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窮酸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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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大明!
    薑羽擺了擺手手表示沒什麽,他也不可能說出去,這又不算什麽,對那人問道“公子還沒於在下說說見她一麵需要做些什麽呢?”
    那人道“其實也沒什麽,隻要一首詩就好了”
    薑羽奇道“就這樣?”
    那人鬱悶的點了點頭。
    薑羽這下跟好奇了,這寫詩不是沒過書生的基本功嗎?那怕寫的在垃圾也不可能寫不出來啊,於是試探的問道“難道這詩很難寫嗎?”
    那人搖了搖頭道“這到不是,隻是這詩寫出來後需要那香君姑娘過目一遍,隻有得到香君姑娘認可的人才可能見道她,我等都未曾入她眼啊”說完就仰頭大飲了一杯。
    這樣啊薑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另一人看到他這樣後笑道“莫非公子也想一試嗎?”
    “那當然了”薑羽笑道“我倒要看看這香君姑娘眼又多高,讓在下我去折了去”
    那幾人聽了後都是一怔隨後都笑著舉起酒杯道“那就祝公子馬到成功了”
    這幾人倒是都真心的祝他能成功的,他們被這女子折了氣,仿佛一下子感覺自己這十幾年的書都白讀了,自己寫的詩文連個區區女子都入不了她眼,雖說這女子有些才氣,可肯定他們這些男子弱多了啊。看看這滿樓的男子又多少是被拒之門外的呢,想來也都憋著口氣了吧,畢竟被女子看不起可是太傷自尊了。
    “不知…我該怎麽走?”
    “哦,公子往那裏走就好了”那人指了指大廳最裏麵陰暗的地方隨後又道“對了,怎麽了久了,還不知公子怎麽稱呼”
    薑羽道“薑子羽”
    那人舉杯對薑羽道“祝薑兄馬到功成”
    “那就借兄台吉言了”說完薑羽對著幾人一一施禮後就往那人指的放向去了,說來也有趣,被他們搞的好像自己要做什麽偉大的事情一樣,不就是寫首詩見見青樓女子嘛,又必要那麽正經嘛?
    來到這陰影處薑羽才看出來這裏原來是個們啊,推門而入就見這裏似乎似乎是一個小隔間的樣子,不過就是們麵對的還是一扇們,而門邊也還站著兩個仆人,見薑羽進來道“公子可有請柬”
    “沒有”請柬?這倒是讓薑羽一愣,這剛剛那幾人不是說寫首詩給了李香君過目,她喜歡就能進嗎?
    那人又問道“那可有詩作?”
    “去,那紙筆來”聽他怎麽一說,薑羽倒是明白了,請柬不就是特權嘛,有請柬的人肯定都是些名仕啊,貴公子什麽的,肯定還有些有錢人,什麽寫詩,不就是覺得不夠格嘛,哈,還以為這青樓另一角真的變成一高雅場所了,現在看來不過如此嘛,說話間不免就帶了些高傲之氣。
    那兩人倒是沒覺得什麽,拿來紙筆,遞給了薑羽,他們已經見過太多這種人了,各個覺得自己了不起,最後不還是被拒之門外。
    薑羽屋子的那小座子前就寫了起來,這青樓詩詞那可是數不勝數,他最喜歡的詞人之一柳永那可是一個寫的能讓青樓女子包養的人啊,抄一首過來不要太輕鬆,反正在這個世界上就根本沒有過柳永怎麽個人。
    就是這抄哪一首讓薑羽有點糾結,這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幾首悲情的,什麽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什麽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啦,什麽消凝。花朝月夕,最苦冷落銀屏等等等,這些寫出去現在都不太合適。
    苦思冥想,在腦子裏翻來覆去,突然他想到了一首非常合適的,你們不是要見麵,要戀愛嘛,我就先來給你上個眼藥,給你潑個冷水嘿嘿。
    見公子終於要提筆開始寫了,憐兒也是出了一口氣,她剛剛看公子冥思苦想還以為公子一時也不出來,而且那兩人也開始有點不耐煩了,有一人都有要趕人的意思了,好在公子還是厲害,也就想了怎麽一會就能想出來了,她可是知道公子可是毫無準備的啊,他就是一時興起想來看看,根本沒準備什麽詩,現在倒是又開始擔心公子這麽毫無準備的詩詞有非常大的幾率會被那什麽香君姑娘拒之門外的,看那幾個書生的樣子可是像受了巨大的打擊的啊,也不知那女子說了什麽能讓那幾個書生如此頹廢,希望公子不要像他們那樣,不然自己可就是大罪人了,大不了一會自己豁出去了,好好安慰安慰公子。
