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男人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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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很快就知道村裏出了省高考狀元,劉家榮恩堂也準備大辦一場。
辦升學宴根本不用劉啟原一家操心,也不用劉啟原一家出錢,反而會有錢拿。
捐資助學,這是農村千年保留下的習俗。
來吃宴席的人,不僅交了宴席的錢,還要出一份捐資,多少隨意,但也有著潛規則。
村裏劉姓最有錢的是劉向東的三伯,他拿出五百。
餘下的就按這個數往下,有人出三百,有人兩百,最少的也要捐五十。
劉啟原沒想到鎮長和鎮書記聞風而來。
劉向東出麵給鎮長和鎮書記敬了酒,收入紅包兩個,回去後一看,兩個紅包都是一千,共收入兩千元。
村裏升學宴上收到村民們的錢共是三千七百塊。加上鎮長和鎮書記的兩個紅包,升學宴就收入五千七百塊,足夠一年的學費。
狀元就是好,果然名利雙收。
劉向東記得自己前世大學宴隻收到一千多塊,還是狀元的牌子能吸金。
半個月之後,劉向東收到特快專遞,東華理工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到了。
開學時間很快就到,劉啟原不放心劉向東自己去b市,一定要送兒子上學,卻被劉向東勸住。
“爸,我早就跟一位同學約好,一起去學校,她考的是外語係。”
“你同學有家人裏陪著嗎?”劉啟原問。
“有的,她父親陪著去。”劉向東隻好騙父親。
“那好吧,到了那裏打一個電話回來,就打你三伯家電話就行。”
“好,我知道了。”
劉向東的行李很簡單,隻有一個拉杆箱,最重要的是他懷裏那張有兩萬塊的銀行卡。
整個假期連狀元獎金劉向東賺了差不多四萬多塊錢,唐玉華想把這些錢全塞給劉向東,最後劉向東隻要兩萬,剩下的錢讓母親自己處理。
唐玉華想的當然是把錢留著給兒子當學費,大學是四年的呢。
劉向東是想著讓家裏早些建紅磚房子,可現在錢還不夠,看來上大學時還得想辦法賺些錢,讓家裏早日能建起紅磚房。
辭別家人,劉向東來到縣城,直接到醫院找姚詩靜。
劉向東第一次見到姚詩靜的父母和她弟弟姚誌超。
“叔叔好,阿姨好,我叫劉向東,是姚詩靜高三的同班同學,考上東華理工機械係,跟姚詩靜約好一起去學校。”
“爸,媽,向東是今年省理科高考狀元。”
姚詩靜的父母都是鄉下農民,他們隻知道古代的狀元可都是大官。眼前這位男孩雖然還很年青,可他們對他卻表現得很尊敬。
“向東哥,你是我的偶像。”姚誌超和他父親現在住同一個病房。
“誌超初三了對吧,好好學習吧。”劉向東口氣像是一個長輩。
“我今年一定會考上一中的。”姚誌超決心道。
見過劉向東之後,姚詩靜的父母這才放心讓女兒跟著劉向東一起去學校。
先要坐大巴到省城,然後在省城坐火車去b市。
在縣汽車站,劉向東見到也是隻帶一個拉杆箱的沈虹。
“你們倆想單獨私奔啊,沒門。”沈虹笑得像一隻剛抓住雞的狐狸。
“就算帶上你,一樣可以私奔啊,你就當是詩靜的丫鬟吧。古代小姐私奔,身邊總跟著一位丫鬟的。”劉向東反擊道。
“切,為什麽我不能是小姐,我就是當丫鬟的命啊。”
“誰當小姐,你們兩商量著辦。反正我這個才子是當定了,誰讓咱是狀元郎呢。”
“臭顯擺,狀元郎全國三十多個呢。”
單獨跟劉向東在一起,姚詩靜也有點不自在,現在有了沈虹加入,她當然很高興。
