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7章 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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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7章 蠢材
“軒皇子,你們這是怎麽了?”
雪秋禾故作驚訝地看著麵前的幾人。
——那兩個不中用的內侍落到了敖軒手裏,她想不出來都不行了。如果被父皇知道她之所以要他這三天不召見敖軒,又讓他將雪諾禁足,竟然是為了一己之私,那縱然父皇再疼愛她,也會發怒的。
畢竟這事兒說出去很丟臉。
她的身份比其他帝姬還要尊貴,所以更不能做出這麽丟人的舉動。
更何況,雪秋禾也不想被父皇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情。
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心裏在害怕,怕自己比不過雪諾,怕自己因嫁不到隆凰帝國的皇子而憤怒的消息傳了出去。
是故雪秋禾決意主動出擊了。
聽到她的聲音,敖軒方才轉回身。
對著雪秋禾拱了拱手,他溫聲道:“見過九帝姬。本皇子有些事要去處理,所以恐怕今日不能招待九帝姬了。”
一見到敖軒的正臉,雪秋禾瞬間心動了。
這張臉,確實不比敖千和敖墨的差!最重要的是,敖軒身上有一股與那兩人不同的文雅氣質,感覺任何人被他看一眼,都能從中體會到“柔情”。
本來,以前的雪秋禾是最不喜歡這種氣質的人。因為那個時候,雪秋禾身邊跟著的,都是一些追求者。那些人在看向雪秋禾的時候,眼中都會帶著愛慕與溫柔的情意,或者是赤裸裸的欲望。
久而久之,雪秋禾就很反感那些愛慕者了。
這就導致了雪秋禾對喜歡自己的人不屑一顧,對不怎麽待見自己的人,反倒是感到很稀奇。
這就是當初在隆凰帝國時,雪秋禾會被敖墨吸引的緣故。
因為那時敖墨盡管是對著雪秋禾溫和地說話,可他的眼睛裏,並沒有對雪秋禾的特殊感情。在他看來,雪秋禾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要不是因為雪秋禾的身份,他根本不會花時間去陪伴。
當時的雪秋禾沒有體會到敖墨眼底的疏離淡漠,不過她的內心應該是感覺到了的,所以才會越來越想征服這個二皇子,連與太子的親事都給拋到了腦後。
結果在隆凰帝國遭到了太多的忽視和冷漠的待遇,雪秋禾才漸漸懷念起以前被眾多愛慕目光包圍的日子。
偏偏在見識過隆凰帝國兩個優秀的皇子以後,她對男性的要求也跟著提高了,回到自己母國再看那些男人,更是一個沒有入她眼的。
是以今天見到敖軒,雪秋禾才會被他眼裏的“柔情”給蒙騙住,有了心動不已的錯覺。
但就這一刻的“錯覺”,讓她覺得自己找到了對的人。
因此當雪秋禾再度開口時,聲音就變得溫柔了許多:“軒皇子,你是帝國的貴客,不管你有什麽要求,作為主人,我都應該盡量滿足你。所以,如果你是有了什麽煩心事,不妨跟我說,在這皇宮裏,我的話還是有幾分分量的。”
也隻有飽受帝君寵愛的帝姬,才敢這麽說吧!
但這話放在九帝姬身上,的確很是恰當,因而周遭的宮婢內侍以及侍衛,都沒什麽異樣的反應。
顯然,他們也早就習慣了九帝姬這說話的方式。
敖軒本就對九帝姬為何要針對自己設下今日之局感到困惑,這個時候自然是想趁機問出對方的意圖。
再者目前敖軒並不清楚巴南帝國的帝君為何會將自己晾在寢殿整整三日,心中很難不懷疑是不是對方改變了主意,不想再與隆凰帝國合作。又或者,是想要利用這次的求婚,對他惡意刁難……
由於摸不清巴南帝國帝君的心思,是故敖軒其實也不想拿今天的事情去打擾對方。
如果能夠在驚動巴南帝國帝君之前,就把事情處理好,那是再好不過了。
故敖軒沒有推辭,而是順梯而下,讓人將兩名內侍帶到自己居住的寢殿去。
隨後敖軒便向九帝姬提出了邀請。
雪秋禾自然不會拒絕,跟著敖軒進了寢殿。
一進去,雪秋禾便示意門口的侍衛將殿門給關上。
然後他們在前殿坐下,底下則跪著兩個臉色憋屈的內侍。
見到兩人的樣子,雪秋禾故作不悅地皺起眉頭:“今日你們打底是怎麽冒犯軒皇子的,還不速速招來?若是認罪的快,興許還能讓你們少吃點兒苦頭。”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兩個內侍當即哭天搶地地喊冤了。
“九帝姬,您一定要為奴才做主啊!”
一開口就是求雪秋禾做主,而這本來也是雪秋禾授意的。先前雪秋禾想著,兩名內侍不管見到誰都要打定主意不認賬,裝出一副受害者的麵孔。
如此一來,更加能夠襯托出她對敖軒的“特別關照”。
盡管那樣會讓敖軒心裏更加憋屈,但是同時,也能讓他大幅度提升對雪秋禾的好感。
這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可是現在,聽了這話的雪秋禾卻是直接黑了臉。
——這兩個蠢材,是聽不懂她的話嗎!?
剛剛都說了,讓他們趁早認罪,結果這兩個家夥還一個勁喊冤?
喊冤那是先前的計劃了,現在計劃已經遭到破壞,中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能在這個時候將敖軒安撫下來,那麽事情一旦鬧大,帝君一旦知曉,連她這個幕後策劃者也走不脫!
蠢材,果然是沒種的東西,一點用都沒有!
雪秋禾心中氣得口不擇言地怒罵,麵上卻是一派平靜。
“軒皇子不是那種隨意冤枉奴才的人,你們兩個既然惹得軒皇子不快了,那便必定是做了什麽錯事。本帝姬最後說一遍,若是有罪盡早認了,看在你們主動坦白的份兒上,我會請軒皇子從輕發落的。”
“不!九帝姬,今日之事奴才當真是冤枉啊!本來,隻是看見那頭綿羊在皇宮之內到處走動,便以為那是從禦膳房逃出的食材,才會拿來繩索想將綿羊捆起來送到禦膳房去。可誰知道,軒皇子竟然為了一頭畜牲,對奴才大打出手……您看,奴才的額頭都磕破了。”
聽著那名內侍在雪秋禾麵前改了說法,甚至是故意往他身上潑髒水,敖軒的眼神變得高深莫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