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這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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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言活生生的人就在那裏,見死不救,好像也不是嚴厲爵的性格。
    但真的要她和慕言互換嗎?她不清楚。
    隻見嚴厲爵攬著陸漫漫的腰肢,看了一眼陶然,陶然朝著嚴厲爵點點頭,然後嚴厲爵才放心大膽地帶著陸漫漫上了剛駛過來的遊輪。
    陸漫漫擔憂地問道:“我們真的不救了嗎?看著慕言死?”
    嚴厲爵默不作聲,小心翼翼地護著她上台階。
    陶然拿著槍支,走了過去道:“嚴先生說了,你們幾個,一個不留。”
    慕言驚慌失措,絕望到極點,雙手不停地想要掙脫開莫華的禁錮,一遍一遍道:“不可能的,爵不可能放任我的生死不管,
    你一定是弄錯了,他會來救我的。”
    要說詫異的,還是莫華。
    “嚴厲爵當真能做到如此絕情?不可能的,他一定又是在玩什麽奸計。”
    話音剛落,陶然已經擊斃了他身旁的一個人。
    慕言嚇得驚聲尖叫,一雙手不停地拍打著莫華的手臂。
    莫華抬起搶指著慕言的腦門道:“安靜點!”
    搶就抵在腦門,慕言不得不安靜下來,盡管心裏已經害怕到了極點,她也不得不聽話。
    她不想死,不知為何,她總是對死,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
    “不要殺我。”盡管安靜下來,她也忍不住求饒。
    莫華看著陶然,他們隻殺了一個人,他們手中雖然也有槍,但終究敵不過眼前幾十號人。
    就算他們可以拚一拚,但拚到最後,他們還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他還不能死,他還貪心到想要帶陸漫漫走。
    起初還以為嚴厲爵又在演戲,但他現在已經上船了,真的對這個女人的死活不管不顧了?
    他依舊禁錮著那個女人,他不是那種喜歡逞能的人,更不是那種要麵子的人。
    到了不得不認慫的地步,他也會拉下麵子求饒的。
    “人我可以放,但你們得給我一艘船,讓我離開。”
    雖然這個女人對嚴厲爵來說不太重要,但他相信,若是讓這個女人活著,嚴厲爵也不會拒絕。
    他現在是要不來陸漫漫了,隻得保了命才行。
    很快,陶然找來了船,但莫華這個人陰險狡詐,陶然時時刻刻都在提高警惕。
    這個時候,嚴厲爵一直站在船的一頭,和陸漫漫一起看。
    慕言絕望的看著那艘船,碰巧瞧見了嚴厲爵的身影:“爵!救我!”
    莫華前腳上了船,後腳就拿出一個東西,就在慕言叫了嚴厲爵,分散了嚴厲爵的注意力時。
    一根細小的,如針一樣的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了陸漫漫。
    嚴厲爵瞧見了莫華手中的東西,對準了他們這個方向。
    但並未瞧見什麽東西出來,他依舊擋在了陸漫漫的麵前。
    隻覺得脖子有些刺疼,他不悅地皺眉。
    他就知道,雖然看不見那東西何在,但一定是有東西飛來。
    這個動作極為細微,隻有嚴厲爵瞧見了,其餘的人都未曾瞧見。
    上了船時,莫華並沒有急著放了慕言,而是在船行駛了一定的距離,才把慕言扔進了海裏。
    慕言害怕極了,她不怎麽會水,在海麵上撲騰了幾下,便整個人沉了進去。
    陶然見狀,趕忙讓手下的人將慕言救了上來。
    好在並沒有浪費太長時間,慕言隻是嗆了幾口水而已。
    水很涼,但不及她心裏的涼。
    嚴厲爵竟然放任她的死活不管不顧,陪著陸漫漫上了船,她若真的死了,他是不是就覺得沒有什麽負擔了?
    是不是她的存在對他來說,是一種累贅?
    她畢竟和他相愛了那麽久,他難道對自己絲毫情誼都沒有?
    是他不想救,還是他身旁的那個女人不想他救?
    嚴厲爵不可能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她好歹也是他的初戀,對他來說意義非凡,他怎麽可能不救。
    之前那個男人已經提了條件,說是讓陸漫漫和她來交換。
    很明顯,那個男人針對的人是陸漫漫而並非她。
    對於這種事情,嚴厲爵應該是會猶豫的,但他冷漠轉身就走,定是陸漫漫的主意。
    她不想交換,也不想救她,所以慫恿嚴厲爵不要救她。
    這個女人的心腸,怎麽如此歹毒?
    虧得她之前沒有聽信洛汀蘭的話加害於她,陸漫漫就是這樣對她的?
    拳頭死死捏緊,她不服這口氣。
    離的那小島越發遠了,莫華這才收起手中的東西,冷哼了一聲。
    “陸漫漫,我等著你來求我。”
    他做事,從來不讓自己吃虧,剛剛那一針,足以讓陸漫漫崩潰,他會等著陸漫漫親自來求他救嚴厲爵。
    他本想給陸漫漫一針,但沒想到嚴厲爵警惕性那麽強,居然擋在了陸漫漫麵前。
    這麽細的針,他幾乎都看不見,根本預知不了即將發生什麽。
    他還真是緊張陸漫漫,緊張到連一絲的風吹草動都要警惕著。
    之前答應過洛汀蘭一些事,那根針是他研究了兩年的心血,畢竟用了兩年才研究出來,所以他都不輕易用,更不輕易實驗。
    反正不是什麽好東西,隻是研究的過程用了他不少心血,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給陸漫漫用的。
    至於中了那針會發生什麽樣的反應,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但他唯一知道的,便是嚴厲爵會忘掉陸漫漫,忘掉他們的一切,可減少近十年的記憶。
    就在嚴厲爵突然往自己麵前擋了一下,皺起眉頭的樣子,引起了陸漫漫的注意。
    “你怎麽了?”陸漫漫慌忙問道。
    嚴厲爵摸了摸脖子的位子,又發現沒有東西,狐疑地搖搖頭:“沒什麽。”
    “脖子怎麽了?”見他在摸他的脖子,陸漫漫的目光下意識地轉移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以為莫華拿著槍要打你,所以我就擋在你麵前,但……好像並沒有。”
    意識到不對勁,陸漫漫直接將孩子放在嚴厲爵的手中:“孩子你抱,我來給你看看。”
    不顧嚴厲爵的阻攔,陸漫漫直接繞到他身後,檢查了一遍他的脖子。
    隻有一根類似針一樣細小的傷口,要不是有一個比較小的紅點,她幾乎都注意不到這個傷口。
    “是這裏疼?”
    陸漫漫抬手摁了摁那紅點的位置,問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