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帶走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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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因改變總中心的張遠偉董事其實和陳鑫聰老董事是一樣的,他們都是臨時調任過去的,畢竟這兩個部門都是為了適應地球的變化而存在,都是最近設立的。

    很巧合的是,這兩位董事都是上世紀的老董事了,本來應該退休在家養老為主,結果因為地球磁場的變化,全部都是被超能會超能會給硬生生拉了出來。

    其實讓他們兩個人重新出山超能會超能會是考慮了很久才做出的決定。雖然超能會特別隊伍和基因改變總中心是臨時設立的機構,但是隻要有點兒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個部門以後的發展潛力絕對不容忽視,如果誰低估了這兩個部門,那麽就會被這個時代給拋棄。

    大家都盯著這兩個部門,如果是委派現任的某個人去的話,那麽勢必會引起大家不滿。如果職位高,那麽相同職位的人會怎麽想,如果職位中檔,那麽比他職位高的人會怎麽想,如果年紀小,那麽年紀大的就要比一比資曆,如果年紀大,那麽年紀小的就要比一比實力。

    這人吧,怕的就是比較,一旦比起來那就沒完沒了。

    經過了深思熟慮,最後才拍板決定讓張遠偉和陳鑫聰兩個老董事上陣,畢竟比起聲望實力職位,他們都是正常人無法比擬的,哪怕現任的創始人都要對他們尊敬有加,又有誰敢隨隨便便的叨叨比比呢!

    雖然年事已高,但是兩位老董事還是臨危受命,擔任了職務。

    陳鑫聰老董事的脾氣很好,和誰都可以談笑風生,不過他的手段年輕的時候已經展現過了,現在老了,也沒興趣用了,但是根本不會有人小覷他;相比之下,張遠偉老董事的脾氣就差了很多,可能是因為地區的原因吧,張遠偉的脾氣比較火爆,三句話說的不對頭了,大家就要吵吵巴火的,舉槍揚言要斃了誰更是家常便飯。

    付雨晨聽從了陳鑫聰老董事的話,驅車趕到了超能會的四合院,本來這一間四合院是陳鑫聰和他老伴一起住的,現在就剩他一個人了。

    這個四合院以前可是付雨晨的暫住地,畢竟他是陳鑫聰老爺子的貼身保鏢,進入四合院當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又來到了這個地方,想當初離開這兒,不知不覺一晃已經是三十年過去了,不過這兒的擺設還沒有變,畢竟陳鑫聰老董事是一個念舊的人。

    站在四合院門外,付雨晨可以看到,裏麵依舊是燈火通明,看來老董事還沒有睡覺,正在等著自己呢。

    本來想著敲門的,但是當付雨晨的手碰到門的時候,本來看著是關著的門直接開了,門剛剛是虛掩著的狀態。

    心裏麵一熱,老董事應該是估摸著自己要到的時間,提前給自己開了門,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麽的平易近人。

    雖然年紀已經是大了,但是陳鑫聰老董事的耳朵還是很好使的,付雨晨推門的時候略微的發出了聲響,他就從裏屋走了出來,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的。

    雖然陳鑫聰老董事的年事已高,但是他穿著自己董事的戰裝,依舊是非常的精神,筆挺筆挺的。

    “小付,走,咱們去找老張,你說的事情很嚴重,我們必須盡快著手,不然的話,拖延到後麵誰也承擔不起。”大手一揮,陳鑫聰老董事直接的就是朝著門口走來。

    付雨晨看的是心裏麵一熱,眼眶不自覺的就是濕潤了,重重的點了點頭,“嗯!”

