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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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錯了發錯了···,本來是新書那邊的,一著急就給弄錯了,我明天全是課,後天給改回,見諒則個。
emmm,主要是v章發錯了它不能刪除,···這就賊尷尬,要改的話至少一千字才行,現在不改的話,估計後台能判我個抄x,然後把這本送進小黑屋。
所以我先用新書廢棄了的開頭撐一下。
雖說這個開頭沒用,但劇情方麵和新書其實是有關聯的,並不突兀,差不多算是番外吧。
看完還有興趣的書友去新書那邊轉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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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成冷藏魚運輸車的卡車熟門熟路的繞開了其他黑幫的地盤或關卡,進入了自家的地盤,最後停在了一座被塗滿了稀奇古怪塗鴉的倉庫門口。
黑人司機探出頭將自己的臉對準倉庫大門上的攝像頭,取出腰後的對講機。
“老大,貨來了。”
“進來吧。”
隨著對講機中傳出嗓音略顯低沉的話語,倉庫的卷簾門緩緩升起,缺少維護的軸承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等到卡車鑽進去便立刻降了下來。
偷渡客們也透過縫隙看到了卡車停留然後進入倉庫的過程,隱隱感覺有些不安。
哢!
車門被豁然拉開,一道猙獰的刀疤從光溜溜的額頭經過側臉抵達下頜,麵容陰沉的吊角眼白人男子聲音沙啞的喊道:
“都下來!”
外麵看起來荒廢的倉庫內部並沒有那麽不堪,光源不錯,能讓偷渡客們看到零零散散站在車門附近的七八個槍手,其他方位應當還有一些,大概十五六個的樣子。
偷渡客們反應過來的乖乖下車,沒反應過來的茫然失措的跟著下了車,在某個槍手的指揮下站成一排。
還有個亞裔槍手逛路邊攤一樣打量著偷渡客們,同時各自拿著紙筆寫寫畫畫的。
負責統計的亞裔槍手很快做完,跑到疤臉白人麵前諂媚的道:
“老大,一共二十六個,十九個男的,七個女的,裏麵還有個小丫頭。”
疤臉略一思索,淡淡的道:
“把他們送到高夫人那裏去,那個老太婆新開了一處做粉場子,應該能拿到不錯的價格。”
槍手連忙應下
“是。”
兩人的交流旁若無人,將偷渡客們視若無物,有聽懂兩人談話的偷渡客頓時慌了神,雖然不知道詳細的意思,但怎麽聽都是要買了他們的節奏,於是連忙道:
“先生,我在紐約有個表兄,我能拿出一千美元···”
這並非急智的辯解,選擇偷渡來紐約這種繁華城市的偷渡客,一般都是有親戚之類可以投靠的地方,亦或者有自己的謀生門路。
砰!
偷渡客的話語聲戛然而止,瞪大雙眼,張開嘴巴,幾秒之後才捂著肚子,蜷縮著身體痛苦呻吟。
“你們這些垃圾別把自己當回事兒,知道麽。”
槍手a說著收回槍托,槍口指向其他惶恐不安的偷渡客,凶狠的道:
“想活命就老實點!”
亞裔槍手看著偷渡客們膽戰心驚的樣子,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那個銀發紅瞳,外表極為俊美的亞裔,計上心來,湊到疤臉身邊小聲道:
“老大,你看那個人,我聽說39街的那個肥婆喜歡這口,要不要試一試?”
