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鬱家突然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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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回事!”巨響聽著就離城主府不遠,虞春光借著牆的力道,反身便飛了出去。

    他剛接過城主之位就有人在他城主府門前搞事,當他是吃素的嗎!

    元峰主和蘇綺羅對了一眼,也匆匆跟了出去。

    地牢的門大開著,顧毛三人走到門口。反複確定外頭確實沒人了,三人才警惕地踏出離開的第一步。

    或許是城主府外頭的事兒有點大了,府內的人一個個都往外跑去,三人便趁亂隨著大流,低調地溜了出去。

    白嶺城他們不太熟悉,之前一直是呆在山裏的。不過顧阿三的思路很清晰,他們先“不經意”地扒了幾個人趕來看熱鬧的人,然後走進一家布莊,趁掌櫃、小二不在意,又順走了幾件衣服。躲進一偏僻地改頭換麵一番,他們才小心翼翼地躲進了一家客棧。

    身上的傷已經好了,洗個澡是他們現在最渴求的事情。

    “阿毛,你說那些人是真的放了我們嗎?不會是騙人吧?”沈飛洗完澡往床上一趟,舒服地低吟了一聲。

    顧阿三當即冷笑聲,“我看不大可能。他們還沒問出什麽就把我們放了,鐵定是派人跟蹤我們了。”

    顧毛點頭,深以為然,“阿三說的沒錯,他們是想拿我們作餌,吊一吊我們身後的人。”

    三人頓時沉默下來。

    好半晌後,沈飛從床上坐起,看著顧毛二人嚴肅道:“阿毛,那什麽身後的人到底是誰?你們是不是跟哪家做了交易?還有你們老實告訴我,那個鯤鵬獸核到底是從哪來的?!”

    一連串問題皆是沈飛心中憋了好久的疑問和委屈。

    顧毛聞言目光微微一暗,片刻後長歎一口氣,“阿飛,我兄弟這麽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哪有什麽身後人,我們那獸核就是撿的!”

    “那你在地牢裏……”沈飛不解地看著他。

    顧毛忽然一掌拍在桌上,“我說是我們撿的他們信嗎?”

    沈飛被那聲音嚇了一跳,回過味來卻更是不解了。

    “你是騙他們的?為何要騙他們?!”

    這回顧毛可是忍不住翻白眼了。

    “不然我們怎麽出來?”沈飛這家夥也太一根筋了吧,這都想不明白?“這是阿三出的主意。別說,還真挺管用,不然咱們還在那地牢裏玩命呢!”

    沈飛困惑地皺著眉頭,對顧毛這話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休息了兩個時辰,三人喬裝從客棧後門溜了出去。

    溜出去之前,顧阿毛曾出門打探過城主府外頭的那一聲巨響。

    據說是西域某家族來要人的,至於要的是誰,他倒是沒有頭緒了,隻知道製造那巨響的人已經被虞春光恭敬地迎進了府,派頭著實不小。

    趁此機會,他三人便商量著離開白嶺城。

    沉唐寨那條路他們是不走了,三人馬不停蹄直奔白嶺城北麵,打算從北麵的城門出去,趕往白嶺東北麵的閶新城。

    那是龍門中最大的城池,無論是人口還是麵積都是白嶺城的兩倍,隻要他們能混入閶新城,就基本不用擔心沉唐寨那些人能找到他們了。

    計劃原本應該很順利的,但最終仍未逃脫出“但是”二字的魔咒。

    想要截胡他們的除了沉唐寨一夥,還有別人。

    盡管已謹慎萬分,他們踏進閶新城的城門後,還是立馬被一夥不明人士套住了頭。在被套頭的前一秒,他們甚至都沒有發現!

    ……

    與此同時,白嶺城城主府的會客堂內正經曆著一場鬥智鬥勇。

    虞春光坐在城主的主位上,鐵青著臉不知該如何是好。坐在這裏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顯得有點漫長。

    “虞城主,你當真以為你攔得住我們?”

    虞春光的左手邊位置上坐著一位青衫男子,貌約四、五十,蓄著一撮短小的胡子,目光淩厲,每一眼都像是一襲利爪,讓人心驚肉跳,哪怕是虞春光這樣在龍城與白嶺城之間殺伐果斷的人物也忍不住心虛幾分。

    而那人所指的正是被他的人抓起來的蘇綺羅。

    來人自稱西域鬱家,手持鬱家令牌,說是與他們交好的龍城城主遇到了點麻煩,請他幫忙捉拿蘇家叛徒。

    於是就有了之前城主府門前的一出——城主府的門衛盤查他們的身份,他們便直接將城主府的門給砸了。在他們看來,小小的白嶺城城主看門的都敢攔他們了,簡直是反了天了!

    他們是衝著蘇綺羅而來,卻又不僅僅是蘇綺羅。

    也不知他們從龍城城主口中知道了什麽,捉了蘇綺羅之後,這人非但沒走,還幫著蘇綺羅大搖大擺地坐在了城主府的會客堂上,表示要等她的同夥來。

    虞春光的目光掃過已陷入半昏迷的蘇綺羅,心底有著一絲掙紮。

    畢竟這是鬱家啊!西域黃洲的鬱家啊!就算不能攀上關係,他也不好得罪啊!

    但問題是,現在更可怕的是那位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的古喻!

    他倆現在又不知所蹤了,元慶和那位竇先生大概是去找他們了。現在隻留下蘇綺羅一個,他怕他把鬱家這些人放走後,他們直接就把他結果了。

    兩害相較取其輕,所以他忍著,堅決不能放走他們,要走起碼也得等古喻幾個來了再說!

    腦子裏千回百轉,以至於一時忘記了搭話。見虞春光不理會他,那位鬱家人士可是氣得心裏直哆嗦。

    他冷哼一聲,再次拿出那蔑視的語氣,“虞春光,我記得前不久,這白嶺城的城主還是姓謝的吧?我們鬱家老太爺馬上大壽了,他的一車禮好像還在路上。”

    言下之意是,謝南天可是我們鬱家關照的,你什麽話也不說就把人給宰了,怎麽向我們鬱家交代?

    威脅意圖明顯,若還不識相點,此後你可要小心你的小命了。

    虞春光混了那麽久這點暗示哪能聽不出。

    他幹咳一聲,訕笑道:“鬱先生說的對,其實這個城主之位我是一點都不想的。城外那自由自在的日子過慣了,在城主府裏還真是渾身難受。要不是謝城主和葛老尊主親自登門相勸,唉,誰想要這位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