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1戰國副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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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的處境她不可能把自己壓榨到那種地步, 現在身在敵國不說,枇杷十藏名為暫時的同伴,但兩個人舊仇在身,真有機會相信他也很樂意給她來一刀, 麵前還有個鬼燈滿月,得先幫他把他的敵人殺了, 然後問問他要不要加入,如果他不答應, 還得要麽打到他服, 要麽幹脆殺了他。
日向由美和枇杷十藏一起出現在交戰雙方麵前。
“喲,西瓜山。”枇杷十藏很是熟稔地跟以前的隊友打招呼,“你還沒死呢?”
人如其名胖得像座山、臉上的油彩也塗成了西瓜樣的西瓜山河豚鬼握著他的大刀鮫肌,衡量了一下局麵,覺得比起已經窮途末路的鬼燈滿月,還是兩個新出現的叛忍威脅比較大, “十藏, 沒想到你還會回來。看來我今天除了鬼燈家的叛徒, 還能回收斬大刀。”他的目光又轉向日向由美,“以及回報一下木葉之前的照顧。”
枇杷十藏正要繼續說什麽,忽然隻見西瓜山河豚鬼身後兩個追忍胸前爆出一蓬血花、幾乎是同時, 西瓜山龐大的身軀一震, 向後急退, 留下一路血跡, 而枇杷十藏幾乎來不及震驚, 隻是直覺地向上一跳,躲開了鬼燈滿月下意識的水衝波。
跟他一起跳起來的是在剛才一瞬間殺了兩個霧忍、重傷了西瓜山河豚鬼又把鬼燈滿月抓過來的日向由美。她一邊跳起來一邊大笑,“水化之術還真有意思,居然連體內的經脈也跟著變化了。”
枇杷十藏這次是真的震驚了,他單知道日向由美現在很強,但這種強是建立在她體術犀利、白眼範圍廣、查克拉量大還會很多忍術的基礎上的正常範圍的強,就像個精英上忍比如他自己這樣,但剛才那一下兔起鶻落她突然出現在四個人的身後起攻擊,那明明是傳說中的飛雷神吧?
就是那個讓四代火影波風水門變成金色閃光的飛雷神、作弊一般強大的飛雷神。
從來沒聽說過日向由美還會飛雷神好嗎?
她作為一個體術忍者度已經很快了,再配合上飛雷神,講不講理啊?!
日向由美落在離鬼燈滿月有段距離的地方,她看看西瓜山,“這胖子跑得好快。”
剛才那片刻之間她分出了四個影分|身分別投放到四人身後,分|身們起攻擊的同時在四人衣服上打下飛雷神印記。兩個會冰遁的追忍實力稍差,雖然下意識的反擊打破了影分|身,但同時也被當場擊殺,省了本體的事兒。
西瓜山在日向由美分|身給他打下印記的同時,就以鮫肌吸收了影分|身的查克拉,下一秒日向由美就以飛雷神瞬移到他身後,不過他那身結實的脂肪救了他的命,日向由美放在普通忍者身上足以瞬間摧毀全部內髒的一拳隻是讓他受傷吐血而已。
一擊即走的日向由美隨後抓住了鬼燈滿月講他移到了枇杷十藏的身邊,隻是他瞬間將被擊中的背部化為液體,讓她控製他的打算落空,還來得及放一個36o度攻擊周圍的水衝波。
正要拿著大刀追上去砍的枇杷十藏楞了一下,“西瓜山跑了?”
“嗯。”日向由美一個手裏劍飛過去,手持鮫肌一副嚴陣以待樣子的西瓜山河豚鬼就化為煙霧消失了,“挨完打瞬間就替換成分|身了。”她動白眼看了看,“已經跑出好遠了,要追嗎?”
“不用。”枇杷十藏轉為麵對鬼燈滿月,“這胖子貪生怕死,沒法解釋麵對我們不戰而退的情景,他不會向上麵報告我們的行蹤的。”
“啊,所以我們任務快要完成了。”日向由美跟枇杷十藏互為犄角將鬼燈滿月圍在中間,“這位少年,你想加入我們的組織一起統治世界嗎?”
