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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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景行乃是個心眼通透的人物兒,曉得小孩兒對他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種類似少年對英雄的仰慕崇拜之意,若論及情愛,恐怕是一絲也無。所以向景行今夜寧願花費偌大口舌摧毀他的精神防線,然後在肉-體上徹底地征服他,這樣才能讓小孩兒心甘情願地留在自己身邊。
所以,他笑著把手放在了小孩兒的細腰上,低低笑道:“如此,自今夜開始,你便是我的妻了,我的小寧兒.......嗬嗬嗬......”
不知為何,喬致寧的心跳在那一瞬突然慢了一拍兒,繼而在青年的低笑聲中戰栗了一下,他無端緊張起來。
向景行在少年幼滑的肌膚上撫觸了一下,方才站起身來,片刻後端了酒過來,就那樣站在床邊,一邊目光肆意地在床上的小人兒身上流連,一邊輕笑道:“既然成了親,我們總該將這儀式完完整整地結束了才好......唔,比如這合巹酒,除了交杯對飲之外,還有另外一種方式,讓我們來嚐試一下可好?”
雖是詢問的語氣,向景行卻是下一瞬已將杯中酒飲盡,隨後便俯下-身子,壓在了小孩兒身上。
在喬致寧瞪大了雙眼的愕然中,向景行握住小孩兒細細的後脖頸兒,一張大嘴便牢牢地罩在了他紅潤潤的小嘴兒上。
一口糯米細齒被迫啟開,有濃重的酒香伴隨著湧入的液體滑入喉中.......一同撲麵而來的還有男人強勢而濃烈的氣息......喬致寧本能的拒絕卻在男人的鉗製中被迫咽下,接著有濕滑的東西躥了進來,近乎貪婪地掃蕩過每一粒細齒......喬致寧呼吸不能,眼眶被瞬間逼紅......
要......喘不過氣來了......
向景行有些忘情,他今夜忍耐了太久,早就肖想懷裏的細嫩身體,兼且喬致寧身不能動,似在冥冥中默認了他為所欲為的隱匿心思。心中的野獸在悄然蘇醒,低吼著漸漸自束縛中掙脫出來,正危險地睨著獵物,蠢蠢欲動。
向景行終於將懷中小人兒一張小嘴兒的味道嚐了個透徹,那滋味兒太過甜美,以至於瞧到小孩兒失神的雙眸時,他下-身立時便有了反應。
喬致寧有些頭暈目眩,小臉兒紅紅的,眼睛濕濕的,待到感覺到身上的男人抵在自己腿間的硬物時,更是臉紅得無以複加。
還有一個多月小孩兒就滿十四歲。一般到了這個年齡,大家族的子弟都會由家中主母做主在屋裏放幾個丫頭,並有年紀大的嬤嬤教引男女之事。隻可惜喬致寧十歲時其母病逝,如今到了年紀,喬家二姨娘與四姨娘忙著爭寵爭權,也根本沒人顧得上他這個沒了母親的嫡子,喬博年更不可能插手管這種事情,加之小孩兒比同齡人發育得還要遲些,以至於他對這種事情一直處於朦朦朧朧,半知半解的狀態中。
向景行以指擦去小人兒剛才咽下不及溢出唇邊的酒漬,指尖兒摩挲著他略微紅腫的唇瓣兒,口中低低調笑:“合巹酒喝完了,接著便是洞房花燭......我的妻,既然你已答應了,咱們就該行周公之禮了......”
小孩兒自暈頭轉向中稍微刨回點兒神智,聽了這話立即又瞪圓了眼,一副受到驚嚇的小模樣兒。
剛才若說是喝酒......也便罷了,這人倫大禮不是男女之間才能行的麽?兩個男子要如何......
“即便是男子,也是可以的哦......”似是看透了小孩兒的心思,向景行話兒說得輕飄飄的,黑漆漆的眼卻濃黑得嚇人,小孩兒視線撞到那雙眼裏,登時心中咯噔一下,虛得可怕。
向景行一雙大手在小孩兒的小細腰兒間細細摩挲,動作繾綣,又低下頭在他頸子發間輕吻輕嗅,如同彩蝶點入花心兒,輕柔而纏綿悱惻。
唔,不愧是以香料起家的喬家人,這洞房之夜,衣飾俱被熏了香,即便是褪了衣裳,依然餘香嫋嫋......
