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安好身世,有你在我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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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間升級後,別墅的門開了,土地也比原來更多了,空氣中的靈氣也比之前更充裕了,靈氣越充足空間植物的生長速度越快。

    走了會兒,安好他們來到了別墅門前。

    或許是因為,之前在裏麵封印久了,它們都有些不想進去,不過在安好進去後,朱雀它們還是跟著進去了。

    之前它們被封印在裏麵的時候,周圍什麽都沒有,如今卻變成了現代的四室兩廳,這讓它們著實有些詫異。

    “主人,你快過來…。”

    聽著小白的聲音,安好看過去就見小白正圍著飯桌上的大箱子轉悠。

    箱子是深紅色的,比之前的都還要大,安好圍繞著箱子轉了一圈,卻是不知該怎麽打開它。

    看著箱子中間的花紋,安好將手伸了過去,她的手觸及到那花紋時,箱子動了些,她趕忙拿開了手,她的手離開後箱子的蓋子就自動打了開。

    往箱子裏一看,安好看到了幾本重疊的書,除此外還有幾個用紅繩子栓起的畫卷。

    書看起來有些泛黃,書麵沒有字,不知道是些什麽書。安好看了看,伸手將箱子裏的畫卷都抱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小白它們的目光紛紛看向了桌子上的畫卷。

    安好坐下後,打開了第一個畫卷,當看到畫像中的人時,她愣住了。回過神,她往下看就看到畫卷的下方,留有一個名字,夜傾雪。

    夜傾雪是誰,她娘的名字嗎。

    安好快速的打開了另外幾個畫卷,畫像畫的全都是同一個女子,模樣跟她的模樣有幾分像,畫卷下方的名字都是寫的廷,還寫了一月,二月,三月,過後便沒有了。

    畫像中的女子,一臉幸福的將手撫在肚子上,畫像裏有茅草屋,有野花,看上去倒像個世外桃源。

    莫廷是她爹嗎,如果他是她爹,這莫雲邪豈不就是她的外祖父。

    她爹到底是愛她娘,還是不愛。如果愛,當初在她娘最艱難的時候,為什麽不在她身邊。

    安好此刻的心情很是不平靜。

    “主人,你沒事吧…。”小白看著安好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問道,說著還將爪子搭在了安好的手臂上。

    在看畫像的時候,小白和小黑的腦子裏閃過些畫麵,可是依舊有些模糊,還有些斷斷續續。

    朱雀它們對於畫像的人,卻是沒有一點印象,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主人跟這畫像上的女子,長得很像。

    “我沒事…。”安好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臉上有些濕潤。

    正想一把將淚痕抹去,白虎就遞了個白色的帕子過來,安好愣了下隨即接了過來擦拭了下。

    她倒是有些意外,白虎居然還有手帕,而且摸起來很柔和,質量著實不錯。

    小白倒是有些羨慕白虎了,長得這麽好看,還能變成人給主人遞帕子。

    青玄和玄武都不知道怎麽安慰人,站在一邊沉默著沒有說話。

    青龍想說點啥,開口卻不知道該說啥,就閉上了嘴。

    朱雀很肯定,這畫像上的人跟安好有莫大的關係。

    小黑看著流淚的安好,皺了皺眉,這樣的主人,它可是不曾看到過。

    見它們都看著她,安好不由得笑了笑,伸手將箱子裏的書拿了出來。

    書拿出來後,安好拿起一本看了起來。

    這第一本書就看得安好久久沒有說話,這書是莫廷寫的,上麵記載了天山派的武功絕學。開篇,寫了一句話送給他未出世的孩子。

    這跟莫雲邪給她的武功秘籍,無疑是很想象的,相比之下這書上的似乎有變動。

    第二本是夜氏密毒下篇,開篇第一章就講的是以血養毒,以音馭毒。看到這,安好想到了之前那詭異的笛聲。

    既然是空間傳承,他們怎麽會呢。

    除了這兩本,桌子上還有兩本。

    剩下的兩本,有一本是夜傾雪親筆寫的,從懷上孩子後她就開始寫了,寫到三個月的時候,她就沒有再寫了。

    另外一本是關於夜氏不得不說的秘密,上麵的字很明顯不是她娘寫的,無疑空間傳承下來的。

    凡我夜氏嫡女,若是與外人結合生子,在懷孕三月左右,空間會自動封閉,不再為之所用。若是生女空間會傳承,若是生子,母子皆死。

    安好看完,腦子裏就記住了這樣一段話。

    她娘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如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當時的空間並沒有升到她這麽多級呢。

    如果她以後和君深在一起,會是怎樣呢。

    安好的心裏亂做了一團,要她放棄君深,她是絕對做不到的。

    到最後她自己怎麽出空間的,都不知道。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屋子裏已經變得亮堂了起來,君深站在她的麵前,伸手拭去了她臉上的淚。

