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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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能說什麽,說他在陸漫漫走後,自己狂給自己灌酒麽?
    慕言極力要扮演一個好妻子,一個善良到如聖母一般散發著光輝的人,所以才改了臉色:“要不進來坐坐?”
    陶然擺擺手:“算了,你的邀請我可消受不起,畢竟天色都這麽晚了,我若還待在這裏,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未來的嚴少奶奶有什麽私情,
    這要是傳出去,可就不好了。”
    “你……”
    她本以禮相待,沒想到這個男人卻如此不領情,還這麽輕浮,真是氣死她了。
    但好在陶然離開了,她的氣,也就消了。
    她叫來了傭人,把醉醺醺的嚴厲爵扶上了臥室,他喝的太多了,連走路都是趔趔趄趄的,她力氣太小,怕自己扛不住嚴厲爵的力氣。
    當嚴厲爵躺在床上的時候,慕言才鬆了一口氣,支退了下人。
    在這之前,她還從未見過睡著了的嚴厲爵。
    哪怕是他們馬上要結婚了,嚴厲爵也從不跟她睡一個屋。
    甚至連親親抱抱這樣的情侶之間正常的舉動,嚴厲爵都不曾對她做過。
    不平衡的心,油然而生。
    他喝醉了,今晚,是不是任由她隨便怎麽樣了?
    她從洗澡間裏拿出了一根熱毛巾,在嚴厲爵的身上擦拭著。
    肌膚之親,總是讓她覺得新鮮,而又有些不好意思。
    那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她有一點羞澀,又有一些期待。
    手剛觸碰到嚴厲爵腰帶的時候,她的手像是觸電般,讓她冷不丁地收了回來。
    她在害怕,但是,他們馬上就要成為夫妻了,怕什麽呢?
    哪怕是她現在和稀裏糊塗的嚴厲爵睡了,她也沒有錯。
    一時間,慕言的膽子大了起來,想著自己和嚴厲爵的關係,就算現在有了夫妻之實,又如何。
    嚴厲爵的身材極好,光是看著他的身材,都有種愛上的感覺。
    緊接著,慕言就像一隻乖巧的兔子,溫順地躺在他的懷中。
    她撐著腦袋,用纖細的手指在嚴厲爵的腹部打著圈,她數了一下,有八塊腹肌,輪廓很美的腹肌。
    今晚,她一定要把握機會,成為嚴厲爵的女人,最好,能一次就中標。
    不安分的小手,一隻在他的健碩的身上遊走,腦海中一直閃過不可描述的畫麵,霎時間,臉又紅了。
    慕言就越是緊張,小臉蛋也越發紅潤了。
    但在自己快要接觸到嚴厲爵不可觸碰的位置時,嚴厲爵的手緊緊抓住了那引得自己有些不太舒服的罪魁禍首。
    慕言嚇了一跳,還以為嚴厲爵醒了,但見到他依舊是醉醺醺的樣子,雙眼緊閉著,她狂跳的心緩緩的恢複了正常心跳。
    她還是不太放心,便將自己粉嫩的唇靠近嚴厲爵的耳朵,喊道:“爵?你睡了嗎?”
    嚴厲爵連絲毫囁嚅的聲音都沒有,看來,他喝的酩酊大醉,幾乎忘乎所以了。
    她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笑,喝醉了也好,喝醉了,她就可以做她平時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了。
    608一股令人反感的香氣撲鼻而來,此刻,嚴厲爵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就在慕言粉嫩的唇,快要接近嚴厲爵薄涼的唇時,刺鼻的酒精味從嚴厲爵的嘴裏傳出。
    緊接著,嚴厲爵吐了慕言滿臉都是,連頭發上都沾惹上了他吐出來的穢物。
    雖然她喜歡嚴厲爵,但還是接受不了現在這樣的嚴厲爵,當他噴了自己一臉的時候,她愣愣的看著嚴厲爵,急的都快哭了。
    “嚴厲爵!你怎麽可以這樣!”
    她‘噌’的一下下了床,指著嚴厲爵,但在看到嚴厲爵依舊是無意識的狀態,一股火氣憋在了心裏,怎麽也撒不出來。
    她隻得一個人跑去洗澡間,將身上的穢物洗了個遍。
    回來時,床上已經沾滿了嚴厲爵剛剛吐出來的穢物,連嚴厲爵自己的身上也沾惹了不少。
    想了想,她隻得又折回身子,拿著毛巾,一遍一遍給嚴厲爵擦拭身體。
    擦完了嚴厲爵的身體,她便在地上打了一個地鋪,將嚴厲爵推在了地上。
    她也不打算換床單了,因為換床單這樣的事情,都是下人做的。
    而且嚴厲爵現在渾身光溜溜的,她也不想叫下人來。
    在地上打了一個地鋪,慕言總算沒有了怒氣,剛剛吐了一次,慕言靠近嚴厲爵那張俊臉時,頓了頓,生怕嚴厲爵再吐她一次。
    這樣的事情,已經對慕言造成了陰影了。
    她從親嚴厲爵的嘴,改成了親嚴厲爵的臉頰。
    還是第一次這樣同他如此親密,而且,還是自己主動的,他還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不過也沒關係,等以後結了婚拿了證,夫妻同房,那便不再是這樣遮遮掩掩的了。
    親了好半天,慕言的腦海中閃過一抹算計,她今天必須要和嚴厲爵發生關係,但是這樣的事情,好像隻能她自己親自動手了,於是害羞地咬著唇。
    別看慕言是那種內斂,渾身散發著書香氣息的女人,她其實偷看過很多片。
    所以看得多了,做起來,自然得心應手了。
    正當她有下一步舉動的時候,‘陸漫漫’三個字,全數飄進了她的耳朵裏。
    他剛剛在叫什麽?叫陸漫漫的名字?
    她喉間哽咽著,隻覺得此刻的自己像個小醜,無比羞恥。
    她擺正嚴厲爵的臉,正對著自己:“嚴厲爵,你剛剛在叫什麽?你不能叫那個女人的名字!你隻能叫慕言,你聽到了嗎?”
    她的手,都在顫抖,隻覺得自己太可笑了。
    她努力了這麽久,他卻在夢裏叫著陸漫漫的名字,難不成,他想起一切來了?
    手緊緊握著,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已經把剛剛的性趣,全然消磨殆盡了。
    但她也不想就這麽走了,拿了被子直接蓋在兩個人身上。
    她將自己的腦袋貼近嚴厲爵的胸膛上,緊緊抱著他:“我不管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我隻要你記住,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
    就算你恢複了記憶,也不可以反悔!”
    翌日清晨,她就這樣摟著嚴厲爵睡了一整夜,什麽都沒發生,想來,心中也是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