兩個女孩自己吱吱喳喳地聊得熱火朝天,把劉向東這個才子扔在一邊,還要幫她們看行李。
“沈虹,你爸怎麽不陪你去報名?”姚詩靜問。
“我爸剛好這幾天要到北方出差,沒有空。我又跟他們說了,有你還有劉老板一起,還是劉老板的狀元公名頭好用,我爸就同意我跟你們一起去。”
“我連省城也隻去過一次,沒去過b市啊。”姚詩靜說道。
“我去過北京,但也沒去過b市。我看劉老板這種鬼精的人,還沒人能把我們三個都騙了去。”
姚詩靜想到上次k廳中劉向東冒充路局長的侄子,倒是同意了沈虹這話。
在劉向東的身邊,姚詩靜就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沈虹是對劉向東有一種信任感。
“龐春芳去學校了沒有?”姚詩靜問沈虹。
“她昨天去省城,然後在省城直飛北京,她爸爸陪她去的。”
“我爸本來是想讓我二叔陪我去,後來我說是跟省狀元一起去,他才放心。”
“你跟他在同一個學校,我學校就我一個人,有點孤單啊。”
“兩個學校很近,周末你來我們學校,或我去你學校唄。”
“那就說好了。”
大巴上,兩個女孩也是坐在一起,有著說不完的話。
到了省城,買了火車票,票是第二天中午,三人要在省城住一個晚上。
三人都不差錢,就找了一家三星級的酒店。
劉向東要開兩間標準間,卻被沈虹攔住了,三人隻開了一個三人間。
“能省一點是一點,對吧,詩靜。”沈虹說道。
“是啊。”姚詩靜支持沈虹。
“你們就不怕我晚上狼性大發啊。”劉向東說道。
“怕什麽,你知道我大表哥是做什麽的嗎?”沈虹說道。
“他是警察?”
“哼,我大表哥是特警。我跟他學過防狼術的,晚上你要是敢上錯床,小心我直接廢了你。”
“啊,好可怕啊,我晚上都不敢去上廁所了,我怕從廁所回來後上錯床,因為我是夜盲。”
“你是豬,你不會開燈嗎?”
“開了燈,我怎麽還能上錯床呢。”
“去死,你這個死色男。”
三人來到房間,劉向東往中間那張床一躺說:“我就要這張床。”
沈虹最後選了靠窗戶的那張床,姚詩靜是靠房門的那張。
洗一把臉,三人一起出去在酒店附近逛了逛,天黑下來,三人找一個小飯館吃飯,買單的時候,兩個女孩都沒有搶,就讓劉老板去買單。
回到酒店,沈虹先去洗澡,接著是姚詩靜。
洗完澡的兩個女孩都穿上酒店提供的澡袍,就算兩女孩包得緊一些,可胸口處的春光,也讓劉向東口幹舌燥。
等劉向東洗完澡出來,沈虹說道:“喂,大才子,我們玩牌吧。”
“是不是輸了就要脫衣?”
“脫衣可以,女生不脫,隻男生脫。”
“男女平等啊。”
“想平等可以,你生一個小孩給我們看看。”
劉向東無語以對。
三人坐在劉向東那一床玩鬥地主。坐下來後,拿牌時,女孩們都不自覺要前傾一下,坐在邊上的劉向東,可以從浴袍的開口處看進去,兩位女孩裏邊都是真空,春光一覽無遺。
沈虹的規模要比姚詩靜的要大一些。
劉向東這種中年大叔爐火純青的偷窺本領,兩位女孩都沒發覺。
最後是劉向東輸了,他裝著要脫衣的樣子,兩個女孩拿起枕頭,一起向他猛打。劉向東隻能抱著頭,不敢反抗,反正剛才他已經賺夠本了。
玩夠了,也鬧夠了,十一點多,熄燈睡覺。
劉向東睡在兩個女孩中間,三人都想起了那晚躺在校園草地上的時刻。
“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是要長大的,大學,我們來了。”沈虹說道。
“雖然害怕新的世界,我還是要勇敢麵對,大學,我們來了。”姚詩靜說道。
“大學裏美女眾多,學姐學妹們,我劉大才子來了。”劉向東說道。
“俗,真是俗。”
“色,真夠色。”
“男人本色。”這是劉向東的自辯。(www.101novel.com)