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蒼藍參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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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綺羅殷切地注視著古喻,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還能怎麽辦?

    古喻無奈道:“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答應好像有點說不過去。隻要何姑娘你有法子自己藏好,我都沒有什麽意見。”

    蘇綺羅歡喜地朝何敏兒眨了眨眼,何敏兒拱手笑道:“多謝。”

    其實她根本沒報什麽希望,因為如果身份互換,她是不會答應這樣無理的請求的。畢竟這還是秦天城的地界,她就是一個大麻煩。

    心底悄悄鬆了口氣,何敏兒的神色便輕鬆不少。

    古喻趁機問道:“難道就沒有法子能讓精神力強的人進入那個山穀嗎?”

    都走到入口了,她卻不能進去,怎麽想都覺得有些不甘心啊。

    何敏兒沉吟片刻,道:“法子應該還是有的,隻是我不確定好不好使。”

    古喻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你先說說。”

    “以前聽我師父說,她親眼見過一個天階的符文師進入過山穀。”何敏兒努力回憶著師父當時對她說的,“當時她也是和一群人進穀裏尋找蒼藍參,正好裏麵有一人是符文師。有人就警告他說符文師是進不了穀的,可那個人卻不以為然,很多人就等著看笑話。”

    “沒想到,直到走進穀裏,那個符文師都沒事,我師父好奇,就問了問。然後那人說,他給自己做了個符文,可以隱藏著自己的精神力不被察覺。”

    “隱藏精神力?”

    何敏兒說出這原因時,古喻便冒出一個“她師父被騙了”的念頭。

    精神力這東西是藏不住的,不像修為那樣可以扮豬吃老虎糊弄人。

    更何況隻是一個天階的符文師。

    她下意識就否認了這個想法。

    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古喻又覺得自己不能輕易下結論。

    當然了,從這個故事裏,她任何幫助。不管是隱藏精神力的符文,還是其他有益於她們進穀的符文,她腦子裏是一個都沒想到。

    “好吧,看來隻能在這裏等他們出來了。”古喻沉思許久,終於表示了放棄。

    再說李恩卓和明堂幾人。

    跟著大部隊走過蒼藍穀那條狹長的入口後,眼前豁然開闊起來的視野令人目中一亮。

    蒼藍穀的壯闊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就單說他們腳下的巨型瀑布吧。

    瀑布在他們腳下十米的地方,從一個洞口中奔流而出。

    單一個洞倒是不大,隻有數十米,但他們遠眺之下,發現那瀑布根本望不到頭。少說延綿數百米,而他們隻是站在了一頭。

    前麵抵達的一批人臉色都不太好看,李恩卓湊過去聽了一嘴,發現有人出師不利,沒刹住腳步,失足摔了下去。

    那瀑布寬有數百米,高怕是也有數百米。且這數百米之後還不是地麵或水塘,因為瀑布的水在半空中就消失了。

    他與後麵走上來的明堂對視了一眼,兩人便開始觀察其他路徑。

    進穀前,曾有幾人過來套近乎,意思是人多力量大,大夥兒一起排查,互通有無,才能早日找到蒼藍參。

    現在看來嘛,嗬嗬。

    到底是不是“失足”,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了吧。

    隻是,要單打獨鬥的話,方法確實也很重要。

    作為幾個外地人,他們對尋找蒼藍參的辦法是一竅不通。

    如此廣袤的一個山穀,那蒼藍參還會自己移動,除非他們運氣好,一個不小心給碰上了,不然還真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呢。

    “我們怎麽辦?”李恩卓用眼神悄聲詢問著。

    “我們對這裏不熟悉,先一起走一走,一旦發現有什麽不對就停下。”明堂當即以密語告之,“這群人自私自利,有危險肯定第一時間把別人先推出去,有重要的消息也不會告訴你。我們不必與他們太過熱乎,表麵應付應付即可。”

    李恩卓點點頭,他們便沿著瀑布開始往下走去。

    他們是四個人,彼此保持著可以相互支應的距離。

    其他人分成了兩撥,一撥往左,一撥往右,李恩卓他們便跟著往右的那批人專心往下走了。

    四人默默觀察著四周,半個時辰過去,沒有一句交流。因為按照蒼藍參的習性,他們踏進蒼藍穀的第一步起,就應該是仔細留意的狀態了。

    它是在土裏移動的時候據說會留下一些不是很明顯的痕跡。

    不仔細的話很容易錯過的。

    同行的大部隊中,有人已經不知了去向。

    “哎,快來看看,這是不是蒼藍參移動的痕跡?”

    話音還沒落,就有一群人擠了過去。

    說話人指著一片巨大黃葉子下泥土鬆動的痕跡,一臉興奮。

    可惜,有人看了以後不屑道:“不懂就不要亂說,這隻是有靈獸之間打鬥的痕跡。”他拿起不遠處一根斷裂的樹枝作證,“你們看,這就是證據,這道土上的劃痕就是這根樹枝所致。”

    而且眾人不得不承認的是,那樹枝的一頭還沾有黑色的泥土,尺寸也與土裏的痕跡大致相仿。

    “眼睛不好使就早點歇著,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最開始問出問題的人被凶了一頓,臉上又是窘迫又是憤恨,一雙眼睛死死瞪著拆穿他的人,好像隨時都會一刀捅上去似的。

    明堂搖了搖頭,示意李恩卓幾個離他們遠些。

    於是,一前一後,一快一慢,四人與其他人很快就拉開了距離。

    不過那片有痕跡的泥土卻依然在李恩卓心頭徘徊,他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麽,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如果古喻在這兒的話就會告訴他,要相信自己的直覺。

    說不出哪不對勁,他們就隻有繼續往下走。

    不過很快,他們便發現斷頭了。

    誰能想到這樣植被茂盛的林子走著走著,前麵的路就沒了啊。

    完全沒有一點提示,就好像那路是被誰臨時砍斷了似的。好些草木的根莖都從斷裂的路底下探出,張牙舞爪地懸在半空。

    瀑布帶來的潮濕大風呼呼得吹,幾人眯著眼往下看了看,心頭砰砰直跳。

    倒不是說以他們的修為下不去,而是,看的時候心裏會升起一種沒來由的恐懼。

    普通的幾十米高度他們自是不懼的,但這裏,他們卻覺得嚇人得很。

    “下去嗎?”

    有人吞了吞口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