的空氣擾動,那就像是……他本身就是空氣、被她的腳穿了過去似的。

    “我確實對木葉有很多不滿意,你說的我也都清楚,但這不滿意還不至於讓我冒著風險去與整個木葉為敵。”

    日向由美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她正在逃亡之中,一貫小心謹慎,之前在族地大門外的樹上打上了自己的飛雷神術式,一旦事情不對瞬間就能逃走,但這男人的能力太詭異了,又對她心懷惡意,哪怕今日離開了日後也沒辦法隨時隨地防範著他,如果可以,還是在這裏幹掉他比較好吧。

    “事實上我曾經做過的比你想象中更多。”

    日向由美一邊努力轉移他的注意力,一邊努力通過感知反饋的空氣流動來判斷那個男人的位置和動作,這招她還沒能練到爐火純青,這裏也是空氣相對靜止的室內,效果並不是太好。

    “在我十一歲晉升上忍的時候我就曾經為此請求過三代,請他以火影的身份與日向日足|交涉去掉我的‘籠中鳥’,哪怕白眼的死角仍然保留都沒關係,我並不在乎這個,他卻跟我說無能為力。”

    男人讚歎道,“確實,通過鍛煉感知力,這個別人以為的弱點反而被你變成了最強的陷阱呢。”

    “強弱都是相對的,我也並不執著於無懈可擊的強大力量。”日向由美對他的稱讚不為所動,空氣已經不再能穿過那男人的身體了,那男人現在確實是實實在在地站在這個密室中,“後來四代上任,我又再次請求他,可是四代卻隻拿還需要等待來敷衍我。”

    “不,如果是波風水門那個男人的話……”那男人說到一半猛地頓了一下,看著從自己胸膛中穿過的手臂,冷笑,“看來你也並不像自己說的那樣憎恨火影呢。”

    日向由美冷靜地收回那一掌後躍回到原地,“你腦子有坑嗎?我說的是不滿意,不滿意和憎恨之間還隔著十萬八千裏呢。”

    “是嗎?看來你不想繼續和平地談下去了。”男人說,“哪怕你的攻擊對我完全無效,讓你在這裏手舞足蹈地也沒辦法仔細聽我說。”

    “無效?”日向由美冷笑,“你讓自己身體虛化也是需要時間的吧?雖然非常快,但剛才我的手掌是先碰到了你的衣服才穿過去的,隻要我的攻擊夠快你根本就來不及虛化,我能持續不斷地攻擊你半小時都不累,你能持續保持虛化半小時嗎?你的查克拉夠用嗎?”

    事實上隻能虛化五分鍾的男人說,“你可以試試你有沒有那麽快。”

    有了飛雷神我比你想象中更快,日向由美想,不過這男人是她近年來所遇最強敵人,她覺得自己再怎麽謹慎都不為過。

    “說真的白眼動起來就夠醜了,我一般不喜歡用這招,會更醜,現在也顧不上了。”日向由美說,“八門遁甲陣第四門,傷門,開!”

    那男人猛然喝道,“動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日向由美隻覺得大腦深處一陣劇痛傳來,這痛百倍、千倍於前幾天日向直也動的“籠中鳥”,仿佛是生受著刀劈斧砍、又仿佛是有人拿了鋸子在她腦子裏鋸,可是哪怕真的把她的手腳砍下來也不會有這痛苦的百分之一強烈。

    什麽傷門、白眼在這樣慘烈的痛苦下完全不能保持。

    前幾天那次她還能先忍著痛把日向直也擊倒,可這次的痛苦連她的查克拉都完全攪亂,讓她隻能抱著頭縮在地上打滾。一時之間隻想要幹脆痛昏過去,昏過去之後要麵對敵人什麽樣的手段都好,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隻要這痛苦能稍稍停下來。

    在如此劇痛之下,她甚至連思考都停止了,但在咒術的作用下大腦仍未停止工作,反而讓她所有的神經、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感受在這痛苦上。

    “好了,停止吧。”

    日向由美恍惚間聽到那個男人這麽說,“真是好用啊,‘籠中鳥’。”

    然後她就如願以償地昏過去了。

    再次醒過來的日向由美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那個攻擊她的男人正坐在她對麵的房間陰影裏。

