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古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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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7章 古國

    成功拐了一個牛到不行的技術宅,靳宛心裏簡直美滋滋。

    這艘陸海兩用的“船”,據魯班達所說,在陸上的速度大概比在海上的速度快一倍。所以當時介紹的時候,他才會說“某種程度上,它的速度也是很快的”。

    即便是這樣,也足夠讓人驚喜!

    連敖千都對魯國造出的船感到滿意,幾乎挑不出什麽差錯。

    也因此,臨走前,太子爺十分痛快地賞了魯國一大堆東西。其中,還有靳宛友情讚助的桑蠶絲綢,以及香醋、燒酒,這讓魯班達老懷欣慰,走得更加心甘情願。

    原本從魯國到海邊需要兩個月的時間,但因為有了魯國造的海陸兩用、能夠拆分為戰車的“船”,他們花費的時間就縮短了一半。

    時間一長,甚至是野豬也喜歡上了這些機關車。原因是機關車內部空間極大,且承重力強,就算是它也能乘車行路。

    如此待遇,便跟幾個人類一樣了!

    這讓野豬漸漸忘記,那日在魯城城郊,被靳宛忽視的心痛……

    隆凰帝國的整個南邊,臨海的王國不止一個。但除了古國之外,其它王國靠近海邊的區域都是天險之地,根本無法從那些地方進入海域。

    唯有古國,與海域接壤之處平坦、寬闊,海浪平緩,極其適合出海航行。

    也唯有古國,百姓才會造木筏,偶爾出海。

    隻是大多時候,出海都是被古國勒令禁止的。因為據說,曾經有一次十幾個人在同一天出海,卻不幸遇到颶風,結果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

    自那以後,古國就限定了出海的日期,並且一直將出海視為“危險行為”。一年之中,春季與秋季是能出海的日期,夏季與冬季都實行了海禁。

    剛開始禁海,古國的百姓對出海還算比較熱衷。可後來,越來越多的人遭遇了海難,加上海裏的東西除了珍珠、珊瑚,其它的東西都不怎麽值錢,因此大家也漸漸歇了心。

    久而久之,古國的百姓都習慣了這個禁海期。

    隻有在春季和秋季,一些膽大不怕死的人,才會冒著風險去海裏找珍珠和珊瑚。但是,如此珍貴之物,普通人基本無緣。就算是國主派出的海尋隊,收獲也並不怎麽豐富。

    但僅憑此,古國就已經能夠在高等王國中站穩腳跟,甚至是占據高等王國中高層次的地位。

    畢竟物以稀為貴,古國拿得出的珍珠珊瑚不多,但每年起碼也能攢下那麽一些。所以朝會之上,古國的貢品幾乎都能讓帝君滿意,從而賞賜頗豐。

    這一次的朝會,古國依舊是得到了帝君豐厚的賞賜。隻是因為有幾個中等乃至低等王國“不走尋常路”,拿出的貢品也足夠稀奇,這才被它們徹底搶走了風頭,顯得古國一點兒都不出彩。

    最起碼,靳宛對古國的印象就不深。

    要不是敖千特地講了古國的一些情況,估計靳宛還想不起來這個王國。

    此時已是他們進入古國境內的第二天,距離海邊還有幾日的路程。

    而根據敖千的介紹,古國的都城恰好就在海邊。加之如今又是海禁期,靳宛想要找人出海捕漁,則必須與古國的國主打交道。

    對此,靳宛也沒有意見。

    其實就算沒有海禁期,靳宛到了古國後,照樣不可能立即行動。

    於是靳宛拍板道:“先在這個縣城休整一下吧,奔波了一個月,大家也都累了。”

    尤其是可憐的綿綿,這頭羊它居然暈車!

    真是沒有享福的命啊……

    “嗯,吩咐下去,讓他們今日到城外尋地紮營罷。”

    以往出行,但凡是需要在某個地方待兩天以上,太子爺都是能包宅子就包宅子,絕對不會去客棧跟閑雜人等擠。而且這樣一來,身邊跟著的那些暗衛,也就有地方安置了。

    但眼下,盡管暗衛小隊已經分作三批——第一批在前麵開路,先他們一個月動身。第二批與第三批倒是跟他們一起出發的,可惜第三批沒有戰車,因此落後了他們一大截路程——但是由於機關車的存在,跟隨他們的暗衛隻能在城外紮營,順便看守機關車。

    至於敖千等人,則是進城找地方住。

    可幾個暗衛到處轉了一圈,也沒發現空宅子,是故唯有委屈下太子爺住客棧了。

    本以為太子殿下會不悅,不料聽到暗衛的稟告,敖千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尋間人少的客棧,先住兩日再說。”

    他是不耐煩遇上麻煩,故而才盡量避免住客棧,又不是金貴得睡不了客棧的床,何必為了這麽件小事一臉戰戰兢兢的?

    豬精體型巨大也太過打眼兒,所以被留在了城外,與那些紮營的暗衛作伴。

    見綿綿被帶進了城,野豬又氣又惱,發誓一定要更加勤快,爭取早日達到能夠改變身形的地步——即便隻是變得稍微小一點兒,那也行啊!

    靳宛倒是有心叫它別再吃那麽多了,否則隻會越長越胖……然而轉念一想,做人不能打擊豬的上進心,幹脆就放棄了。

    何況這還是頭不同凡響的豬。

    在暗衛忙於尋找能讓太子爺滿意的客棧時,靳宛等人卻是走向一家酒樓。

    隻是還沒能走近,一行人就被酒樓的夥計攔下了。

    “這位姑娘,我們這裏是吃飯的地方,不負責招待綿羊。”

    那夥計眼睛盯著綿綿,眼中閃著困惑的光芒,似乎想不通這幫人為何要帶著一隻綿羊。

    看起來,也不像是缺錢要賣羊的人啊?

    “那你們遇到駕馬的客人怎麽辦,難道也不讓人進門?”靳宛挑眉反問。

    夥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姑娘說笑了,綿羊豈能與馬相比?酒樓有馬槽喂馬,可沒有準備羊槽……再說了,也沒人會趕著綿羊進酒樓吃飯啊!”

    “廢什麽話!綿綿比一百匹馬還要金貴,再為此事囉嗦耽誤了我家主子用膳,這罪你一個小小的夥計可擔不起。”左笙沉聲喝道。

    被左笙這麽一訓,夥計忍不住再度打量起幾人裝扮,心知幾人恐怕是大有來頭。

    頓時,夥計就露出了遲疑的神色。

    靳宛也沒生氣,隻說:“你若做不了主,叫你家掌櫃出來,他總是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