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小酒館炸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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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真人又驚又怒,卻又不知是哪裏出了問題。

    門主給他的這個囚盒是王階上品法器,像他這種煉器的門外漢根本搞不懂裏麵的法門。

    “我們怎麽不出去?”同樣的問題小白也詢問了古喻。

    海真人念咒時,符文確實鬆動了,開了個口子。依照海真人說的,他們應該從這裏就可以出去了。

    但古喻翻了個白眼。

    “不是我不出去,是出不去。那人剛才念的根本就不是開門的口訣。”

    她不懂這囚牢開門的口訣,但她懂符文啊。海真人念訣時符文的變化根本不是要放他們出去,而是,怎麽說呢,隱隱有種要放大招了的節奏。

    所以她沒有動彈,讓小白繼續下去。

    囚盒中的符文已經到了即將崩潰的時候,小白的口中的龍骨也已經掉完了一層皮。再繼續下去,小白恐怕承受不住。看著它越來越痛苦的神色,古喻心一橫,一手伸到小白口中,握住龍骨,一手砸向牆麵,釋放鳳凰真火的力量。

    轟!

    巨響聲起,小酒館被炸爛了一半。

    誰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鐵盒”能弄出這麽大動靜。

    而爆炸的中心,一人一狼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在了那裏。

    盡管有些猝不及防,但金懷仁和海真人還是做了心理準備的。古喻兩個一出現,他們便第一時間上手。

    趁著囚盒消耗了他們的靈氣,出來後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們捉住,決不能留給他們喘息的機會!這樣即便囚盒毀了,至少還能給門主一個交代!

    可惜海真人還是低估了古喻。

    他能這麽想,古喻自然也可以。

    早在海真人不停念訣的時候古瑜便與小白商量好了行動方案。

    因而離開囚盒的第一時間,她倆便不顧一切往金懷仁那邊撲去。不僅因為他實力偏弱些,還因為他正好擋在了門口。

    為了逃脫,古瑜毫無保留。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她一上來就把鳳凰真火祭了出來。

    小鳳凰的怒氣被古喻憋了許久,要是不撒在他們身上,將來就可能會撒在自己身上。

    “對不住了!”

    一把大火把金懷仁收進其中,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初入道基的人能辦得到的!

    他可是化神巔峰,差一步就可上王階了啊!

    包裹在金紅色的火焰之中,那種隨時會被吞沒的恐懼瘋狂湧上心頭。

    他的魔氣根本破不開火焰,而他的同伴,似乎也並不打算救他。

    海真人追上了古喻。金懷仁那一幕他也看到了,因此他準備把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速戰速決,以免對方再出什麽幺蛾子。

    能在九幽門中得到門主的另眼相待,他海真人還是有點真本事的。

    追逐途中,他便取下手中一枚古銅色的粗戒,將它放入嘴中。隨後,在他趕上古喻之際,他調動體內魔氣,吹出了哨聲。

    當第一聲傳出,古喻和小白的腳步便頓了一頓。

    爾後,特別是小白,腳步明顯遲緩許多。

    當然,不止是它。隨著哨聲的轉調,古喻還逐漸感受到了小鳳凰的懶怠,手中本命火焰也慢慢收回了體內。

    海真人吹的是一個樸實無華的簡單曲調,偶爾好像還會出現技藝不精、調子跑出天際的感覺。可就是這樣的曲子,把所有能聽清的都吹得昏昏欲睡。

    相對來講,古喻還是堅持得最久的。

    拖著沉重的步伐,抱著重了太多的小白,古喻深吸一口氣,停了下來。

    由於要吹出合適的曲調,海真人也隻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他的打算是等古喻他們昏過去後在從地上撿人,隻是沒想到她竟然堅持了那麽久。

    到此為止了。

    海真人看著停下腳步、身心困倦的古喻,心底默默大笑。

    然而……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古喻卻始終隻是晃悠著身子,怎麽也沒有倒下。

    她晃悠著把小白放到自己身後,晃悠著轉過身盯著海真人,晃悠著扯開一個笑容……

    這特麽又是怎麽回事?!

    寶貝連連失利,海真人心口“咯噔”一下,差點沒咆哮出聲!

    他頓時提步朝古喻那兒衝去。

    現在這狀態應該很好抓吧?

    如今的海真人可不敢把古喻真當一個道基初期的修士來看。他十萬分懷疑,這小子就是扮豬吃老虎!

    鬱家能在西域屹立不倒數百年,有點什麽奇怪的丹藥、法器不足為奇。這小子保準是靠著鬱家的什麽東西掩蓋了自己真實的實力!

    可恨他還被李仇那幾個人給騙了!

    他提著十二分的謹慎,腦子裏過了好幾種抓他的法子,但最重要的一點,他在這關鍵時刻卻給忘了。

    他口中的曲子因為他的不專心,嚴重走調了。

    這便給了古喻一點空隙。

    嚴重走調的曲子就仿佛是一根針紮進了她的腦仁,痛得她一個激靈,困意也煙消雲散了。

    困意沒了,手腳便麻利了。

    看著衝過來的海真人,她抄起小白便跳進了身旁的客棧。

    “???”

    海真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客棧的二樓也是喝酒吃茶的地方,裏麵人不少,躺了滿桌滿地。曲子走調,他們也慢慢醒了過來,不過同樣的,針紮腦仁的疼痛也讓有些人難以承受。

    在一片哀嚎聲中,古喻悶著頭往裏衝去。

    路過一雅間時,正好有人從裏撲出來,古喻一個不慎,與那人撞了個滿懷。

    古喻倒沒事,與她相撞的人卻被撞飛了兩米遠。

    後麵還有追兵,古喻根本顧不上去把人扶起來。留了句“對不住”,她便匆匆離去。隻不過在瞟到人臉時,她的思緒稍稍飄了飄。

    接下來的古喻就是牟足了勁地跑,從這家客棧到那家酒樓,從這條小巷到那條死路,反正怎麽曲折怎麽來。

    而海真人麽,當真是堅持不懈,咬得極緊。一開始還想故技重施,但又擔心古喻其實根本不受影響,就隻好放棄。後來,追著古喻在巷子酒樓裏繞了太久,過眼的人和物件都太多,繞的他眼花繚亂,終於,在一個拐角之後,找不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