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悲催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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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雪花飛舞著,每年一到冬季天就變涼了,外出的人們都早早把事做完後趕回了家,隻有少數的人外會去尋歡作樂。

    貝克街,是著名的街道,因為這裏全是別墅,住在這裏的人都是有錢的人。

    一家別墅,這棟別墅外圍有很多黑衣人把守,很森嚴。

    這時,天空飄著白白的雪花,這天氣已經連續多天了沒有停下的意思。

    “呐,流星你快來看,外麵雪好大啊!!”

    禦月薰趴在窗口上,看著外麵白茫茫的世界。

    “啊。”沙發上穿著黑色軟甲的男子翻閱著手裏的書,這本書不是普通的書籍而是魔戒法書的內容。漫不經心地回應著她。

    “流星曾經說過,初去北方管轄區的時候,也是那麽大的雪呢!”

    “啊。”

    “流星,你的外套和雪比起來,誰更白一點呢?”

    “啊。”

    “那我出門了。”

    “啊。”

    “我去找小風了喲?”

    “啊。”

    ……等下,好像哪裏不對。

    流星趕緊抬起頭來,卻對上一雙清澈的眸子,含著笑意望著她。

    “呐,流星,你有聽我說話麽?”

    “……有啊。”流星放下鎮定地回答。

    “你去找他幹什麽?”

    “去年小風特地過來看我了呀,所以這一次我也去拜訪拜訪他。”薰認真地解釋。

    “……今年他會來的。”

    【唉……你要是不想她去,你幹脆直接說出來好了。】

    流星左手中指帶著的骷髏戒指紮魯巴故意歎氣插嘴。

    “紮魯巴!!”流星有些惱怒地抬起左手,卻發現麵前的薰一臉意味深長地笑著。

    知道自己被她耍了……

    流星隻能瞪著笑的越發明晃晃的薰,卻沒發現自己的嘴角也勾起一絲弧線。

    “那……鋼牙要不要跟我出去散散步呢?”薰笑吟吟地發出邀請。

    “散步……?”流星回頭看了看窗外的黑夜,有點疑惑。

    “聽說那邊開了個居酒屋,裏麵有很多好吃的。”薰看著外麵飄過的大雪,“據說老板娘是個很好的老婆婆,帶人很和善啊。”

    “哦,沒興趣……”流星的注意力再次回到手上的書中。

    就在這時,紅光在紮魯吧身上閃爍了好一會後就消失了。

    【流星,來指令。】紮魯巴提醒道。

    穿著管家衣服的伍路就拿著魔戒法衣和盤子上的指令書走了進來。

    拿出魔導火,點燃信封,就從信封中飛出一段魔紋,這是魔戒語寫的文字。

    “抹殺在黑暗的嬰兒,駭鬼依路易斯”

    流星點點頭無言地起身,像平時一樣地穿上了白色大衣,這是魔戒法衣。

    “路上小心,早點回來哦”薰頓了頓,起身為他整理衣領,等她好後流星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後,她也回應了給他,看著他們大秀恩愛伍路都回避了。

    流星聽到她的關心點頭答應,又囑咐了她一下。“嗯,在家要聽話,別亂跑”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去哪裏啊*^_^*”

    熏在微笑著和流星道別。

    指令書上的駭鬼並不是什麽難纏的家夥,但是暗影流星依然認真的對待自己的每一份指令。

    狩獵潛藏在黑暗中以人類為食的魔獸,亦被稱為駭鬼,是作為魔戒騎士,作為守護者的義務。

    而暗影流星是擁有牙狼稱號,這個是在魔戒騎士中最高的稱號的男子。

    左手上的骷髏戒指,魔導輪紮魯巴,是他多年以來出生入死的拍檔。

    在他出門前跟熏說“我有可能明天回來,就不用等我了。”

    他按照紮魯吧給的行動路線飛快的像那邊跑去,動用的是鬼影迷蹤步,幾乎在地上留下很多殘影,分不清那個才是真的。

    很快就來一個巷子,流星掃視了就發現在地上有個大黑手提箱,這個箱子裏麵原本有個大黑熊的布娃娃不見了。

    “它就是從這個手提箱中出的門”紮魯吧說道

    “看來我們來晚一步讓它跑了,不過能發現他的去路?紮魯吧”

