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一起去孤山

    雖然金發的未成年雷神, 在見麵後和加爾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但出於對複仇者的某種尊敬和信賴，加爾還是很快就放棄了與之戰鬥的打算。

    他收起小火球，不顧達米安的阻攔，興衝衝地跑過去說：“索爾，你弟弟洛基太過分了！”

    小巫師用一種信賴的口吻開始告狀。

    他將洛基欺騙大家的行為統統告知雷神, 指望他來主持公道。

    然而, 幼年期的雷神僅僅是揚了揚眉毛：“那群巨鷹又不會輕易殺人, 我弟弟沒有惡意。”

    這位與成年時期明顯有些不同的雷神, 非常鎮定自若地說：“洛基隻是和你們開個玩笑。再說，你們的目的是找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找我幹什麽……但現在, 你們不是已經見到我了嗎？”

    “話不是這麽說的。”

    加爾憤怒地爭辯說：“我們見到你, 又不是因為洛基的幫助。”

    “那你還想怎麽樣？”

    索爾板起臉，聲音提高了一個度，異常嚴厲地說：“難道讓一位尊貴的神明, 給你一個凡人道歉嗎？”

    加爾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要知道，在加爾比恩盧平的這個時代中，雖然已經是超級英雄輩出的年代。但自始至終, 複仇者聯盟和正義聯盟, 都是標杆和旗幟的象征。幾乎沒有孩子不崇拜正義聯盟，不信賴複仇者的！

    所以, 在小巫師曾經的心中, 雷神索爾是複仇者聯盟的元老, 是勇敢揮舞雷神之錘, 抵抗邪惡，正義和光明的象征。又因為出身阿薩神域，是神王之子的緣故，這位勇武的大王子，也一直代表著，慷慨大方，王者胸襟，是值得所有人欽佩的英雄人物。

    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正義和光明的象征，慷慨大方，王者胸襟，值得所有人欽佩的英雄人物，在未成年的幼齡年代，卻是一個瞧不起凡人、傲慢無禮的神明。

    這個反差太強大了，加爾有點兒難以接受。

    小孩子的心一向很純粹，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可當以為是好的存在，卻變成了壞的，他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的錯愕。

    麵對著雷神這種盲目護短的行為，有一種偶像破滅的迷茫無助感覺。

    加爾一時間，連生氣都不知道要怎麽生。

    他忍不住朝著自己目前最信賴的人達米安望了過去，委屈又帶著幾分難過，孩子氣地小聲自我安慰著說：“他不是雷神，雷神才不會像他這樣。”

    “父親果然是對的。”

    達米安伸手將加爾拽到自己身後，冷臉麵對著索爾，不禁聯想起某個閑著沒事，總往哥譚飛的討厭氪星人，語氣有了幾分譏諷：“這群外星人，全都靠不住。”

    “也不是啊……我挺喜歡格魯特的。”

    加爾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嘴。

    達米安氣地踹了小巫師一腳，埋怨地說：“你能不能別丟我的人。”

    “你好歹讓我緩一緩啊。”

    加爾在他背後難過地咕噥著說：“畢竟是我喜歡過的超級英雄，我還買過他的周邊貼紙，為他花過錢的。”

    “下次記得睜大眼睛，喜歡點兒靠譜的。”

    達米安冷笑著說：“比如蝙蝠俠和羅賓。”

    “蝙蝠俠可以啊！”

    加爾勉強提起精神，去努力回應著小夥伴說：“我買過蝙蝠的麵具，不過，羅賓是誰啊？”

    達米安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處。

    他已經不想和雷神打架，隻想轉過去，抓住這個死孩子拚命搖晃！

    什麽叫羅賓是誰？

    你瞎啊！跟在蝙蝠俠身後，那麽英勇、厲害、帥氣、身手敏捷、關鍵時刻力挽狂瀾的羅賓，看不到嗎？

    但不管過程是多麽的坑爹。

    最終，這位年幼的雷神，卻被他所輕視的凡人們給抓住了。

    他不像是洛基那麽詭計多端，又尚在年幼，戰鬥經驗缺乏。在正麵一對一戰鬥時，敗給格鬥大師級別的達米安後，就願賭服輸地留下來了。

    “我保證，回阿薩神域，就讓海姆達爾打開彩虹橋，送你們回中庭。”

    索爾非常幹脆利落地說：“但我必須先找到洛基，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麵，等找到他後，我們就一起回神域。”

    對比兩兄弟的難搞程度。

    加爾非常真心實意地安慰他說：“其實，你真的沒必要不放心，以你弟弟的智商，十個你都不夠他玩的。”

    “我弟弟是很聰明，但聰明，也不扛揍啊。”

