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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日向由美總是抱有一分僥幸, 覺得這麽多年來都沒人跳出來控製日向分家, 哪怕真有人偷取咒術,也早就在連年的戰亂中死光了罷。
現在這僥幸的希望破滅, 日向由美就隻好實行她的備用計劃b——殺了大蛇丸,奪取他研究“穢土轉生”之術的資料。
大蛇丸被三代目火影現進行人體實驗叛逃後, 當時還隸屬於正規忍者部隊的日向由美曾奉命配合暗部查封其多處實驗室, 雖說她不是暗部,但日向家是木葉名門, 她又以“天真善良”而著稱,三代火影相信她不會被實驗室中詭異的力量所迷惑,且在暗部中就職的其他日向家成員加起來也沒她探查能力強。
作為當時在場的唯一非暗部人員,日向由美的表現確實非常完美,她對實驗室中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表示了強烈的厭惡和恐懼, 破解了全部的暗藏忍術陷阱、找出了所有隱藏的暗室和資料, 也從來沒對任何人提起過自己曾經參與過此次行動。
而一直在心裏暗暗策劃著脫離“籠中鳥”束縛的日向由美也獲益匪淺,雖然沒有做出任何值得懷疑的事情,但哪怕遠遠地站著, 隻要她打開白眼,就能看到比別人想象中多得多的內容,雖說合起來的卷軸因為不是一個平麵不能直接看到裏麵內容, 但光是表麵的東西也能透露很多內容了。
而大蛇丸的研究中她最看重的就是當時已經接近完成的不屍轉生和尚未完成的穢土轉生。
不屍轉生是指將自己的靈魂投入到其他人的肉|體中並據為己有,據說大蛇丸是打算以此來作為追求長生的手段, 他絕大部分的殘忍實驗都是為了開此術而進行。
日向家的“籠中鳥”是通過額頭的咒印控製整個腦部的神經係統, 說到底是作用在肉|體上的, 如果換個身體,連載體都沒了,那“籠中鳥”也就不攻自破了。
但這個術的副作用太大,讓人難以忍受的殘忍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連大蛇丸也難以解決的排異反應,這注定了不屍轉生的使用者隻是在另一種意義上的苟延殘喘而已。
日向由美覺得,如果不考慮其中的倫理問題,能□□一個人的身體那大概這個術就完美了,但顯然這世界沒有這個科技水平——連前世的地球都還沒這個水平呢,生命豈是那麽容易創造的。
第三個缺點就隻是對日向由美本人而言了:她雖然學習能力強,能夠使用數百種忍術,但不管是熟練度還是威力都難以跟自己的體術相媲美,從五歲訓練至今,表麵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纖細女忍身材,其實已經是銅皮鐵骨、千錘百煉,如果隨隨便便換個身體,那一身本領能剩下三成就不錯了。
而日向由美關注穢土轉生,那是另一個思路,她不相信日向家這麽多年的曆史,從來沒考慮過萬一外人得到了控製咒術該怎麽辦。
那天夜裏時間緊迫,日向日足又是個死硬派,日向由美沒辦法逼問他,但如果能夠穢土轉生召回日足的靈魂——據說術者還能完全控製住穢土之人——那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就有機會慢慢來了。
哪怕不能直接解除“籠中鳥”,能在咒術被動的時候稍微降低一點痛感也好,這樣她就有機會直接攻擊絕來打斷咒術,乃至於反殺了他。
“所以你要在這兒坐到什麽時候?”
在大蛇丸基地下方一公裏處的土層深處的地洞裏,阿太舔舔爪子,向日向由美撒嬌,“我挖了這麽長的地道,好累啊。”
“得等大蛇丸離開他的實驗室,然後我去殺他,你去偷資料。”麵對“三忍”這樣的對手,日向由美當然也做好了殺不成功的準備,她翻翻自己的忍具包,“黑翅白蟻沒了,黃翅的行嗎?”
