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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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8章 能藏

    在穀博的敘述下,靳宛終於知道了邪靈殿之人到古國後,所做的事情始末。

    其過程與穀祺瑞說的沒多大出入,隻是個中細節,穀博都說得清清楚楚。

    最後穀博告訴眾人:“據後來使者所說,本王是被靈師直接從寢宮裏,用麻袋裝走的……但是本王對此卻是毫無察覺,直到醒後,才發現自己不在寢宮的床上。

    “那邪靈殿的使者直接進來,告訴本王他們的目標是容族。同時,他們也對穀族與容族的關係十分了解,所以才會直接對本王下手。幸好在這之前,本王便隱隱察覺到國中有股隱藏勢力在活動,並且預感到這股勢力不弱,恐怕難以抵擋。

    “因而為了容族的生存大計著想,本王便寫了密信讓死侍送往容族。為防泄密,死侍在送完信後便會自盡。同時,本王亦擔心瑞兒回國後會落入敵手,於是讓死侍前往帝都送信,編造了一個借口讓瑞兒暫且不要回國。

    “此外,本王還命令死侍想方設法,務必要將此事上報給帝君,由帝君派人前來援救容族。”

    當穀祺瑞聽到這裏,麵上驟然變色。

    “可兒臣並未遇上前往帝都送密信之人!”他目光如炬地注視著穀博,沉聲道:“兒臣回國後從死侍手中接到的密信,隻說了父王所遇之事,以及容族之危,而不是像父王說的這般……”

    聞言,靳宛險些以為,這是靈師故意設下的圈套!

    幸好穀博下一句話就解釋清了其中緣由。

    “那是因為,當初本王做的便是兩手準備。本王擔心前往帝都的死侍會與你錯身而過,或者你對信中內容起疑,察覺到不妥而執意回國。

    “是以,本王便留下了第二封信。而這第二封信便由穀城的死侍保管,一旦你回了穀城,死侍就會將其交給你。信中是提醒你要保護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一己之力對抗那股神秘勢力。”

    說著,穀博眼中閃過欣慰之色。

    然後對穀祺瑞道:“瑞兒果然沒讓父王失望。看瑞兒這樣子,應當沒有步上本王後塵,落入了使者之手吧?”

    話音還沒落下,穀祺瑞已經麵露慚色。

    靳宛這時耐心地說明道:“其實,瑞王子也與邪靈殿之人碰上了。他和穀國主一樣,都被植入了魂種。不過瑞王子身上有一半的容族血脈,體質比較特殊,是故沒有受到魂種侵蝕。”

    穀博驚訝地看著穀祺瑞,“郡主此話可是不假?”

    “不假。”雖然心裏慚愧,覺得辜負了父王的期望,但穀祺瑞依然是誠實地點頭,“兒臣一回來便去同父王請安,那時候隱隱察覺到父王有些不同,但也沒有多想。

    “等兒臣想要到宮外的私宅處理點兒事情,才遇上了死侍,看到那封信。可那時為時已晚,想必兒臣在見過父王後,被使者控製的父王便將兒臣回來的消息,告知了使者。

    “因而當晚父王又連夜將兒臣召進了王宮,兒臣並不知魂種的存在,以為父王是想同兒臣商量如何對付不明勢力。結果到了書房後,父王言行舉止愈發與以往不同,兒臣便懷疑父王是被人假扮。

    “可就在兒臣想要尋借口離去時,萬沒想到,操控父王的使者竟出現了……之後,兒臣便被植入了魂種。由於已經見識過父王的異狀,盡管心裏不知為何此物對兒臣無用,但兒臣仍是順勢而為,裝成受使者操控的模樣,這才能夠活到今日。”

    一口氣說完整個過程,穀祺瑞依舊是臉不紅氣不喘,可見肺活量著實不凡!

    ——聽著穀祺瑞講故事的靳宛,暗搓搓地在心裏想著。

    “瑞兒……運氣不錯。”而最後,穀博也隻能憋出這麽一句話。

    靳宛讚同地點點頭,這運氣何止是不錯?要隻是不錯的話,那麽後來他也不能碰上來穀城撈海鮮的自己啊!

    能夠在邪靈殿那幫人的眼皮底下搞小動作,並且還沒被發現,順利等到靳宛他們過來,可以說穀祺瑞運氣逆天了。

    除此之外,穀祺瑞本身的智慧與膽氣,也是不可或缺的因素。

    見兩人互相交底交的差不多了,靳宛終於插話,試圖將話題拉回到原本的“議題”上。

    “從穀國主的話中,我們可以知道的信息有兩點。”

    靳宛此話一出,眾人便看著她,安靜地等著她的分析。

    “第一點,靈師的武功高強,而且不是一般的高強。最起碼,他的武功也能跟大個子一比,否則不可能在毫不驚動穀國主以及宮中禁衛軍的前提下,用個麻袋就把穀國主扛走了。”

    說這話時,靳宛的表情非常嚴肅,一點兒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對大多數人來說,其實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這靈師的可怕之處了。能有如此厲害的武功,恐怕就算他們找到了靈師,也拿對方沒辦法吧!

    然而靳宛卻是道:“若靈師隻是武功高,那他還不至於讓我們如此棘手。可問題是第二點,結合了穀國主與瑞王子的說法,足以證明這靈師心思縝密、頭腦靈活,並且,他的疑心病很重!

    “如若不然,靈師為何連自己的手下都不相信?他的去處,竟然連邪靈殿的那名使者都不清楚,這豈不是代表靈師對使者也不信任?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何我們搜尋了這麽長時間,卻一直沒有靈師的蹤跡。以此人的性格,估計在剛聽到一絲風吹草動時,便已經悄然蟄伏起來了!

    “所以說,想要抓捕靈師,除非我們可以讓他放下戒心。隻有在一個完全安全的環境下,靈師才敢出來活動,就這一點而言,他簡直就跟蝸牛、烏龜沒什麽兩樣。”

    平時形容一個人像“蝸牛”或者“烏龜”,那肯定是在罵對方。但此刻靳宛用這兩個詞來形容靈師,心裏卻隻有佩服和咬牙切齒的不甘,倒是沒有鄙夷之意。

    說實話,古國的這個靈師,大概是迄今為止,靳宛和敖千遇到的最難對付的一個家夥。這種難對付,不是說他有多厲害,而是說他很能藏!

    而與敖千為敵時,能藏比能打,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