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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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子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說“樂生哥,古井的事情不是他們一家人造謠的嗎?這一下到好,成真的了,一下死一雙,以後我再也不敢說謊了。”
樂生抬腳輕輕一踢施小潔的後背說“別哭了,哭也沒用,先把你父母的屍體安葬了吧。”
施小潔的哭聲戛然而止,她忽然驚叫著倒退三四步,臉色慘白地說“死人,他們是死人。”
小虎子說“施小潔你該不會是傷心過度,成精神病了吧?”
樂生說“南宮宛兒,她是又變成南宮宛兒了。”
南宮宛兒快速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拉起了樂生的手臂說“樂生,這裏太可怕了,還有死人,我們趕快離開這兒!要是別人看見了,會誤會的。”
“啊?”小虎子一驚一乍,好半天才明白過來說“樂生哥你怎麽不早說,害得我沒反應過來。原來施小潔是宛兒,宛兒就是施小潔。”
南宮宛兒迷惑地說“什麽施小潔,我本來就是南宮宛兒啊。虎子,施小潔到底是誰啊?我們怎麽回到了這裏?剛才死了兩個人,一切...”
樂生不耐煩地說“現在不是問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走。”
三個人拐了一個彎,南宮宛兒忽然臉色一白,抓住了樂生的手臂說“樂生,我覺得好冷,心裏有些難受,好像有什麽危險在靠近。”
小虎子朝前一看,恍然大悟說“樂生哥,我也覺得不正常,一不留神就走到老井這裏來了,我們繞一條路走吧。”
樂生盯著不遠處的井,沉思了片刻說“一切的事情皆因井起,想要弄明白怎麽回事就不能離開井。沒什麽好擔心的,過去看看。”
他不顧兩個人的阻攔走到了井邊,忽然一個人影快速地跑過來,一眨眼就消失在了井邊。
南宮宛兒驚呼“有一個跳到井裏麵了!”
樂生神色凝重,他明顯感覺井邊的溫度驟降,極不正常,他說“那可能不是人,跳下去的動作極快,沒有一點的聲響。”
南宮宛兒緊張地說“樂生,這晚上也太嚇人了,我們快離開這裏吧。”
樂生一隻手放在井壁上,猶豫了一下說“井底也有十幾米深,沒有工具不方便下去,大晚上的確不太方便,等明天天亮準備好了我們再來下井。”
小虎子鬆了一口氣說“那我們快回去吧。”
他們是三個人回到了大叔的家裏,大叔和其他村民一樣,還在忙活尋找無故失蹤的範可,他們便自行休息了。
大叔他們是大約淩晨四點鍾回來的,大早上六點多,天剛剛亮大叔和大嬸又起來了,似乎準備隨時出門的樣子。
樂生想著下井的時候,詢問“大叔,你們又要去尋找範可嗎?我想借一些工具。”
大叔深深地皺著眉頭說“我們正要去和其他人一起呢,你們來到了村子也有一段時間了,跟我們一去吧。昨天施小潔的父母死了,其他人也遇到了不少的怪事,大家都說是範可殺人激發了井底厲鬼的凶性,找不到範可活祭,我們所有人都要遭殃,大家商量著一起開個會想辦法解決此事。”
樂生對此毫無興趣,但是借別人的東西首先不能駁了麵子,順口說“如果想不出辦法隻能等著厲鬼出來索命了。”
大嬸說“老伯說在井邊開會,似乎已經有了什麽辦法了,我們快點去吧!”
一聽所有的人是要在避之不及的老井邊集會,樂生也預感有什麽新線索即將展開,便也不著急下井了,叫上南宮宛兒,小虎子跟大叔,大嬸一起去井邊。
等一行人到了,孫家莊上百口人已經在老井附近幾條小道上站滿了,你一言我一語的相當的熱鬧。
一名婦女說“這範可一個大活人,生不見死不見屍的實在是太奇怪了,他可能已經被厲鬼脫下井中去了吧。”
另一名年紀稍大的婦女擔憂地說“如果這件事早不解決,怕是遭殃的就是我們就些普通人了。厲鬼那麽厲害,封鎖了出去的道路,就算不動手,一直下去我們也活不下去...”
孫家莊的人自己種有糧食可以吃上一段時間,但是像鹽油醬醋茶和其他生活必須品無法自己生產,目前已經多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一直出不去必將大亂。
看著一張張陌生的麵孔,他們身上老舊的服飾,南宮宛兒滿腦子的問號,但是看樂生沉思的樣子不好打擾,隻能問小虎子了,她說“這個村子的人穿著都像是民國時期的,他們說的什麽事情...我都聽不懂,發生了什麽事情,虎子你就快告訴我吧。我糊裏糊塗的就像是在做夢,夢中的情節就是沒有什麽章法。”
小虎子撓頭說“你說的我也有同感,怎麽跟你說呢?我讀書少也跟你解釋不清楚,還是讓樂生哥告訴你吧。”
樂生側過臉說“南宮宛兒你隻要跟著我們就行了,我跟虎子一樣沒怎麽讀過書。”
“這...”南宮宛兒無語,隻好繼續側耳傾聽四周人的談話,努力多知道一些消息。
等村民都到齊了,有人點了人數,確認不少人之後,幾個青年帶著奇怪的小凳子擺放在了四個角落,把所有的人圍在中央。
老者在幾個青年的擁護下走了出來,儼然一個帶領著的風範。
老者高聲說“我在孫家舊祠堂意外發現了有關於古井的另一則消息,獲得了一個平息冤魂怒氣,與之交流的辦法。請諸位不要緊張,按照這個辦法做,孫家莊的禁錮很快能夠消失,大家也能恢複正常的生活。”
村民有人鬆了一口氣,有人熱烈討論,也有人表示質疑。
老者一招手說“大家安靜,安靜!首先說明一點,跟鬼神溝通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所以接下來請務必保持安靜,如果誰惹怒了井底的鬼,惹禍上身可是別怪我沒有提醒。”
一嚇唬所有的人都閉上了嘴巴,膽小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兩個青年鄭重地端來了一個大木盤,上麵端端正正放著一個紙紮的燈籠,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像是筆墨,紅色的朱砂還有黑漆漆的不知名的東西。
老者一絲不苟地鋪開一張白紙,一邊寫字一邊念念叨叨,拿了一把刀在井壁上刮下一層灰包在寫好字的紙裏,又把紙放下紙燈籠裏燃燒。(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