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 1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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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淵,你不要太過分了。”唐柯壓低了聲音, “你這句話不僅侮辱了我,也同時侮辱了她。她對你的感情,應該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如今她都願意順著你的意思離婚了, 你如果再這樣出口傷人,我不會再袖手旁觀。”
    幾人鬧出的動靜有些大,眼看著旁邊的客人都陸陸續續將好奇的目光投來, 考慮到幾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 孫笑不得不打了個圓場, “公共場合, 大家注意音量, 都坐下說吧。”
    “盧小姐,初次見麵, 你好。”葛紅袖一點也不客氣, 朝孫笑點了點頭,就連打一聲招呼都帶著倨傲,更是沒有等待孫笑的回應就坐到了陸淵身旁, 儼然一幅把自己當成了半個主人的樣子。
    孫笑的回應則是先伸手把站起的唐柯給拉回了座位上,然後才抬頭衝著來勢洶洶的葛紅袖微微一笑, “確實是久仰大名, 初次見麵, 希望你能理解我不想和你進行不必要接觸的想法, 因此握手也就免了吧。”
    ——你覺得和我打招呼是紆尊降貴,我還連你的話茬都不想接呢。
    在葛紅袖發怒之前,孫笑就把注意力轉向了自己的律師,“人都到得這麽齊了,就開始吧,我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再多留下去了。”
    兩句話,就輕描淡寫地把自己對葛紅袖和陸淵的不耐煩表達得清楚又直白,甚至還帶著社交禮儀,隻是夾槍帶棍了點兒。
    兩位律師事先作為代理人已經打過不少次交道,即使今天約了雙方當事人見麵,也沒料到場麵會變成這樣,隻能一邊一個坐下了,紛紛從公文包裏掏出了己方的資料,然後相互打了個眼色。
    孫笑的律師清了清嗓子,開了場,“盧小姐的訴求一直以來都非常明確,在婚姻過程中一切的共同財產出入都需要進行流水核對,數目上有異議的,都需要雙方達成一致。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關於陸先生對於葛紅袖的資助是否屬於擅自使用夫妻財產的範疇,我方已經向法院申請查看了陸先生的銀行流水,在陸先生和盧小姐結婚以來的一年多時間裏,他給葛紅袖匯款的次數高達三十八次,僅轉賬這一項的總金額就超過了五百萬人民幣,這已經遠遠超過了先前你們聲明的‘留學資助’所可能需要的金額。”
    葛紅袖被陸淵慣得花錢一直大手大腳,從來不擔心沒錢花,自然也不會有存款,乍一聽到這個數字,心裏還是一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桌上其他人的表情,卻見陸淵和孫笑都是一臉淡定,根本沒有人把五百萬放在眼裏,不由得咬了咬牙。
    是啊,這些人生來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別說五百萬,就是五千萬對他們來說花了也就花了,他們怎麽可能理解她對金錢的欲望和渴求!她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了陸淵,那麽心安理得地花他的錢又有什麽不對?要知道,想要維持陸淵對她的好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哦,我還真不知道一個普通的留學生兩年不到的時間就要花這麽多錢的。”孫笑雙手捧著牛奶杯子看了一眼陸淵,“不過五百萬也不過是小數目,陸大總裁不會在意的。”
    “陸先生對葛紅袖的資助在六年前就已經開始,從來沒有斷過,盧小姐在這段婚姻開始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一切,她對於所有和葛紅袖有關的資金流動都是知情的。”陸淵的律師反擊道,“這代表她對於這筆錢的使用方法已經做出了默認。”
    “你的說法不成立。今天是我的當事人和葛紅袖的第一次見麵,在那之前,她一直單純地以為資助是普通的慈善行為,在這次財產清算中看到金額才發覺到情況不對。”孫笑的律師不慌不忙地推了下眼鏡,“我有理由懷疑,陸先生是不是借著資助女大學生的名頭,私底下在做著不合法的資產轉移呢?”
    葛紅袖像是感到害怕似的往陸淵身上靠了靠。
    陸淵立刻攬住她的肩膀,皺著眉問道,“是不是隻要我把大部分財產算給盧靜,這件事情就能解決了?”
    “這隻是盧小姐訴求的一部分。”律師進入工作狀態之後並不怵陸淵,又掏出一份新的文件來,冷靜地說,“這家咖啡廳裏麵有監控攝像頭,完全可以拍到我們所在的這張桌子以及陸先生和葛紅袖女士之間的親密舉動,我會向法院申請將監控錄像作為陸先生婚內出軌葛紅袖女士的證據,並要求精神損失費以及其他賠償。”
    葛紅袖終於真正地有些慌張起來:如果這個罪名坐實,以後總會走漏出去,那她在所有人眼裏就會是一個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這個汙名就再也洗不掉了。再者,她根本沒有讓陸淵碰過自己一根手指頭!
