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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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8章 服了

    靳宛一認真,敖鈺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擦了擦眼睛,眼眶裏含著的淚水就沒了,一雙黑眸清澈透亮的。

    “阿鈺是太喜歡皇嫂了,所以很怕皇嫂會不要皇兄,那樣阿鈺就不能再讓皇嫂寵愛,也不能當皇嫂的家人,想想阿鈺就很難過,阿鈺不要這樣。”

    “傻小子,大個子那麽好,小宛才不舍得不要這個郎君的啦。”靳海撇撇嘴,老神在在地說。

    果然這少年還隻是個小孩子呐!整日裏腦子都裝了些沒相幹的東西,嘖嘖。

    對於靳海的話,靳宛非但沒有否認,反而是俏皮地眨了眨眼說:“這麽說來,阿鈺不是對我沒有信心,而是對你皇兄沒信心啦!否則,你該擔心的就是你皇兄不要我,而不是我不要他了,畢竟太子殿下十分優秀,這天底下想嫁給他的女子數不勝數呢。”

    然而敖鈺聽了這話,卻是露出不認同的神色。

    左右看了看,然後似乎是確定了敖千真的不在,敖鈺這才小心翼翼地對靳宛道:“其實有件事阿鈺一直沒告訴皇嫂,那就是啊——在宮裏,皇兄壓根就不受宮女喜愛呢!

    “因為,大家都覺得皇兄太難親近了。宮女們見到皇兄的時候,都是怕得直打哆嗦,連正眼看皇兄都不敢的。”

    因此敖鈺認為,除了皇嫂之外,再沒有別人能愛慕皇兄又讓皇兄愛慕的了。

    此時的敖千絲毫不知道,自家小弟原來早就因為他的性情和“人緣”問題,而開始暗地裏操心起了他的終身大事。盡管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敖鈺這小子根本連情愛是什麽,都還不懂。

    不過,即便敖千知曉了,也不會去責怪小阿鈺。要算賬的話,也得將賬算在那幾個一沒事,便愛跟阿鈺亂嚼舌根的兄長頭上。

    畢竟憑阿鈺那腦容量,他是不會想那麽多的。

    就在靳宛與敖鈺的對話中,馬車已經行駛到了穀祺瑞的私宅。

    王子在宮外購置宅院不是什麽稀罕事,基本上,每個稍有些地位的人,都會購置私宅。

    當然,像風祁羽那種因為老父親太愛操心,所以被禁足在宮裏的王子,就得另當別論了。

    私宅的下人看到穀祺瑞回來,臉上本來是欣喜、雀躍的。結果下一瞬,他們就發現在王子身後,居然跟著一頭肥碩高大、彪悍十足的野豬!

    野豬那兩根獠牙又粗又長,一看就十分有力量,登時就讓這些下人兩腿發軟。

    更差勁的,竟然當著穀祺瑞的麵就直接跪下了……

    靳宛從穀祺瑞身後轉出來,驚訝地看著那名下跪的小廝,嘖嘖稱奇道:“沒想到瑞王子的下人教得這般好,見到主人回來了還得跪下相迎。隻是……”

    疑惑地掃了下其他的下人,靳宛對穀祺瑞麵露不解,“為何這些人不跪?難不成下人之間還有差別待遇的?”

    被詢問的穀祺瑞在心裏表示:在下不知……在下不想回答……在下回答不了!

    然而就在靳宛話音落下之際,隻見其餘那些還站著的下人,忽然接連發出“噗通”一聲。再看時,兩邊出來恭迎穀祺瑞回府的下人,都已經齊刷刷地跪成了兩排。

    靳宛瞬時目露恍然之色。

    “哦……原來這位小廝下跪才是信號。嘖嘖,瑞王子這手段,本郡主算是長見識了,服了!”

    說到“服了”這兩個字的時候,靳宛還衝穀祺瑞豎起了大拇指。

    穀祺瑞沉默。

    他看了眼跟在靳宛後麵,剛剛走進大門的野豬。又看看兩旁跪著的下人那滿臉驚恐的樣子,很想告訴這位天真的郡主:你真的想多了,他們隻是被你的“愛寵”嚇得腿軟而已!真要說起來,你才是最讓人佩服的那位……

    “都別跪了,起來給郡主的愛寵收拾出一個單獨的、空曠的院子,從今天起,郡主的這頭……咳咳,這名愛寵便要在府中住下,你們都給本王子打起精神,將郡主的愛寵伺候好了。”

    穀祺瑞差點兒脫口說出“這頭野豬”,如此無禮的話語,是決計不能被郡主聽見的。

    隻是苦了那些下人,剛受了驚嚇,又聽到了這個驚天撼地的大消息,簡直讓人沒活路了。

    野豬才不管這些人心裏想什麽,昂頭挺胸地走在路中間,就當下人們夾道歡迎的是它。

    綿綿怯懦地跟在野豬身後,十分想要靠近娘親身邊,但又怕有點怕那個陌生人,所以一直遲疑著沒敢上前。

    等到它發現娘親似乎要跟陌生人走了,而不管羊時,它忽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

    “咩~~”

    熟悉的咩聲響起,抬腳欲跟著穀祺瑞走的靳宛,猛地一拍腦袋。

    “哎呀,有件事我不小心忘記了!”

    穀祺瑞停下腳步,詢問地望著靖凰郡主。

    隻見少女吐了吐舌,一臉抱歉地說道:“剛才隻顧著同瑞王子說話,都忘了我家綿綿這幾日身子不適。是以,我想問問瑞王子,不知道能不能安排綿綿與我們住在一起?這也方便我照顧它。”

    “綿綿?”穀祺瑞的第一反應是去看那頭野豬,額頭黑線滑過。

    靳宛急忙返身跑回綿羊身邊,摸著綿羊柔軟白潔的毛發,對穀祺瑞介紹道:“這就是綿綿,是本郡主養了一兩年的幹兒子。綿綿乖,來給瑞王子打個招呼。”

    說著靳宛拍了拍綿綿的羊腦袋。

    綿綿配合地揚起頭,衝著穀祺瑞:“咩~~”

    霎時,穀祺瑞持重端莊的臉色有了一絲裂痕。

    這、是、羊?

    而且,郡主還稱羊為幹、兒、子?!

    隻覺受了巨大衝擊的穀祺瑞,不受控製地背過身去,伸手扶著一旁的柱子。

    ——本王子得靜一靜。

    “瑞王子,你怎麽了?”對於穀祺瑞的反應,靳宛是無法理解的,所以就很直白、很關切地問了出來。

    穀祺瑞深深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等情緒平複得差不多了,穀祺瑞便回身,對靖凰郡主禮貌微笑:“沒什麽,隻是忽然間覺得,能夠認識郡主這樣品味與眾不同的女子,足以證明:緣分,當真是一種難以預料的東西。”

    如果可以預料,本王子拒絕簽收這筆緣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