    “你怎麽了…。”

    聽著君深的話,安好一頭撲在了他的懷裏,手緊緊的抱住了他。

    “我剛醒沒多久,發覺身邊沒你,我坐了起來,透過外麵燈籠照進來的光我定眼一看就見你站在屋子中間,叫你的名字你也不回答我,我就點亮了燭火,你到底怎麽了…。”

    君深很少看到安好哭,此刻他的內心無疑是很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安好好。

    “我,我做了噩夢,我…。”她能說她夢遊了嗎,還好他沒有看到她突然出現在原地呢,不然肯定得嚇一跳。

    君深聞言,沒有說話,連死人都不怕,還有什麽會讓她感到恐懼的。可是安好情緒這般不穩,他也不會去逼著她說的。

    “離天亮還早,回床上睡會兒,若是睡不著我陪你說說話。”

    君深伸手握了握安好冰涼的手說道,說完打橫抱起了安好,將她放到床上後,就給她蓋上了被子,他上去後就將安好攬進了懷裏。隻有抱著她,他才會覺得很安心。

    若是可以,他想一直這樣留在她身邊,不離開她。

    “君深,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要好好的活著…。”

    聽著安好的話,君深抱著安好的手緊了幾分,低頭看著她道:“為什麽這樣說…。”

    他原本不想問的,卻不想安好說了這樣一段話。

    “每次看著你受傷,我心裏就很擔心,很難受,我…。”

    “有你在,我不會死的…。”

    聽著他的話,安好的心,莫名的疼,索性不再說話,抱緊他吻上了他的唇,許久才停下來。

    當初,鬼穀子說他給君深解毒的方子,是一個男子給他的,那男子卻死了,那麽這男的到底是誰。

    莫雲邪那,她又該如何。

    安好睡著的時候,臉上還有淚痕,君深看著心裏著實有些不好受。

    “安好,你不能離開我…。”

    第二天,他們倆都起得很晚,起來的時候,鬼穀子他們已經吃了早飯了。

    尹修已經離開了,蘇雲娘吃了早飯後,又回了屋子休息。

    洗漱完,吃了早飯,安好就去看鬼穀子他們下棋了,君深也跟在她身後走了過去。

    看著才起來的兩人,鬼穀子笑了笑,接著下著他的棋。

    安好看了會兒,去切了盤西瓜過來,這西瓜無疑是大棚出來的,賣西瓜的是從揚州國進回來的,不可謂不貴。

    鬼穀子倒是特別喜歡吃西瓜,看到西瓜後,就讓君深來幫著下棋,他去吃西瓜了。

    幾塊西瓜下肚,鬼穀子沒多久就想上茅房了。

    過來的時候,西瓜已經被君深和莫雲邪吃完了,得知安好去了廚房切西瓜,鬼穀子就去了廚房。

    “丫頭,給師父切塊大的,不然端出去沒幾下就被他們吃完了…。”

    聽著鬼穀子的話,安好笑了笑,自家師父還真是個吃貨呢。

    “師父,這西瓜雖甜,但也不適宜一下吃太多…。”

    “你放心,師父身體好著呢。”

    安好聽著他的話,隻得給他切了塊大的,在鬼穀子要出去的時候,安好叫住了他。

    “師父,你等等在出去,我有話要跟你說…。”

    鬼穀子聽著,轉過了身,看向了安好。這丫頭有什麽話,要跟他說呢。

    安好切好後,洗了個手,從袖子裏拿了個畫卷出來。

    “師父,你見過這個人嗎。”

    鬼穀子看著安好拿出的畫,西瓜也不吃了,放到一邊,湊近看了看那畫像。

    “有點熟悉,可是想不起來…。”

    “那,你什麽時候想起來,就告訴我…。”

    安好說著,將畫像收了回去。

    鬼穀子拿著西瓜啃了兩口,走出去沒多遠,就倒了回來。

    “我,想起了,可是我見過的那個人,看起來沒你這個好看,一臉都是胡茬…。”

    安好想了想,從一邊的壇子裏,拿出了一塊木炭,在畫像上塗抹了下。

    “這樣呢…。”

    “對,就是他,他就是當初給我方子的人,你怎麽有他的畫像呢,他已經死了啊…。”鬼穀子情緒激動的說道,要不是他君深哪能活到現在呢。

    這畫像看上去,可不他遇著那人的時候,要好看很多呢,臉上都是笑容。

    “師父,這畫像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以後我會跟你說的,你別告訴其他人。你能跟我講講,你在哪遇到他的嗎,他到底怎麽死的…。”

    看著情緒激動的安好,鬼穀子抿了抿唇,想了想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事情已經過去有些年了,我也記不得太清,當時的他是毒發身亡的,至於中的什麽毒,我當時也沒看出來…。”

