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偷溜出聚賢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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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喻,我聽說肖老爺今日又來了!”
某日一早,古喻剛從房中出來,蘇綺羅便咋咋呼呼地跑了進來。
距兩人從肖家回來已經半月過去了。剛開始那幾日,肖老爺每日必來聚賢館報到,但古喻拒不見他,他也隻好打道回府。
後來是沒那麽勤快了,但他又開始走鄒先生的路子了。
古喻依然沒有動搖,不過倒是非常好奇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走的。
這期間,蘇綺羅成了古喻的情報員。每次肖老爺來,她都能第一個通知她。鬼知道這家夥平日裏都在幹嘛。而她的心情也慢慢從“過意不去”變成了“看看古喻到底什麽時候才會見肖老爺”。
這一日,有著些許的不同。
蘇綺羅的小腳步裏藏著快掩飾不住的興奮心情。
還沒見人,古喻就已好奇地看了過去。
這一瞧,她就有點後悔了。
因為幾乎在蘇綺羅前腳踏進之時,李龐義後腳便跟了進來。
“餘古,原來你躲在這兒啊!”
以至於古喻伸懶腰的雙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就那麽愣在了頭上。
唉,還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啊……
“館長,你怎麽來了?”假裝驚訝了片刻,她繼續完成她的懶腰,順便露出一抹勉強的笑意。
李龐義懶得陪她演戲,當即啐了聲,“明知故問,還能為什麽,當然是肖家的事。”
“你為何不見肖澇河?鄒先生說他都來了好幾回了。”
古喻抿嘴憨笑起來,“找我有什麽用啊,我什麽都幫不了他。倒是還不如找館長呢。”
李龐義聞言先是冷笑兩聲,然後上下打量她兩眼,慢慢露出得意的笑。古喻心裏頓叫不好,就聽李龐義緩緩道來:“我已經答應他了,明日過來一定讓你見他。”
“嗯???”
還可以這樣的嗎!
古喻的錯愕逗笑了李龐義,他“嘿”了聲,“你倒好,把事情往管事房一推落個清靜,鄒先生、王先生可替你背了不少煩心事。沒有你這樣的。”
古喻嘴一歪,猶不願承認,“館長您可別這麽說,那肖老爺是因為信任咱們聚賢館才找上門的。他可沒有指名道姓來找我。”
當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古喻再怎麽拒絕都沒有用。
第二日,李龐義帶著鄒先生親自來逮人。
然而現實總是那麽讓人捉摸不定。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由他堂堂館長親自坐鎮把關,卻還撲了個空!
“人呢?”
他看向古喻的鄰居,此人被李龐義委托監視古喻的出入情況。結果呢?結果現在這人除了尷尬恐慌地與館長大眼瞪小眼外,什麽也做不了。
古喻既不在了,那麽她的“好兄弟”蘇綺羅應該也是一樣。
著人去瞧,果然。
“嘿,這兩小子!”
李龐義氣笑。在古喻門口逗留片刻後,他便轉身前往管事房。
古喻和蘇綺羅現在何處?
奇軒樓內,三人舉杯相碰,一同豪飲。
“多虧了鬱師兄,不然今天我們可就出不來了!”蘇綺羅咂吧著嘴裏的餘味,讚了兩聲好酒。
與竇師叔混的那些日子裏,她對酒有了不少的認識。
喝了酒的蘇綺羅兩眸晶亮,兩頰紅撲撲。那憨態可人的模樣,真是很難讓人不懷疑是個女孩子啊……古喻壓下舌尖的殘酒,眼珠子左右轉了轉。
隨後她壓下目光,嘴角微微勾起,“是啊,今日多虧了鬱師兄,要不然我不得給那肖老爺煩死了。說真的,我真給不了他什麽幫助了,也不知他為何這麽執著著要找我。”
“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們盡管說。”鬱文庭晃了晃喝光的酒杯,欣然接受了她們的謝意,“說真的,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幹,挺刺激的。要是還有下回,我完全不反對。”
話音剛落,房內便爆發出一個被嗆到的笑聲,伴隨著陣陣咳嗽和奇怪的酒香,房裏那種優雅神秘的氣息瞬間被打破。
古喻頓時滿頭黑線。
這話雖然幽默吧,可至於笑成這樣?跟點了笑穴一樣腰都直不起了?
鬱文庭顯然也想不到自己的話能好笑到這個地步。不過兩人無奈地看著好久也平息不了的蘇綺羅,忽然也大笑了起來。
“羅師弟的酒量不大行啊。”
古喻重重點頭,表示自己也沒想到。
一個醉酒之人,做出什麽事都不讓人奇怪。
蘇綺羅此番就像被點燃了笑穴一樣,停都停不下來,幾乎是看到什麽都覺得好笑。
見了鬱文庭,哈哈哈笑個不停;見到古喻,也哈哈哈笑個不停。
最後,鑒於兩人身上都沒什麽醒酒的丹藥,就隻好把她搬到一旁,做個笑聲背景牆了。
做完這些,鬱文庭再次為古喻斟上一杯酒。
“對了,你上回拿來的紫金歸靈丹還有嗎?”
古喻挑眉。
上回給奇軒樓的紫金歸靈丹已經賣出去了。據說是在奇軒樓專門組織的一場小型起價會裏賣出去的。賣出了一百萬靈石的高價。
奇軒樓的掌櫃給她送靈石時還悄悄告訴她,買到歸靈丹的那位客人對此丹興趣很大,她要是有的話依舊可以按照一百萬靈石的價格收購。當然其他客人對紫金歸靈丹也感興趣,隻是出價沒有那麽高罷了。
“怎麽?又是誰要買?”她友好地接過鬱文庭給她遞來的酒杯,樂嗬嗬道,“該不會是上次買了我歸靈丹的那位吧?”
鬱文庭舉了舉酒杯,一口悶下去,“原來除了價錢,你還挑客?”
賣的同樣的丹藥,這顆怎麽就要挑人了呢?
古喻聳肩,“那自然是挑的。”
“紫金歸靈丹是修複丹田的,一般需要這丹藥的有兩種,一是普通被人打殘,而是遭人恨被人打殘的。這第二種我要是賣了丹藥的話不是無緣無故給自己樹敵嘛,而且吃了我丹藥的也不一定會念我的好。”
蘇綺羅這會兒已經恢複了正常,不過喝到微醺的她及時不再狂笑了,也還是一副醉態,一個人坐在椅上,癡癡地望著他們兩個。
“看不出來你這人的心思還挺特別。”古喻注意到鬱文庭往她身上看了眼,然後才道,“上一回怎麽不見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