    她明知道自己現在落於敵手應該立刻保持警戒、應該打開白眼感應周圍,但之前那種劇痛似乎還殘留在腦子裏,讓她一時間恍恍惚惚無法集中精神。

    一時想著“日向俊介和日向日足這兩個廢物!“籠中鳥”都保不住去死吧!”,可他們本來就已經被她殺死了。

    又想著“早知道還不如窩在日向家當狗呢,最少閑著沒事還能找凱喝酒”,可是難道要因為前途凶險就放棄改變的機會,給人當牛做馬一輩子嗎。

    最後也隻能在自內心的疲憊中感歎:她這幾天辛辛苦苦、又是殺人又是放火的,到底為了什麽啊。

    幾分鍾後,日向由美終於打起精神麵對現實,“這是哪裏,你是誰,你想要我做什麽。”

    那男人滿意地笑起來,“雨之國的‘曉’組織總部,宇智波斑,讓我們一起來創造一個再也沒有悲傷和痛苦的新世界。”

    日向由美支著額頭緩了緩,曉什麽的從來沒聽過,不是什麽極密組織就是她這幾年沒出任務情報落後時代了,新世界之類的槽多無口,簡直像是什麽中二漫畫中腦回路不正常的大boss所說的話,而這樣的boss在漫畫中失敗的怎麽也有一打兩打了,成功的還一個都沒聽說過。

    倒是宇智波斑……

    日向由美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先不說宇智波斑活到現在老胳膊老腿還能不能動彈,你知道在感知型忍者的感知中每個人的查克拉都是不同的嗎?就像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長相一樣,每個人的查克拉顏色和波動也都不同,哪怕性質和儲量變化也總是有跡可循的,要分辨到這種地步當然很困難,不過我正好可以做到。”

    “你身體左半邊的查克拉很熟悉呢,帶土。”

    這是日向由美作為日向由美的第二十年。

    她坐在屋角的地板上,就著窗口透入的月光,慢條斯理地編著鬢邊的小辮子。傍晚下的雨還有些積在屋頂,沿著屋簷滴滴答答地落在門口的青石板上,是這靜謐的夜中唯一的聲音。

    “怎麽樣?家主大人,”日向由美打破了這片寂靜,她把編好的小辮子向後一甩,“您想好了嗎?”

    “是痛快點告訴我怎麽解除‘籠中鳥’之印呢,還是在我采取極端手段之後再告訴我呢?”

    日向日足倒伏在地上,他全身的經脈穴道都被日向由美摧毀了,內髒也在剛才短暫的交鋒中受到重創,這會兒別說是凝聚查克拉或者反抗,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而且即使逃過今日這一劫,他也再也無法恢複任何一點戰鬥力、更別說是做忍者了。

    而他的父親,年邁的日向俊介,早在他現不對進入這個房間之前就已經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別妄想了……”日向日足艱難地說,他咽下了口中湧上的鮮血,“如果‘籠中鳥’之印刻上了還能解開,那宗家和分家早就……”

    他現在但凡能凝聚起一絲絲查克拉,都可以在瞬間動“籠中鳥”取了日向由美的性命。可惜她的動作太快了,日向日足從現不對到不敵倒地,連三秒鍾都不到,他直到倒地後才現襲擊者是日向由美。

    日向由美沉吟片刻,微微地歎了口氣,“籠中鳥”無法解開,她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現在聽到日足這樣說,還是忍不住失望,她試圖做最後的努力。

    “您看,家主大人,我十三歲的時候實力就已經勝過您了,這您是知道的,可我一樣兢兢業業到今天,一直以來都以保護宗家為宗旨,從未違逆過您的任何命令,對日向家的任何一個人也都沒有惡意。而且您了解我,我不喜歡見血、不喜歡殺人,即使之前受到那樣大的侮辱,我也不打算傷害無辜的人,隻是想要之前的事不再生而已,難道這是個過分的要求嗎?”

