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第 1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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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柯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趙晨, 坐到孫笑身邊,“在你明知道她不懷好意的情況下,還把她放進來?”
    “我錯了還不行嘛。”趙晨很美誠意地告饒,揮手和站在門邊的女律師打了個招呼,就出門叫人去了。這裏一堆公子哥大小姐的,不知道多少人想綁架了他們勒索s市的錢權人士, 少不得帶著一些魁梧凶悍的保鏢們, 趙晨就準備了兩個直接放在畫室裏,閑時當保安使喚。
    被無視了個徹底的葛紅袖緊緊抱住自己的手臂,一方麵為了取暖, 另一方麵也是為了遮住胸前的風光。她氣得連嘴唇都在發抖, 空白混亂的大腦卻無法找到一個能夠狠狠反擊麵前這些人的方法。
    而在這些人之中,葛紅袖最為憎恨的人無疑就是孫笑。
    憑什麽她能從生下來就盡享榮華富貴, 一方麵占著陸淵正妻的身份,一方麵又被唐柯這樣完美的老公人選捧在掌心裏寵愛?憑什麽她就能那麽好運?憑什麽她就能拿到自己拿不到的東西?
    就連唯一從她手裏搶過來的陸淵,現在都已經離開了!
    想到這裏, 葛紅袖忍不住出口傷人, “唐柯,你以為盧靜會喜歡你?別癡心妄想了, 不管你怎麽討好她, 她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因為她心裏能放得下的從來隻有一個人, 那個人的名字叫陸淵, 而不是唐柯!”
    “哎,怎麽說話呢?”許三不悅地坐直了身體,盯住葛紅袖,“就你這張嘴,討得了陸淵那牛脾氣喜歡?”
    “許三,話不能這麽說,你怎麽知道她用嘴能對陸淵做什麽?”有人開了個車,立刻被孫笑投以死亡射線,趕緊閉嘴。
    孫笑把說話難聽的家夥瞪安靜了,才轉頭輕描淡寫地看了看瑟瑟發抖的葛紅袖,“你來錯地方了。如果你是還想挽回陸淵的話,不如去找他當麵認錯吧。”
    “可笑,我憑什麽要去找他認錯?我做錯什麽了?”
    “你真的要我在這裏把一切都說出來嗎?”孫笑冷靜地看著她,手中畫筆在顏料中輕巧地打了個滾兒,才在葛紅袖驚慌的眼神中搖頭,“陸淵也許會原諒你,也許不會,但這一切跟我都沒有關係。我倒更希望你能把他握緊一些,最好能讓他迫不及待地對你求婚,這樣我也能更快地和他撇清關係。”
    這句話更是刺中了葛紅袖心中最隱秘的自卑之處。她原以為陸淵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誰知道陸淵不僅不向她求婚,居然還無視她的示好,對她甩冷臉,這一切都是打在葛紅袖臉上的響亮耳光。
    “會有這一天的。”葛紅袖咬著嘴唇,強按怒意地說,“他一定會跪在我麵前向我求婚的。”
    “希望這一天盡快到來。”孫笑事不關己地說完,扭回頭去,不需要絲毫斟酌,畫筆就在紙上按下了第一筆。
    接著,趙晨就帶著人進來,讓他們把葛紅袖給半強迫地帶走了。
    女律師看了場啼笑皆非的戲碼,掏出手機給現場的一片狼藉拍了幾張照片,就跟畫室的管理人一同去找監控錄像作備份了——雖說不知道會不會用上,但先把證據保存下來總是沒錯的。
    保潔隨後趕到,一番手腳麻利的整理之後,葛紅袖到訪的最後痕跡也被幹淨利落地抹去了。
    孫笑心無旁騖地給前段日子勾好的線稿上色,而唐柯則是打開電腦開始辦自己的事情,他就坐在這麽一堆畫畫的人中間幹著跟畫畫毫無關係的事情,而其他人也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靜姐,靜姐?”
    坐在孫笑身旁的女孩子偷偷戳了戳她的肩膀。
    孫笑換了支筆,目不轉睛,“什麽事?”
    “不是都說陸淵愛那個葛紅袖愛得死去活來的嗎?怎麽突然就搞得一幅要分手的樣子?你是不是知道內幕呀快來分享一下!”
    孫笑無視了對方閃閃發光的八卦視線,“不管陸淵知道了什麽,那都不是從我這裏得到的消息。”
    一旁的唐柯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女孩見從孫笑這裏問不出什麽內容,嘟著嘴轉了會鉛筆,最後把筆一扔,加入了在畫室另一端聚攏八卦的人群之中,“怎麽樣?問到什麽沒有?”
