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任何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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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孩子,一直叫的是小鹿,但真正想著要給他起名字,也不知道起什麽好。
    直到他看到陸漫漫和這孩子的時候,嚴斯陸這三個字,總會浮現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是,他以前是叫嚴斯陸,不過很快,他就不叫嚴斯陸了,他會跟著我姓陸。”
    這一刻,嚴厲爵在想,也許,他真的失去了一段他最珍貴的回憶。
    那天,蕭逸何喝了很多很多酒,是被嚴厲爵扛回去的。
    陸漫漫剛拿了毛巾,便被嚴厲爵搶走了:“我來就好。”
    占有欲充斥著嚴厲爵的每一根神經,他就是看到陸漫漫碰一下別的男人都不行。
    特別是像蕭逸何這種,本就對陸漫漫圖謀不軌的男人。
    酒後的蕭逸何,開始胡言亂語。
    “陸漫漫……我對你如此真心,為何你總是……看不到我的好……陸漫漫,嚴厲爵有什麽好,他傷你那麽深,為何你的眼裏總是沒有我的存在。”
    陸漫漫聞言,頭大地走了過去,直接在他腦子上的幾個穴位上點了點。
    很快,蕭逸何便不再說話了,而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在另一頭的慕言,通緝令被嚴厲爵強行撤掉,還凍結了她所有的卡。
    就連嚴家也不讓她住了,她現在完全像一具行屍走肉般,流落街頭。
    她明明可以回到嚴厲爵另外贈她的一處房子,但她怎麽也不肯去那裏,因為那裏,沒有嚴厲爵的半分影子。
    走啊走,她走到河邊的一個長椅上坐了下來。
    嚴厲爵不要她了,他應該是跑去找陸漫漫了。
    她痛苦不堪,蜷縮在長椅上痛哭著。
    不遠處,三五個混混出現在了周圍,看到長椅上有個人在哭,而且還是個單身女性。
    幾個人互相使了眼色,朝著慕言走了過去。
    “妹妹,什麽事情這麽傷心啊?快跟哥說說,哥幾個好安慰安慰你。”
    慕言一聽,渾身一涼,她怎麽不知不覺走到這裏來了?
    而且看著幾個人的麵相,就不是什麽好人,完了,她要遇上危險了。
    慕言見狀,連忙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逃,誰知剛走了幾步,就被人攔住了,她數了數,他們足足有五個人。
    “你們放了我,我給你們錢。”
    帶頭的那個道:“錢?我們是缺錢,但是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女人。”
    慕言連連後退:“別,求你們,不要。”
    “不要?我一會兒讓你要個不停。”
    無論慕言如何反抗,這些人都絲毫不給她機會,也不知道自己被帶去了什麽地方,隻覺得這個地方陰暗無比。
    雖然有燈光,但這燈光實在太暗了,三五個人擋在她麵前,她都看不到東西。
    緊接著,她周身一涼,身下一痛。
    剛開始還在掙紮,但是後麵,她麻木了,也就不再掙紮了。
    渾身上下涼透了,心也跟著涼透了。
    為什麽,她總能遭遇這些不幸,而那個叫陸漫漫的女人,卻能得到那麽多人的真心。
    “這女人還真是賤,剛剛還在反抗,瞧瞧她的身體,
    賤成什麽樣了,簡直如洪水泛濫啊,天生的賤。”
    慕言哭了,她無法阻止自己的生理反應,但她著實惡心至極了此時此刻他們的行為。
    他們輪著來,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慕言的精神也隨之崩潰,腦海中熟悉的畫麵一遍遍閃過,疼得她幾乎都快忍受不了了。
    此情此景,竟是那麽的熟悉。
    仿佛在多年前,她也有過這樣的遭遇。
    他們淩辱她,抽打她,甚至要了她的命。
    而在這期間,她認識了一個足以讓她付之一切的男人,隻是到最後,那男人也未能保護她的生命。
    第二天清早,警察來了,那群混混被抓住了。
    聽說,那群混混在賭場輸了錢,為了不想還錢,打上幾個人便逃了。
    也在這個時候,遇上了坐在長椅上哭泣的慕言。
    警方一路追蹤到了這裏,隻是來的太遲,又多了一個受害者。
    “姑娘,姑娘?沒事吧?別害怕,我們這就送你去醫院。”
    慕言隻聽到耳旁有人在跟她說話,而她已經變得麻木了,她多麽不願意想起過去的種種,偏偏在昨晚,一切都想起來了。
    原來,在多年前,她就已經這麽肮髒了。
    慕言被人淩辱的這條消息,很快登錄了各大榜首,蕭逸何一起床,便看到了這則消息。
    不過很快,他關掉了手機,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而陸漫漫早已做到與世隔絕,電話隻用來接打電話,其餘的,一概不關心,一概不看。
    一大清早,陸漫漫就起來了,嚴厲爵也起的很早,在給陸漫漫打下手。
    無論陸漫漫如何拒絕,都阻擋不了嚴厲爵要給她打下手的心,久而久之,陸漫漫也就不再多費口舌了。
    所以對於慕言的事情,嚴厲爵也沒有看,所以並不知道。
    而蕭逸何看了那則新聞,也不打算告訴嚴厲爵。
    若他告訴了嚴厲爵,嚴厲爵必然會回去看慕言的,隻是,對於慕言那種女人,不管她遭遇了什麽,蕭逸何都不會有任何動容。
    盡管,那個女人曾為了自己付出了性命,但自己不是還給她了麽?
    正是因為自己對那個女人有著說不清的厭惡,所以,才會在那個女人為自己付出生命的時候,覺得百般不舒服。
    一心想要她活過來,他不想欠她任何東西,包括生命。
    他也斷然不會因為她為自己付出了生命,而覺得感動。
    有一句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像慕言這樣的人,怕是一百年都改變不了她那喜歡算計的性格。
    她算計蕭迪恩,甚至算計他蕭逸何。
    這種披著羊皮的狼,她就是被人淩辱,也是活該。
    所以,明明有可以讓嚴厲爵回去的機會,蕭逸何並沒有利用。
    天色烏雲密布,下起了大雨,這場雨,持續下了有好幾天了,這身後就環著山,嚴厲爵的目光一直盯著群山看。
    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想了想,嚴厲爵直接去了陸漫漫的房間。
    剛打開門,就見陸漫漫解開衣服,給孩子喂奶,那極為柔軟的部位,就這麽露在了嚴厲爵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