    憐兒也不敢去看公子寫的是什麽,隻能祈禱公子在這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內想出了什麽好句子,一句就好,她對詩詞還是知道那些一些的,隻要一首詩或詞中有一句好句子,那麽肯定這詩或詞就能流傳幾日,更有甚者可以憑一句詩或詞就名聲大噪,可惜公子不讓我們幫他寫的那些傳出去,不然公子肯定能名揚天下,就單那她剛見自己時做的句就極好,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的,還專門自己偷偷寫下來放在枕頭底下,每次睡不著了就愛拿出來看看,雖然在黑夜裏除了接著月光能依稀看見幾個字,但她早已把那十個字深深的刻在了心裏,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真的好喜歡,我是那飽受雨水的浸淹小草,公子你是什麽呢?你是我的天嗎
    憐兒柔情的向薑羽看去,她此刻都忘記自己是在女扮男裝了,薑羽此時也正好寫完,剛抬起頭來就看到了憐兒柔情的目光,朝她也報以一個溫柔的微笑,站了起來吧寫好的紙張吹幹折好交給了其中一人道“你去交給香君姑娘吧”
    “好的,小人這就去,勞煩公子在這裏等候一會”
    那人拿著薑羽的詞來到李香君的屋子外麵道“小姐,又有一位公子送來了詩詞”
    “怎麽又有人送來了”一丫鬟走了出來不悅的道“這些人煩不煩啊,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寫的那都是什麽破東西了,別說小姐了,我都不喜歡,行了,行了你去吧”
    “那我就告退了”那人轉身就想走,不想卻被那丫鬟給叫住了“你等等,你回去就跟他說你的東西我家小姐看了,不喜歡”
    “啊,這不好吧”那人麵露猶豫,這小姐還沒看呢,萬一要是小姐看了喜歡而自己又這麽說了,那可這麽辦,最後倒黴的肯定是自己啊。
    “這有什麽不好,不
    就是幾個窮酸秀才嗎,能有什麽的,你去了就說我家小姐看不上你寫的這破東西,快去,快去別在這杵著了,要是出了什麽事你可吃不了兜著走”那丫鬟卻豪不在意的說道,她已經煩了這來來回傳話的事情了,讓這下人幫自己隨便傳個話不就好了,反正也沒什麽的,這一黑夜就沒幾個入了小姐的眼的,再說了這有名有姓的才子早收到請柬了,何必走著寫詩的路數了,這路數本來就是唬人的,就是小姐喜歡那也不一定能進來。
    “是是是”那人連忙退了下去,這姑奶奶可惹不起,誰讓人家跟著小姐呢。
    而那人回去後也是支支吾吾的對薑羽說道“東西送到了,你可以回了”
    “就這樣?”看他樣子薑羽就覺得此事肯定有蹊蹺,難不成被那個人拆開了覺得很好占為己有了?
    “嗯”
    “香君姑娘可有說什麽?”
    “沒,啊…說了,說了,啊不是”那人顯然就是很少說謊心虛的不行“她看了不喜歡”
    “是嘛?”薑羽冷笑著說道。
    “啊,是的,是的”那人抹了抹頭上的虛汗,要是正是幾個窮酸秀才就算了,可這兩位一看就不是啊,最重要的是自己心虛啊,要是小姐真的說了這樣的話,那自己不過就是個傳話啊,就算皇帝也怪不到他頭上啊,可這不一樣啊。
    “哼,我看你是活膩了吧”薑羽上去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另一人也不敢上前阻止,隻敢勸住道“公子,公子有話好好說,這肯定是又什麽誤會的”
    “誤會”薑羽冷笑道“你給我老實說,我那首詞到底送到了那”
    “公子,我真的送到了啊”那人哭喪著臉說道。
    “真的”
    “千真萬確啊,公子我真的送到了小姐那裏去”
    “嗯?”薑羽冷笑道“你是以為我傻嗎?”
    “我真送去了啊”
    “好,那我問你,是你親自送到香君姑娘手裏,還是有人待你送的啊”
    “啊,是,是送到小姐丫鬟手裏的”
    “哼,那就是說香君姑娘沒和你說過話,也沒讓你傳話是吧”薑羽的力氣又大了一些。
    “公子,公子,消消氣,消消氣”另一人賠笑道“肯定是那死丫鬟讓我兄弟騙公子您的,您是不知道這死丫鬟自從跟了小姐後就野雞變鳳凰,倒出欺負人,她肯定是覺得您好欺負,所以才怎麽讓我兄弟說的,我兄弟膽子小又老實,這才被她嚇的來騙公子的”他也看出來了,肯定是自己這兄弟騙人了,自己這兄弟重來沒騙過人,這眼神語氣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而且這話本來就不是他們該說了,他們隻負責送信,接引客人,肯定是那死丫鬟欺負我這兄弟老實,騙他來傳話的,那死丫鬟肯定是煩了這來回傳話了,這狗東西,一會費告他一狀不行,她以為這來寫詩詞進入的人都是些窮酸秀才啊。
    “哼,區區一丫鬟敢怎麽做嗎,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薑羽鬆開了那人道“去把你們的管事的給我叫來,不然,哼哼”
    “是是,小的這就去,這就去”那人沒法隻好去找管事的過來了。
    “小紅,這是什麽?”屋內一美麗的女子拿起放著桌子上的東西,一看是一封書信這才恍然大悟道;“哦──這又是哪位公子送來的?”
