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第 1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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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紅袖一個激靈, 在聽到陸淵這個問題的時候,終於完完全全地回過了神來,“這些網絡暴民為了爆料, 什麽莫須有的事情都能說得出口。你認識我這麽多年,難道不清楚我是什麽樣的人嗎?”
葛紅袖不可能將網上的爆料一一仔細看過,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過去到底被放了哪些出去,更不曉得陸淵到底已經知道多少東西——她交過男朋友的事情?還是借著曖昧關係從幾個富二代那裏要了不少禮物的事情?甚至是她曾經為了修改一門專業課的成績陪教授出去酒吧玩了一夜的事情?
她不敢賭,隻能硬著頭皮試圖把陸淵的懷疑掐死在萌芽狀態。
陸淵沉默了幾秒, 嗯了一聲,“是啊, 你不會做那些事情的。”
葛紅袖鬆了一口氣,但仍然不敢大意,又把自己往陸淵的胸前擠了擠,撒嬌賣好地問他,“我好累,想睡一會兒, 你陪我到我睡著再走, 好不好?”
累是真的,但葛紅袖還不至於能在這樣的人生轉折點上睡著,她隻是需要一段時間來理清思緒, 又不能這麽生硬地把手裏最大的底牌就這麽打發走而已。
陸淵自然是同意了, 表情柔和地讓葛紅袖躺到床上, 握著她的手等了半晌, 見葛紅袖似乎已經睡熟了,才起身悄無聲息地出了酒店房間。
出門之後,他邊往樓下走,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把網上的消息壓下去。”
電話那頭的屬下應聲,“是,已經在著手處理了,擴散範圍太廣,需要一些時間。”
陸淵在酒店大廳站住腳步,回頭沉沉地望了一眼葛紅袖房間的方向,生性多疑的他最終還是決定由自己來堅定真偽,“……另外,查一查那些東西的真實性,送一份報告到我這裏來。”
“好的。”屬下短暫地猶豫了一下,決定先給老板打一記預防針,“就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恐怕絕大部分都是真的。”
“我要確實的證據。”陸淵不置可否地給出命令後掛斷了電話,腦中轉了無數個想法,最後上車命令司機,“去一趟盧家。”
葛紅袖的事情被這麽詳細地爆料出來,而且又擴散得這麽快,盧靜是不是插手其中?除了盧靜,還有誰這麽想要置葛紅袖於死地?盧玨嗎?
在前往盧家的路上,陸淵閉著眼睛思考了所有可能性和解決方案,直到司機低聲匯報已經到盧家了之後,才緩緩睜開了眼,轉頭往車外看了一眼。
這一眼,就讓他瞄到了停在盧家豪宅門前的一輛銀色轎車,那是唐柯回國時開的車子,他以前見過,那天在咖啡廳門口也見過。
心頭湧上一陣不可言說的煩躁,陸淵強行將其按下,打開了車門。
往前多走了兩步,陸淵就看到了在自家遊泳池前躺著曬太陽的孫笑。她懶洋洋地戴著墨鏡側躺在椅子裏,身邊的小桌子上放著冷飲和音箱,看起來十分愜意,跟度假也差不到哪裏去。
而唐柯就坐在孫笑手邊的另一張椅子上,笑著和她說話,俊男美女放在同一個畫框裏,看起來簡直不能更和諧。
可惜這麽美好的畫麵,就是有人欣賞不來。
——比如陸淵,比如盧玨。
盧玨越看唐柯越像大尾巴狼,看他隔三差五地就殷勤地跑來盧家,借口雖說是擔憂和安慰自家妹妹,事實上誰不知道他在試圖刷孫笑的好感度?重度妹控盧玨想盡了辦法從中作梗,美名其曰“考驗”。
短短一下午的時間,盧玨已經讓唐柯換了三個頂燈,修好一扇窗戶了,順帶給一院子的花花草草澆水了——天知道,當年因為盧靜喜歡花草,盧玨大手筆在院子裏裝的自動灌溉係統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就在他倚著陽台思考再找個什麽茬的時候,門鈴響了。借著地勢優勢,盧玨一眼就看見了大門外的陸淵,他低哼了一聲,轉身就下了樓——這個渣男還來盧家做什麽?真不怕被他當眾一頓暴打?
盧玨護妹心切,三步並作兩步飛奔下樓,吩咐剛剛接通視頻的菲傭,“趕緊掛了,不用給他開門,我親自過去!”