麝香與檀香的味道,唔,依稀仿佛還摻了淡淡的茉莉花兒香味兒,果真是勾人得緊......嗬.......
向景行直起身,隨手扯了腰帶靠在床頭,又散開衣襟,露出赤-裸的強健胸膛來,將小孩兒背對著自己貼身兒抱進懷裏,扯了身下錦被將他裹住,隨後一雙手便鑽進了那裹得緊緊的喜被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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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時五刻,江陵城厚重的大門在向景行身後緩緩閉闔。
秦水發源於大黑山,自西南向東一路蜿蜒入海,河口千百年的積澱孕育出繁華的江陵城,令多少文人墨客流連不去,在甜香與脂粉中沉溺不醒。
向景行站在夜色裏,一手鬆鬆地挽著馬韁,黑黢黢的眼望著行人漸稀的街巷,駐足不前。
夜風中隱隱有絲竹聲傳來,唱著“白鷺北頭江草合,烏衣西麵杏花開”,再細細一聽,卻似乎隻是一時幻覺,唯有歸家路人匆匆的腳步聲傳入耳際。
離家七載,彼時少年,愛憎分明,如今一身風塵夜歸,心境與往昔截然不同。再憶前塵往事,便如昨日花昨夜凋零,竟生出些前世今生之感。
唯一心中那份抵觸的芥蒂,仍在腔子中隱隱作祟。
身邊的馬兒打了個響鼻,前足輕點地,一顆碩大的馬頭搖晃著蹭過來,竟似在撒嬌一般。向景行一怔,自沉思中清醒過來,不由失笑。安撫地拍了拍馬兒,向景行再度翻身上馬,卻並不縱馬疾行,隻鬆了馬韁,一人一馬,踢踢踏踏地繞著江陵城隨意閑逛。
如今太平盛世,即便是江陵城這般大的城池居然也沒有什麽宵禁一說,向景行穿過南城的夜市,東城的大肚兒酒巷街,一路細細瞧來,隻覺這江陵城的繁華,更勝七年之前。
連日旅途奔波,向景行自然身體倦怠,眼見夜色深沉,即便是心中再不願,也是得回家的。向景行歎一口氣,終是打馬向前而去。
進了北城區,街上幾乎就沒了人跡,唯有處在城區邊緣的桂花兒巷與小柳枝巷子依然霓虹閃爍,軟聲笑語不斷,即便是在巷子口也能聽到那陣陣輕歌曼舞的旖旎聲調,空氣裏似乎都飄著甜膩的脂粉氣息。向景行皺了皺眉,目不斜視,加快了速度。
過了小柳枝巷子再往前,就是近十條啞口暗巷,不時有人影閃過,卻是些暗娼野妓之類的男女在招攬生意,向景行騎著高頭大馬一路馳來,這些人自然不敢伸手去攔。
卻不料行出去不過半盞茶的時辰,前麵巷口有幾個人影聚在一起拉拉扯扯,竟是阻住了向景行的去路。
向景行不耐,隨手扯緊韁繩,口中低喝“籲”聲,阻住了馬兒前行的步子,他也並不下馬,隻借著街邊微弱的燈光居高臨下地瞥眼看去。
原是幾個粗魯醉漢結伴尋摸到暗巷裏準備打野食,卻不料撞到一個美貌的小娘子身上,登時就被勾去了魂魄,於是就拉著那小娘子渾說一通,又動手動腳起來。
那小娘子何曾遇到過這般陣勢,早嚇得嬌軀栗栗,抖個不住了,隻一個勁兒地往身邊的男子身後躲。可她那男伴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胚子,雖長了副高大身板兒,卻是瘦弱得很,被其中一個莽漢隨手一推,就摔在地上倒了個四仰八叉。
更糟的是,那男人麵相極輕,生得也好,醉漢中有那混不吝的愛男人的居然見之大喜過望,借著酒意摁倒那人就是一通揉搓摸捏,直恨得那男子掙紮著破口怒罵不休。
誰料這般光景時刻,又不知從哪裏躥出一個小孩子來,上去一把就將壓在那女子身上的醉漢掀了下去,口中猶怒道:“你這混蛋!放開我姐姐!”又衝過去要去救那男子。
這幾個醉漢本就體壯力大,如何是好相與的?方才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個暗虧,這會兒回過神來便罵罵咧咧地去掐那小孩兒細細的脖頸子,伸出缽缸大的拳頭要揍。
