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前度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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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心區鼎盛別苑

    自從上一次被阮義趕回去之後,就沒有再來打擾過阮義的生活了。

    沉靜了兩個月,實在難受,不甘,憤然。

    在這天晚上,姚索倚在寬大的落地窗旁,妖媚的黑眸滑動了一下,緊攥手機把玩。

    又撥他的電話,她給阮義打電話了…這次的姚索似乎變得更聰明了,這次的她並沒有直接去騷擾阮義,而是在電話裏用了一個新的的借口。

    “義哥哥,你,有空嗎?我心情不太好,你能來酒吧陪我一起喝酒嗎?”

    說著說著,嬌柔的嗓音帶了些許的哽咽。

    正在車箱裏,準備駛回樓盤,阮義將車子停到了路旁。

    聽了她的話,撫在方向盤上的指腹顫了一下,該來的還是要來,姚索這話什麽意思,他不是聽不懂。

    阮義麵無表情,清明的眸子裏劃過一抹陰鷙,沉著聲音回道:“好,那個酒吧?”

    隻是試探一下,想不到他應諾下來。

    細長的單鳳眼閃過些許精光,她麵露喜色,嗔笑:“就我樓下的那個酒吧,記得吧,我現在就出門去那裏等你,你一定要來!你要是不來,我會在那裏一直等你的…”

    “好,那你到了那裏之後別亂跑,先不要亂喝烈酒。”

    男人話中的似有關懷的意思,姚索聽見了花開的聲音,一張嬌豔的臉宛如牡丹,璀璨生輝,但她壓抑著內心的那一份開心,狀作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嗯”

    阮義是一個守約的人,話出必行。

    悶騷的路虎疾速行駛在寬大的大道上,進了樓盤,已經挻晚了,夏淋可能已回了宿舍,放好了資料,進她辦公室找,營銷的辦公室門已落了鎖。

    “阮總,你找夏經理嗎?她出去了,和一個男的朋友。”

    男的朋友?阮義眉一挑,也不作多想,悠哉悠哉的走出了樓盤,手中夾了一支煙,進了車庫裏拿了車,就朝酒吧的方向急駛而去。

    其實剛才接到電話的阮義,他自己並不是沒有想過姚索與自己現在的關係,就現在而言,自己和姚索,有著兩層複雜的關係,第一個關係就是阮希是自己親自養大的,而姚索是阮希姐。

    而另外一層關係就更複雜了,姚索是自己以前的女朋友,自己答應了去酒吧,會不會給姚索造成了自己想要和她複合的錯覺,父親與她父親有一定交情。

    也不想將這段關係搞的更僵了。

    夜晚下班高峰期的街道,車子賭成了火龍隊,男人溫潤的臉上,閃過些不耐煩,拍了喇叭響了好幾聲,之後坐定在那裏,撥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女人。

    對麵響了好多聲,都沒有接。

    半個鍾後,車子停在了卡拉城,徑直地駛了進去泊好,走了出來。

    酒吧前麵三兩成群地站了許多美女,高桃穿著打扮清涼、性感,男人高大硬朗的模樣一走過來,那些女人似狼般直勾勾地盯著他。

    “很男人呀”

    一個女的小聲的說,阮義從她麵前走了過去,神情有些淡漠地掃了她一眼,微皺了下眉頭。

    現在的女人,都不知道矜持怎麽寫嗎?這麽毫無忌彈,怎麽引的起別人征服的浴望?

    進了門口處,姚索身材高桃,穿了一襲修身火辣的紅裙,將她凹凸有致略豐滿的身材展露出來。

    修長白皙的美腿下踩了一雙帶鑽的細高跟,看上去時尚又張揚,走路的時候,臀部一扭一扭的,妖嬈萬分。

    “下班了?累嗎?”姚索粉飾太平,上次鬧的不愉快仿佛從來不曾存在。

    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把自己打扮得風騷豔麗,才會滿懷開心的走出大門。

    這是阮義心中定義姚索的形象。

    男人但笑不語,那種笑容帶有疏離與客套,沒有多出一分的溫度。

    悄悄抬眸望了一下阮義有些冷絕的側臉,姚索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慌,從前在這個男人身上的那股驕傲不複存在,手中有持無恐的王牌,似已消失了。

    時間能翻洗一切痕跡,不得不說,逐著時間的漸加,那個頎長瘦瘦的少年已不複存在,現在的阮義,帶有一種沉熟,由內至外都透著誘惑人的魅力。

    “阿義這邊,我喜歡坐在吧台,和以前一樣。”

    以前?阮義心裏冷嗤一聲,都多少年了,那時年少喜愛湊熱鬧,他也沒有堅持,隨她一起在吧台稍裏的位置坐了下來。

    此時夜場的生活還沒有開始,有一點清淨,吧台旁沒有幾個人,放眼望過去,來的人也是很少,她朝調酒書眨了一下粗密卷長的睫毛,嗔笑一下,“幫我來兩杯烈酒”

    在電話裏他提醒過她不要喝烈酒,姚索試一下,逆他看他會不會堅持。

    可是換來的,隻有調酒師嗯的一聲。姚索化了妝的臉上,還掛著笑,可那笑容似失了顏色的調色盤一般,隻有黑白。

    “你這些年去那了?”