“黃翅的不夠脆……不過也可以。”阿太捧著日向由美從卷軸中釋放的穿山甲專用白蟻營養包,“還是木葉裏口味比較全,算了,我會努力適應的。”
在阿太哢吱哢吱的吃飯聲中,日向由美隻是專心透視著上方基地中的情景:一個跟大蛇丸非常像但又有點不一樣的人,已經呆在實驗室過18個小時了,而日向由美也在地下等了他18個小時了,此外基地裏還有三四十人,其中大部分都被關在籠子裏、泡在水裏,想必是他的實驗品,另外五六個能夠自由行動疑似大蛇丸部下的,從查克拉強度看不值一提,但也必須防著其中有些奇詭的秘術使用者。
片刻之後,日向由美猛然精神一振,“大蛇丸離開實驗室了。”
阿太直接把剩下的半包白蟻都倒在嘴裏,包裝袋一扔,等日向由美以查克拉附著在它腹部後,利爪如飛,將頭頂的岩石泥土悄無聲息地挖開、又以堅硬的鱗片悄無聲息地堆在身後。
不過半個小時,在日向由美的指路下,阿太已經把洞挖到了大蛇丸臥室下方兩米多,再往上就是岩石了。
日向由美示意它停下,又在它鱗片上寫,“實驗室在十點鍾方向,所有有文字的東西都拿走。”然後給它脖子上掛了個巨大的布兜。
等阿太向著實驗室的方向離開,土中潛航之術和土龍隱身之術在泥土中無比好用,但對付岩石就有點力不從心了,日向由美仰頭看著大蛇丸一步一步走向自己頭頂正上方,心中默數“一、二、三!”,猛地一拳擊出。
從地下迸起的碎石沒給大蛇丸造成什麽威脅,在碎石的掩護中襲來的苦無也被他或擋或躲。日向由美的攻勢一波連著一波,完全不給大蛇丸結印的機會,他隻抵擋了幾下就被捶得多處骨折。
直到大蛇丸的脖子猛然間伸長纏住了日向由美的手。
“日向由美……”大蛇丸玩味地說,“好不容易逃離了木葉的你又是奉何人之命而來呢?”
他那脖子的觸感可以說是相當惡心了。
日向由美一腳飛出逼得大蛇丸不得不把脖子縮回去,同時憑借著剛才拳腳相交時打在他肩膀上的飛雷神印記,瞬間移動到他身後以附加了風屬性查克拉的手刀捅了他。
“當然是你的老東家‘曉’啊。”日向由美說。
大蛇丸猛地睜大了眼,“飛雷神?真是讓人意外啊……”
然後頭一歪,咽氣兒了。
日向由美輕輕地籲了口氣,怎麽說呢,大蛇丸不愧是影級強者,在她的偷襲之下一身精妙忍術完全沒機會用出來,幻術又被她的白眼所克製,這也罷了,畢竟對她來說,憑借高的近身體術攻擊不給對手任何結印機會也算是老本行了。
不過他用以應敵的體術應該是他一身本事中最微不足道的那部分,但在力量度全部被壓製的情況下,依然能憑借快的反應和幾十年的戰鬥經驗與她交手數十招。
要不是這出人意料的飛雷神,再拖下去就算她能打敗他,恐怕也沒辦法殺了他。
至於現在嘛,她在手刀上附著的風屬性查克拉幾乎撕裂了他半個身體。
日向由美蹲下想摘大蛇丸手上的空之戒,忽然愣了一下,她掀開大蛇丸破碎的上衣,倒抽了一口冷氣,不由得對地上這個人肅然起敬——這分明是個女人的身體。
還以為他、不,她……不,還是他吧,長相變了是為了躲避追殺而使用的隱藏相貌的忍術,原來根本就是換了個身體。
這恐怕就是他一直研究的不屍轉生之術了,原來這麽快已經投入實踐了。
這種直線奔著長生的目的而去,對於多餘的自尊、道德統統不屑一顧的精神,真是令人歎服。
日向由美收回了她一開始投出的數十枚飛雷神苦無,一路奔著實驗室而去,路上遇到關押試驗品的牢籠就順手打開,有趣的是幾個大蛇丸部下似乎也身兼實驗品的職責——或者本身就是實驗品晉升的?——他們試圖阻止她的時候奇形怪狀什麽招數都用出來了。
實驗品們的反應也很奇妙,有的在牢門打開後視若無睹蹲牆根呆、有的脫困第一件事就是去和別的實驗品廝殺,還有的甚至來殺她。
日向由美急著去實驗室跟阿太一起搜刮資料,沒空理他們,攻擊她的統統一腳踹開,不知道踹死沒踹死,反正沒碰到還能過來攻擊第二次的,隻有一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小孩,她順手把攻擊他的人踹飛,然後塞了一把苦無。
“加油!”日向由美微笑,正想頭也不回繼續朝著實驗室進,冷不防那小孩猛地向她撲來,“大蛇丸大人呢?你把大蛇丸大人怎樣了?!”
