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不算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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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十惡不赦,哪怕是死了,我也覺得不為過,
    若是有人覺得過分,那就讓他們覺得去,我才不管。”
    他現在,隻在乎陸漫漫,隻想站在陸漫漫這一頭,去感受陸漫漫所感受到的一切。
    有句話說得好,雷劈不到你的頭上,你自然不會喊疼。
    所以,若是換個角度站在陸漫漫這一邊,就知道被人誣陷和陷害的滋味,是多麽的不好受。
    陸漫漫不禁調侃道:“她可是你的初戀情人。”
    嚴厲爵一聽,放下碗筷,直直在陸漫漫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看你還敢不敢亂說。”
    陸漫漫翻了個白眼,道:“我累了,想睡會兒,你先出去吧。”
    睡?
    嚴厲爵下一秒翻身上了床:“我陪你。”
    “你幹嘛。”
    陸漫漫漲紅了臉:“你趕緊下去,這是蕭逸何的家,我們這樣不好。”
    “你不是說我們是夫妻麽?既然是夫妻,那睡在一起又有何妨?”
    陸漫漫氣的一拳砸了過去:“嚴厲爵,你也別忘了,你母親已經通過其他手段讓我們在法律上沒有任何關係了,
    所以現在,我們兩個不是夫妻。”
    嚴厲爵臉色一沉,趴在了她的身上,定定的看著她那雙眸子,問道:“不是夫妻,那是什麽?
    咱倆連孩子都有了,就算不是夫妻,我也會讓我們再次成為夫妻。”
    “你下去,這要是被蕭逸何看到了,不太好。”
    嚴厲爵臉色沉的更加厲害:“怕蕭逸何吃醋?你喜歡他?”
    陸漫漫下一秒,一拳頭就過去了:“嚴厲爵,你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在你的臉頰上多留下幾條痕跡。”
    嚴厲爵微微一笑,之前的陰雲,瞬間蕩然無存。
    臉上隨之浮現出了一抹邪惡的笑:“陸漫漫,你是不是覺得你能能耐?”
    陸漫漫見嚴厲爵這狀態,怕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當即,陸漫漫認了慫:“嚴厲爵,我認輸我認輸,我沒有能耐,我的能耐一點也不如你,你先下去好不好?
    你這麽重,壓的我不舒服。”
    嚴厲爵嘴角勾起一絲玩味,道:“怎麽?現在就認慫了?剛剛的氣焰不一直都很囂張麽?”
    陸漫漫心越跳越快:“嚴厲爵,你就當我剛剛是在說夢話行不行?”
    嚴厲爵嘴角微挑:“那可不行。”
    “那你想怎麽樣嘛。”
    陸漫漫一邊說,一邊朝著一旁躲。
    但奈何嚴厲爵就壓在她的身上,她無處可躲。
    嚴厲爵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了:“漫漫,給我。”
    “不……”行。
    最後那個字,已經淹沒在了嚴厲爵的吻裏,瞬間,陸漫漫被他吻的連天地都不知為何物。
    直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她起來的時候,雙腿都無法行走,腰酸背痛,難受得要命。
    “嚴厲爵,你這個混蛋。”
    她都這麽難受了,而嚴厲爵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一邊抽著煙,一邊調笑地看著她。
    “你再罵我,我就再讓你嚐嚐昨天的滋味。”
    陸漫漫原本胸腔中的怒火,瞬間被嚴厲爵澆熄。
    嘴上不反抗了,但她的表情,可不服氣得緊。
    隨即,陸漫漫斂了表情,道:“嚴厲爵,慕言受傷了。”
    嚴厲爵嘴角微勾看著她:“她受傷了,和我有什麽關係?並且這件事我早已知道了,你又何必還來跟我說一次,
    是覺得,我這個時候應該去安慰她?”
    陸漫漫搖搖頭:“不是。”緊接著,陸漫漫從一旁拿出手機,翻了一張圖片,然後交給了嚴厲爵。
    “你看看吧,這也是我剛瞧見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
    陸漫漫知道,慕言對嚴厲爵的特殊和重要。
    就算他不愛慕言,但是慕言和他的曾經,也容不得讓人忘記。
    她知道嚴厲爵有的時候太過重情重義,以至於有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矛盾。
    嚴厲爵不用看,就知道是什麽事情。
    陸漫漫給他看的,無非就是慕言被人淩辱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他在這之前就知道了。
    “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已經對她仁至義盡了。”
    當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慕言和洛汀蘭的陰謀,當知道陸漫漫受了多大的委屈的時候,他認為,慕言這個人,已經早已和自己沒了關係。
    甚至那麽多年的情分,也都將化為虛無。
    所以,這個人是死是活,是被人奸了,還是殺了,都和他嚴厲爵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已經仁至義盡了,他可以善良,但絕對不能愚善。
    他也知道自己,太過重情重義,已經很多次傷害了陸漫漫。
    所以,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的時候,其餘的,自然也就淡然了,甚至覺得,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
    他不想失去後,才懂得珍惜,至少現在,還來得及。
    有些事情,不能用對錯去定義,而是因果。
    不多時,嚴厲爵望著陸漫漫那張精致的臉龐,問道:“那我們現在的關係,是不是已經是夫妻了?”
    陸漫漫仰起頭看著他:“你少做夢了,咱們兩個都已經離婚了,還是什麽夫妻,頂多就是朋友。”
    說這話的時候,陸漫漫自己顯然沒什麽底氣。
    而嚴厲爵則道:“不是夫妻是朋友?那我們昨晚算什麽?”
    陸漫漫臉頰一紅:“我懶得跟你說。”
    她不想說,也不想和嚴厲爵去確認什麽,隻覺得,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有的時候,抓的太緊了,反而是一種壓力,對誰都是如此。
    那天之後,嚴厲爵便帶著陸漫漫回到了嚴家,畢竟陸漫漫的身子已經好很多了,就不叨擾蕭逸何了。
    慕言從床上緩緩醒來,見床邊沒有一個人守著她,嚴厲爵不來守著也就罷了,就連蕭逸何也不來守著。
    慕言心頭憤懣不平,奈何腦子疼的厲害。
    她隻不過是想輕輕一碰而已,沒想到就在自己要撞樹的時候看到了蕭逸何。
    她若是就這麽輕輕一碰,蕭逸何必然會看出來,就算看不出來,而自己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對蕭逸何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