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肖夫人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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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是被人跟蹤了才偶然躲進那條密道的,然後順便瞧了瞧,誰知道密道的那頭是春平堡的人啊。要不是你爹說,我們根本不知道。”
蘇綺羅對密道裏的恐怖場景進行了詳細的描述,不過這些恐怖都抵不過沒能看到密道之後是什麽的不甘。
“唉,早知道就幹脆一腳踹出去了。隻開了一條縫,根本什麽都沒看到嘛。太可惜了。”
“不過他們現在應該走了,這密道就在你們李家附近,你們應該會派人去查看的吧?到時候能不能和我們說說啊?”
古喻煞有介事地點頭表示同意。
李恩卓撫額,“等我回去打聽打聽再說吧。”
“那就這麽說定了!”
蘇綺羅興奮地朝古喻眨眨眼,爾後話題頓轉,“咦,我們這是要去肖家?”
不遠的前方,肖府的門扁已經遙遙可見了。
李恩卓忽然認真附和道:“如你們所說,這個肖夫人怕是不簡單啊。”
他看向古喻,希望從她臉上找到一些線索。
結果她和蘇綺羅竟然一臉詫異,“怎麽說?她真是假冒的?”
“呃,那倒不一定。”李恩卓愣了下,發現自己一時不知該怎麽解釋,幹脆另起一話,“後來說他妻子才是柳家後人的那個人上哪去了?”
提到這人,蘇綺羅是最有發言權的。
古喻可以把事情丟開一概不管,她可忍不住。
“自從那次來聚賢館找過餘古之後就再沒來過了。”不僅沒來過,而且還和失去蹤跡一樣,她打聽都沒打聽到。
至於那人口中說的柳家後人,她倒是見過一眼。
“嗯……一定要說的話,她倆長得還是有那麽點相似的地方的。比如說鼻子……”
三人討論到肖家門口,門內正好走出了孔媽媽。
“古公子,羅公子!”
“你們是來找老爺的?”她忙把大門打開。
古喻回“是”,然而她又犯難了。
“老爺出門時說要去聚賢館找你們,你們沒看見嗎?”
大約是前幾次拒絕肖老爺的經曆被她知道了,孔媽媽看著古喻一行的神色異常複雜,混著拘謹、緊張、高興以及一些說不清的情緒。
古喻的視線在她臉上停了片刻後,笑歎道:“那可能是錯過了吧。我們一早就出門了。沒事,我們等一等吧。今日就是為了肖老爺來的。”
孔媽媽還能說什麽?老爺一直求不到的人這會兒找上門說要等他,她怎能把人趕走。
肖家的花廳裏,孔媽媽一會兒伺候點茶水,一會兒吩咐點點心。蘇綺羅趁著孔媽媽離開的空隙,終於憋不住好奇道:“唉,你為了什麽事來找肖老爺的?”這麽突然,一定是什麽大事吧。
除了不能百分百確定,她已在腦子裏過了許多種可能。
哪想到古喻卻隻輕飄飄來了句,“沒事。”
蘇綺羅:“……”
她不信!
嚴肅思考了片刻,她張開嘴皮子無聲道:“你懷疑隔牆有耳?”
古喻掛著笑,懶得理她。
李恩卓瞧著古喻,猜測道:“餘古是想看看春平堡那些人的反應吧?”
隨即便得到了古喻的讚賞,“還是恩卓聰明。”
蘇綺羅扁扁嘴,吃癟的樣子叫人忍俊不禁。
他們一直從傍晚坐到深夜,然而都沒有等到肖老爺回府。孔媽媽有點急了,派人去找。結果這人就像消失了一般,了無蹤跡。
派了幾人在府中各個出入口盯著不算,孔媽媽接著又派了一批人去外頭找。
夜已深,他們再坐下去就有點不合適了。
於是古喻三人起身告辭。
孔媽媽送他們出府時,古喻不經意地提了句,“你家夫人現在如何了?”
“啊?”孔媽媽心思不在此處,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她還迷茫了一會兒。待反應過來後,她沉沉地吐了一口氣,“夫人的狀況不是太好,還是昏迷著,老爺從西域請來的煉丹師也沒法子,隻能每天備著點湯藥喂一喂。”
三人出府。走出百米後李恩卓突然說道:“夫人吞下的丹藥既然是從春平堡求來的,想必他們有法子解吧。”
誰說不是呢。
“可以他們與春平堡的關係……沒再求來一顆毒藥就不錯了吧。”蘇綺羅一想到這個可能便不禁為肖家感到委屈。
這還真是要趕盡殺絕啊。
李恩卓沒有她那麽豐富的情感,隻微微笑道:“那就要看他們手上有什麽籌碼了。”
古喻聽到這兒,好奇地偏頭,“恩卓對此事有興趣?”
李恩卓幽幽歎了聲,“有是有,不過事關西域那頭,家裏定然不會讓我參與的。”
月上梢頭,肖家府苑已進入歇息時間。除了少數的幾個護院,府中靜悄悄的沒什麽人氣。
主院的耳房裏亮著一盞燈,片刻後,有人將它吹滅。
有三人趴在牆頭,看著耳房的人影上床後,豁然躍入,直奔主院裏最大的那間正房。
才剛推門,門縫裏就響起了一聲輕微的“吱呀”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
三人趕緊停住,看向耳房。
過了好一會兒,見那邊沒動靜,他們這才再一次推門,動作更加小心了。
正房裏一片漆黑,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藥香。三人繞過屏風,直奔裏屋。
很快,一個倒吸氣的聲音就從一人嘴中傳出。
“古……餘古,這,真是肖夫人?!”
黑暗中,古喻緊擰著眉,眸光爍爍。
借著窗外的月光,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滿臉褶皺,形似皮包骨的八十老嫗!
對於未見過肖夫人的李恩卓而言,這情況還能接受,但對於見過肖夫人的另兩人來說,這個變化實在太驚人了。一度讓人懷疑床上之人的身份。
但這樣的衰老似乎僅限於脖子以上的部位,過了脖子,包括四肢,都還是年輕女人的體征。
三人在裏屋呆了一刻鍾。隻要是主要檢查病人,其他兩人幫她望風。
耳房的孔媽媽似乎睡得很死,對這兒的動靜絲毫沒有察覺。
直到他們離去,肖府都還是那個肖府,仿佛從未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