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還在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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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來了?”楊蘇兒詫異的道。
鄒尋挑開馬車簾子下車來,勾唇一笑:“聽說傅允今日去府城趕考,我特意來送送。”
傅允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不勞煩了。”
鄒尋笑道:“昨日我記得,你拿了一塊定安王府的令牌。”
楊蘇兒眉頭微蹙,果然鄒尋是為此而來。
傅允道:“這些事情,應該還輪不到你來過問,你若是有這個閑功夫,不如想想如何把自己身邊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清理一下,也省得回回鬧出那麽大的動靜來。”
“清理,自然是已經清理了,不過其實我對你是否和定安王府有關係也並不那麽的在意,隻是我打聽到,昨日驍騎營的人就已經飛鴿傳書去京城定安王府匯報這邊的消息,隻怕不日就該有回信,另外陳王亂黨等人也在明安鎮一帶,據我所知,陳王亂黨當年,就是被定安王府給拆台的,所以跟定安王府可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也不知······他現在得知了這邊竟然還有跟定安王府有關的人,你這還有沒有安寧日子。”
鄒尋這話說到後麵,目光便已經看向了楊蘇兒。
不知是對傅允說,還是在對楊蘇兒說。
傅允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言語,隻是那越發淩厲的氣勢,卻讓人不寒而栗。
楊蘇兒知道鄒尋的意思,他再三跟她說過,傅允是個危險的人,他現在這番話,隻不過是為了向她證實,他所言不假,可即便如此,又如何呢?
“我知道。”楊蘇兒迎上鄒尋的目光,坦然,卻又無所畏懼。
讓鄒尋唇角的笑意都跟著微微一滯,心裏不知為何,落寞了許多。
她這般精明的人,向來對所有的麻煩避之不及,她從來不會讓自己隨便的靠近危險,他以為,她對他如此,對傅允也應當如此,若是她知道傅允的危險,她必然會選擇遠離,可他到底還是錯了,傅允對於她而言······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傅允一手摟住了她的腰身,微微低頭:“我先走了,在家好好照顧好自己,多補補身子。”
語氣裏的曖昧,溢於言表。
楊蘇兒聽到“補身子”這話,小臉就瞬間紅了,瞪了他一眼:“你快走吧,不然時間趕不及了。”
傅允微微揚唇,卻還抬眼掃了一眼鄒尋,像是挑釁。
鄒尋這等精明的人,怎麽可能看不出他們之間話中的意思,這是已經······假戲真做了?!
鄒尋的臉色,一瞬間的陰沉了下來,袖中的手掐的緊緊的,死死的盯著傅允,傅允卻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轉身便翻身上馬,策馬離去。
楊蘇兒沒有太注意鄒尋的情緒,她目光追隨著傅允的快馬離去,直到消失,方才轉身,卻見鄒尋依然站在這裏。
楊蘇兒頓了頓:“你·····”
鄒尋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慘淡:“楊蘇兒,你會後悔的。”
說罷,轉身離去。
楊蘇兒蹙了蹙眉,卻也沒爭執,她的事情,她自己做主,旁人議論如何,與她何幹?
等到楊蘇兒回到鋪子上的時候,便見榮福已經來了,一見楊蘇兒便笑著拱手作揖:“楊娘子回來了,小的早就等著了,為了那些產業的交接而來。”
楊蘇兒心知,大概是鄒尋現在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牽扯,所以急於將那些產業拿回去了,畢竟現在鄒家的家產之爭也已經落寞,他也不需要她了。
楊蘇兒覺得,就此拉開距離也好,從昨日鄒尋對她說那些話的時候,她便已經有了這樣的打算。
楊蘇兒點點頭:“好。”
用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產業交接清楚了。
榮福笑著道:“那就多謝楊娘子了。”
“不客氣,慢走。”
榮福頓了頓,卻又還是接著道:“楊娘子·······”
楊蘇兒道:“你有話便隻說吧。”
“我家少爺,他其實很少把誰特意放在心上,對楊娘子·······那算是頭一次,”榮福無奈的道:“小的也不想多求什麽,隻是小的從小跟著少爺,心裏也都清楚的很,隻盼著他好,對於少爺來說,若是有些東西得不到,便最好看不到,否則,近在眼前,卻隻能遠觀,反而越發的不甘心。”
楊蘇兒聽出了他的意思,道:“你放心,從此以後,我隻怕是不會再跟你家少爺有什麽接觸了。”
榮福這才正式的拱手作揖:“那就多謝楊娘子了。”
——
京城。
定安王府。
“你說什麽?!”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驚的臉色發白,踉蹌著身子站起來。
定安王沉聲道:“驍騎營參領親自來的信,確定沒看錯,的確就是定安王府的玉牌。”
“可,可怎麽可能?”這個女人雖說已經年近四十,卻因為保養得宜,風華猶存,再加之有著王妃的尊榮體麵,自然不是尋常人能比。
定安王府的玉牌,那滿府上下隻有一塊,就在定安王的手中。
王妃卻突然想起了什麽,眼神都飄忽了一下:“不對,還有一塊······”
定安王和她的眼神一對,便已經知道要說的是什麽。
當初的那一塊玉牌,是定安王早在十年前送給他們的孩子的,如今那孩子卻······
定安王沉聲道:“當年允兒死在陳王亂黨等人手中,興許那令牌,便被陳王亂黨給拿走了,聽說陳王等人最近盤踞在青州一帶,八九就是他們把。”
王妃卻突然掩麵哭泣:“是我錯,那孩子若是還活著,如今,如今······”
定安王麵色凝重,這個孩子,在這十多年的時間裏,早已經漸漸成了定安王府的一個禁區,因為誰也放不下,因為誰都知道,真正害了那孩子的人是誰。
“來人!速速去細查此事!”
——
三天一晃而過,傅允在府城的院試,也隨之結束,他本來就胸有成竹,自然不會太焦慮,反而令牌的那件事還壓在心裏,有些心事重重。
本打算今日考完就連夜趕回明安鎮,可卻臨時改變了主意,住在了客棧裏,因為,他還在等一個人。
已經三天了,他覺得,以陳王的本事,現在也該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