    雖然離開陳鑫聰老董事很久,但是方麵自己作為貼身保鏢的時候應該做什麽付雨晨可沒有忘記,他很熟練的跑到裏屋,關了燈,然後攙扶著陳鑫聰老董事進了車,保證他坐的舒服了,這才是關好了門,開車去張遠偉董事那兒。

    看著付雨晨忙裏忙外的,陳鑫聰老董事心裏麵何嚐沒有觸動呢,這個小守衛當年可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

    不過這會兒不是和他敘舊的時候,陳鑫聰老董事問了很多關於江龍市女喪屍的事情。

    “小付,趁著這會兒在車上,你給我詳細說一說江龍市那邊到底怎麽回事兒?電話裏麵我就聽了一個大概,不是很清楚。”坐在後麵,陳鑫聰老董事的臉色是凝重的,畢竟他在電話裏麵隻是聽了大概,但是心裏麵已經是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不簡單。

    陳鑫聰老董事說話了,付雨晨哪裏敢不聽呀,說真的,在他心裏麵,老董事的重量是高於創始人的。

    “上一次江龍市基因改變站出了問題,我們受基因改變總中心的求助,讓我們的兩隻在江龍市做任務的小分隊臨時合並,去江龍市解決那個危機。”

    “當時我們等了大概三天吧,臨時小分隊的隊長給我消息,說基因改變站裏麵是出了問題,造出來了一個女喪屍,他們圍攻之下,出了紕漏,臨時小分隊的副隊長辦事不力,被女喪屍逃跑了。”

    “後來我就讓他們就在江龍市繼續追查女喪屍的消息,務必把這個東西抓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在這期間,臨時小分隊的隊長向我推薦了一個江龍市本地的超能力者,希望讓他可以加入她的隊伍,因為她覺得這個人會對他們抓捕女喪屍有很大的幫助。當時我覺得抓捕女喪屍是大事情,而且有超能力者沒有加入我們超能會特別隊伍,這是一大損失,所以我就連夜特批,讓他加入小分隊,並且擔任副隊長。”

    其實這個事情是付雨晨借著基因改變總中心辦的,當時比較著急,根本沒有朝上麵報備,本來這件事情應該隱瞞的,但是麵對自己的老董事,付雨晨實在隱瞞不下去,有什麽他就直接說什麽。

    似乎是聽得出來付雨晨話語裏麵的不好意思,陳鑫聰老董事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將在外軍令有所受有所不受,那個時候你那麽緊急的情況不上報也可以理解,畢竟女喪屍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陳鑫聰老董事的話算是安撫了付雨晨的心吧,讓他可以很平和的繼續說下去,“不過還別說,任用了這個陳小誌之後,他融入小分隊速度很快,本來一直沒有線索的女喪屍在他加入的五天之後就露出了蛛絲馬跡。”

    “按照這個蹤跡,他們成功圍捕到了女喪屍,但是就在所有人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又是這個陳小誌,發現了問題所在,提出了女喪屍似乎不是之前那一隻,最後小分隊的所有人共同看了看,確定了這個信息,這才是報上來了。”

    因為陳小誌的軍職問題,付雨晨覺得自己這件事情辦的不太好,所以在講述問題的時候故意說多次提到了陳小誌的名字,這也算是變相的說明自己的操作沒有任何的問題。

    聽完了付雨晨的話之後,陳鑫聰老董事不說話了,整個車內陷入了寂靜,而付雨晨是跟了陳鑫聰老董事那麽久的,知道這個時候老董事在思考問題呢,保持安靜是最好的選擇。

    付雨晨的開車技術很不錯,又快又穩,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到了張遠偉老董事的四合院,他和陳鑫聰老董事一樣,都是老伴兒起得早,一個人住在四合院裏麵。

    下了車,陳鑫聰老董事根本就不去敲門,直接的站在門口大喊,“老黑,你給我死出來,你陳爸爸來了,給我開門!”

    陳鑫聰和張遠偉兩個人從舊時代就認識了,該怎麽喊那就怎麽喊,管他在哪兒呢!

    門還沒開呢,裏麵一聲粗狂的聲音就傳了出來,“陳髒話,這麽晚了你還來我家幹什麽,到處亂跑,小心我給你送終!”

