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師兄身上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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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到底傅言是更近一點,就在那些黑豺狼即將咬到他的衣角之際,傅言猛得一個躍起,手腳並用三兩下爬上了古喻身旁的另一棵樹。
累得他蹲在樹梢上直喘。
黑豺狼們一著失手頗不甘心,舉頭望著樹上的兩個人不斷低吼。
好在時間不長。這些黑豺狼最終還是因為忌憚什麽而轉身走了。
蹲在樹杈上的古喻兩人一直等到它們走得不見蹤影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從樹上爬下來。
“真不愧是長公主墓,連黑豺狼這種幾乎失去蹤跡的凶獸都有。”傅言拍拍自己的衣服,言辭中多有感慨。
古喻則抬頭望著西北方空中那一道痕跡,悠悠道:“我們現在應當還是在外圍,想要三日之內抵達出決勝處的話,我們得爬過這座山。”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道痕跡便是他們剛進來的位置。也不知是長老們太厲害,還是長公主墓作怪,他們居然被扔到了這麽遠。
傅言笑了笑,“草原裏有黑豺狼,這森林裏不知還會有什麽啊……”
片刻後,古喻收起手中的劍,“走吧,多想無益。”率先邁入那幽深的山林。
傅言挑了挑眉,隨即跟上。
手裏閑著,某人的話嘮本質便再次體現了出來。
“古衣,你這劍耍得不好啊。你剛才出的那劍還是太慢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那黑豺狼剛才就咬上你了。”
古喻有些無語,不過她的劍法也確實如傅言所說,太慢。
當然,她也是沒辦法。
“第一次,用不太慣。”
要說紫微宗傳授的這套基礎劍法,紫微劍法,是在宗門大會前才正式傳授給新弟子們的。在此之前,他們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理論學習。古喻之前從未用過這樣的冷兵器,因而能使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這若是擱在一般人身上,少說也得是練了數年才有的熟練度。
她自己是不自知,而聽了她話的傅言則是頓時瞠目。
第一次啊……那真是,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想想他自己的第一次,傅言默默點頭,其實也不相上下。
嗯,至少說明他確實也是天才。
然後傅言回想起他們屈指可數的幾次見麵。
“說起來,你慣用的是什麽武器?”
古喻瞥了他一眼,“匕首?”
之所以語氣還有點不確定,是因為這東域中的修道人士幾乎沒有用這個的。大多數人是劍,還有一些其他的,但匕首嘛,大家基本上是當做小孩兒玩意兒,就連幹些暗戳戳勾當的人也不太用。古喻覺得她說匕首的話,傅言可能會以為她在說笑。
而就如她預料的那樣,傅言聽後,很是驚訝地怔了怔。
“你倒是別出心裁。”隻是這話裏多少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成分在。
古喻聳了聳肩,也沒有多餘解釋。
兩人在林子裏謹慎地行走了一個多時辰,然後遇見了第一個人。
左方林子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傅言與古喻停步,警惕地看去。便見一人騎著一匹青灰色的巨浪奔了過來,發絲紊亂,形容有些狼狽。
“傅師叔?”那人遠遠瞧見古喻二人,待看清傅言後更是激動得馭狼停下。
來人是紫微宗的弟子,不過這位師兄先前大概一直在閉關,古喻統共也就見過他一麵,便是早前的清蘭殿裏。至今名字還沒對上,隻知道是大長老座下的關門弟子。
傅言看了看他,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呦,張師侄,還真是有緣分呐,這是怎麽啦,這麽如此狼狽?”
那人眸底閃了閃,簡單地將自己的經曆說了說,最後,無奈地討饒道:“師叔你就別笑話我了,這長公主墓凶險萬分,不若一起上路吧,也好有個照應。”
此話不假,古喻和傅言都沒有異議。於是,隊伍壯大成了三人。
路上,古喻終於獲知這人叫張宜斌,是雲商城張家的嫡長孫,大長老座下排行第二。他比傅言進宗時間稍晚一點,與他還算熟識。
“傅師叔,古師妹,不知二位可有修為被壓製之感?”走著走著,張宜斌放慢了腳步。
他緊緊皺著眉頭,眼底有一絲詫異和慌亂,應該是剛發現不久。
相較而言,傅言可是淡定多了。
古喻奇道:“張師兄也有被壓製的感覺?師兄如今修為是何?”
張宜斌聽她這麽問,就知道他們也是這樣。於是長舒一口氣,無奈道:“我原本是斬道中期,進來之前還以為能占點優勢呢,沒想到,唉,不說也罷。”
古喻笑了笑,隨即陷入沉思。
這種狀況持續不久,還沒走幾步呢,古喻的鼻翼突然動了動。
爾後,她抬起眼,疑惑地看向正走在自己前方的張宜斌。
拜在元峰主門下使得古喻對氣味的敏感度有了顯著提升。從前方飄下來的那股香味,若有若無,常人很容易就忽略了。
“傅言,張師兄,你們可有聞到什麽味道?”
古喻一說,另兩人皆鄭重地在空氣中聞了聞。隻是不知那香味實在太淡還是怎麽的,他們聞了一陣後都表示沒有聞到。
不過危險之地,他們也不會因此而覺得古喻是在疑神疑鬼。
這種地方,怎麽謹慎都不為過。
“古師妹聞到了什麽?”
既然人家都這麽問了,古喻便不客氣了。
“師兄身上的味道。”大概是古喻在回答的時候表情有點詭異,所以那兩位的臉上瞬間精彩紛呈。
要不說他們到底是男人呢,一瞬間就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上去了。
不過這事兒她已經見怪不怪,翻了個白眼便繼續道:“張師兄身上有一種,嗯……我不太確定,但是有一部分應該是引獸香。”
話落,傅言先炸了。
“引獸香?!”
古喻點頭。
爾後,就見傅言猛得湊到張宜斌身邊,拽著他的衣服可勁嗅了一陣,隨即又飛速撤離,滿臉的嫌棄加鬱悶。
張宜斌臉一抽一抽的,同樣也因傅言的靠近而一陣惡寒。不過礙於對方的身份。他倒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