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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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陸漫漫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所以嚴厲爵不會懷疑她是在裝的,她是真的病了。
    病了還穿的這麽露,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麽。
    “好難受。”
    陸漫漫抬手環著嚴厲爵的脖子,將自己的頭湊近嚴厲爵的胸膛:“抱抱我,我好冷。”
    身體一陣涼,一陣熱,幾乎讓陸漫漫失去了理智。
    不由嚴厲爵多想,便將陸漫漫抱上了車,是嚴厲爵自己的車。
    慕言剛出來,便看到嚴厲爵抱著陸漫漫匆匆離開了。
    她才剛離開一小會兒,陸漫漫這麽快就又纏著嚴厲爵了?
    慕言手握成拳頭,胸腔中積滿了怨憤,她步伐走的急,不到片刻,便找到了正在尋找路漫漫的蕭逸何。
    “你這個人怎麽回事,怎麽也不好好關著自己的女人,勾了我家男人就跑?”
    蕭逸何擰緊眉頭,不懂慕言在說什麽。
    看出了蕭逸何的疑惑,慕言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道:“陸漫漫引誘了嚴厲爵,讓嚴厲爵把她抱走了!”
    蕭逸何一聽,心中‘咯噔’一跳。
    對於慕言的話,蕭逸何自然是不信的,因為嚴厲爵現在失憶了,根本想不起來陸漫漫是誰。
    按照嚴厲爵的性格,是不可能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亂來的。
    而慕言說話,卻如此難聽,這是第一次,蕭逸何聽到慕言說這麽難聽的話。
    說什麽話,便能影射出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蕭逸何忽然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堅持讓陸漫漫複活慕言。
    若不是自己和陸漫漫提了這些事,這個女人根本沒有機會活。
    其實,蕭逸何並不是欠慕言一條命,隻是那種情況下,慕言看上去就是為了蕭逸何才死,所以蕭逸何心中一直有這麽一個疙瘩。
    欠錢欠權,他都可以還,唯獨命這種東西,真的很難。
    而且早上出來的時候,蕭逸何就感覺到陸漫漫的不對勁。
    隻是那時候喜悅大過於自己對陸漫漫狀態的察覺,所以當時沒怎麽放在心上,現在想來,陸漫漫在路途中一直都不怎麽說話。
    剛剛一來這裏,便說要去洗手間一趟,結果去了很久都沒有動靜。
    所以,嚴厲爵應該是看到陸漫漫生病了,送她去醫院而已。
    慕言還說,嚴厲爵是抱著陸漫漫離開的,想來,陸漫漫應該病的很嚴重了。
    隻是,嚴厲爵抱著陸漫漫,毫無顧忌就走了,連慕言都不顧,蕭逸何低眸冷笑,看起來,嚴厲爵就是失憶了,也對陸漫漫放不下。
    緊接著,蕭逸何上了車,去了嚴厲爵可能會去的醫院。
    慕言恨不下這口氣,又不知道嚴厲爵和陸漫漫究竟會去哪裏,便叫司機跟上了蕭逸何的車。
    沒想到,跟了十來分鍾,蕭逸何竟在一家醫院樓下停了下來。
    難不成陸漫漫和嚴厲爵來到了醫院?她還以為陸漫漫會跟嚴厲爵去找個酒店呢。
    不過,去了醫院,也就代表有人生病了。
    看樣子,應該是陸漫漫生病了。
    那個女人生病了,嚴厲爵卻這麽關心她,難不成他想起一切來了?或者,又重新愛上陸漫漫了?
    原本因為他們隻是來了醫院而平複的心情,瞬間又高漲到了一個度。
    下了車,她便直奔醫院內,問了問護士,才知道,嚴厲爵是真的把陸漫漫送到醫院來了,聽說,陸漫漫發燒了。
    那個女人生病了,他完全可以去找蕭逸何,關他什麽事!
    一路上,慕言走的風風火火,周身散發著怒氣。
    但當她找到陸漫漫就醫的那個病房,她又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情緒。
    蕭逸何比慕言先到這裏,看到嚴厲爵還守在病床上。
    蕭逸何不免開始嘲諷:“多謝嚴先生將漫漫送來治病,現在我來了,還請嚴先生離開吧,畢竟嚴先生是個有未婚妻的人,還是不要繼續在這裏逗留,
    免得到時候被人詬病,可就影響嚴先生的聲譽了。”
    嚴厲爵淡淡瞥了蕭逸何一眼:“我走不走,好像不需要你來指揮吧?”
    明明蕭逸何這番話聽上去沒什麽不對,但他對蕭逸何總是抱有敵意,甚至對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他對蕭逸何的不滿。
    話音剛落,慕言嘴角掛著笑便進來了。
    “爵,陸小姐怎麽樣了?沒事吧?之前看到你抱著她出去,我就在擔心。”
    蕭逸何冷冷地掃了慕言一眼,忍不住嘲諷道:“你剛剛可不是這樣和我說的?你剛剛罵的可起勁呢。”
    慕言倒還算淡定,沒有絲毫的慌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明白蕭先生為何要針對我。”
    “你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夫,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很多年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是嗎?我好像從來都未曾見過這位先生,從前的我和現在的我,蕭先生又是如何了解?”
    慕言挺直了腰板,無論他怎麽說,她都隻認定自己不認識那個男人,沒有失憶過,一直和嚴厲爵在一起。
    僅此而已。
    哪怕是睜著眼說瞎話又如何,她隻在乎嚴厲爵是否會信服,其餘的,她一概不管。
    蕭逸何想了想,不打算說明,他很滿意嚴厲爵和慕言現在的狀態。
    一旁的護士聞言,道:“這位小姐隻是發燒了,隻要輸點液吃點藥,退了燒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發現房間裏的氣氛好像不太對勁,便悄然離開。
    慕言上前,挽著嚴厲爵,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
    “爵,我們回去吧,一會兒婚禮就要開始了,晚了我們可就看不著了,我們也快結婚了,我想學學流程。”
    就在嚴厲爵點了頭,準備帶著慕言離開時。
    陸漫漫半醒半睡,嘴裏一直念著“嚴厲爵”三個字。
    “別走,嚴厲爵,不要離開我。”
    說著說著,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到了耳根處。
    蕭逸何依舊沉著臉,瞥了一眼頓在門口的嚴厲爵:“嚴先生還不走,是對這裏有什麽留戀嗎?”
    嚴厲爵隻用餘光掃視了一眼病床,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嚴厲爵走後,陸漫漫便醒了。
    她清晰地記得,是嚴厲爵送她來醫院的,誰知剛醒來時,眼前的人,卻變成了蕭逸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