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他沒有成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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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機能低下,原因不明
並沒有如他人所想象的那般出現很嚴重的暴走情況,茵蒂克絲雖然已有一隻眼睛因教會所設下的解放術式的影響從而變成了銀白色,但她還是盡可能的保持著屬於人的思維能力,比如說在短暫的失控後便立刻選用了隱身術+空間轉移這樣的魔法組合脫離,隻不過……她已經無法對自己的身體產生詳細的理解了
簡單來說,作為少女的茵蒂克絲因未能得到充分休養和營養補充的緣故因此身體已經陷入了疲憊期,但是她的身體卻對此並沒有自覺,這也就導致此時她隻是在無意識的、如同活死人一般行動而已
———識別能力出現故障,原因不明
視線開始出現了錯亂,那是因為她本該昏厥的緣故,但是茵蒂克絲就像是機器般除去基本的判斷能力外就再也做不到更多的什麽,她隻是緩慢的在城市中遊走、偶爾也會回過頭去將視線不知投放到了何處
———行動能力即將停息、原因不明
茵蒂克絲停下腳步,似是想要休息,但腦內的基本文書卻並不允許她這樣做,於是她便再度邁開步子,卻和正在奔跑著的小小身影撞了個滿懷
“你沒事……嗎?”
頗有些怯弱的少女聲在她耳邊響起,於是茵蒂克絲兩眼一黑,然後就這樣如同舒心了般直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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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條當麻正在全力奔跑,學校方麵已經請過假了,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能在這茫茫大的都市中尋找起那嬌小的少女,他不明白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麽,但既然他覺得要去找、他就應該去找
“茵蒂克絲!”
他不知道這樣呐喊是否會有用,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找到人的機會便更加渺茫,他能有什麽辦法,他也很絕望
也許是他真的十分著急的緣故,所以他根本沒注意到明明是大白天在最繁華的市區處卻一個人也沒有的怪異景象,刀鋒擦過青石路發出一陣“刺啦”的響聲,神裂火織看見了他,而且臉色冷漠的像是欲直接斬下
“我提醒過你,要為那個孩子的幸福優先考慮”
已脫離刀鞘的長刀像是代替主人般發出怒鳴,上條當麻的左腦一痛,而後便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滾躲開了將石地都給斬開了一條溝壑的刀風
“少年,但你並沒有履行和我的承諾”
上條當麻從地上爬起身來,神裂火織已行至他的麵前,她抬腳,高跟長靴帶著全身的重量硬生生將上條當麻給踢飛了出去,就像是沙包一樣,他的身體在地上彈跳了數下後方才落下,神裂火織還是控製好了力度,不會致命的
“現在那個孩子已經沒有後盾了,教會發來命令說要我殺掉她,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麽嗎!”
神裂火織怒吼,手中長刀化作虛擬不可見的“風鞭”在上條當麻的身邊重重炸裂開來,他一時竟沒有動彈,也許是因為這句話從而感到了壓倒他的愧疚吧
(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嗎)
崇將身形隱藏在巷道的深處,他聽見了這句話,並且猜測出很可能雙方早就有過一次接觸,原因的話自然是圍繞著禁書目錄展開
但是為何沒在那時回收禁書目錄,倒不如說為何在他處理完後神裂火織的眼皮底下卻會發生這種事,他無法明白,也有著想要了解的興趣,但是……算了,那是不怎麽重要的事
於是崇轉身離去,打算優先先將禁書目錄回收,上條當麻和神裂火織的“對話”依舊在繼續,一方單方麵的如同小孩般不斷的揮刀發泄,而另一方則沉默的隻是用手護著要害,並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接受著這份怒火
“你問我對一位少女做出這種事會不會感到羞愧對吧、你問我為什麽持有力量卻不用它來保護他人對吧!”
神裂火織怒喝著,然後硬生生將長刀收回至刀鞘之中,上條當麻身後的大樓“哢啦”一聲被分成兩半,一目了然,對話從一開始就本不應該成立
“我和你之間沒什麽好說的……本該是如此,但我給了你機會,這是我的失職,那麽你告訴我,現在你能做到什麽、你能彌補什麽”
神裂火織微微喘氣,而後又從口中發出嚴厲的質問,他說他想要拯救茵蒂克絲,他說那個孩子的幸福不會是不間斷的一次次相遇、相別,她是聖人,因此她已經“仁慈”過了
弱小的人、強大的人,而強大的人聽從了弱小的人的請求,可此刻、強大的人發現自己竟什麽也做不到了,那麽弱小的人自然也做不到,這就是她和他
上條當麻無從反駁,他令人失望、他令人唾棄,他所能做到的僅僅隻有如同被父母訓話的孩子般以這“弱小”的姿態來無言的請求寬容和諒解,若不是他將茵蒂克絲的“枷鎖”解除,那位修女本應該已經踏上了回國的路
“我現在回答你,因為我也有做不到的事”
上條當麻痛苦不已,還能說什麽呢,已經沒有第二次機會了,他沒有踏上本該“成為英雄”的那條道上,此時此刻、他真的隻是個普通人
“已經夠了……我選擇原諒你的過失,現在忘記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別再接觸到茵蒂克絲的世界了,少年”
神裂火織的十指微微顫抖,她本不想這麽快結束,但對於一個“普通人”她還能做到什麽?再下去就是單方麵的拷問和虐待,因此她收起武器,而後大步流星的離去,隻留下一個人倒在地上的上條當麻、無聲的像是抽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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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這一章需要結合原作來看,大概就是當麻用幻殺破除了茵蒂克絲的術式後所發生的事,本來茵蒂克絲能因此獲救,但崇已經提前上好了用於幹涉用的術式,當麻無差別的破壞了兩者、再加上神裂火織以為事情已經解決了所以並未登場,因此保有理智的茵蒂克絲就在禁書目錄的形態下逃跑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一開始能讓上條當麻成為“英雄”的前提沒了,也許他日後還會去救炮姐之流,但他已經沒能救到最初的那雙手了,這也就導致和原作最大的分歧出現了,上條當麻日後不再是“英雄”,並且會因此而留下十分嚴重的心理創傷
魔禁篇、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