    日向日足吃力地喘息著,心中苦澀幾乎要溢出來,不錯,這個要求不過分。

    日向由美雖然是個不世出的天才,但卻缺乏傳統意義上的強者之心,她八歲忍校畢業、九歲中忍、十一歲上忍,這樣的天分即使放在整個木葉曆史上都前無古人,連與她同齡的旗木卡卡西也一路被她壓得出不得風頭。可是她也確實個性軟弱、全身上下都寫滿了“婦人之仁”。

    戰爭年代還好,雖然她總是一邊哭哭啼啼一邊上陣殺敵,但總算對手都是敵國忍者,她也實力強勁沒出過什麽岔子,三戰結束後,在各種任務中日向由美就開始不停地作妖,今天說這個間諜才七歲還是個孩子怎麽能殺掉,洗腦然後放掉不行嗎?明天說那個暗殺目標總是和新婚妻子形影不離,如果要殺他難免要傷及無辜,磨磨蹭蹭憑她實力一天的任務能拖足半個月,再後來甚至拒絕對俘虜用刑拷問。

    如是二三,引得村子裏高層們、隊友們對她怨聲載道,但日向由美也不為所動,她似乎有不同於忍者通行法則的一套獨特標準,即使因此被訓斥、處罰,她也拒絕傷害那些在她眼中不必死的人。

    這樣的行為在日向日足看來除了懦弱沒有第二個理由,但這個懦弱的分家女孩偏偏是公認的木葉僅次於火影的幾個強者之一、同時也是當仁不讓的日向家第一強者,正如她自己所說,從她十三歲開始,身為家主的日向日足就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

    雖然日向家一向以“籠中鳥”控製分家成員,但現任和前任日向家主並不是變態,他們沒有閑著沒事幹把分家親戚當奴隸驅使或者折磨的愛好,對於父母早亡、天分過人的日向由美也一向釋放了足夠的善意,在她十五歲終於在木葉忍者圈混不下去退役回家的時候,還越過自己的弟弟日向日差,讓她做了分家家主,給了她僅次於宗家的權柄和足夠的尊重。

    但顯然,這尊重還不夠,日向由美的性格也使得她的強大無法深入到每個人的心裏——尤其是在她退出上忍序列五年後。

    日向家長老之一、日向日足的親叔叔有一個今年十二歲的寶貝孫子直也,雖然是分家人、天分也一般般,但是被寵得恨不得翻山倒海上天入地,兩天前他欺負同族小孩被日向由美看到,作為分家家主她當仁不讓地出手教訓了他,還當眾訓斥了他的父母。於是這個高齡十二歲的熊孩子,雖然自己頭上同樣刻著“籠中鳥”,卻還是以大無畏的精神毅然決然地潛入日向家前任家主的房中,偷出了動“籠中鳥”的咒術卷軸,並在昨天早上,日向由美在訓練場晨練時當眾動了它。

    即使實力早已無限逼近影級,但這種直接作用於腦神經的咒術瞬間就重創了日向由美。

    雖然立即就擊倒了日向直也,但那一瞬間的傷害仍足以讓強大的日向由美疼得當場跪在地上痛苦□□、冷汗漣漣,在今天的黃昏,日向日足以十二分的誠意給了日向由美交代:他親手永久性地摧毀了日向直也體內的經脈,使他再也無法凝聚查克拉,他的長老祖父直接退休。

    大概任誰也挑不出來這其中的錯了,可惜日向由美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所以現在她在這裏。

    日向日足已經說不出話了。

    日向由美看他一眼,確認他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就繼續坐在地上思考。

    她已經把這個房間裏能找到的所有有可能跟“籠中鳥”有關的東西都燒掉了,不、不隻是這個屬於家主的房間,包括廣闊的地下室、長老們集會和商議的會議室、祭祀的場所、幾個曾有可能接觸過“籠中鳥”咒術的族人的房間也全都搜了一遍、燒了一遍,這些房間的主人也全都被她永久性地摧毀了經脈。

    再也沒有比白眼更適合幹這種事的了。

    但正如日向日足所說,她能找到的隻是“籠中鳥”如何刻印、如何動、如何控製動的程度等等,但沒有任何一點跟如何解除相關的記載。

    前任家主已經被她殺死了,日向日足待會兒也是肯定要死的,畢竟他們就是活著的“籠中鳥”指南。

    現在日向由美在思考的是其他人還有沒有人必須死。

    白眼是日向一族最大的依仗,而“籠中鳥”是日向一族最大的秘密,它簡單粗暴地分開了宗家和分家,使所有利益凝聚於宗家,而分家的所有人都成為了宗家的奴仆。

    說什麽是為了保護白眼不被別人得到,那都是胡扯。宇智波的寫輪眼比白眼更強,也沒見他們開出個人死則寫輪眼滅的刻印來。再說就算這個功能有必要、保護了族人,那那個緊箍咒的功能呢?