    索爾習慣地用自己的思維考慮著，繼續擔憂地說：“萬一，他被人欺負了怎麽辦？”

    加爾麵無表情：……你不擔心他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大概……無論在外人眼中，洛基是多麽的陰險狡詐惡毒。可在目前的雷神眼裏，他也僅僅是一個喜歡惡作劇，淘氣一點兒的好弟弟。

    因為不知道洛基到底跑去了那裏，一行人也不知道從何處找起，隻得繼續按照原計劃，先把精靈王子萊戈拉斯，送回孤山附近的那座幽暗密林裏。

    之前與雷神對峙的那一刻，精靈王子毫不猶豫地站在己方的講義氣行為，終於換來了一行人的實際領導人達米安的認可。

    所以，這一次送精靈王子回家的事情，他看似和以前一樣冷淡，但卻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至於霍比特人比爾博，他本來還在糾結‘找到雷神，短暫冒險旅途可以結束了’這件事，自己到底是該高興好，還是不高興好？

    前者，可以重新回到家裏，安安穩穩地繼續平凡卻幸福的生活；後者，踟躕猶豫糾結了那麽久，難道就為了這麽一趟虎頭蛇尾的超短旅程嗎？稍微有點兒不甘心！

    所以，當大家說要繼續去找洛基的時候，比爾博順理成章地繼續跟了下去，繼續他一生之中，也許僅有這麽一次的奇妙冒險。

    與此同時，

    為了失蹤的、被龍叼走的小王子，精靈大軍已經兵發孤山。

    時刻關注複國一事的矮人王子，自然也聽說了這件事。

    此時人類的村落中，已經全都是‘精靈要去屠龍’的消息。

    “難道那群精靈們終於良心發現，決定助我們鏟除惡龍史矛戈了？”

    一位年輕的矮人奇力，神色很活潑，用非常樂觀的語調說。

    但他的哥哥菲力立刻反駁了他：“別逗了，那群貪生怕死的長耳朵家夥，與其說良心發現，我寧可信他們是貪婪之心作祟！搞不好，是覬覦我們矮人族曆代積累的寶藏。”

    “哥哥，也不要總把精靈想的這麽壞吧。”奇力語氣單純地說。

    “不是我想，他們就是那麽壞。”

    菲力頑固地回答。

    “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那群長耳朵家夥，去搶走應該屬於我們矮人的東西嗎？”

    一名脾氣暴躁的矮人說：“索林，你說句話！”

    室內頓時一片沉靜。

    所有矮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跟隨的王者——索林橡木盾。

    許久，索林才開口說：“我們也去！”

    盡管落魄流浪，這位矮人族王者的聲音中，依然有著無盡的威嚴和勇氣。

    他高傲地昂著頭，指向矮人曾經的家園——孤山的方向說：“矮人勇士們，你們願意冒著生命的危險，再陪我去闖一闖嗎？”

    矮人們發出一陣粗豪的大笑聲。

    然後，他們毫不遲疑地舉起戰斧，熱血沸騰地喊：“下令吧，王！”

    這是多麽奇妙的一件事！

    在種種陰差陽錯下，矮人、精靈，還有達米安一行人，或有意，或無意，卻全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前行著。

    所以，相遇，似乎也隻是早晚的問題了。

    終於，這一天……

    矮人們正麵撞上了達米安一行人。

    正如前文所說，矮人們在亡國後的生活一直顛沛流離，好不容易攢了點兒錢，又被洛基全部騙走。

    這就導致他們一路的旅程十分艱難，餐風露宿就不用說了，餓著肚子趕路，基本是一件特別常見的事情。

    所以，當他們聞到食物的香氣時，情不自禁地順著香氣，來到了達米安他們日常野餐……不不，是趕路途中臨時用餐的地方。

    黑龍這時候又因為飯量太大，被打發出去自己覓食了。

    大家則圍著篝火，齊齊等著好說話的霍比特人——大廚比爾博，把飯做好。

    “咦，比爾博，那是你的族人嗎？”

    傑克船長第一個看到了那些矮人們，隨口問了一句。

    正忙碌地幫忙烤雞翅的比爾博詫異地抬起頭，驚訝地回答：“不是的，他們不是霍比特人。”

    他思考了一下說：“唔……我感覺，應該是矮人。”

    “矮人？”

    大家立刻好奇地看了過去。

    善良的霍比特人望著風塵仆仆的矮人們，不由得心軟了。

    他下意識地好心邀請著說：“你們要來，一起吃點兒東西，順便歇歇腳嗎？”

