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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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6章 真龍

    感覺到左手被握住,敖千神情自若,微不可察地朝靳宛投去一個視線。

    可惜靳宛沒注意到。

    容清還在,敖千自然不好問靳宛怎麽了。

    但出於習慣,他還是反手握住了對方。

    容清絲毫不知兩人的小動作,敖千也是臉皮很厚,不但沒有表現出異樣,反而淡定地繼續問著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容族長對帝國的往事知之甚多,隻是聽你說了這許久,卻一直未提及帝國聖地……對於這真龍殿,晚輩甚是好奇,還望前輩解惑。”

    容清似乎是被敖千這話,從數千年前的往事中,將思緒拉回到現實。

    坦然受著敖千的凝視,容清和聲道:“殿下不必心急,真龍殿與這些往事是有必要聯係的。殿下可知,為何帝國能夠一直壓製威靈帝國麽?這裏麵,就有真龍殿的關係。”

    “這是何意?”敖千微微皺眉。

    “真龍殿,乃帝國聖地,亦是讓皇族接受血脈洗禮之處。根據容族流傳下來的劄記,老朽得知在真龍殿裏,有一座血龍池。

    “而那血龍池的池水,能夠幫助皇族,激發出血脈之力,提高皇族的修煉天賦。”

    容清說完,目光祥和地注視著敖千,麵露感歎:“殿下尚未經過血龍池洗禮,便已然如此了得,想必天賦很不一般。”

    靳宛聽得瞠目結舌,錯愕地望向野豬。

    被靳宛的眼睛盯住,原本閉目養神的野豬,似有所感地掀開了眼皮。

    “幹嘛這樣看著本帥?”

    聽到野豬的問題,靳宛困惑道:“出發之前,野豬前輩就提到了血脈洗禮,原來是這個意思。隻不過,野豬前輩如何知道真龍殿的秘密?”

    “嘖嘖,本帥當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野豬不以為然地咂咂嘴,不耐煩地說:“這是本帥從邪靈殿之人交談中得知。”

    聞言,靳宛尷尬了。

    敖千安撫地說:“邪靈殿既然是威靈帝國的聖殿,威靈帝國又經過了與帝國的無數次戰爭,想必也是知道真龍殿秘密的。”

    “邪靈殿算什麽聖地。”容清搖著頭,滿臉不讚同之色,“無非是知道隆凰帝國有個真龍殿後,這才效仿真龍殿,弄出一個邪靈殿。包括巴南帝國的冰雪殿,也是如此。

    “可實際上,無論是邪靈殿還是冰雪殿,都不像真龍殿一樣可激發皇族的血脈之力,增加皇族的天賦。換言之,除了帝國的真龍殿,其他兩大聖殿都是空有其表。”

    容清一言兩語就說清了三大聖殿的關係。

    靳宛不禁嘀咕:“敢情邪靈殿跟冰雪殿,都是跟著真龍殿東施效顰的西貝貨。”

    當初乍然聽聞邪靈殿以及冰雪殿的名號,他們還覺得既神秘又高大上,認為隆凰帝國沒有自己的聖地,比威靈帝國和巴南帝國遜色多了。

    哪知,原來那兩大帝國的聖殿,竟然是仿造隆凰帝國聖殿整出來的。

    三者相比,孰重孰輕、孰高貴孰低賤,一目了然。

    就在靳宛神遊之時,容清突然重重地歎了一聲。

    敖千方才也在沉思,見狀,語氣中微微帶著關切地:“容族長想到了何事,為何歎息?”

    容清溫和地說:“殿下,按理說,帝君理應在三十歲那年,便前往真龍殿的。可直至今日,帝君始終沒有露麵。”

    “哦?”敖千心一動,“照族長之意,前往真龍殿是有條件的?”

    靳宛的好奇心同樣被勾起,眼巴巴地望著容清,等待著容清解釋。

    “依據劄記記載,進入真龍殿接受血龍池洗禮的條件,一開始是:年滿三十的所有皇族中人,皆可放行;

    “後來不知何故,則改成了:隻有接任帝君之位的皇族太子,方可在年滿三十後,前往真龍殿接受洗禮。”

    容清也不賣關子,很幹脆地將開啟真龍殿的條件,告訴了他們二人。

    靳宛聽罷,若有所思地說:“如此看來,帝君並未將真龍殿的存在告訴殿下,也是情有可原了?因為殿下距離三十歲還早,因此帝君就隱瞞了這種種秘辛?”

    “若隻因殿下年齡未到,而隱瞞真龍殿的消息,倒也說得通。”容清並未直接推翻靳宛的推論,隻說:“可這樣一來,帝君自己不來古國尋容族相助開啟真龍殿,又是何緣故?”

    敖千都二十多了,帝君當然不可能沒有三十歲。

    饒是如此,帝君這十多年來,從未在古國露麵,這就讓容清大惑不解了。

    “開啟真龍殿,還要容族相助?”敖千忽然犀利發問。

    靳宛也不解道:“不是皇族中人滿足了條件,即可開啟麽?”

    容清擺首。

    “想要進入真龍殿,自不是這般簡單的。”他極有耐心地說明,“容族既然被皇族選中,成為看守聖地的使者,自然意味著要進入真龍殿,須得容族在旁協助。”

    然而話及此處,容清眼中的光彩,驟然黯淡了下去。

    這異狀看得兩人心驚。

    聯想到穀祺瑞說的,容族的血脈之力越發薄弱,靳宛心裏猛然浮現出一個不祥的預感。

    彼時敖千已沉聲開口:“莫非……開啟真龍殿,須有容族上古遺族血脈之力?”

    靳宛很不希望看到容清承認。

    可遺憾的是,盡管容清滿麵苦澀,卻還是選擇了坦誠。

    “不錯,正是我容族上古遺族血脈之力,方能助皇族開啟真龍殿的殿門。這也是為何容族血脈之力減弱,本應是件能讓容族舉族解脫的好事,卻讓每任族長都擔憂不已的原因。”

    容清此話,立時就讓靳宛想起了,穀祺瑞當日自嘲的話語。

    他的意思是,明明容族就因為上古遺族的身份,才遭受了諸多劫難。可如今容族快要解脫了,容族不但不高興,反而因為不舍得這虛名,而憂心忡忡。

    可聽過容清的話,他們才知道,容族憂心的不是即將失去上古遺族的身份,而是……

    一旦失去了血脈之力,那容族將無法為皇族開啟真龍殿。

    於情於理,這都能成為容族自責的源頭。

    “穀祺瑞說,”在靳宛胡思亂想時,敖千清冽的聲音,沉穩有力地響了起來:“容族,尚有一名上古遺族後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