    上流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實在是關係太過複雜,隨便拉兩個人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稍微有點花邊新聞那是根本瞞不住的,所以葛紅袖才走沒幾分鍾,神通廣大的許三就已經打聽到了消息。
    “說是陸淵把她的銀行卡都給凍結了,這女人從高中開始就沒賺過錢,所有的消費都是陸淵給她出的,現在沒了經濟來源,嘖嘖,肯定過得很辛苦吧。”
    “怎麽?你還憐香惜玉起來了?”有人不屑道,“這種女人玩玩也就罷了,真娶回家裏你看她不挖空你全部財產?”
    “嗬嗬,沒看見她剛才全身上下一套行頭就要多少錢麽,陸淵也真是大方——哎,不過她那殺手包被水潑了之後就毀了吧?”
    許三嘖了一聲,“別瞎打岔,什麽包不包的。我剛又問了,說前天晚上陸淵和那女人還在一起,去吃了晚飯,但是之後兩人沒有一起離開,陸淵先走一步,葛紅袖自己回的酒店……話又說回來了,好像從來沒聽說陸淵跟那女人一起住過,過得特別清心寡欲。”
    “怎麽可能,陸淵都快三十歲了,就算再怎麽喜歡,花了這麽多錢,也總該到手了吧?”趙晨聽笑話似的擺手,“我看陸淵是到手了之後沒興趣了,正好手上又抓到了把柄,正好一拍兩散唄。”
    這群人自以為聲音很小,其實畫室另一端聽得一清二楚。
    陸淵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盧靜喜歡他,而且是死心塌地的那種。
    可這樣死心塌地愛著他的盧靜怎麽突然就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了呢?
    陸淵有些想不通。胸口像是被什麽重物牢牢地壓著,讓他又難受,又喘不過氣來,可他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麽。
    “陸總。”葛紅袖推門走進來,連門也沒有敲,就像是進自己房間似的隨意,“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陸淵抬眼看向心愛的女人,嘴角不自覺地掛起了笑意來,“回來了?坐吧,想說什麽?”
    ——對,這才是他愛的女人,也是他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要和盧靜離婚的原因。不管是出於什麽理由,盧靜爽快地同意離婚了,這是好事,他很快就可以恢複單身的身份去繼續追求紅袖了。早些年他和盧靜結婚的時候傷了紅袖的心,這次一定要彌補回來。
    葛紅袖和盧靜是不同的。盧靜的外表文氣又柔弱,而被她私底下稱作是“白月光”的葛紅袖其實更像是紅玫瑰,跟她的名字一樣,烈焰紅唇,披肩長發,身材高挑,臉隻有巴掌大小,是天生的美人胚子。隻看她的做派氣場和身上的衣飾手包,誰也看不出她是貧苦出身。
    相比於陸淵的熱情態度,葛紅袖就顯得冷淡許多,像是刻意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感似的,坐下之後,矜持地點了一下頭,“陸總,我在美國的時候,收到了律師函,是你前妻的律師寄給我的,要求我提供大學裏的詳細繳費單。就連領事館也通知我,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會將我遣送回國,這是怎麽回事?”
    第一次聽聞這件事情的陸淵有些惱怒,“她竟然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去了?你放心,有我在,她動不了你。”
    “這件事情對我造成的影響不太好,”葛紅袖看了眼陸淵皺起的眉毛,眼神帶著滿意,“我不想讓學校裏的教授和同學對我產生誤會,所以回來是希望能和你的前妻見上一麵,澄清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這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想摻和進去。”
    “……不用。”陸淵下意識地回絕了葛紅袖的請求,看到葛紅袖驚訝的眼神時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又補充道,“她現在情緒不穩定,把一切都錯怪到了你的身上,你要是和她見麵,我怕她會傷到你。”
    葛紅袖點了一下頭,“原來是這樣。如果她不滿意的話,我會把這些年陸總替我交的學費和生活費一一償還的,請陸總替我轉告。”
    陸淵的臉色立刻變得不好看了,“你根本不用在意什麽律師函,我給你的錢,她一個硬幣也動不了。”
    葛紅袖微微垂下眼睫,嘴角勾起了一個隱秘的笑容。
    事實上,葛紅袖確實是心安理得地花著陸淵的錢,大手大腳地過上了人人豔羨的白富美生活,而且根本沒有什麽多餘的存款。反正她每次一缺錢,隻要稍稍旁敲側擊地暗示一下陸淵——更多時候連暗示都不用——陸淵最遲第二天就會把錢轉到她的賬上,更不要提葛紅袖手裏還握著一張陸淵名下的信用卡副卡了。
    她根本就沒想過要還給陸淵一分錢,也沒有了解過陸淵給出這些錢是不是需要征得盧靜的同意。
    在葛紅袖的潛意識中,就算天塌下來陸淵也會頂著,哪怕盧靜開著車來撞她,陸淵都會跑到她麵前擋車。盡管表麵上對陸淵一派冷淡,但葛紅袖其實是很看重陸淵這張長期飯票的,憑著她的手段,硬生生就吊了陸淵這麽多年看著他求而不得又深陷其中,這也是葛紅袖最為自得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