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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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宋禮才從屋子裏走出來。
再次看到陸漫漫時,他也發現了陸漫漫的變化:“你好了?”
“是啊。”
宋禮衝著她點點頭,微微一笑。
每次看到陸漫漫,他總會想起陸瑤的身影,但他知道,這是兩個不同的人,隻是,一想起陸瑤,他的心裏便十分愧疚。
恨自己當初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恨自己對陸瑤還不足夠了解。
宋禮的家中一切都變了,封子雯曾喜歡用過的東西,他全都換了。
換成了陸瑤喜歡的東西,屋子裏還有許許多多的陸瑤的照片,掛滿了整麵牆。
陸漫漫不知道宋禮這樣做,陸瑤會不會喜歡,但宋禮知道真相,明白自己錯了的時候,陸瑤的心裏,應該會平衡的吧。
穆桂珍現在幾乎在宋家安營紮寨,照顧小耗子的一日三餐。
對於陸瑤,穆桂珍是有很多的歉疚,所以她決定留下來好好照顧小耗子。
宋禮默許了穆桂珍的存在,畢竟有她照顧小耗子,他也放心不少。
至於陸漫漫懷中的這個孩子,穆桂珍得空了,便會過來看望。
她總會帶著小耗子一起來,每次見到小耗子,都會發現他長高了不少。
“陸漫漫,弟弟叫什麽名字啊?”
若是小耗子不提起,她都忘記這回事了,還沒給孩子起名字。
當天晚上,嚴厲爵剛著家,陸漫漫便迫不及待地問了:“嚴厲爵,你說,給咱們孩子起什麽名字好?”
嚴厲爵剛放下包,便迫不及待將她抱在懷中:“你說起什麽,就起什麽。”
陸漫漫頓時黑了臉:“我在問你!”
她是個起名廢,她若是知道叫什麽名字,何須還要問他。
嚴厲爵見自己的小嬌妻生氣了,嘴角莞爾一勾:“那我想想。”
思來想去,嚴厲爵想了一個讓陸漫漫十分無語的名字:“叫嚴斯陸?”
陸漫漫愣怔了半晌,脖頸朝著嚴厲爵轉的時候,明顯能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是什麽破名字?”
嚴厲爵聳聳肩,問道:“不好麽?”
“嚴斯陸是個什麽鬼?”
“嚴斯陸,顧名思義啊,嚴,斯和思念的思同音,陸就是你。”
“為什麽是思念的思?”
“那叫嚴愛陸?嚴寵陸?”
陸漫漫聽得眉頭緊擰,抬手捂著嚴厲爵的嘴:“好了,別說了,暫時就叫嚴斯陸吧,等兒子以後長大了,就讓他自己給自己起名。”
嚴斯陸這個名字,算是定下來了,小名,就叫小鹿。
“難道嚴斯陸不好聽?”
“嚴斯陸……恩,比你嚴厲爵的名字好聽多了,你要不要考慮改個名字?”
嚴厲爵笑了笑:“那好,你給我起一個算了。”
話音剛落,玄關處響起了一陣猛烈的敲擊聲。
隻見洛汀蘭將手中的包,重重地扔在了一旁,發出了聲響。
“這個名字是他父親給他起的,誰也別想改,陸漫漫,你現在倒是挺厲害的,把我爵兒迷得暈頭轉向,連他父親給他起的名字都想改?”
陸漫漫深吸一口氣,洛汀蘭這狀態,估計她說什麽洛汀蘭都會扭曲她的意思。
她隻不過是和嚴厲爵開個玩笑罷了,誰曾想,看在洛汀蘭的眼裏,卻是另外一層意思。
嚴厲爵沉沉的吸了一口氣:“漫漫隻是在和我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洛汀蘭直接走到陸漫漫麵前:“連改名字這種玩笑都能開?你都快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還不自知?
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是開玩笑讓你改名字,你也會照做!
所以,別拿開玩笑來做擋箭牌。”
陸漫漫兩手一攤,她還能說什麽呢?
既然解釋不清楚,那就不說話了,省的到時候越說越心煩。
“怎麽?說到你心坎裏了,踩到你的尾巴了?”
她不做聲,但在洛汀蘭看來,她就是理虧了,所以洛汀蘭的氣焰越來越囂張。
嚴厲爵見洛汀蘭越發靠近陸漫漫,便直接擋在了陸漫漫麵前:“媽,請自重。”
“自重?這是我的兒子和我說話時該有的態度?”
“陸漫漫是我的妻子,有些事,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您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嚴厲爵態度堅硬,絲毫不給洛汀蘭喘氣的機會。
霎時間,她將氣全部撒在了陸漫漫身上。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我兒子才和我的關係變成這樣,你這個災星,你害的我們眼家還不夠嗎?”
洛汀蘭說著,就要抬起手打陸漫漫。
好在嚴厲爵眼疾手快,擋住了洛汀蘭的那一巴掌。
那巴掌穩穩地落在了嚴厲爵的臉上,洛汀蘭愣怔地看著他,他竟然護著陸漫漫。
但自己剛剛的那一巴掌用的力氣可不小,她連忙拉著嚴厲爵要去看他的左臉:“我看看,你怎麽這麽傻。”
嚴厲爵卻避開了她的掌心,依舊將陸漫漫護在身後:“這裏是我和漫漫的家,您來自然是客,既然是客人,那就應該遵守客人的規矩,
你若再這樣對陸漫漫大吼大叫,就別怪兒子無情,將你趕出去。”
洛汀蘭顫抖著嘴唇,望向嚴厲爵。
她覺得她此刻能夠感覺到一種恥辱感,而且是自己給自己帶來的恥辱感。
但在感覺到自己有恥辱感的同時,也覺得這一切,和陸漫漫脫不了幹係。
所以,她依舊不會認為自己有錯,一切錯誤的根源,都在陸漫漫身上罷了。
看到陸漫漫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洛汀蘭氣的咬牙切齒。
莫華答應過她的,一輩子也不會讓陸漫漫和嚴厲爵相見,就算見了,也讓他們不相識。
可現在又是怎麽回事?陸漫漫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還和她的兒子再一次在了一起,那個人在騙她?
嚴厲爵的態度是在太強硬,她不適合和嚴厲爵兩個人硬碰硬,隻好先離開。
洛汀蘭走後,嚴厲爵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胸口處疼的厲害。
陸漫漫連忙護著他坐在沙發上,問道:“怎麽了?不舒服?”
但是很快,那股疼痛便消失了,絲毫感覺都沒有。
他擺擺手:“不礙事。”
陸漫漫看到他左臉上的五指印,心疼地拿了藥出來幫他處理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