鬼燈滿月看看枇杷十藏又看看日向由美,一個是老前輩,雖然在他加入忍刀七人眾的時候人家就叛出了,不過實力是有保證的,而另一個光從剛才那一瞬間就能看出實力在他之上,而他現在查克拉幾乎耗盡、半邊身體被凍成冰無法水化,唯一能倚靠的隻有手上的刀,可說是毫無勝算。
他緩緩地放下刀,原地坐下了,一副要好好談的樣子,“一個專門搜羅叛忍的組織?”
日向由美沒想到他態度這麽平和,看看枇杷十藏:你們霧忍村不是都悍不畏死的嘛,怎麽剛才西瓜山跑得比飛雷神都快,這個鬼燈滿月看著麵無表情麻木不仁的,也一副好說好商量的樣子?
枇杷十藏惡聲惡氣,“看我幹嘛,我就是個帶路的,這是招募你的搭檔,你自己說,等需要砍了他的時候再叫我。”
“行吧。”
日向由美跟鬼燈滿月隔著一段距離,也坐下了,剛才交手雖然隻是一瞬間,不過這個鬼燈滿月明顯跟那個西瓜山那樣的攻擊全靠鮫肌、防禦全靠脂肪的家夥不一樣,她們來之前他在地上留下的二十多具屍體可以證明這一點、他剛才一瞬間無印出的水衝波也能證明這一點,而且水化之術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克製她的柔拳的。
他半邊身體凍結,另半邊身體化為液體的瞬間體內經脈穴位全都生了變化,宇智波帶土安排這樣一個人做她的搭檔,莫不是居心不良要監視她?畢竟絕也隻有一個,他那麽好用不可能隻用來盯著她。
而且這次的招募任務也很詭異,水之國閉關鎖國、霧隱村也是各村中最神秘的,鬼燈滿月還沒有逃出水之國,霧隱村也沒有出通緝令,佩恩是如何詳細得知鬼燈滿月帶著家人叛變的事情的?
而且說是帶著家裏的老弱病殘逃亡,這也沒見他家的老弱病殘呀。
這個鬼燈滿月雖說拿白眼一看就知道沒中幻術,但還可以通過家人控製嘛,他到底是不是帶土在霧隱村的內線?然後被派來監視她?
日向由美一邊想著不知道絕現在在不在附近看著,一邊照本宣科地敘述臨行前佩恩告知的、對於不知道月之眼計劃的成員的通用說法,“是這樣,我們的組織叫‘曉’,主要成員你都看到了,全是各村的叛忍,目前主要是積累金錢,方式呢就是各大忍村不接的任務我們都接,以後逐漸壟斷這些關於戰爭的委托,而終極目當然是以我們的勢力統治世界,不過那是以後的事了,反正目前來看跟在村子裏也沒什麽區別,反正在哪裏都是做任務賺錢而已。”
日向由美手一攤,“反正你已經叛逃了,如果不加入什麽組織的話,一直被追殺會很累吧,幹脆加入我們,我是你的搭檔,以後會兩人一組行動,以後有人來殺你的話我會給你搭把手。但如果你選擇不加入,因為我們目前還是個秘密組織,就隻能把你的屍體帶回去了。”
“好。”
日向由美一愣,這麽容易就答應?她覺得自己的招募聽起來就沒什麽誠意,這個鬼燈滿月看起來一副孤高的樣子,結果是個意外的識時務的人?
“我說好。”鬼燈滿月說著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卷軸,把手上長得像巨型卷軸一樣的到封進去,“我跟你們走。”
枇杷十藏突然問,“不是說你是帶著族人一起離開村子的?你的族人呢?”
“死了。”鬼燈滿月淡淡地說,“西瓜山追上來,我騰不出手,就把他們都殺了。”
“請過來吧,自來也大人,我們裏麵談。”日向由美又敲敲櫃台示意小姑娘,“請給我們煮一壺茶吧。”
日向寧次的目光立刻轉移到日向由美身上,等她說完了才上前一步,很有禮貌地鞠躬道,“好久不見了,由美大人。”
“啊,寧次。”日向由美含糊地應了一聲,惡狠狠地瞪了自來也一眼:你帶他來幹嘛?木葉這是要改行綁架兒童做人體實驗了?