    流星看著手指上的骷髏戒指問。

    “應該沒問題,我掃掃看”

    說著就動用神識,覆蓋整片區域,所覆蓋麵積幾乎達到整個城市的麵積了。

    很快它就搜查到了,不過讓它有些驚訝。

    “流星,找到了就在熏說的酒屋裏。”

    “早知道我們就直接去了”

    流星沒在搭理它直接朝著那邊跑去,因為他怕來不及。

    拐了幾道彎後在一個熱鬧的居酒屋前頓住了腳步。

    雜聲喧鬧,燈光下人們觥籌交錯,生意興隆自然是每一位店家所希望的。

    這家酒屋人滿為患,多都數不過來了。

    流星進了門,抖落肩上的雪花,走到一個空的桌位坐下來。

    老板娘看到有客人進門,趕緊走過來斟上一壺茶水,獻上和藹的笑容,“你好,這位顧客需要來瓶什麽酒喝?我這裏有酒、葡萄酒、洋酒、雞尾酒”

    流星沉默著打量老板娘,她是位典型的琉球婦女,身著深紫色魚紋和服,手裏提著摻茶用的茶壺,眼神誠摯而又熱情,這樣的人,是不會被駭鬼附身的吧。

    流星搖了搖頭,右手“晃蕩”一聲把魔戒劍按在了桌子上,對著依然沉醉在酒味的一群不歸客放出一句,“各位,不想死的趕緊走。”

    瞬間寂靜了三秒,老板娘手上的茶壺砰然落地時,酒客們趕緊撿起自己的東西,爭先恐後地跑出了這個居酒屋。

    門口的幾名染頭發的小弟看著從屋子中跑出來的客人知道裏麵一定出事了就拿出家夥,一人一把砍刀進入屋子。

    目露凶光,向著流星走來。

    流星沒有怕他們幾個,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怕過怎麽寫,字典裏也沒有。

    “小子,這裏可不是你耍酒瘋的地方。沒事趕緊滾蛋,”小頭目指著流星的鼻子,冷聲說道。

    ?被人用手指著鼻子,流星更不不樂意了,揚手‘啪’的一耳光,扇在了對方的臉上。

    ????“臥槽,勞資就耍酒瘋了,怎麽地?不服啊?不服來玩玩!”說完,一把撕掉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肌肉和紋身。

    流星囂張的樣子,反而震住了對方,不敢輕易的下手。

    小頭目捂著臉,心裏泛起嘀咕,這小子敢在霸幫地盤囂張,難道有背景?想到這就打亮起流星來,看著流星的服飾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流星沒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以上前去用出擒拿術把他們幾個全部撂倒在地,在他們的臉上貼上黃色符紙。

    就在這期間,屋後突然傳出了一陣嬰兒的啼哭。

    老板娘一聽沒在看地上的手下,不是他們的手下而是來收保護費的混混。

    慌忙地往屋後跑去,卻赫然發現身穿白色魔法衣的流星已經擋在了她的麵前。

    “你放開我,讓我過去”

    “不讓”

    原來屋後有個嬰兒床,裏麵躺著8月大的長相萌噠噠的嬰兒哭鬧地很厲害,老板娘臉上也跟著悲傷起來。

    “求求你,他餓了,我要給她喂它吃東西。”老板娘哀求望著流星,她想這樣能播的同情心。

    “他還隻是個孩子啊。”

    “但他已經不是你的孩子了。”說著流星抽出魔戒劍,架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在紮魯吧的頭頂上劃了一下。

    流星的話音剛落,嬰兒的啼哭聲戛然而止。

    瞬間屋內陷入死一樣的沉寂。

    【它來了!】隨著紮魯巴的一聲警告,流星所麵對的木牆頃刻間被巨大的力量貫穿,一個碩大的球體迸射出來,在空中伸開四肢,落在了寬闊的路麵上。

    那個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的嬰兒,那粗壯的四肢,手腳上尖利的爪子,口中數個寒光閃閃的獠牙,以及猙獰的麵孔,惡毒的眼神,不論哪一樣都已經不屬於人類。