日向由美條件反射地給了他一腳,小孩把牆壁砸出一個不淺的坑,又緩緩地滑落到地上,一邊吐血一邊向她這裏爬,一邊爬一邊從手腕裏伸出長長的骨頭來。
“嘖。”日向由美退後了一步,“輝夜一族。”
雖然這一族在傳說中一向都是偏執瘋狂的狠角色,不過看到一個這麽小的孩子也這樣,即使在三戰中見慣了童子兵,日向由美也永遠不能適應忍者們連兒童也當做兵器、當做對手的習慣。
但她也做不到任何事、幫不了任何人,在過去十年的忍者生涯中她已經多次向自己證明了這件事,她唯一能做的,隻有管好自己、靜靜走開。
等背了幾十斤卷軸的日向由美離開後,臥室中的大蛇丸屍體嘴裏緩緩地爬出了一個濕乎乎的、嶄新的大蛇丸。
“日向由美,白眼、飛雷神……”他出蛇吐信般“嘶嘶”的聲音,“太可惜了,有籠中鳥在,她的身體不能作為容器。”
在離開木葉以前,以天才之名而著稱的日向由美就曾進入過他的視線,但“籠中鳥”是個能抵消一切優勢的硬傷,白眼也沒有寫輪眼那樣強大到讓他心動的效果——這麽多年不過出了一個日向由美。
但宇智波家就不一樣了,說是代代出英才也不為過,尤其是宇智波鼬。
想起那個情報中的少年,大蛇丸垂涎地伸出舌頭舔了嘴唇好幾圈。
不過他現在還在木葉的保護之下,真是讓人傷腦筋啊。
至於白眼,大蛇丸想,哪怕是普通的白眼,作為備用容器還是不錯的,“籠中鳥”確實讓人傷腦筋,但聽說宗家還有兩個小孩兒呢,日向由美離開木葉前把宗家和長老都殺了真是絕妙,那兩個小孩很快就會長大,會成為忍者離開木葉做任務,到時候嘛……
至於日向由美,一個有資質學會飛雷神的身體,它的價值又與一個普通“天才”的身體價值不一樣了,如果能解決“籠中鳥”的話……
大蛇丸規劃著未來,緩緩地貼地遊走了。
正如枇杷十藏所說,西瓜山河豚鬼並未向上級匯報他追殺失敗又碰到了枇杷十藏不戰而退的事情,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鬼燈滿月養傷,日向由美以影分|身交替使用白眼偵查,而自身則抓緊回複查克拉,中間碰到過幾次霧忍的巡查人員,白眼遠遠地看到就避開了。
一個月後三人再次藏身貨船離開了水之國。
在雨之國集合後,沒有搭檔的枇杷十藏和蠍被安排一起活動,負責土之國周邊的委托,而日向由美則和領了製服、戒指、指甲油的鬼燈滿月一起負責鐵之國到湯之國一帶各小國的委托。
這也挺好的,這幾個小國正好在火之國的北麵,很多任務不是委托給北麵的雷之國、就是南麵的火之國,有機會碰上跟隊友一起出任務的日向——或者幹脆化名委托幾個需要探查的高難度任務更好,不過火之國要求任務委托人親自到木葉委托以便審核,這倒是個難題。
其實隻要能混進木葉,日向由美甚至不必冒著風險去火影麵前委托任務,她在日向家留下了無數飛雷神印記,隻是日向族地處於木葉中心地帶,而她的飛雷神有效範圍隻有一公裏左右。
隻要讓我進木葉,日向由美想,滿日向家都是合適的實驗品,問一個不同意就敲暈了再問一個,百八十個人呢,一個一個慢慢問都行。
可是整個木葉都在結界的籠罩下,像她這樣的本村通緝犯肯定早就被結界班拉黑了,一進去就會被現,然後就要麵對滿村的忍者。
倒也不是說跑不掉,可進去耀武揚威再跑掉有什麽意思,她是要找人的呀。
而且這些動作還都得在鬼燈滿月的眼皮子底下做。
日向由美想了想,覺得這根本辦不到,幹脆在佩恩跟前過了明路,直接問他,“沒任務的時候我能做點自己的事嗎?”