說來蹊蹺,這會兒鬧成這般模樣,那三人居然沒有一個開口喊“救命”的,隻自顧自地掙紮不休。而如今場景如此混亂,這些人隻顧廝打怒罵,居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不遠處的向景行。
雖然不曾瞧到開初的場景,向景行看了一會兒也就明了了個大概。他雖不喜管閑事,但向來最見不得這種場景,加之今日本就心中不虞,如今又被阻住了前路,腔中一股怒氣就那般毫無征兆地蒸騰上來,令他眸中也不由生出一絲戾氣來。
眼見那小孩兒被掐住了頸子動彈不得,向景行眸色一暗,雙腿一夾馬腹,驅前疾馳幾步,猛地一鞭揮出,正正抽在那製住小孩兒的醉漢身上。莽漢慘呼倒地,手裏的小孩兒就被拋了出去。
向景行使了個巧勁,一招未老,一招又出,鞭子再度揮出,卻是恰好纏在了那小孩兒腰間,隨手一收,便將那小孩兒抱進了懷裏。向景行看也未曾細看,隻驅著胯-下駿馬左突右撞,手中鞭子不停,隻聽“啪啪啪啪”長鞭抽入肉-體的悶響聲連綿不絕,不過片刻光景,方才尚在肆意施為的幾個醉漢全部呻-吟著躺在地上,一時渾身劇痛,爬不起身來。
“多謝......壯......俠士相救。”
吳榛名一身狼狽猶顧不得,先去將倒在一邊的女子扶了起來。那小娘子衣衫被撕得幾乎衣不蔽體,驚魂甫定,一時又羞又氣,拉扯著衣衫躲在吳榛名身後低低飲泣。
吳榛名在她耳邊輕聲安慰幾句,這才整了整早已不整的衣冠,一本正經地向仍端坐於馬上的向景行行禮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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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景行在釋放的巔峰時刻,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極樂。
他原本想要將小孩兒從精神和肉-體上一並征服,以此來滿足他近乎扭曲而不可告人的對自己私有物的控製欲-望,這才不顧小孩兒猶嫌小些的年紀,在新婚這夜占了他,但在這一刻向景行卻不知道被征服了的一方究竟該是誰。
或許,自己才是被掌控的那個......這種認知讓他有些懊惱。
隻是淺嚐過了小人兒的滋味兒,已讓他欲罷不能。
汗濕的手滑過喬致寧赤-裸的肩背,向景行對自己道:這樣就夠了,小孩兒年紀畢竟小了些,再多恐怕他也難以承受了......來日方長,總有自己可以盡興的一天......
於是他強迫自己收回了手,扯過半邊滑落於地麵上的錦被,蓋在了已是筋疲力竭的小人兒身上。
喬致寧這一日一夜間經曆了太多超出他認知範圍內的事情,精神上早已困頓不堪,身體方才又經曆過一番*風暴,這刻一旦被男人放開,便陷入了迷糊狀態,一雙睡意蒙蒙的眼瞧了依舊虛虛籠住他的向景行一會兒,下一刻已是闔眼沉沉睡去。
他實在是太過疲憊,幾乎是眨眼間便已陷入了深眠之中。
向景行細細瞧著他秀氣的眉眼,良久,終是在他唇上烙下淺淺一個輕吻。
如今已是夜深,向景行也不好再叫人抬了水進來洗漱,隻好拿了床頭軟巾給自己和喬致寧擦身。一時又擔心小孩兒第一次經曆同性之愛,恐第二日身體不適,於是又掀了錦被,給他細細檢查了一番。
豈料向景行這番查看又令他吃了一驚:不僅自己方才留在小孩兒身體裏的東西被他後麵那處悉數“吃”了下去,就如同女子一般甚至不需向景行再額外清理,便連那承受了他一番風雨的嬌嫩之處也隻是紅腫了些,便連些微撕裂的傷痕也一點都無,恐怕上點藥膏明日便可恢複如初,不由令向景行著實驚詫了一番,心中歎息這孩子天生一副妖孽體質,不論誰人得了去恐都舍不得放了手,於是隱隱心中又升起一種隱秘的歡悅之感來。
給小孩兒簡單料理了一番,又收拾好檀木盒子裏的物什,向景行這才放下一早被忘在腦後的床帳,摟著懷裏的小人兒欣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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