    鋼牙擺正身體,示意老板娘後退。

    惡嬰擺著青色的四肢,警惕地打量著流星,突然猛蹬地麵高高躍起,仗著滿嘴利齒,撲向了他。

    流星往前翻滾,躲過這蓄力一擊,回身卻發現惡嬰以閃電般地速度朝他爬行過來,再次撲上他的麵前,流星毫不留情地揮劍一斬,在它身上劃過下一子就濺起一片黑色的血液。

    “啊啊啊啊!!”惡嬰發出刺耳的尖叫,像是利刃一般撕扯大腦。

    “不!不!不要!!”老板娘捂著耳朵,瘋了一樣奔過去,流星沒有注意到她。

    跑過去後惡嬰兒沒有攻擊她,撫摸著惡嬰胸口延伸到腹部的傷口,各種心疼,“我的孩兒啊,咱不吃了,媽媽帶你走好嗎?”

    她把它抱在胸口,再次懇求著流星,老淚縱橫,裝著可憐的模樣,讓人很疼惜“放過我們把,我隻有它了,隻要有它,無論我怎麽被世人唾棄,怎麽被厭惡,我都無所謂了,求求你,我們會感激不盡的!!”

    流星一聽舉劍的手稍稍有些遲疑,紮魯吧不想他這樣,要不然這樣會給他的道心帶來創傷的。

    【流星,不能被外表所迷戀要看出本心。】紮魯巴催促著。

    鋼牙立刻舉劍,在頭頂畫出一個金色的光圈。金光傾瀉而出,將白衣的魔戒騎士

    包裹開來,光芒散盡之時,一身金色的狼頭騎士傲立在夜色之下,煌煌金光,將街道照耀的如同白晝。

    身纏鎧甲之際,便是化身修羅之時!

    牙狼手中彈出一道綠色的魔導火,瑩瑩的綠色眼眸透露著君臨天下之氣,“我是不會被你的陰謀所動搖的,駭鬼依路易斯!”在魔導火的照耀下,老板娘眼中凸露出古老的魔戒文字,悲傷的眼神立刻變為仇恨。

    她也變成一隻醜陋的霍垃跟惡嬰旁邊。

    “為什麽,為什麽哪裏都不讓我們母子落腳!”母體駭鬼嘶吼著,從手中發射出大量的飛彈,向流星砸來“我們隻是想安安靜靜地生活!哪裏有錯!”

    子獸憑借其敏捷的動作,撲向金色的狼頭騎士,從脖頸後麵卡主了騎士的動向。

    飛彈擊中黃金的鎧甲,散出漫天的火花。

    “沒可能!自你的靈魂出賣給駭鬼的瞬間開始,你們就已經失去了作為人活在這個世界的資格!”黃金的狼頭之後,傳來流星的宣判。

    金色戰士伸手把子獸一把拽下,同時在身前凝聚起一道十字形綠色劍氣,縱身躍向高空,劍氣分離成綠色的弧形魔導火。

    環繞著他上下飛舞,然後轟然融為一體,牙狼宛若身披綠炎自天上降臨的金色戰神,急速直下。

    這是他的最強大招之一的烈火炎裝!

    綠光閃耀,帶著兩隻駭鬼的慘烈哀號,漸漸地熄滅消融於夜空中。

    “乓”地一聲,流星解除了鎧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戰場。

    【呐鋼牙,】一路上紮魯巴喋喋不休,【你和薰的關係到底怎麽樣了?】

    “這和你有關係麽?”走在回家的路上,雖然雪積的很厚了,但是絲毫不影響流星的腳步。

    【你別忘了前幾天薰可是說要參加一個要有男朋友出席的舞會。】

    “你夠了沒?”流星舉起紮魯巴狠狠地瞪。

    白衣的男子,就這樣消弭在夜色中。

    有兩人閑來無事就範酒癮了就來到最近出名的酒吧。

    走路上他們議論起酒吧的事來。

    “誒你知道麽?那邊街道上開居酒屋的那個婦人,其實是被丈夫拋棄的!”

    “什麽?這怎麽可能啊”

    “據說她男人是黑幫的老大,是因為家族才聯姻的,後來她的家族衰落,即使是懷了他的孩子也被趕出來了呢!”

    “怎麽這樣……那現在呢?”

    “她一直在那邊開居酒屋過日子啊,諾,就在那邊……咦?怎麽不見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