為了防止孫笑先一步發覺陸淵的到來,盧玨幾乎拿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喘勻了氣才開嘲諷,“不用按門鈴了,我們家不歡迎你,請回。”
“我要找的人是盧靜,不是你,”陸淵平靜地看了眼盧玨,掏出手機,“或者我也可以直接給她打個電話。”
盧玨高高挑起眉毛,“是什麽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她會想要見你?陸總,做人還是有點分寸的好,你看你什麽糟心事兒都幹了,臨到頭來做出這幅優柔寡斷的樣子,可真難看啊。我可先警告你,不管你現在打的什麽主意,我妹妹的心意是絕對不會改變了,明白嗎?”
陸淵幹脆開門見山,“葛紅袖的事情,是不是你捅出去的?”
“是又怎麽樣?我放出去的全部都是事實,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嘛。”盧玨抱起了手臂,一幅不服就打架的表情,“怎麽?她找你鬧了,你覺得心疼?心疼就趕緊把這爛攤子收拾收拾,然後再舉辦個婚禮把你那小相好帶回家唄,左右你的真愛從頭到尾就沒變過,是不是?”
“是你做的,還是盧靜做的?”陸淵異常耐心地追問。
“——就算是我的意思,那又怎麽樣呢?”清脆閑適的女聲插入了這段對話,“不請自來的陸大總裁。”
陸淵被孫笑甩了一臉明槍暗箭,怒火更盛,“你怎麽不早這麽幹脆簽下離婚協議書?拖了這麽久都是耍著我好玩?”
“怎麽會。”孫笑有些訝異,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又明亮,晃得陸淵更加煩躁起來,“我隻是意識到不該繼續做徒勞的努力,讓三個人都不開心,這不應該也是你想見到的局麵?”
孫笑明明一字一句都說的應該是陸淵的心思,可她一幅完全處身事外的模樣卻又讓陸淵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難道她以前放下自尊地求他留下,都是在演戲?從頭開始,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
“你想要錢?”陸淵冷笑起來,“沒那麽容易。”他解開西裝的扣子,坐到了孫笑對麵,眼神從唐柯臉上一掃而過,定格在孫笑的臉上,“我沒想到,你居然能把真麵目藏這麽久,是我看走眼了。”
孫笑勾了勾嘴角,心道盧靜還真沒騙你,也舍不得騙你但誰讓如今在這個殼子裏的是無心無情的孫笑呢。
倒是唐柯聽不下去了,“阿淵,不要把錯都怪到她身上,結婚是你同意的,離婚也是你提出來的。”
“你認識她才多久?就已經叫得這麽親密了?”陸淵輕哼了一聲,逼視渾身上下毫無破綻的孫笑,“我倒不知道你這麽有魅力。”
“是啊,你討厭的東西,不代表大家都討厭,很意外嗎?”孫笑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地又刺了陸淵一下,“至於錢的問題,咱們還是別忘了,我的身價並不比你低到哪裏去。我今天坐在這裏,不是因為我缺那點錢,而是因為我不喜歡本該屬於我的財產被花在了別的地方——想必給葛紅袖花的幾百幾千萬對於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麽,如今早就腰纏萬貫的陸大總裁何必跟我斤斤計較?”
葛紅袖的名字終於還是被提及了。其實盧靜從來不曾在陸淵麵前吐出過這三個字,她不願意知道得更詳細,即使每每和陸淵吵架時也隻用“那個女人”來代替,就像是一頭埋在沙子裏的鴕鳥,自欺欺人,充耳不聞。
陸淵放在桌上的拳頭緊了緊,他探究地看著孫笑的麵孔,毫不費力地說出更傷人的字句,“別裝了,盧靜,如果你覺得擺出一副故作大方的樣子就能夠讓我對你回心轉意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早點死心,我對你——”
“你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你的真愛是葛紅袖,這點我已經知道得很清楚了。”孫笑打斷了他的話,偏頭示意了一下律師,“我的律師同樣也很清楚。”
陸淵的瞳仁微微一縮,正要開口再說什麽,唐柯又搶了白。
這位陸淵認識二十來年的發小緊緊皺著眉,以絕對回護的姿態說道,“你既然不喜歡她,當初為什麽要同意結婚?”
“不是你求著我的嗎?”對於這個問題,陸淵微微揚起下巴,居高臨下地問孫笑,“是你來求我,說你願意付出一切來幫我度過難關,唯一的要求就是聯姻,哪怕婚姻隻是個空殼也無所謂。這些是不是你的原話?”
“但我們可從來沒討論過離婚之後的財產分配問題。”孫笑一哂,“我不懂你在糾結什麽,你難道不想立刻跟我撇清關係,然後去找葛紅袖重修舊好?她在你心中那麽美好,受了那麽多委屈,你何必在我這裏磨磨蹭蹭的?”
“那你呢?”陸淵睨了一眼唐柯,強忍怒火,“然後你就可以和下一個追求者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