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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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為什麽要離開?”
蕭逸何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嚴厲爵去找她了,你知道嗎?”
陸漫漫端著水杯的手緊了緊:“他們曾是戀人,慕言出事了,他關心她,好像也沒什麽吧,而且他和我的心意,我們兩人都明白,
所以我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而生氣。”
她都快死了,所以,怎能把時間浪費在生氣上?
“陸漫漫,你還真是心大,嚴厲爵去找慕言,沒有告訴你吧。”
“也許是情況緊急,也許是因為信號不好,所以沒有聯係我吧。”
“你還在為他找借口?”蕭逸何氣不打一處來:“我若是他,我若是對慕言已經沒有了感情,那又為何要瞞著你?”
“你到底想說什麽。”陸漫漫不悅地抬眸,嚴厲爵是什麽樣的人,她很了解,她不明白為什麽蕭逸何硬要讓她覺得嚴厲爵和慕言一定有什麽。
“你深愛的男人,已經和前女友舊情複燃了,你說呢?”
“蕭逸何,沒有證據的事情,別亂說。”
“證據?他知道慕言失蹤了,自己親自去找,急的焦頭爛額就是為了找到慕言。”
“你說你當初欠了慕言一條命,慕言應該對你很好,既然慕言失蹤了,那為什麽去找慕言的是嚴厲爵而不是你?
那個女人為了你付出了生命,難道你不擔心她?”
“命,我已經還給她了,她的事,我無需再擔心。”
分的這麽清楚,所以當初那個女人傻乎乎地為了他付出了生命。
她不知道慕言和蕭逸何有多深的交情,但能為其付出生命,想必慕言對蕭逸何的感情一定很好。
而蕭逸何這麽冷漠的態度,倒是讓人心寒。
“蕭先生若是來和我說嚴厲爵的不是,那還請蕭先生離開吧,我這裏不歡迎你。”
她堅持相信嚴厲爵,她知道被誤會的滋味,所以,她一定選擇站在嚴厲爵這邊。
“他知道你生病了嗎?”
陸漫漫心頭緊了緊:“不知道。”忽然意識到了什麽,陸漫漫急切道:“蕭逸何,我的事情,你要告訴嚴厲爵,這和你沒關係。”
蕭逸何嘴角一勾:“是和我沒有關係,我也沒有想過要幫你告訴給嚴厲爵,
因為我想看到嚴厲爵後悔的那一天。”
曾深愛過的人再次出現在眼前,他就不信嚴厲爵不會動搖。
蕭逸何走後,陸漫漫的心,卻還是不安起來。
她的確還是害怕了,在人前,她用盡全身力氣去堅持嚴厲爵的好,可在人後,她卻脆弱地像隻小鹿,蜷縮在一角,腦海中回蕩著蕭逸何的話。
嚴厲爵其實若真想告訴她,他去找慕言了,有一萬種方式可以聯係她。
但是他沒有,現在還聯係不上了。
那一刻,她有些恍惚,她真的該信任嚴厲爵嗎?
她想,她應該信任的。
至少要等他回來,問清楚緣由,萬一事情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是她誤會他了呢?
倘若嚴厲爵真的和慕言舊情複燃了,她絕對頭也不回地離開。
嚴厲爵找到慕言的時候,她正在酒吧被人拍賣。
她大學沒畢業就遇害了,經過長時間的保存,容顏沒有絲毫改變,看上去就像是十七八歲的懷春少女。
慕言本就長得漂亮,是那種一眼看過去,就很驚豔的美。
那天醒來後,她恍恍惚惚,以為自己還在那片密林,因為剛醒來,腦子還是一片混亂。
看著周圍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她的大腦一時間還未反應過來。
於是她走啊走,終於看到了一道鐵門,她覺得自己就要逃出生天了,所以離開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忽然被一群人抓進了一輛麵包車上。
當初沐羽潤把她綁去山區的時候,就是叫幾個大漢將她綁在麵包車上,將她送去了山區,受人淩辱。
她死於很多年前,所以記憶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消退,仿佛就在昨日,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她在大街上走的時候,忽然被一群人抓走,那種強烈的壓迫感和窒息感讓她很不適應。
所以在麵包車上,她極力掙紮,因為大病初愈,她的身體很弱。
加上那群人的打罵,她的身上受了不少的傷。
因為要把她弄去酒吧拍賣,他們並沒有打得很厲害,所以她身上的傷,隻是一些比較淺淡的淤痕。
死去了那麽多年,再次醒來,已經恍如隔世。
她醒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出那個鬼地方,去找嚴厲爵。
她的頭很疼很疼,有好多東西她都想不起來,唯獨記得嚴厲爵。
她被打扮的十分妖豔,身上隻幾塊布遮蓋住了重要部位,她的脖子上和手腕上被拴上了鐵鏈。
可就算他們不栓鐵鏈,她也沒有力氣逃出這個鬼地方。
腦子總算清晰了不少,卻還是有很多事情記不清,但至少她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在上台前,他們強行給慕言灌了一杯水,那杯水似乎有讓人動情的作用,她隻覺得全身燥熱,又沒有力氣。
她試圖汲取一絲冰冷來緩和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熱,所以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窈窕的身姿在地板上扭啊扭。
看的台下的人浴血噴張。
“這簡直就是尤物啊,太美了,我要買下她。”
“不過她看上去好瘦弱,會不會有什麽毛病啊?”
“怕什麽,這樣的尤物就算玩上一次,也都是滿足,就算有毛病又如何,我又不會要她一輩子。”
女人老了,就醜了,誰還會要她一輩子?
所以女人對台下的人來說,玩玩就好了。
台下,已經開始有人出價了,從幾十萬,拍賣到了一個億。
這樣的尤物,誰不想嚐嚐鮮。
慕言腦袋一片渾濁,聽不清台下已經為了她爭得頭破血流。
她隻知道自己很熱很熱,惹到她幾乎褪去了自己身上唯一的束縛。
那一刻,台下的熱度瞬間高漲到了一個高度,紛紛將目光投向慕言,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吃幹抹淨一般。
最終,出了一個億的那個人,有帶走慕言的權利。
雖然這個女人是個尤物,但看上去病懨懨的,不太值一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