    小紅到“小姐這肯定又是那個酸秀才寫的,我已經幫小姐打發掉了”
    “酸秀才?”那小姐疑惑道“小紅你看過這裏麵寫的是什麽了?”
    “啊,是…是啊”那小紅有些虛心的說道“我…我幫小姐看過了,還沒原先那幾個寫的好呢”
    “是嗎?”那小姐看她模樣古怪以為這裏麵寫的什麽不好的東西呢,便要打開來看,想看看她的表情會不會變,可眼見自己就打開了,她還是沒什麽更奇怪的表情,難道自己想錯了?可她剛剛那表情是什麽意思,躲躲閃閃的肯定有古怪的啊,便更加好奇者裏麵的到底寫了什麽了。
    等她打開後拿出紙張一看,瞬間就呆立在了哪裏,手都不免有些顫抖,那小紅一看小姐的表現給嚇了個不輕,這上麵寫的不會是罵小姐的話吧,早知道這樣就該直接扔了的,她不免有些膽戰心驚的道“小…小姐,您…您沒…沒事吧”她可是怕自己被惱怒的小姐給牽連了。
    “你當真看過這裏麵寫的是什麽了?”那小姐滿臉複雜的問道。
    小紅哪還敢說假話啊,立馬跪下低頭道“小…小姐我…我錯了,我在也不敢了,我原本想著這裏麵寫的和那些書生們一樣,就隨便說了個理由給打發走了,我沒想到這裏麵是對小姐的不敬之女啊,求小姐一定要饒過奴婢,饒過奴婢”
    那小姐也不理會她的說詞隻是道“你去把那位公子給我請來”
    “是是,奴婢這就去,這就去”那小紅如釋重負,看樣子小姐好像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隻要小姐不怪罪自己,不要自己就好,不然讓李媽知道了,拿自己肯定會被罰去做那種生意的,當下便趕緊跑去找那看門的去請那人來了。也不知他寫了什麽盡讓小姐如此看重。
    而這小姐則癡癡的坐在桌子邊愣愣的看著手裏的紙,上麵寫了一首詞,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雲嚲,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
    早知恁麽,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隻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相隨、莫拋躲,針線閑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除了這首詞外在也沒有寫多一個字,沒有署名,甚至連題目都沒有,可就是這首詞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心裏,似乎這裏麵寫的就是自己一樣,自己的未來。
    薑羽選這首詞呢,就是因為這詞可以送給天下任何一個女子,尤其是還帶著一些壞心思,那就跟合適了,這詞上闋以景襯情,描寫詞中人的外在表現,而下闋則深入到理想情趣。寫她內心對未來的美好幻想和內心的無限的悔恨。
    而
    曆史上的她似乎也是這樣,本來美好的未來被毀與戰亂,愛情也隨之被毀,而那血染的扇子也隨之曆史一直漂流,後來日子似乎穩定了些,而愛情也有了些曙光,未來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可又何嚐想到最後卻落個鬱鬱寡歡,患病而死呢,
    我本不姓李,家裏也還過的去,父親是個武官,日子過的不錯,可不知為何有一天父親突然被治了罪,後來才知道,父親得罪了閹黨,這次被治了罪,這下家也就一下子塌了下去,妻離子散,自己也背叛漂泊在外,後來養母見我可憐便手了我做義女,教我些才藝,而母親的朋友也時常被母親請來教我些,後來也因為如此變得慢慢又了些名氣。
    今天就是正式第一次出來麵客的時候,雖然現在還不到時辰,但有些貴客還是必須去提前見一下問個好的,沒想到就是因為這個而差點誤過一位才子了,還好這小紅沒把這詞給扔了或者燒了,看來自己必須考慮一下和母親說下換個丫鬟了,這以前就有人說她的不對,自己當初沒在意,這下差點讓她誤了事,希望那位公子不要計較的好,看來等下得好好道個歉了。
    而此時薑羽那邊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那管事的人來了之後居然就先要把薑羽和憐兒二人趕出去,還直接點破了憐兒的身份,薑羽哪能幹了,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把那人打到在了低下直接抽出匕首架在那人脖子上“說,是不是誰把公子我的詞給拿走了想占為己有啊,我說呢,就這麽一個小小的仆人怎麽能敢這麽幹,原來是後麵有人啊,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搞清楚了,爺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麽是痛苦”
    “來人,來人啊”另外兩人見事不妙立刻大喊了起來,這屋子本來也還是不小,可一下子似乎就滿了起來,薑羽拉起那人把憐兒護在身後對那些進來的人說道“去,把你們老板叫來,不然爺我就殺了他,快去”
    其中一領頭模樣的人對身邊一人道;“去,把李媽叫來,就說出大事了”
    那人領了命出去了。
    那領頭的又對薑羽道“這位公子,你可千萬別衝動啊,這殺人事小,可打擾這裏麵的諸位那可是你我擔當不起的啊”
    薑羽冷笑一聲道“哈,我還就怕打擾不到裏麵的諸位呢”
    “哈哈”那領頭的幹笑了兩聲到“公子莫要說笑了,這事隻是件小事,不用搞得這麽誇張的”
    “小事,哈”薑羽冷笑道“搶東西,搶到我的頭上了,這事還小嘛?”
