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祭台穀地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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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道期!
進入長公主墓的弟子怎麽可能會有如此實實在在的斬道期?!
“怎麽,我沒事就不能練個靈丹妙藥了?”麵對層層疊疊的注視,元峰主傲嬌地哼了聲。
“這麽說是元峰主練的提升修為的丹藥?”
眾人眼底埋著深深的懷疑。
大能之墓他又不是沒見過,在既定的法則之下,所有人的待遇都是等同的,如長公主墓這樣的修為壓製不足為奇。想古喻這樣竟然能夠突破壓製的,要麽原本就是修為近似於或超過逸陽長公主的,要麽就是服用了某種強行提升修為的丹藥。再或者,就是與長公主有著某種聯係,長公主特意給她開了後麵。
第一種,顯然是不可能的。
第二種,古喻那斬道期看起來可不虛浮啊,有些入了斬道期許久的弟子,根基看起來都沒她紮實呢。
至於第三種……眾人對逸陽長公主實在了解不深。莫非是因為血脈?
可她那個女兒似乎是無法修煉的啊……
陷入沉思的眾人不時看向元慶,眉頭緊鎖。
“不然你以為呢?”即便元峰主心裏也是層層駭浪,但涉及自家愛徒,他說起謊來,演技也是很逼真。
“怎麽,你們以為我整天在煉丹峰都是混日子的嗎?嘁——”他不客氣地給眾人一個大大的白眼,表示被小瞧的不滿。
他的話雖不客氣,可仔細想想還是蠻有道理的。
若真是斬道期,不可能沒有一點動靜的。那丫頭在進長公主墓之前可不是斬道期。這一點,但凡是關心一下宗門大會的宗主長老們還是有把握的。
礙著他的麵子,眾人收回目光,有的人是就此相信了,而有些人麽,多少還有些若有所思。
其中便包括了紫微宗宗主和七星宗的一位低調的長老。
那位長老在後麵眾人不注意時,吩咐身邊的小弟子偷偷去辦了一件事。
而金紋黑柱之上的那幾人想得就沒那麽多了,雲想容幾乎想也沒想就認定古喻是得了什麽丹藥。畢竟要她承認古喻有超越自己的天賦資質是她更不能接受的。
古喻很無恥地聳肩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了,可是你們擋了我的路,我隻好叫你們讓一讓了。”隨即,還真一眼沒看那綠鬆石,直徑往上走了。
為了表示她的急切,她居然還一口氣跨了兩個台階。
“斬道期這麽任性的嗎?!”鹿青看著螢厄門上的畫麵,目瞪口呆。
當然了,那金紋黑柱也不是擺設,隻是無人看到她一口氣跨了兩步後那瞬間萎靡了下去的臉色。
就這樣,古喻給眾人留下了一個輕鬆瀟灑的背影,很快便轉入轉角,消失在眾人眼中。
直到這時,那一個個震驚的目光才回過神來。
該搶綠鬆石的繼續搶綠鬆石,該奮起直追的奮起直追。然而不管有沒有意識到,古喻那家夥都在大家心中留下了一層或多或少的陰影。
接下來的路程很順利,前方就一個古藍韻,後方想搗亂的還未追上來。
古喻放慢了腳步,一邊運轉道魔兩氣調息,一邊仔細感受著台階上的那些金紋。
小半個時辰後,她看見了一扇巨大的石門,有些像小時候電視上見過的南天門。
古藍韻就站在那石門底下,靜靜的沒有動作。
古喻疑惑,前進的腳步便謹慎了許多。
在快走到石門之下時,她懷中的龍骨忽然有了反應,那一下一下的灼熱仿佛一顆跳動的心髒,正在期待著什麽。
怎麽會有這種反應,那上麵有什麽?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古喻瞥了眼靜止不動的古藍韻,爾後越過她走了進去。
“誒,怎麽回事,她怎麽往台階邊上走了?”
“再走可是要掉下去了啊!”
一直關注著古喻的鹿青幾人再次緊張起來,繼第一個烏青之後,文淺淺又一次把鹿青的胳膊捏出了一個青印子。
“嘶——敢情不是自己的胳膊,捏起來一點都不疼是吧?!”
鹿青吃痛,忙把手抽出,瞪了文淺淺一眼。
淺淺同學格外敷衍地訕笑了一下,“哎呀,人家這不是緊張嘛,一個沒注意,嘿嘿,抱歉了。”目光還是定在古喻身上,沒有半分移動。
而且沒多久,鹿青的胳膊再次被文淺淺一把抓住,狠狠地掐了一掐。
“哎呀,不行不行,再邁一步可就真的掉下去了啊,古衣這是怎麽啦,看不到嗎?!”
古喻確實沒看到。
因為在她眼前的是一片花團錦簇的穀地。
看那地勢似乎還有點眼熟。
古喻停著想了片刻,發現這就是之前祭台的那片穀地。
“宗主的法器竟然這麽厲害嗎?”
她驚訝地掃視著這片穀地,心底滿是不可思議。
如果她沒記錯的,這金紋立柱應當是宗門之物硬投到長公主墓內,用來考驗各宗門弟子的,與長公主墓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既然沒有關係,這裏又為何會出現長公主墓內的穀地景象呢?且看起來像是以前的光景。
非常真實,不像是假的。
因為小白也能看見。
“小心啊,本大神總覺得前麵有些不妥。”似乎是被龍骨影響了,小白困倦地睜開眼,往裏瞄了兩眼後,懶懶地在她耳邊提醒道。
“什麽不妥?”古喻心中一動,若有所思地問道。
可惜小白這不靠譜的關鍵時刻就掉鏈子,說了句不知道便又慫慫地躲了起來。
古喻無語。
而介於懷中龍骨反應太大,幾息之後,她便嘿嘿一笑,“那麽去瞧瞧,富貴險中求嘛。”
說著,她便向前邁去。
螢厄門上響起了幾個抽氣聲。
與此同時,一直沒有動靜的古藍韻眨了眨眼睛。
細心觀察她的人或許會發現,她眼底還有一絲尚未散去的驚懼。
穩定好心神後,她發現眼角略過了一道身影。那身影是那麽熟悉,嚇得古藍韻生生出了一頭冷汗。可待她再看去時,那道身影卻不見了。
一切就好似幻覺。
是她看錯了嗎?
古藍韻望著那空空如也的台階邊緣,長長舒了口氣。
是她看錯了吧。
長公主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