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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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訓營裏的錄製, 跟他們往期參加的節目不太一樣。
李柏楊曾經受訓於此,比較了解裏麵的情況,在集訓營裏沒有人會把他們當成明星, 裏麵真實訓練的殘酷程度更是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這期節目組把他們安排在這裏, 有說不出的怪異。李柏楊在夏青霜進營地之前也調查過,他擔心有人會在節目裏動手腳。但在調查結果裏, 這次的錄製地點確實是上麵批準的。
李柏楊的身體還在恢複期, 但夏青霜馬上要進營地,所以他不得不提前結束病假,申請回隊裏。
他的轉業報告已經提交上去, 上麵暫時還沒批下來。所以李柏楊在歸隊後,申請繼續擔任他們的總教官。
臨行的前一天,李柏楊在家給她收拾東西。
天氣回暖後, 夏青霜的情緒也平靜了很多,也漸漸愛笑了, 除了不太喜歡跟李柏楊肢體觸碰,其他都恢複的很好。
李柏楊穿了一件深色的襯衣,在客廳給她整理行李,夏青霜在陽台上溜紅包。
紅包現在長得一身肥圓, 個頭不大, 夏青霜一隻手就能把它舉起來。它喜歡被舉高, 經常蹭著夏青霜的腿讓她舉起來玩。
夏青霜把它舉到空中後, 它就會扒拉著四條爪子在空中遊蕩, 作出很害怕的表情。
但她一把它放下來, 它又想玩。
夏青霜對此的總結時:“愛玩,愛浪,還很慫。”
她抵著頭,指著紅包的鼻子教訓時,李柏楊就站在外麵笑。
她回到客廳,瞥見李柏楊隻穿了一件單衣:“你冷不冷,我去給你拿衣服。”
李柏楊說不冷。
夏青霜心裏明鏡似的,她故意問:“有那麽熱嗎?”
李柏楊抹了一把袖子:“你說呢?”
夏青霜小聲:“我看你就是憋的!”
雖然小聲,但李柏楊還是聽見了,他看著夏青霜:“是誰讓我憋得?”
作為罪魁禍首,夏青霜心虛地去給他泡了一杯菊花茶:“敗敗火。”
李柏楊眼神帶著火地看著她,然後一飲而盡!
她善解人意,笑他:“還要嗎?”
李柏楊放下衣服,朝她勾手:“來我懷裏。”
夏青霜搖頭:“不行。”
李柏楊好耐心快被磨光了,見她不吃硬的,於是來軟的:“可惜我明天就要走了。”
夏青霜暫時還不知道李柏楊繼續擔任他們教官的事情,心一軟,於是往他懷裏走。
兩人剛觸碰時,李柏楊特別緊張。
過了幾秒,他緊著聲音問:“感覺怎麽樣?”
夏青霜隱了隱心裏的那股異樣:“還好,抱緊點。”
李柏楊深深地將她擁入懷裏。
十幾秒後,他把她放開:“難受嗎?”
夏青霜搖搖頭,墊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多了。”
李柏楊笑了笑,摸摸她柔軟的頭發:“你進去,把你洗漱的用品拿過來。”
夏青霜點頭,她高興自己終於能接受李柏楊的觸碰了,一路蹦跳著。
見她進去後,李柏楊解開襯衣的風紀扣,鬆了口氣。剛才短短的十幾秒,他硬是緊張出一身汗來。
李柏楊替她收拾完東西後,出去買了些食材。
晚上回來後,見夏青霜在他宿的客房裏鬼鬼祟祟的,他站在門口,盯著她的背影不出聲。
隻見夏青霜把一杯咖啡洋洋灑灑地倒在他的床上,床單和被套都未能幸免。
幹完這些後,夏青霜把紅包從地方抱起來,盯著它無辜的眼睛道:“今晚你爹跟你媽能不能成功的睡在一起,就要看你的了!”
“來按個梅花印!”她把紅包的爪子往咖啡裏沾一沾,把它放到床上去。
紅包瞪著圓咕嚕的大眼,非常興奮,因為這是它第一次被允許上床玩,於是從床頭跑到床位,滿床都是它的罪證。
夏青霜看著紅包的傑作,很滿意。
站在門口目睹了全過程的李柏楊撫了撫額頭,悄悄退了出去。
等到大功告成後,夏青霜從屋裏出來。李柏楊也站在客廳,脫下外套裝作剛剛回來的樣子。
兩人各懷鬼胎。
她支支吾吾地上前:“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別生氣呀。”
李柏楊靜靜地看她演戲,隱住笑:“你說。”
夏青霜:“紅包把你床弄髒了。”
李柏楊明知故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怎麽弄得?”
夏青霜把事情撇的一幹二淨:“你自己去看看吧。”
李柏楊進來後,見玩累了的紅包,露著個肚皮睡在他的床上。
夏青霜心虛地看他:“怎麽辦?”
李柏楊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沒辦法,今晚隻能睡沙發了。”
他們的房子不大,標準的三室一廳,臥室和客房外隻有還有一個書房。
夏青霜沒想到他會睡客廳,小心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要不,你睡臥室吧。”
李柏楊心裏開花了一樣樂意,但麵上還是那副睡哪都成的樣子:“沒關係,還是睡客廳吧。”
夏青霜一肚子的小心思,氣鼓鼓地丟下一句話:“隨便你。”
李柏楊鎮定自若地去煮晚飯了,留下夏青霜在客房,捏著紅包軟軟的小肚子發愁。
自言自語:“你說你爹,真不會憋出毛病來吧?”