佩恩看著她,“你想做什麽?”
“你知道,我是日向分家的。”日向由美指了指額頭,“我打算從木葉抓幾個日向家的人來做實驗,看看能不能把這個去掉。”
佩恩居然很體貼,“可以,隻要不耽誤正事。”又補充,“如果你進不去木葉,可以把這個任務委托給組織其他人。”
“不,謝謝。”我還不想日向家被搞得血流成河。日向由美說,“這種事情我喜歡自己來。”
佩恩的答複讓日向由美心都涼了,宇智波帶土擺明了要借助“籠中鳥”控製她,可是現在卻任由她折騰,這說明他非常有自信“籠中鳥”根本解不開。
可她怎麽也得試試,忍術的奧妙無窮無盡,日向由美經常驚訝於忍術效果之奇妙詭譎,連穢土轉生這樣召喚靈魂的事都做得到,怎麽可能沒辦法解開一個控製神經係統的咒印?
這個方法一定存在於世界上,隻是暫時無人現而已。
在曉的總部呆了沒幾天,日向由美就接到了她的第一個正式任務:暗殺草之國某大臣。她不喜歡這種事,但這種任務原來在木葉也做過,還在她的底線之上。
不同點是木葉的暗殺任務要麽有正當理由——比如說私人恩怨要報仇——要麽是國家委托,而且除非是戰時,不會接受暗殺大臣之類容易引起國家與忍村間關係動蕩的任務。但曉的宗旨就是壟斷戰爭委托,對於暗殺來者不拒而且輕車熟路。
“你來還是我來?”日向由美問鬼燈滿月,他們兩個的能力都很適合暗殺、潛入,“這種事也用不著我們兩個人都出手吧。”
在之前共處的一個多月中,鬼燈滿月一直表現得很沉默寡言,對於枇杷十藏和日向由美的安排全都沒有異議,不管是輪流守夜還是探路,讓做什麽做什麽,這次他也延續一貫風格,言簡意賅地說,“都可以。”
“那就你上。”日向由美直接推給他,“我還有事要辦。”
“佩恩不是要求我們兩個一起行動?”
“那你跟著我好了,”日向由美說,“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嗎?”
鬼燈滿月擺著他那張一貫沒有表情的臉,搖頭,“沒有,聽你的安排吧。”
在草之國和雨之國邊境的換金所裏,日向由美買了這個草之國大臣的情報,又問,“有沒有關於日向家的情報?”
滿臉繃帶的換金所情報販子陰沉沉地說,“有,你要木葉的日向家,還是要叛忍日向由美的?”
日向由美的鬥笠把自己罩得嚴嚴實實,她笑,“先說日向由美的來聽聽?”