“行。”
疤臉瞥了一眼白露,他看所有黃種人都一樣,也搞不懂亞裔的審美,不過自己這個屬下就是亞裔的,試一試也沒什麽吃虧的,成了的話還能多賺一筆。
就在這時,略顯無奈的聲音在疤臉和亞裔槍手的耳邊響起。
“啊嘞,這可不行啊。”
疤臉和亞裔槍手悚然驚醒,循聲望去,不知何時之前他們討論過的那個亞裔居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頓時作出了本能的反應。
亞裔槍手抬高槍口,而疤臉的反應更快,一手摸向腰間,另一隻手握拳揮了出去,這麽近的距離,他很有信心。
而在白露眼中,時間如同靜止了一樣,他一點都不奇怪自己這莫名其妙又多出來的能力,或者說強到離譜的動態視覺和神經反應,非常淡定的橫跨一步避開疤臉的勾拳軌跡,順手抽出了疤臉腰間的手槍。
雖然失憶了,完全沒有用過手槍的記憶,但拿到手就知道該怎麽去用,仿佛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白露動作流暢的打開保險,拉動槍栓,子彈上膛,接著槍口頂在疤臉的腦門上,扣動扳機。
砰!
火光從槍口和疤臉腦門之間的縫隙中噴出,槍栓自動後退,冒著硝煙的彈殼剛剛彈出,手槍的槍口已經指向了疤臉身旁,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亞裔槍手。
哢!砰!
子彈剛剛上膛的瞬間就被打了出去,還是在子彈剛剛脫離槍膛,彈殼還沒有彈出的時候,槍口已經又一次掉轉。
哢!砰!
第三顆子彈射出,目標是最近的一個槍手,槍口轉向。
哢!砰!
連續三槍的時間,倉庫內的槍手們也反應了過來,表情巨變,並且試圖反擊,不過這一切在白露眼中還是太慢。
以白露的動態視覺和反應速度,對他而言時間也無限接近於靜止,他在打距離稍遠的槍手的時候,甚至有閑心專門瞄準一下。
製約白露沒有在一瞬間殺光所有人的不是別的,正是白露用來殺人的手槍,每一次開槍之後退殼上膛的時間是不存在加速的,這是客觀的事實,而不是白露的主觀觀測。
而連續三次退殼上膛的時間加起來足以讓倉庫內的其他槍手們反應過來,但是他們的反應毫無意義。
沒錯,就是從反應,連反擊都算不上。
在白露的感知中相當無聊一件事,在倉庫的偷渡客、槍手、偷渡船的船老大、水手等人眼中卻是難以言說的震撼,震撼到了極點。
在普通人的視角中,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火拚了起來,在他們驚慌失措準備躲閃的時候,火拚就結束了。
那個之前和他們一樣擠在偷渡船和卡車的亞裔手中的手槍,打出了比槍手們的突擊步槍更快更猛的火力,一大半的槍手甚至來不及扣動扳機就被腦門開洞,剩下的一小半也僅僅是開槍了而已,零零散散的根本沒有反擊效果。
說來話長,實際上也就幾秒鍾的時間,戰鬥結束,對於還活著的人而言,這是遠超過看槍戰大片的震撼與刺激,尤其是船老大,臉色蒼白,雙腿哆嗦,說到底他隻是個拐賣落魄窮鬼普通人的蛇頭,卑劣卻不如黑幫凶狠,他哪能想到自己居然撈起來這麽一位凶人。
殺了疤臉和倉庫內十幾個槍手,白露心中卻毫無波動,盡管他早已從其他人的心中讀到了殺人是怎樣一種行為,因為他很憤怒。
在聽到疤臉要將自己賣掉的時候,憤怒與恥辱感在填滿胸腔,驅使著白露不假思索的將倉庫中的黑幫屠戮殆盡。
白露露出了戲虐玩味的笑容,手上的銀灰色手槍轉了一圈,隱隱發紅,硝煙尚未散去的槍口指向了船老大,嚇的船老大一個哆嗦,腿軟的直接跪在了地上,一灘水跡在船老大腿間蔓延。
白露臉上戲虐的笑容頓時化為嫌棄的表情,隨手將手槍揣進自己兜裏,轉身離開。他並不是純粹的惡趣味戲耍船老大,他這個人很講道理的,雖然船老大買了他,但他也是船老大從海裏撈起來的,所以現在兩清了。
至於解救其他人,白露沒興趣,他連自己都沒弄明白呢,哪有心思和餘力幫別人?更何況,現在也沒人能阻止那些偷渡客做什麽,前提是那些偷渡客有勇氣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