    “欸?”姚索愣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她稍低了下頭,目光灼灼地落在男人挻直的鼻梁上,向上移對上了他的眼晴,四目相對的瞬間,沒了以往的感覺。

    感覺在對方身上過去的時候,那冷清幽深的眸底再沒有任何躍動的火花,連絲絲波動都沒,她收回了視線,手猛地一抬,咕嚕嚕地灌自己。

    烈酒果然名不經傳,whitewine夠辣勁兒,咳咳咳嗆的她眼淚差點奪框兒出,過了一會兒,等那辣勁過去,姚索有些失望了。

    “你知道的爸爸剛購入那個廠地的時候,已經為我聯係好了劍橋的大學後來我去了英國,遇到了我現在的丈夫”

    姚索說到她丈夫的時候,停頓了好久,不過聽她的陳述,阮義反而有了些意外,望著她濕潤飽滿的麵龐,眸色漸冷了幾分。

    想左右縫源,餘情未了?

    他勾起唇,唇角隱約有一抹諷刺一閃而過,擺放在台麵上的手機振動不已,在阮義垂眸望見昏暗光線下,特別顯眼的老婆寶寶的標記。

    姚索也看到了,她抿了一下唇,心中苦澀不已,老婆寶寶!這他從來都沒有這麽稱呼過自己的,妒嫉、憤滿填滿了心腔,握住細跟杯的指腹緊的泛白。

    秘書總說的不錯,夏淋是一個對手。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我老婆打過來的。”

    阮總清冷的麵龐微帶嫌意地頜下首,起身就走出去了,她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氤氳中染上了一片淒然的涼意。

    一個膽子大的男人,大臉大耳朵,像社會上的混日子人,手臂紋繡著悍龍,他麻溜地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調戲道:“美人,一個人嗎?需要人陪嗎?”

    姚索餘光輕瞟瞟地斜了一下他,冷喝了一聲,積攢了一肚子的怨氣,發泄道:“滾”

    “滾?”黑老大黝黑的大臉一實,砰的一聲攥著酒瓶硬生生地在她的麵前甩下,酒瓶裏的水濺了上來,噴在她紅潤化著精妝的麵龐上。

    姚索受不了不完美的一切,情緒崩潰嚎叫起來:“阿走開,你給我走開。”

    一直以來,姚索那兒接受過這種對待,這些年以來在軍院裏,人人都得尊稱一聲軍嫂,這下子豪不客氣地一手狠狠地抽了他的左臉一巴。

    站在吧台調著酒的年輕帥氣的男子,手一僵,立馬動手撥了一下內部的電話,將電話筒給擺開,稍不動聲色地低頭走到了吧台的另一旁。

    黑老大為人十分的陰狠,偏激,一般人都挻怕他的,這女的看來攤上事了。

    “你敢打我?挻有種的。”

    咬著牙齒,一字一頓的說完,黑老大添了一下厚嘴唇,這娘們找死,他一伸手就猛拽住她的手腕,“來,過來今晚讓你求天不應,求地無門。”

    一幹等人,讓出了一個道,漸多的人也怕事。

    收了線,阮義一回來就撞見姚索被人拖著走,他二話不說就走了過去,停在了他們的麵前,淡漠的黑眸劃過了些許的狠色,正氣地打量了下眼前的男人。

    “這位兄弟,您這是?”

    “走開,少管閃事”一見有人檔了去路,黑老大手臂的肌肉突暴地抖了一下,怒瞪了阮義一眼,而姚索是連臉都不敢抬一下,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檔在他們身前的阮義生氣了。

    不到非不得已,阮義不愛動用暴力,他幽黑的冰眸子,掃了一眼垂著臉,隻見時尚黑色波紋頭發的女人,眸底劃過了一抹厭倦的色彩,商量地開口,“她,我的人,給點麵子。”

    遞了支煙給他,他並不接,一手甩開了。

    僵了幾分鍾後,阮義見對方是硬對硬上了,果斷地撥了下李助的電話,“帶些人過來。”

    黑老大細細地端詳了一下眼前這張臉,越看越害怕,那男人身上的那股淡定,正邪不分的氣場,莫名的讓人感到非常壓抑,還沒等到阮義叫的人過來,他慌不擇路地巡了。

    “走,你們還呆在這兒做什麽?馬勒個熊,栽跟頭了。”黑老大氣結地瞪了那些馬子一眼,後者們麵麵相覷,不敢多說一句話隨在他的身後鑽進麵包車溜了。

    一路上,阮義送姚索回去,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車箱裏流動的空氣似冰封似的。

    到了姚索的住處,車子緩緩的在另苑的大門停了下來,姚索連安全帶也沒有解,就那麽挻直腰杆坐在副駕駛坐上。

    阮義的眉頭皺了起來,心急如梵,剛才他女人給他打來電話,說給他過生日呢,他自己都忘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從小失去母親,父親從來沒有過問過他的生活。

    “下車。”冷清的聲音,驅趕人…

    姚索沒有動,她突然解了安全帶,阮義目光向前,並沒有看她,以為她下車…結果…猝不及仿(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