紅包哼哧了兩聲,睡得無憂無慮。
晚上吃完飯,夏青霜進去洗澡,洗完之後才想起來忘記拿浴巾。
她伸出頭叫他:“李柏楊?”
李柏楊把浴巾遞給她時,並沒有更進來一步。
夏青霜悄悄開了一點門縫問,濕漉漉的頭發,還有水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淌:“你要不要進來一起洗?”
李柏楊眼神暗了暗,到底把持住了:“不了,我還有事。”
夏青霜略有失望,把門縫開的更大,隱隱地露出曲線:“現在呢?”
李柏楊眼神不動,穩如泰山:“真有事。”
等她洗完澡,李柏楊在沙發上鋪床。
夏青霜磨蹭到他麵前,終於忍不住了:“你真的不跟我睡麽?”
李柏楊的語氣裏流露出一股堅定:“已經忍了四個月了,不多這一晚。”
夏青霜穿著吊帶的睡衣,一頭黑發披在肩上,側臉朝他,撩了一下頭發,做了一個誘惑的姿勢。心想我都這麽主動了,你還不撲過來,還有沒有人性了!
李柏楊見她眼睛不停地眨巴,胸口隱在淡薄的布料裏若隱若現。啞著聲音開口:“是不是冷了。”
說完將手裏的毯子給她披上。
夏青霜氣:“李柏楊你獸、性呢!”
見她挑釁的表情,李柏楊很不屑:“你不是見識過麽?”
確實見識過,所以夏青霜很慫地裹了裹毯子:“當我沒說。”
夏青霜心裏打著算盤,大不了再讓紅包頂次鍋。
李柏楊眼神一眯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警告她:“紅包已經被我關在籠子裏,你少打我被子的注意。”
夏青霜眼神飄忽:“誰稀罕跟你睡似的!”
李柏楊從浴室出來,客廳外麵隻亮了一盞昏黃的燈,臥室的門關上了。
他以為夏青霜已經睡了,往客廳的沙發邊走。
沙發的前麵亮著燈,李柏楊在燈前站了一會兒,看到沙發上蜷縮著的被子時,失笑。
將被子一掀開,把人從裏麵掏出來:“你怎麽在這兒。”
夏青霜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刺激不?”
她半撐著身體,睡衣的肩帶從她肩上垂下來,烏黑的長發一半垂在胸前,胸口若隱若現。
連忍了幾個月的李柏楊,淡定地瞥開眼:“還行。”
夏青霜見他這都能忍,徹底不淡定了。
從被子裏下來,坐到他的麵前:“李柏楊,我們必須好好地,認真的談一談。”
李柏楊特紳士,這時候了,還不忘伸手把夏青霜的肩帶撩上去。
“談什麽?”
夏青霜紅著臉,囁嚅了半天:“你是不是不行了?”
李柏楊靠在沙發上,一聲的熱氣:“從哪看出來的?”
夏青霜掰著白淨的手指頭數給他看:“我們已經四個多月沒那個了。”
李柏楊深吸一口氣:“我能忍四個多月,你能忍嗎?”他至今不敢跟她太親密,完全是害怕她沒有回複徹底,寧願憋著自己。
夏青霜上下瞄了一眼李柏楊,身材那麽好,脫口而出:“忍不了了。”
說完,往他身上掛。
李柏楊把像樹懶一樣的她扒下來,沒敢太用勁兒,握著她的手腕,粗著聲音說:“我覺得,我還能忍。”
夏青霜不管不顧地往他懷裏鑽,特沒臉地說:“李柏楊,來親親吧。”
已經到這個時候了,老婆趴在自己懷裏,再忍就真不行了。
理智尚存的李柏楊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待會兒你要是受不了怎麽辦?”
自認為恢複的特別好的夏青霜,抬起臉看他,特真誠的建議:“要不你把我綁起來?”
李柏楊臉色變了變,但怕她察覺出什麽:“你要是覺得不行,我停下來就好,不會綁你的。”
結果夏青霜特別沒節操的來了一句:“其實,你把我綁起來我也不反對,有點帶感呀。”
李柏楊見她好了傷疤忘了疼:“你膽子太大了!”
夏青霜有點不爽他現在小心翼翼的樣子:“要不咱就玩個大膽的。”
最後大膽的沒玩成,因為李柏楊不許。
兩人隻是規規矩矩地在床上做了一次,李柏楊全程小心地就跟懷裏裝□□似的,一直在觀察夏青霜的狀況,最後發現她確實沒什麽不對勁,這才似乎忌憚地操,幹起來。
夏青霜那點心思終於滿足了,最後靠在李柏楊的懷裏昏昏睡過去。
李柏楊也終於放下心,心裏確信夏青霜是真的好了。
第二天,李柏楊先她一步回到了部隊,夏青霜第三天早上跟著節目組的車一起走的。
這次節目錄製依然是八個人,陸修風重新歸隊。
她在機場遇到陸修風時有點驚訝,沒想到他還會回來。
問了一些宋寧逸的情況,據說孩子剛生下來她連麵都沒見著,她一直問李宏宇孩子去哪了,那個變態隻回答她兩個字,扔了。
所以她這幾個月一直精神不振,夏青霜一直沒去看過她,主要是不知道怎麽麵對。
飛了將近3個小時後,到達了目的地。
他們開時都不知道這期在哪裏錄製的,所以下機場時都有點懵。
陸修風看著機場的指示牌時想到了這裏有令人聞風喪膽的訓練營,心裏有懷疑。
所以他一下飛機就警告了夏青霜:“到這裏如果你看見李柏楊,千萬不能表現出認識他,因為你不知道他扮演的是你的隊友,還是敵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