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章八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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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男人共乘一騎什麽的……嘖。

    另一匹馬也沒有閑著, 源賴光幫忙拿著兩振刀和藤原佐為的棋盤驅馬為禦主帶路,至於為什麽是單獨一位——無論是酒吞茨木還是清姬都表示拒絕和她一起,自己有跟上的方法, 不需要騎馬。

    藤丸立香略回過頭道:“麻倉君,請將手放鬆一些。”因為比自己高, 麻倉葉王隻能坐在後麵, 但對方一路上似乎都很緊張, 自己的腰都要被掐紫了……

    麻倉葉王略有些尷尬的稍微將手鬆了一點點, 但初次騎馬還是讓他心生不安, 生怕自己會被顛下去。

    算了。

    藤丸立香隻好說服自己, 諒解了身後這位文弱的陰陽師。

    麻倉葉王也很無奈, 畢竟已經在馬上待了多時,他實在有點撐不住,因著身高的差距順勢用下巴抵在了藤丸立香的肩膀, 半眯著眼昏昏欲睡。

    藤丸立香:“……”這陰陽師不止很弱,還很gay,可怕。

    “麻倉君,醒一醒。”藤丸立香一拉韁繩低聲提示身後的人, 麻倉葉王睡得有點懵, 睜開眼發現天都黑了, “到了嗎?”

    藤丸立香翻身下馬, 伸出手要攙他一把, “還沒, 明日再趕路,今天先在這裏休息一晚。”

    麻倉葉王這才發現前方有間小屋,十分破舊,屋頂的茅草都被卷走了不少,八成是荒廢的民宅。

    倔強的陰陽師婉拒了藤丸立香的幫助,摸索著滑下馬,然後腿一軟毫無尊嚴的摔了個五體投地。

    藤丸立香覺得這時候笑話他的話可能不太合適,忍著笑再次伸手把人從地上扶起來,勸解道:“你不要逞強,沒騎過馬的人都是這樣的。”就是你這細皮嫩肉的可能稍微嚴重一點。

    麻倉葉王麵白如紙,這下是真的不敢強了,腿疼。

    ……

    小屋裏遍布灰塵,藤丸立香體恤麻倉葉王一個人簡單的將地方收拾了一番,等了沒多久源賴光就扛著獵到的一整頭鹿回來了。

    有著豐富出遠門經曆的禦主熟練掏出準備好的調料,想要動手處理食材的時候清姬卻不容拒絕的接過了東西,空手燃起火焰沒多久就做好了色澤誘人的烤鹿肉,加上酒吞童子貢獻出來的美酒,這一頓倒是吃的毫不粗陋。

    大概是白天睡了一陣的緣故,麻倉葉王晚上毫無睡意,但清醒也有壞處,騎馬磨出的傷口生出綿綿不息的痛癢,又是那樣尷尬的位置,實在叫人心煩。

    藤丸立香靠著牆和衣而眠,麻倉葉王不想打擾他,盡力放輕動作推門出去,夜裏正在降溫,他身上的熱意也稍微緩解了些。

    內衫不知何時居然已被冷汗浸透,麻倉葉王打了個寒顫,長出一口熱氣,抬起頭凝望漫天星河。

    他隱隱覺察出一些異樣,心知不該在這種時候離開京都,但當那個青年邀請自己的時候拒絕之辭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一路跟到了這裏,還不知回陰陽寮要怎麽交差

    明天大概不是個好天氣,星光不如往日明亮且有烏雲出沒,麻倉葉王於觀星一道並沒有過人的天賦,看了半天也沒瞧出端倪,反倒覺得自己有點傻。

    “陰陽師先生睡不著嗎?”兀的身後傳來一聲詢問,麻倉葉王收回視線看過去,是那個付喪神,似乎是喚作三日月宗近?

    “有事嗎。”麻倉葉王低聲開口,語氣不冷不熱,三日月宗近笑著道:“如果是擔心吵到主公大人的話沒必要哦,那位可是十分警惕的。”估計早就醒了。

    麻倉葉王頓了頓,沒有說什麽,三日月宗近走到他邊上,“主公大人很關心你,如果難以忍受的話可以向他求助。”

    雖然是很平常的交流,但麻倉葉王卻感覺這個付喪神怪怪的,語氣也好表情也好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扭……又像是炫耀又有點酸溜溜的?

    次日又在馬上顛簸了大半天,傍晚下起了小雨,等藤丸立香進入熊野三山的範圍時已經是第三天早晨了。

    初見時就風度有損的陰陽師麻倉葉王這三天下來整個人都灰暗了不少,考慮到之後進山的路不好縱馬,加上兩匹馬也十分疲憊,一行人幹脆棄馬改成步行,此時距離那智山大約還有70公裏的路程。

    麻倉葉王在走了不到十公裏之後就放棄形象了,因為發燒他不得不接受了藤丸立香的幫助,為了不耽誤行程而趴到對方背上,心如死灰的繼續趕路。

    雖然比他還要矮一些,但藤丸立香的身體素質明顯比他出色的多,背負著一個成年男子走山路也不怎麽吃力的樣子……

    熊野三山畢竟是神道的地盤,三座神社的存在對於妖怪有天然的克製,加上距離高野山也不是太遠,藤丸立香帶來的三位妖怪出生英靈都以靈子化的狀態蟄伏起來,免得還沒找到黑晴明就連累自家禦主先被盯上,源賴光和兩位付喪神倒是沒那麽多顧忌,負責探查和戒備就行。

    今劍急著為審神者分擔,仗著速度快在山間搜索蛛絲馬跡,想要早點找到黑晴明或是大天狗。

    天黑之後雨更加大了,實在是沒法再趕路,藤丸立香找了個山洞歇腳,生火烘烤濕透的衣裳。

    麻倉葉王此時又開始發冷,但因為拖累了對方一路而心生愧疚,坐在火邊沉默擰著衣服上的水——白色的衣裳已經髒的不成樣子,換成往日實在難以想象。

    藤丸立香看出他的窘迫,又給他刻了個保暖的符文石頭,對方似乎是燒的有些傻了,看著他的手卻不接,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問:“你為什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