    抱著這樣的想法,葛紅袖的腦袋飛快地轉動起來,甩掉了陸淵放在自己肩頭的手,指著孫笑尖銳地問道,“那你呢?你和你身邊這個男人是什麽關係?難道你不也是婚內出軌?”
    “首先,謝謝你用了‘也’這個字,這足夠說明很多事情。”孫笑說到這裏,看了一眼葛紅袖懊惱的神色,微微一笑,“其次,我認識唐柯是在我簽了離婚協議書之後的事情,所以你的指責也不成立。”
    葛紅袖臉色一白,身子一晃,變得搖搖欲墜起來。
    趙晨,畫室的主人,也就是一開始幫孫笑拎畫具袋子的男孩子笑嘻嘻地衝唐柯比了個大拇指,“我也就是因為想看看什麽女人能讓陸淵那貨神魂顛倒的,才沒讓人把她攔在外麵,本來隻想耍她一把,沒想到你比我們還狠。”
    唐柯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趙晨,坐到孫笑身邊,“在你明知道她不懷好意的情況下,還把她放進來?”
    “我錯了還不行嘛。”趙晨很美誠意地告饒,揮手和站在門邊的女律師打了個招呼,就出門叫人去了。這裏一堆公子哥大小姐的,不知道多少人想綁架了他們勒索s市的錢權人士,少不得帶著一些魁梧凶悍的保鏢們,趙晨就準備了兩個直接放在畫室裏,閑時當保安使喚。
    被無視了個徹底的葛紅袖緊緊抱住自己的手臂,一方麵為了取暖,另一方麵也是為了遮住胸前的風光。她氣得連嘴唇都在發抖,空白混亂的大腦卻無法找到一個能夠狠狠反擊麵前這些人的方法。
    而在這些人之中,葛紅袖最為憎恨的人無疑就是孫笑。
    憑什麽她能從生下來就盡享榮華富貴,一方麵占著陸淵正妻的身份,一方麵又被唐柯這樣完美的老公人選捧在掌心裏寵愛?憑什麽她就能那麽好運?憑什麽她就能拿到自己拿不到的東西?
    就連唯一從她手裏搶過來的陸淵,現在都已經離開了!
    想到這裏,葛紅袖忍不住出口傷人,“唐柯,你以為盧靜會喜歡你?別癡心妄想了,不管你怎麽討好她,她都不會多看你一眼,因為她心裏能放得下的從來隻有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陸淵,而不是唐柯!”
    “哎,怎麽說話呢?”許三不悅地坐直了身體,盯住葛紅袖,“就你這張嘴,討得了陸淵那牛脾氣喜歡?”
    “許三,話不能這麽說,你怎麽知道她用嘴能對陸淵做什麽?”有人開了個車,立刻被孫笑投以死亡射線,趕緊閉嘴。
    孫笑把說話難聽的家夥瞪安靜了,才轉頭輕描淡寫地看了看瑟瑟發抖的葛紅袖,“你來錯地方了。如果你是還想挽回陸淵的話,不如去找他當麵認錯吧。”
    “可笑,我憑什麽要去找他認錯?我做錯什麽了?”
    “你真的要我在這裏把一切都說出來嗎?”孫笑冷靜地看著她,手中畫筆在顏料中輕巧地打了個滾兒,才在葛紅袖驚慌的眼神中搖頭,“陸淵也許會原諒你,也許不會,但這一切跟我都沒有關係。我倒更希望你能把他握緊一些,最好能讓他迫不及待地對你求婚,這樣我也能更快地和他撇清關係。”
    這句話更是刺中了葛紅袖心中最隱秘的自卑之處。她原以為陸淵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誰知道陸淵不僅不向她求婚,居然還無視她的示好,對她甩冷臉,這一切都是打在葛紅袖臉上的響亮耳光。
    “會有這一天的。”葛紅袖咬著嘴唇,強按怒意地說,“他一定會跪在我麵前向我求婚的。”
    “希望這一天盡快到來。”孫笑事不關己地說完,扭回頭去,不需要絲毫斟酌,畫筆就在紙上按下了第一筆。
    接著,趙晨就帶著人進來,讓他們把葛紅袖給半強迫地帶走了。
    女律師看了場啼笑皆非的戲碼,掏出手機給現場的一片狼藉拍了幾張照片,就跟畫室的管理人一同去找監控錄像作備份了——雖說不知道會不會用上,但先把證據保存下來總是沒錯的。
    保潔隨後趕到,一番手腳麻利的整理之後,葛紅袖到訪的最後痕跡也被幹淨利落地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