自來也也不辯解,隻是哈哈笑著領著日向寧次,一路走到她的房間,幾個人都在桌前坐下了,他才說,“這是火影和顧問們的一致意見,寧次這孩子自願作為合作的橋梁而來。”
“開什麽玩笑。”日向由美冷冷地說,“他才七歲,能有什麽用!叫我給日向家看孩子嗎?”她甩手一個紙條過去,“我已經選好了,按照這個順序給我派人,先從日向光開始,每個月換一個。”
自來也看了眼上麵的人名,一共十幾個,大部分都不認識,知道的那幾個在他上次離村之前,最低的也是個特別上忍了。他撣了撣紙條,惆悵地歎了口氣,“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木葉不可能派那麽多人過來。”
就日向由美這個不把木葉放在眼裏的架勢,真像她想的那樣每個月派個上忍過來,一個月下來不定給洗腦成什麽樣了,等人回去了,木葉還敢用他嗎?如果木葉不敢用,那是不是就真的把人逼到日向由美這邊了?
她要是三年兩年地研究不出來——這比立刻出成果的可能性大多了——那日向家還不得給她掏空了啊。
這次商量日向家的事,自來也作為最了解情報的人之一,也參加了火影和顧問們的幾次會議,按照強硬派水戶門長老的意思,像這種叛忍就不該對她做任何妥協,直接派人剿滅。
但三代一問派誰去、派多少人去、死了算誰的就沒人吭聲了。
就連鷹派代表人物團藏也同樣如此。
自來也直到這次開會時候才知道,原來根之前追殺日向由美的人員已經全滅。
“不過驗屍結果顯示,其中九個人是在失去戰鬥力後受到二次傷害而死。”團藏說,“換言之,日向由美很可能早就與村子外的其他勢力有勾結,有人專門負責為她收尾補刀,而她所謂的能夠控製‘籠中鳥’的人也不過是自導自演的鬧劇。”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她早就被控製,這一切隻是為了替幕後黑手控製日向分家,從內部瓦解木葉。”
既然“籠中鳥”對日向分家的控製力如此大,那當然是第二種推測更有可能。
所有人都承認這一點,但是如果因此就不理會日向由美,那讓她像之前那樣私下裏聯絡日向分家則更是把人往叛忍的道路上逼。
限製日向家與她的聯係也並不現實,現在日向家的上忍、中忍們廣泛分布於木葉各個部門,尤其是在暗部和情報部任職的很多,難道他們還能一直不出村嗎?
而且如果日向由美能解決“籠中鳥”的隱患,那無論是她、還是她口中那個能控製“籠中鳥”的人都將無法構成威脅了。
三代火影“啪嗒啪嗒”地抽著煙鬥、聽著眾人的辯論和爭吵,沉吟許久才問自來也,“如果你出手……”
自來也搖搖頭,“做不到,除非她自己要死戰到底,否則她想離開任何地方都不成問題。”就像他的弟子波風水門一樣,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村子和妻子、不是不得不以生命為代價封印九尾,誰能攔得住他?誰能殺死他?
“這樣……”三代火影點點頭,“那麽諸位,就請以和日向由美合作為前提,考慮如何穩妥地解決這件事吧。”
最後商議的結果就是讓寧次來。
不是說小孩子比大人實驗效果更好更快嗎?那給你一個小孩應該就不用其他上忍了吧。如果這個小孩被洗腦、被帶走,那也無所謂,上層已經做好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準備,這樣損失也比較小。
但是其他上忍是不派的,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給他們洗腦、勾搭他們叛變的。
“……所以,”自來也簡單地說,“在征求過這個孩子的同意後,木葉決定派他來作為與你合作的橋梁。”
“不,這是派他來送死了。”日向由美冷冷地說,“穗經土都無法承受的實驗,為什麽你們覺得他能承受?”
“越小的孩子受到的傷害越輕不是嗎?”自來也說,“而且這個孩子體術基礎非常好、意誌堅定、忍耐力強,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感知型的。”
對,其實他說得對。
但是日向由美轉頭對寧次說,“出去。”
那孩子隻是看著她,坐在原地沒有動。
“出去!”日向由美低吼,她深吸一口氣又平靜下來,“出去等著,我和自來也大人有話說。”
日向寧次向她行禮,低聲道,“由美大人,這件事是我自己爭取來的,請您……”他一時也有點茫然,不知道該說請您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成全我,還是該說點其他,最後也隻能拉開紙門站到院子裏,等待著他的命運。
“由美啊……就讓我這麽叫你吧。”自來也說,“雖然顧問們都懷疑你要借此控製日向分家,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並無此意,是吧?”
