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稀土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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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段齊武掏出金卡的時候,李炔怔了一下,因為那種金卡他見過,那是隻有京西商行最尊貴的客人才能持有的,整個大夏王朝能擁有此卡的人絕對不超過五十個人,而此刻他眼前就有一個。
他突然之間對段齊武的身份好奇起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如何才能拿到這樣的卡?怪不得他出手如此闊綽,直接就要包下這一大片地,簡直壕無人性啊。
“喂,小子,我們隻收現成的金幣,你那一張破牌子有什麽用啊。”莊虎不認得那張金卡,虎頭虎腦的喝道。
“你懂什麽!這比金幣好使的多!”李炔當即就喝住了他,趕忙賠禮道歉,“段公子,您別介意啊,這廝腦子不好使!”
說著,他很是小心的接過金卡,細細打量一番確定不是假的後,交給莊虎交代道,“你拿著它去京西商行,隻取二十五萬,不可多取,也不可將此卡遺失!明白了嗎?”
“是!我這就去!”莊虎雖然不懂,但他知道看臉色行事,李炔很是正經的模樣就表示這件事不能馬虎。
經過這個小插曲,李炔對段齊武那是更加恭敬了,他現在想想就覺得自己開價有點低了,這樣身份的人根本不會在乎花多少錢,隻要自己看上的東西,哪怕多花十倍的錢也無所謂,他之前若是開價五十萬的話,估計段齊武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吧。
段齊武沒有多說什麽,因為他怕言多必失,怎麽來評價這樁買賣呢?隻能說他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或者說李炔不識貨便宜了他。
這片山丘陵地值錢的不是那些寒石,而是另有他物,他先前查看了一番,已經有八成可以肯定,這裏有條稀土礦。
稀土礦的價值不言而喻,更何況還是在上靈大陸這個異次元世界中,能找到一條這樣的礦脈,就說明上靈大陸上興許還有其他稀土礦,那李炔隻認得寒石這種蘊含低量金屬元素的石頭,卻不認識價值不菲的稀土礦,簡直可笑。
當然,這一切他自然都不會告訴李炔的,就算告訴他了又能怎樣,他不知道稀土元素有什麽用,也不知道如何提煉它們,或許這個世界隻有他自己知道吧。
不一會兒,莊虎就回來了,去之前臉上帶著的些許疑慮如今全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欣喜,他將金卡還了回來,又在李炔耳邊低語了幾句,似乎有什麽事情。
李炔聽完之後臉上也露出一抹喜色,當即就將金卡還給了段齊武,笑道,“段公子,恕我不能久陪了,就先告辭,若是你有什麽開采上的難題,都可以來找我,我免費幫你解決!”
話畢,李炔大手一揮,便將采石場的人帶走了,如今這片山丘陵地暫時是屬於他段齊武的了。
看著這一大片丘陵,段齊武並沒有犯難,因為時間還早,這才剛剛開始,畢竟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他都沒有什麽準備,目前除了他和慕安歌之外,暫無可以相信的人,看來隻能等到回仙府學院之後再打算開采了。
離開采石場,段齊武原路返回,回到銀山城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晚,他離開客棧時,隱約聽到慕安歌叫嚷著要趕緊離開這裏,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安生的在客棧裏呆著。
回到客棧,段齊武有些傻眼,因為他發現客棧的掌櫃的正坐在一片廢墟之上,雙眼無光的望著前方,似乎受到了什麽重大打擊。
見段齊武回來了,那掌櫃的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三步變作五步直接撲倒在他的腳下,抓著他的腿不放,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道,“公子,你可算回來了,你快管管那個女人吧,她已經徹底瘋了,拆了我的客棧不說,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大開殺戒,小人差點性命不保啊。”
聞言,段齊武驚呆了,或者說有點懵逼,因為慕安歌就算再怎麽不講道理也斷然不會濫殺無辜的,瞧那老板說的,好像她師姐跟個殺人大魔王一樣,難道她真的這般殘忍?
想到這裏,他突然疑惑起來,打量起四周的殘垣斷壁,客棧已經被拆了一大半,顯然這裏經曆了一番大戰,而且交戰的雙方實力都不低,空氣中還殘留著暴虐的真元以及靈元,這說明,交戰的雙方一人是靈師,一人是武師。
慕安歌自然就是那個靈師,至於與其交手的武師是誰,他不得而知,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慕安歌去了哪裏?
他在客棧中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難道她出了意外?
段齊武心髒砰砰砰的快速跳動著,若是慕安歌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那他如何像柳無懼交代,隨即趕忙問道,“掌櫃的,那你可知道那個女人現在身在何處?”
話音剛一落下,但見一道鬼魅的倩影從旁邊的屋頂落下,來人拍了拍衣衫上沾染的塵土,說道,“不用找了,我已經回來了!”
慕安歌的出現,讓那掌櫃的大驚不已,趕忙躲到段齊武身後,說道,“公子,你可要小心啊,她若是大開殺戒起來,隻怕在場的人誰都攔不住!”
“沒事的,別怕!”段齊武安慰了一句後,皺起眉頭質問道,“你打算怎麽解釋?”
他已經想好了,若是這件事真是慕安歌一手造成的,那麽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再帶著她了,不然誰也不敢保證以後還會發生什麽更重大的事情來。
聽到段齊武的質問,慕安歌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孩子,噘著嘴解釋道,“我這不是沒控製住嗎,一不小心就失手了,不過我可沒有殺人。”
“還真是你幹的?”段齊武白眼一翻,把別人的客棧給拆了,怎麽都說不過去吧,就算再有借口也都不占理了。
“都怪那個家夥!哼!要是讓我抓住他!非要讓他好看!”慕安歌氣鼓鼓的自語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段齊武猛地想起那個與她交戰的武師來,遂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聞言,慕安歌遲疑了一下,回道,“我也不知道是誰,他穿著一襲黑衣,蒙著臉麵,看不清麵貌,當時我在酒樓吃飯的時候,就老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回到客棧你走後,這個黑衣人就偷偷摸摸溜進你的房間了,那我肯定不能做事不管了,然後就……就這樣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