    索林打量了一下他們，一個成年人類（指傑克船長），帶著三個孩子（達米安、加爾和索爾），一個霍比特人，還有一個……精靈？

    這奇特的組合，讓索林不禁有點兒摸不準他們的來路。

    但一來，矮人這邊明顯人數占優；二來，一路長途跋涉，也確實該休息一下了。

    索林矜持地回應了比爾博的邀請。

    但是，當他們坐下來，開始習慣性的自我介紹時……

    雷神索爾的自我介紹，瞬間讓全場為之一寂。

    這就很尷尬了。

    “雷-神-索-爾？”

    矮人之王近乎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咬牙切齒著。

    那種溢於言表的熊熊憤怒，讓索爾難得的靈光一閃，聰明了一回。

    他滿臉無奈，像所有收拾爛攤子的兄長一樣歎氣：“說吧，洛基又幹什麽了？”

    洛基在得償所願後，並沒有急著回阿薩神域。

    當然，這並不代表他聰明到已經猜出自家大哥會親自來找自己。

    他純粹是想在這個世界多玩一陣子。

    以及惡劣地……想讓某個和他搶哥哥注意力的女孩希芙多哭一陣子。

    他隱身，高高地坐在某個人類房子的屋簷上，從懷裏，拿出了那頂精致魅力的黃金假發。

    陽光下，黃金的假發散發出無比瑰麗的光芒，矮人這樣栩栩如生、巧奪天工的手藝，哪怕是神明，也要為之讚歎不已。

    洛基都有點兒舍不得把假發給希芙了。

    他用法術做了一個水鏡，將金色假發在自己的頭上比劃了一下，可發現哪怕發色一樣了，他和長兄索爾依然毫無相似之處，不由得厭煩地嘀咕了一句：“真難看！”

    這時，屋簷下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聽說那個欺騙矮人，冒充神明的雷神索爾被抓住了！”

    由於某個名字的出現……

    洛基不由得微微一怔。

    他向下望去，發現是幾個凡人正站在那聊天。

    “對，一個金發藍眼的孩子，武力很高，但雙拳難敵四手，被矮人們抓住了。他一直不肯承認欺騙過矮人，還辯解說是來找自己離家出走的弟弟，根本就沒有見過矮人，但矮人們不相信。”

    “啊，那要怎麽辦？”

    “矮人說明天中午，要用戰斧砍斷他的脖子。”

    “天啊，這太殘忍了！”

    “沒辦法，那群矮人們氣壞了。”

    “唉，怎麽說呢，雖然騙人不對，但為此付出這麽大的代價，也有點兒過了。”

    ‘索爾……被矮人們抓了？’

    洛基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金發碧眼，自稱雷神，尋找離家出走的弟弟……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似乎這就是他那個衝動又愛犯蠢的兄長。

    ‘我要去救索爾嗎？’

    洛基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浮現了這個問題。

    但在這個問題剛剛浮現的時候……

    他就滿臉驚恐，被自己的想法狠狠嚇了一跳。

    ‘我為什麽要這麽問？’

    ‘去救自己的兄長，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因為矮人可能有陷阱？’

    ‘可假如有陷阱，我就可以置自己的親生兄弟於不顧嗎？’

    ‘所以，我為什麽要思考去不去救？’

    ‘這種問題，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出現在腦子裏才對！’

    可是……

    如果索爾不在了的話，就沒有人和我爭奪父母的寵愛，臣民的尊敬，以及神王繼承人的位置了。

    這樣隱晦的、陰暗的、可怕的想法，不受控製的出現在腦海裏。

    洛基猛地拚命搖晃著腦袋，試圖把這種想法甩出去。

    他覺得有些痛苦。

    不同於索爾天生強壯的體格，以及自信樂觀的性情。

    生性瘦弱單薄的身材，以及敏感多思的性格，讓洛基內心中總會產生很多無法言說的念頭，也受到更多的誘惑。

    他的腦海裏，也總會出現一些本不應該有的掙紮和矛盾。

    尤其是當索爾總是以保護者的角度，毫不猶豫地站在他身前時……

    他心中並非沒有感激，但更多的卻是：‘我想和他一樣’！

    那種古怪的不應該有的念頭，再一次滋長壯大：

    為什麽我不是那個保護者？

    我不想站在背後被人保護，我也想當一個強大的王！

    如果沒有索爾，如果沒有索爾……’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對敵人可以肆無忌憚地使用詭計來獲勝。’

    他在心中警告著自己：“但索爾是哥哥，神王之位，理應是我們兄弟間的公平競爭。”

    ‘我必須去救索爾，他是我的哥哥。哪怕有無數次，我生他的氣，討厭他和別人玩而忽略我，嫉妒他超強的武力和好人緣，但是……隻要有一次他需要我，那我就會去救他。’

    ‘我就會去救他！’

    洛基掙紮著下定了決心：‘哪怕那是個矮人的陷阱，我也必須去。’