    見安好沒有說話,鬼穀子想了想又說道:“他死了後,我就將他掩埋了,一起埋葬的還有一塊玉佩,上麵就寫了一個廷,除此外再無其他,我想這肯定跟他名字有關…。”

    經過這些事,她可以肯定,那個傳聞裏背叛家族的夜氏嫡女,就是她的娘。

    “丫頭,你莫不是有了你身世的線索…。”

    聽著鬼穀子的話,安好看著他說道:“是,之前出現了兩個人,說要帶我回家,不過被我們打跑了。師父,你見過以音馭毒的嗎…。”

    “這樣說來,已經有人認出了你,你可得小心些,沒事就多備點毒藥在身上。以音馭毒這個我聽人說過,但是沒有見識過,至於到底來自什麽家族,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些人凶殘到給懷孕的女子下毒,可見是不想留著她肚子裏的孩子,那麽一旦知道安好在哪,定然會想要了她的命的。

    “丫頭,我看你幹脆跟我回鬼穀好了,再不然去天上派也成。我們兩處都設有陣法,沒人帶外人是進不去的…。”

    這樣,誰要想害她,都害不了了。

    “師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一世安穩固然好,可我也想揪出害我娘的人。”

    既然繼承了這具身體,她的仇,理應有她來報。

    “誒,我該說你啥好…。”

    “這事我會注意的,師父你去吃你的西瓜吧…。”

    鬼穀子有些無語,聽了她說的這些,他隻覺得吃西瓜都不是那麽甜了。好不容易看中的繼承人,他怎麽不會放任誰害她的,不然他的鬼穀以後給誰呢。而且,這丫頭要出了事,他以後可就沒好吃的了。

    君深見安好他們許久都沒出來,不免看了又看。

    莫雲邪瞧著君深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這就在家裏還擔心跑了嗎。不過不可否認他的棋藝好,就這樣跟他下,他都贏他不了,簡直是沒天理。

    “你們倆可出來了,君深這一盤棋,可是沒少往裏麵看。”莫雲邪見安好過來,不由得笑著說道。

    “你們倆下棋,還不許我們師徒聊會兒天呢。”鬼穀子啃著西瓜,說著坐了下來。

    莫雲邪瞅了眼啃西瓜的鬼穀子有些嫌棄的說道:“你這吃貨,一個西瓜總共就這麽大,你居然要了這麽大一塊…。”

    “我吃得下,你管得著嗎…。”

    見他們倆鬥嘴,安好和君深都沒有參言。

    “看著我幹啥,還吃嗎…。”安好見君深盯著她看,不由得開口說道。

    “嗯…。”

    安好拿起西瓜正欲遞給君深,卻不想他將腦袋伸了過來,在安好拿著的西瓜上咬了口。

    “真甜…。”

    鬼穀子看著君深那模樣,隻覺得他快吐了,這小子秀起恩愛來,真讓他有些起雞皮疙瘩。

    莫雲邪看著倒是挺羨慕的,但願他們都能好好的珍惜彼此,而不是像他那樣。

    “你們先吃著,我給小姨也拿點去…。”

    安好說著,拿上一塊西瓜就向著蘇雲娘的房間跑了去。

    西瓜有些涼,安好沒讓蘇雲娘吃太多,就給她拿了一塊。給她把了下脈,陪著她聊了會兒天後,安好就出了屋子。

    至於追命那邊,有他照料飛花,安好也不用管了。

    現在飛花有了孩子,追命可是天天什麽都買,對他媳婦著實好。鬼穀子正在想中午會吃啥,見安好過來,就同她說了起來。好不容易跟安好他們在一起,自然天天都想嚐嚐安好做的菜了。

    今天安好打算吃魚的,做魚湯鍋,做一鍋酸菜的,做一鍋西紅柿的。

    除此外,還可以燙菜吃。

    在她在廚房切西瓜的時候,廚子們已經在外麵清理起了魚,廚娘也清理起了菜。

    坐著看他們下了會兒棋,聊了會兒天後,安好看了看天色,就去廚房做菜去了。今天她就負責魚,其他的幾個炒菜和涼菜就交由廚房的廚子們做了。

    安好在做的時候,廚子們都時不時的在看,對於安好做的菜他們都是吃了的,對安好著實佩服。

    尹修上午回家後,就跟他爺爺說了個清楚。他爺爺雖然有些氣他,可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尹修要娶蘇雲娘,就要在一年裏為家族賺上比原來多三倍的錢,若辦不到,他們就要交出家主的位置。

    青衣樓除了他爺爺,家族裏的人是不知道的,這些年其實也沒少為他賺錢。不過既然是要在生意上,就得看賬本,每個店的收益是瞞不了的,這些店之前都是他爺爺在打理,如今他隻能是接過來了。

    事情商量好後,他就來了君深這,過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們在吃飯,他們今天的午飯無疑吃得要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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