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耗空了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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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讓我衝我就衝,那我不是太沒麵子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古喻冷哼一聲,穩穩翻了個白眼。

    氣勢上居然不相上下,倒叫人一時看不清是真的不屑還是虛張聲勢了。

    “嗬,怪我。”鬱秋橈抱起雙臂,哂笑,“早知道還要顧著你的麵子,我就應該一箭射死你的。”

    陰陽怪氣的話誰不會說,古喻不甘示弱,“嗬,不用怪自己,因為你根本沒機會。”挑釁的笑容緩緩勾起,她扭頭繼續離開。

    幾句話不到,其中的劍拔弩張已經讓人汗毛直立了。

    看來餘古說的不假,確實有仇。

    唯有鬱叢冷眼看著,怎麽都覺得可疑。

    太過刻意了。

    “鬱秋橈,你怎麽會在這裏?”盯著古喻離去的背影,鬱叢想著這又是哪一出。

    但鬱秋橈壓根就不理他。

    “餘古!”待古喻走出十來米遠後,鬱秋橈高喝一聲,一張壓迫感十足的紫色灼金大弓便從他掌心中張了開來,箭尖直指後背。

    嘩啦啦。

    古喻這方的街麵瞬間空了出來。寬闊的街麵上,明明人聲鼎沸,卻隻有古喻一人走在上麵。

    這就是西域的神射手啊!

    即便知道他指的不是自己,也同樣令人驚出一身冷汗。

    而且,當街行凶?!

    這也太大膽了!

    人們抱著這樣一種畏懼又憤憤不平的複雜心態緊張注視著恍若渾然未覺的古喻。

    他停下了!

    “怎麽不走了?再多走一步,我的箭就可以不用控製了。”見古喻停下,鬱秋橈賤兮兮地笑出聲來。

    而古喻嘛,也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怎麽的,停下後就真一動不動,連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

    鬱秋橈便又笑道,“小子,走一步試試啊,怎麽慫了?”他的箭尖晃啊晃,晃得人手腳發軟,“不要緊,隻要你跪到我麵前,對著我腳尖叫我三聲爺爺,本公子今天就饒你一回。”

    話落,古喻的肩膀抖了抖。

    果然是怕了?

    還沒等人肯定下這個猜測,古喻又緩緩搖起了頭。

    怎麽,不願意了?還挺有骨氣?

    便見她身子緊繃,緊緊抿著唇,片刻後,邁開步伐堅定離去。

    還真,走?了!

    挑釁呐!

    怎麽的,這人身上是有什麽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頂級法器嗎?!

    就短短那麽幾息,眾人心中的劇本便已翻轉了好幾回,現在誰也不敢肯定古喻是想做什麽了。

    當然,詫異的不止是圍觀群眾,作為另一個主角,鬱秋橈同樣感到不可思議。他捏箭的手指鬆了又緊,緊了又鬆,最終,咻一聲,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箭放了出去。

    這麽點距離,可謂是神仙難躲,眾人眼都來不及眨,便見那森寒的利箭射中了古喻的後背。

    然後……然後……毫無阻攔地穿……穿過去了!

    有些還下意識準備閉眼略過這殘忍畫麵的人眼皮子頓時僵住。

    圍觀人群:是他們瞎了嗎?!

    古喻還是那個古喻,她完好無所地繼續走著,而鬱秋橈的箭早已穿過她,一路往前,擦過了某個路過小孩的頭皮,定在了百米外街頭的一家店柱子上,嚇得店家破口大罵。

    “餘古。”瞧著這不對勁,李恩溪快步上前。果不其然,欲拍在古喻肩上的手猛落了個空,掌心從她肩頭穿過,又往腋下鑽了出來。

    眾人傻眼,這是什麽情況?

    鬱叢也快步走來,再次不信邪地想去碰碰古喻。但鬱秋橈更直接,再次搭上一箭,咻一聲,擦著鬱叢和李恩溪的右臂就射了過去。箭矢依舊穿過古喻的身體,鬱叢和李恩溪兩個則嚇得不輕。

    鬱叢回頭怒瞪鬱秋橈,但鬱秋橈卻始終沒給他一個眼神。他躥到旁邊的房頂上,一雙利眼便在人群中尋找可疑的身影。

    鬱叢在鬱秋橈心目那地位啊,還不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餘古。

    雖人不在西域,西域的暗潮卻湧到了這裏。鬱家這兩年輕後輩的相處被默默記下,將來說不得又是一筆談資。

    至於古喻……“郡主,厲害啊,這法子果真管用!”小別院裏,甘危臉上寫著大大的“佩服”二字。

    古喻幽幽歎了口氣,倒是沒有甘危的興奮。

    其實就是一個小偏門,利用瞬間的群體幻覺製造一個視覺偏差,然後自己就近脫身罷了。突破元嬰之後,她的精神力正好能支持她做一次這樣的事情。也是冒險了,若是躲避的場所再遠點,時間再長點,她可就辦不到了。

    說起來,還是鬱秋橈上次的刺殺給了她一些靈感。

    她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困乏地打了個哈欠,“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幫我盯著點,我先睡會兒。”饒是隻有眨眼的時間,這麽大範圍、有針對性地使用精神力還是太勉強,頃刻就把她掏空了。

    古喻這一睡便是五日,誰也沒有料到。

    當她悠悠轉醒時,兩張熟悉的臉龐杵在她眼前,仿佛把她拉回了還在郡主府的時光。

    “郡主你終於醒了!”

    洪亮的聲音在耳畔炸響,古喻終於從呆愣中回過了神來。

    “明叔?!”

    許是太久沒說話了,一開口,那嗓子就岔開了花。甘危忙遞上一杯水,囑咐她慢慢喝著。

    “郡主,感覺如何?”待她放下杯子,兩人便緊張道。

    古喻眨眨眼,清了清喉嚨點頭道,“我沒事了。不過明叔,你怎麽來了?”

    說起這事,明堂瞪了她一眼,“郡主你也太亂來了,鬱秋橈那是個什麽東西,也值得你耗空精神力?!你也太不為自己著想了吧!”

    耗空精神力對一個修士來說,輕者昏迷,重者可是很可能就送命了!

    此事古喻心虛,麵對明堂的指著,她也隻能摸摸鼻子,認慫道:“我這不是知道甘危在旁接應嘛,不然我也不會這麽冒險。我心中都有數的。”然後再次切開話題,“明叔,你不是在西域嘛,怎麽親自過來了?”

    明堂冷哼,“郡主昏迷了五日,沒有一絲反應,我怎麽能不來。”

    古喻再次從甘危手上接過杯子的動作一頓,“啊?”她看了看明堂,又看了看甘危,驚愕道,“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