    “搶東西?”那人一愣,對著那兩人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那去送薑羽詞的人低頭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一通,那人在聽完後點了點頭對薑羽陪笑道“公子,這是個誤會啊,您在此等候,一會等李媽來了肯定還公子一個說到,您看,您能不能把你手裏那人放了沒,這刀劍無眼的傷了他沒事,可是萬一要傷了您和您後麵那位小,公子就不好了”
    薑羽盯著他笑道“你──威脅我?”
    “不不不”那人趕緊擺手道“公子誤會了,我是說您這樣也挺累的了,不如坐下來休息休息,您放心他我們肯定會幫您好好教訓他的”
    “哦,這樣啊”薑羽嘲笑道“那就多謝關心了,我這樣挺好的,手裏有個人質啊安心,不然這刀劍無眼的,我可怕我被傷著啊”
    “公子您還是不相信我們”那人道“我已經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錯,跟公子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
    “啊──”
    “發生了什麽事還要我來啊”
    突然又兩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那聲驚叫是來自與薑羽右邊不遠處的門進來的丫鬟小紅的,而另一個聲音便是薑羽左邊不遠處的門進來的一個半老徐娘。
    那領頭的看了小紅一眼,隻把那小紅看的心驚肉跳的,領頭的來到那李媽身邊低聲說了幾句,那李媽聽完走到小紅的麵前狠狠的扇了她幾個耳光道“等下看我怎麽收拾你”隨後又走到薑羽的身前陪笑道“公子,您是真的誤會了,都是這賤婢自作主張讓那仆人瞎傳話,傷了公子,公子您看這樣如何,公子不是想進去見香君嘛,我這就讓香君來給公子賠個不是如何”說著就又往前走了幾步,薑羽可不管她是不是女子,這青樓裏誰知道都有些什麽人,當下就拿匕首適宜她後退,李媽也不鬧繼續笑著道“公子有些話還是悄悄說的好”
    薑羽道“別,你要麽就在這說,要麽就別說”
    “好好好”李媽笑道“等過後我在找幾個清倌人陪陪公子如何”
    薑羽道“不必,我就是要個說法,你讓他們出去,我自然就會放了他了,等香君姑娘來後,我自己問個清楚”
    “好”李媽讓這些人下去後有對那小紅說道“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快去”
    小紅摸著臉抽泣的道“我…我就是…就是來請這位公子過去的”又對薑羽道“小姐看了公子的東西後,就讓我來請公子了”
    李媽道“公子你看”
    “既然這樣,那就看在香君麵子上繞了你”薑羽放開那個管事。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那人趕緊道歉道“都是小的不好,都是小的不好”
    薑羽沒有理他隻是對李媽挑眉道“我…現在能進去了嗎?”
    “公子請”李媽笑著說了句後又扭過頭去對小紅怒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快去前麵帶路,等一會在收拾你”
    “是是”小紅顫抖著回了句後就在前麵領著路說了聲“公子這邊請”
    薑羽帶著憐兒跟在後麵想著事突然回頭對一直跟著的李媽道“你要怎麽懲罰她呢”
    李媽一愣隨後賠笑道“不知公子想怎麽懲罰她?”
    薑羽好奇道“你們一般對這種犯事的怎麽懲罰”
    李媽道;“一般都是打一頓,嚴重的就讓她去做接客營生”
    “這樣啊?”薑羽略一思道“那我要把她買了去,可行?”
    “啊?”
    憐兒和李媽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