    這就是明確的奴役了。

    日向由美本不是這個世界的本土人士,她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雖然生活中見慣了形形□□的不公平,但這樣的不公平和黑暗麵總還是要遮掩一下的,在個體上,也能讓人覺得自己相對自由,即使心中明白絕對的自由和平等是不存在的,可是隻要不去想,心裏就會好受得多。

    但那次生命終結後得到的這第二次生命卻並不是這樣。

    她雖然有一顆傳統武俠浸潤的心靈,但卻對當忍者給人賣命沒興趣,從小就立下誌願長大了開個小吃店、揚中華傳統美食、順便談幾段美滋滋的戀愛,生或者領養一兩個可愛的孩子,總之就是平凡普通但是充實地度過這來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

    雖然知道什麽白眼的血繼限界、什麽“籠中鳥”,但她從未和自己聯係起來,她一個和平年代普通小女孩從來沒有覺悟要開什麽眼、練什麽體術忍術、乃至於上戰場殺人之類的。

    日向家內部對女孩子也並沒有一定要當忍者的要求。

    直到她五歲仍然被刻上了“籠中鳥”。

    已經戰死沙場的父親幫不了她,就算他還活著,估計也是“你生下來就是為了保護宗家、延續日向家的血統和輝煌”這樣的屁話,而她的母親,雖然也有中忍的實力,卻戴著個護額整日在宗家幫傭——而這甚至是對她的照顧。

    日向由美那時候才第一次認識到,在日向家,宗家和分家意味著什麽。

    普通的日向族人搬出族地居住、平日裏做些小生意的不是沒有,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仍然要服從宗家的一切命令,一旦宗家有令,生命、財產、一切都要雙手獻上。

    這不是日向由美想要的未來。

    她從那時候起,才開始學習日向家的柔拳,並在第二年進入了忍者學校學習。

    也是從她開始練習柔拳的那一天起,她才現自己居然一直默默地背著外掛。

    日向由美出身分家旁係,白眼濃度和一貫近親結婚的宗家完全沒得比,但就像是她所學習的柔拳、查克拉控製等一樣,隨著查克拉的增強、實力的增長,她的白眼透視範圍和帶來的感知能力加成都在不斷地提高,在日向家的曆史上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

    雖然同為三大瞳術之一,但與能夠不斷進化的寫輪眼不同,白眼的能力受先天的影響非常大,血統比較純的一般能力就比較強,隻要白眼覺醒——大多數人都是先天覺醒——那此後的白眼能力就會一直維持在一個穩定的程度上,日向們隨著年齡增長提高實力主要靠的是不斷修煉與白眼相配合的柔拳。

    順便,絕大多數白眼的作用範圍是一公裏左右,日向由美這樣能將兩公裏內的最細微的動作都納入感知範圍的,是當之無愧的怪物級。

    連她都察覺不到的絕,在整個日向家想必是如入無人之境了。

    此後一番威嚇作態,在日向由美表演了“空手碎大石”的文明版——釋放她龐大的查克拉威壓——後,曉組織中桀驁不馴的s級叛忍們總算是勉強認同了她作為新成員的實力,然後接到了可以被稱之為“投名狀”的第一個任務。

    “大蛇丸大人啊。”

    日向由美在日向家傳統的無袖戰鬥服外麵套上了製式的曉長袍,翹著腳讓四個影□□給自己雙手雙腳塗黑色的指甲油,說來她小時候總想吐槽忍者製服裏那雙露趾靴子,也不怕打起來被人踩腳趾,但上了幾年忍者學校她才現,真到了戰鬥的時候,腳趾的靈活度有多重要,怪不得會成為各大國通行的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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