    話音剛落,門就開了,裏麵一個頭發白了的老頭走了出來,別看他年紀很大,但是走起路來龍行虎步的,可以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絕對身體倍兒棒。

    張遠偉董事是東北人,而且他還是屬於東北人裏麵比較黑的那一種,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我站在陽光下,我的影子就是我,當黑夜降臨,它將成為我最好的保護色。

    張遠偉董事和陳鑫聰老董事認識大半輩子了,當然也是認識付雨晨了。

    “小付也來了呀,你不是去超能會特別隊伍的下屬機構了嘛,怎麽,陳髒話不放你走,又是把你拉回來做他的保鏢了?”

    張遠偉董事一句一個陳髒話,他敢說付雨晨不敢聽呀,隻能是笑笑,根本不知道怎麽答話。

    陳鑫聰老董事可是帶著事情來的,根本沒有心思和張遠偉董事在門口插科打諢,直接的就是推著他進了裏屋,而付雨晨關好了門緊隨其後。

    “哎哎哎,陳髒話,你這是要幹什麽呀?”張遠偉董事被陳鑫聰老董事拉著,走進了裏屋,他也沒有抵抗,隻是一路上問個不停,但是陳鑫聰並沒有回答他。

    進了裏屋,確定周圍不會隔牆有耳,陳鑫聰這才是坐了下來,開始和張遠偉說了起來。

    “老黑,你知道你們基因改變總中心之前的那個女喪屍的事情嗎?”直奔主題,陳鑫聰毫不墨跡。

    “知道呀,但是下麵這個事情報上來是我讓他們去你們超能會特別隊伍找人的,那一封信還是我親筆寫的。怎麽,你們超能會特別隊伍那麽多超能力者,一個基因改變出錯的玩意兒收拾不了嗎?”張遠偉董事是個粗人,在他眼力大家打架就是看本事看人多,如果打不過那在他看來就是廉價。

    “不是打不過,而是我們抓住了一個女喪屍。”陳鑫聰直言不諱。

    “抓住了不就完了,這件事情解決了呀,多簡單的事情呀!”張遠偉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準備喝茶,神色很是自如。

    “可是不是之前江龍市基因改變站裏麵的那一隻。”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遠偉,陳鑫聰說出了後麵的半句話。

    這下子張遠偉端起茶杯的手停住了,整個人一下子愣了一會兒,放下了茶杯,看樣子這杯茶他似乎不準備喝了。

    “讓你的人繼續留在江龍市,搜索那個基因改變站的女喪屍,然後我讓我的人去把那個抓住的女喪屍帶回來,不過需要你的人協助,畢竟那個女喪屍普通人好像處理不了。”

    這個想法和陳鑫聰的一樣,不過他深深地看了張遠偉一眼,“老黑,你確定你有權利這樣子去做嗎?”

    “哼!本人沒權利那他們給本人這個基因改變總中心的總負責人幹什麽!反正本人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上麵怪罪下來把本人斃了唄!”說話之間,張遠偉直接的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把勃朗寧拍在桌子上,很響。

    就這說話風格,就這拍槍的霸氣動作,整個上麵都找不出來第二個,張遠偉董事從加入上麵那一天開始就這個脾氣,誰也治不了。

    付雨晨在一旁看的大氣都不敢出,站的筆直筆直的,目不斜視的看著桌子上那把勃朗寧,心裏麵火熱。

    陳鑫聰是了解張遠偉的脾氣的,他沉吟了一會兒,也是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了屬於他的那一把勃朗寧拍在了桌子上,雖然聲音沒有張遠偉的那麽響,但是氣勢上絕對不輸於他。

    “老黑,還記得咱們兩個人上一次這麽幹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沒有想到如今都這一把老骨頭居然還要跟你浪一把。”

    “怎麽,陳髒話,你怕了?”

    “哈哈,說的什麽屁話,五十年前槍子兒就在本人頭上,我都沒抖一下眉毛,現在怕個屁!”

    這是付雨晨認識陳鑫聰老董事以來,第一次看到他說粗話,說的這麽的順口,說的這麽的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