    但雖然決定去，可具體怎麽做，還是要好好的想一想的。

    不得不說，哪怕是幼年體的邪神，也是非常狡猾的存在。

    哪怕矮人們已經做足了準備，可在關鍵時刻，這群衝動又頑固的家夥，依然被洛基使了一些小手段給調虎離山了。

    但當他踏入矮人所設置的牢籠，成功找到索爾的時候，卻被自家兄長一把緊緊抱住，不得逃脫。

    “你幹什麽啊，索爾！”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

    可在索爾的臉上出現愧疚神色的時候，他瞬間恍然，心中出現了被背叛的怒火，不敢置信地衝口而出：“你居然幫矮人來騙我？”

    索爾糾正著說：“不，弟弟，我隻是想幫你改正錯誤。”

    “我早該知道的，索爾。”洛基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你真的被人俘虜，以你的驕傲，是寧可自殺，也絕對不允許敵人用自己來威脅那些親朋好友的。”

    他氣的渾身發抖：“錯誤？我有什麽錯？”

    “洛基？”索爾緊緊地摟著他，誤會了他的顫抖，以為他在害怕，於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承諾著說：“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人傷害你。”

    “如果不想讓人傷害我，你就不應該和人串通來騙我。”洛基尖銳地指責說。

    “我也不想，可如果不這麽做，你就會藏的嚴嚴實實，完全不會出來了。”

    索爾坦誠地說：“而且，洛基，你欺騙矮人的行為，有些過分。”

    “可矮人和你有什麽關係？要你來抱不平？”洛基毫不在乎地質問著。

    “沒有關係，我也不在乎那些小矮子，但你做的不對，不符合勇士的行為。”索爾固執地說。

    “我不是勇士！”

    洛基真的要氣瘋了。

    “放開我，索爾！”

    他怒氣衝衝地說：“是矮人們自願那麽做的，和我沒關係。”

    “是你騙了他們！”索爾說。

    “他們自願被我騙。”洛基辯解說：“這是謀略，這是計劃，這是獲勝的關鍵。矮人們輸了，他們隻能願賭服輸。”

    “那你現在也得願賭服輸。”

    索爾用力地摟緊自家弟弟說：“我抓住你了，洛基。願賭服輸，你就得聽我的，向矮人們道歉。”

    “我拒絕！”洛基說。

    “我們也拒絕。”矮人們趕了回來。

    他們圍著洛基憤怒地說：“殺了他，殺了欺騙矮人的人。”

    索爾把洛基拽到身後，怒瞪著所有人：“誰也別想動我弟弟！”

    “對，有事都找他，他就喜歡多管閑事。”

    洛基在背後譏諷地說：“他就是雷神索爾。”

    索爾無奈地瞥了他一眼，轉頭對著矮人們說：“既然洛基以我的名字發出了承諾，那麽，我同意，同意幫你們複國。”

    與此同時……

    “什麽？ada帶兵去孤山了？”

    聽到這則消息後，萊戈拉斯驚訝不已：“是發生什麽大事了嗎？”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傑克船長隨口說：“反正，雷神那頭，似乎打算跟著矮人去孤山，幫他們打惡龍，複國了。”

    達米安頓時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他怎麽都搞不明白事情為什麽會有這麽詭異的發展方向，找雷神，變成找洛基，找洛基又變成幫矮人複國……

    “嗨，別這麽不開心。”

    小巫師貼心地握住他的手：“達米安，起碼我們一直在一起呀！”

    “可這都快一年了！！！”

    達米安一臉崩潰地說：“該死的，我已經失蹤一年了！”

    “什麽，一年了嗎？”

    加爾比恩突然大驚失色地問。

    “你自己都不記時間嗎？”

    達米安沒好氣地回答。

    “梅林啊，我一定會錯過霍格沃茨的錄取通知書的！”加爾用快哭出來的表情說。

    “很嚴重嗎？”

    萊戈拉斯抬起頭，好奇地問。

    “很嚴重！”

    加爾無比肯定地哭喪著臉回答：“霍格沃茨有最好的老師和教學，如果不去好好學習，我以後還怎麽當個優秀的巫師啊？難道要靠自學成才嗎？”

    “學習過程中，被前輩好好指導，確實很重要。”

    善良的精靈小王子萊戈拉斯讚同地說。

    然後，他好心的建議著：“要不然，你來我們精靈族，學當個優秀的弓箭手吧？”

    “優秀的弓箭手？”

    “對，有經驗豐富的精靈長老，手把手親自教學，我學了兩百年後，發現自己的技藝有了很大的進步，略有小成。”

    “我好像聽錯了……你說，學了幾年？”

    “兩百年啊！我ada說，還沒有精靈像我一樣，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學的這麽好！”

    加爾：……再見，我還是去當個自學成才的優秀巫師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