“哼。”日向由美冷笑,“幾百號人加起來打不過我一個,我要他們有什麽用。”
“以及……就算你找到了解開咒印的方法,也沒打算為所有人解開是嗎?”
日向由美開始覺得有意思了,“當然,我沒那麽閑。不過如果非常容易非常順手,那我可能哪天路過了心情好之類的……”但目前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以查克拉滲入咒印將它拔除、還是找到反向術式,這都會是個大工程。
“除非是配合你實驗的人?”
“除非是配合我實驗的人。”日向由美點頭確認,“這是他們應得的報酬。”
“日向家的人很了解你啊。”自來也感歎道。
選擇十歲以下誌願者這事兒隻有在火影直屬暗部和情報部任職、且備受信任的幾個日向知道,而他們都拚了命地推薦自己的兒女和近親,那當然不是因為他們心狠,要孩子去做家族和村子的犧牲品,而是明知道這也許是唯一一個、能讓孩子擺脫自出生以來就注定了的命運的機會。
由美大人不是那種無私奉獻、會無償幫助所有人解開“籠中鳥”的人,但同時她是一個相對公平的人。日向穗經土是這樣說的。
日向由美但笑不語。怎麽了?她就是不想幫他們。
她從五歲跪到二十歲,後來不想跪了,所以拚了命地爬起來。
是真·拚命才能有站起來的機會的。
在真正動手前,誰能確定“籠中鳥”的動必須要用查克拉才行,誰能確定她能在日向日足現她的身份之前先製人?也或者“籠中鳥”還有其他的限定呢?比如對宗家動手不必被動咒印也會死之類的。
在她真的殺死日向俊介和日向日足之前,這些都是未知數。
現在她又一次冒著生命危險試圖反抗操控她的宇智波帶土和絕。
其他人已經比她處境好多了,最少現在沒人按著他們的頭了。如果他們也想要徹底站起來,那就拚命好了,日向由美給他們這個機會,來做實驗品,死了就是賭輸了,活下來就能站起來。
不願意拚命的可以一輩子安安生生地跪著。
“這孩子是穗經土推薦的。”自來也說,他聲音低沉、甚至帶了點罕見的猶豫,他覺得帶這個孩子來這裏是對的,卻又難免覺得這樣一個年僅七歲的孩子將要麵對的命運有點太過殘酷。
“他自己也同意,不,就像他剛才說的,這是他爭取到的,這孩子有著強烈的願望。”
“而且……”自來也看著日向由美,“他是日差的唯一的孩子。我這次才知道,你的老師是日差啊。”
一直咄咄逼人的日向由美終於垂下了眼睛,日向日差,日向日足的孿生弟弟,她和凱、玄間三人小隊的帶隊上忍,因為雲隱村劫持雛田事件,替家主日向日足自戕而死。
房間內一時靜默無語,過了好一會兒,自來也才接著說,“你是因為日差的悲劇,而憎恨日向宗家和木葉嗎?”
“不。”日向由美冷笑道,“我的憎恨與任何人都無關,隻是為了我自己。”
尤其與日向日差無關。
這個男人,她的老師,明明比誰都憎恨不得不屈從於宗家的命運,在他決定去死的那天晚上,日向由美在三代火影和日向日足麵前請願,“讓我去雲隱村,我不會被現也不會被抓住,隻是騷擾性攻擊,攻擊所有去雲隱村委托任務的人,雷影一日不放棄追究此事,我一日不回來。”
可是即使如此,日向日差仍然決定替兄長去死,而且還自詡為“一生中唯一一次自己決定的命運”。
可是你所有的決定都是建立在你是分家、你的頭上刻著“籠中鳥”的基礎上的!你怎麽知道如果沒有這一切、如果你是宗家你仍然會去死?!你不試試你怎麽知道?!
日向由美內心的呐喊無人聽到。
日向日差赴死之前還特意叮囑她,“由美大人、不,這次我就像以前一樣叫你由美了,不要因此而怨恨任何人,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不是別人逼迫的結果,我的死是為了保護我的哥哥、我的孩子。”
日向由美的手在寬大袖口的遮掩下,指甲掐出來的血已經把手上的繃帶都浸透了,她當時隻想給日差一拳,看看他能不能清醒點,可是在三代火影、日向家長老和兩個宗家的注視下,她連冷笑都不敢,隻能掩藏起殺意,深深地低下頭,“我知道,守護宗家是我們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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