情報販子伸手,“盛惠1o萬兩。”
喂喂,她一個s級叛忍的情報這麽便宜?一個b級任務有時候都過1o萬兩好嗎。
日向由美交錢後拿到記錄自己情報的卷軸,打開一看,都是些出身、年齡、相貌特征,傳聞等等誰都知道的東西,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關於她叛逃事件的分析:能夠在“籠中鳥”被動前殺了日向日足和日向俊介,說明她要麽已經有影級實力完全碾壓他們兩個,要麽有能夠提高度的秘密忍術,推測是八門遁甲。
整個卷軸唯一值錢的就是最後這段話,這麽說1o萬兩倒也不低了,畢竟他們的想象力還沒擴展到飛雷神上。
日向由美用手指點點情報販子麵前的桌子,“太敷衍了,除了眾所周知的事就是推測,日向家的情報最好能物有所值。”
情報販子桀桀桀桀怪異地笑了,“由美大人,對您來說這些當然是眾所周知的事,但還是有很多人不知道您的威名,需要通過我們了解的。”
日向由美沉默了,戰爭年代做任務隻要殺殺殺,戰爭結束後她任務做的也多是簡單粗暴型,還真沒跟地下世界這些人打過交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露陷的。
“請放心,”情報販子說,“角都大人有命,關於您的情報對外隻會透露到這種程度。”又遞上一個卷軸,“這裏是關於木葉日向家最近三個月的情報匯總,盛惠35萬兩。”
日向由美恍然,這人是角都的部下,那恐怕也是曉的外圍成員。
不過她是因為任務中的花費都可以報銷才為圖省事來買情報的,按照她以前做任務的正常步驟,草之國大臣的行蹤、家裏防衛力量等都應該自己調查出來。
但角都的部下向她收情報錢,她再找角都報銷——有趣,佩恩、不,宇智波帶土知道他這麽兩頭賺嗎?還是並不在乎?
畢竟等無限月讀實現以後,金錢就沒有意義了,不管億萬富翁還是貧民,他們在夢裏要什麽有什麽,唯一能限製他們的隻有想象力。
根據換金所的情報記載,自日向由美叛逃那夜之後,日向家這幾個月過得十分精彩。
宗家隻剩兩個小姑娘和一個英子夫人,卻偏偏留下了幾百年積累下的財富,不隻是財物,還有忍術、家譜等等。平日裏畢恭畢敬的分家成員們好像猛然間現了這世間的不公平,紛紛要求著平等的權力,這平等怎麽體現?最基本就是先把宗家財產平分了。
其中分家長老日向幸川說得好:這些財富都是來自於分家,宗家千百年來不事生產,不過是吸食分家血肉的寄生蟲罷了,如今正該讓一切回歸正軌。
客觀地說,這話有失公平,無論戰國年代還是加入木葉以後,宗家憑借高人一等的實力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為日向家做貢獻,比如保護族人、上陣殺敵等等。
不過與其他家族不同,他們高人一等的實力是通過限製分家實力對比出來的,不像宇智波、猿飛等族,與族長血緣親近隻意味著成為族長的機會比別人大,並不是絕對的凜然高貴。
可惜想打土豪分田地的分家成員們本身也是群龍無,想要登高一呼的人最少七八個,誰都不能取得所有人的支持。
愛清淨的直接搬出了日向家族地,看樣子從此以後是不打算拿自己當日向家的人、也不管日向家的事了。
比較激進的直言要讓宗家也嚐嚐“籠中鳥”的痛苦,日向由美把“籠中鳥”的所有記載都毀了,他們想直接對宗家母女三人下手,方式血腥、姿態難看,不光引得日向家其他人看不過眼,連木葉高層也不得不插手,目前正處於被反彈階段。
而要力保宗家母女三人的也分為好幾個流派,有平日裏洗腦洗得比較徹底的、也有雖然痛恨宗家但覺得稚子何辜,兩個宗家小姐不過是孩子的。其中就有與宗家血緣最近的日向寧次,他雖然是個七八歲的孩子,但他父親為了宗家而死、生前是有名的高手,在分家中素有威望,這孩子平日裏甚至不掩藏自己的怨恨,沒想到現在倒是表態不許其他人對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出手。
也對,從血緣上講,兩個小姑娘也是他堂妹——雖然在宗家得勢時,他連不叫堂妹“xx大人”都會引起長老們的斥責。
對於佩恩分派的任務,雖說是給她找搭檔,可日向由美一點積極性也沒有,隻想磨洋工,一路上都是以普通人的度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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